“倒也没错,不过不是有趣的那个答案。”孟阎嬉笑着道,裹好纱布后爬回床上,给男孩解开双手,“别咬我了,行不?我和地上那群畜生不是一伙的。”

小狼人看起来也被激起了好奇,一边问着“那我能看看你全身吗”一边毫不客气地压上来,开始扒他衣服。

孟阎心想这场景可多少有点不对劲,但还是纵容地配合他剥光了自己。浑身赤裸、只带着项圈的雇佣兵放松地躺在小狼人面前,浑身的情色痕迹还在慢慢消散,看起来经历过一场……绝对不止一个人的蹂躏。

“你被人操了。”小狼人有些意外地伸手去触摸那些看上去有点惨烈的鞭痕淤青,眼中暗色一闪而过,“几个人?你看起来很厉害,他们是靠人多俘虏你的吗?”

“三个人。”孟阎听了他的问题开始闷笑,“他们俘虏我可不是靠的人多。”

小狼人困惑地看着他。孟阎扬着嘴角,相当快活地表示:“他们靠的是美色啊!”

小狼人大受震撼:“你是自愿……被轮奸的?”

孟阎思考:“理论上来说自愿就不能叫轮奸,他们只是轮流操我……等等,小子你在干什么?”

正把硬挺的阴茎往雇佣兵大腿上磨蹭的小狼人茫然地和孟阎对视,腰上下意识一用力,龟头顶在了还有些红肿的肛口上。

“……啧。”孟阎想起对方还被注射了药,这会儿不能继续杀人发泄药效,估计是要发情,“你是想操我?”

小狼人点点头,呼吸已经有些急促了:“不行吗?我不够好看吗?”

“也不是好看就能操我啊……”孟阎咂巴嘴,不过在被绑住一只手的时候也没有反抗,“要强上?哎,看在那个答案的份上要从了你也不是不行。”

“嗯……”小狼人俯下身咬了他一口,覆盖在那个吻痕上,在孟阎被绑住一只手后他的眼神立刻就清明了许多,幽绿而冷漠,“理论上这不叫强上,因为你没反抗,而且这可能算自慰。”

“你已经猜到答案了啊。”孟阎倒也不意外。虽然相貌已经发生改变,但他身上可以用来辨认的标志本就很多。各种陈年旧疤,发色瞳色,熟稔而纵容的态度。

他配合对方褪下自己的战术裤,抬起腿架在小狼人的腰上,慎重地把自己纱布包裹的手臂放在一边。敏感的腰部被触碰的感觉让小狼人喘出了声,眼神下意识地在对方勃起的阴茎上顿了一下。

“……”小狼人沉默了两秒,嘴角微笑的弧度有些讥讽,“看来我还有二次发育,这是好事,对吧?”

孟阎一点不明白自己处境似的乐起来,差点笑萎。小狼人面无表情地把性器让他后穴里顶,显然是忘了还有扩张这回事,不过孟阎刚被轮过不久,后穴还是松软的,倒是很轻易地将他吞没进去。

“你都被插松了。”狼人少年的表情有点冷,舔着之前嘴角溅到的血,手指抚摸着孟阎脖颈上的项圈,隐隐露出的勒痕足以让人想象这个男人曾被毫不怜惜地拽着项圈操进体内的样子。

“我以后是这样的吗?明明也当了雇佣兵,看起来也厉害了不会被人欺负了,结果还是在给人当狗?”

小狼人没等孟阎回答,就先挺胯重重一顶,把孟阎即将脱口的话语打破成呻吟。那染血的手指扣在项圈的铁环里拉拽,逼出孟阎窒息的轻声,青涩的眉宇间漫上一股暴戾:“别告诉我这个项圈只是装饰作用,别他妈骗我。你该知道的,我们在哪里见过这种样式的东西……你也更该清楚我他妈现在杀人是因为什么。”

孟阎在他话语的间隙里喘息,被迫垂头注视自己被粗暴破开的穴口和被操得在空中晃荡的阴茎。少年的狼人已经有了相当漂亮的腰力,高频率毫无技巧的抽插一点没影响他说话,嗓音嘶哑而冷。

“可能你未来会因为什么原因对别人翘起屁股当母狗,但那只是你,我会不一样我他妈可不会上赶着去给人当婊子。”狼人少年龇出了尖牙,那些属于别人的血肉已经快在他单薄的胸膛上凝固了,简直像是什么残忍的纹身雏形,“觊觎我的有一个算一个,我都会杀干净正好,平时的口粮也不够吃。”

那双嗜血的漠然的碧绿眼眸,的的确确属于一头初尝血肉的恶狼。狡猾而残酷。

“去他妈的自己,我真想不通你是哪个时空来的贱种,”尖利的指甲在胸膛的漆黑纹身上缓缓滑动,割破皮肤,鲜血渗出。狼人少年眼中的杀意在汇涌,“是从始至终没实力保住自己的屁股,还是被操成了婊子、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了?”

孟阎不仅没有惊慌,反倒畅快地笑起来。

“这就对了,我就记得我那时候没这么好糊弄。”雇佣兵不放开了呻吟的时候尚能保持语调平稳,甚至被粗暴侵犯着还能维持一份吊儿郎当,“行了,我知道你现在有阴影。不过呢,操和被操本来又不是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

“不是挨操就意味着被掌控和驯服了啊,小狗崽儿。”孟阎在被尖牙刺进小臂伤口血肉时只是细微地颤了一下,语调都没抖,“只是追求快感而已。你操我,我操你,爱怎么来怎么来。”

“脖子上这玩意儿吧……一个情趣罢了,那三个人都各有一个。我们玩得比较大。今天刚好轮到我被操而已我说,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这么血腥的性癖。”

把他的小臂咬得血淋淋的狼人少年抬首,舔着嘴上的血眼神幽暗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是狗。”

“这么叫着可爱一点。”孟阎刚说完又被狠狠顶弄一下,语句一顿,“你能找找我的前列腺吗亲爱的小狼?或者摸摸我前面也行啊。”

狼人少年闷声不吭,伸手去撸动他久不得抚慰的阴茎,当个沉默的打桩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我这个时候话真少。”孟阎情不自禁地感慨了一句。

狼人少年的眼神微微一动,似乎起了点兴趣:“怎么,你还很喜欢叫床?”

“啊,当然。”孟阎被他操得哼哼唧唧,不满地抱怨,“但你技术太烂,我是一点想叫的欲望也没有。”

“那就不操了。”狼人少年更是干脆地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就那么赤裸地往他面前一坐,随手摸了摸他鲜血淋漓的小臂,舔舐起指尖猩红的液体,“我想听你讲那些发生过的事情……你实在有点激起我的好奇了。”

“想听什么?”孟阎稍微挪动成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并不意外对方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经历了蹂躏的下体和被残忍挑开伤口的小臂。他对自己过去是个什么德行心知肚明,“你怎么成为雇佣兵的?还是你怎么戴上这个项圈的?”

“是你,不是我。”狼人少年冷漠地回答,指甲在血肉里搅动,逼出男人疼痛的闷哼,“我不会走到你这个处境。你可以当你的狗,但我可是狼。”

“话别说那么绝对。”孟阎笑得不怀好意,“而且偶尔翘翘尾巴也没什么不好,这一翘翘来三个漂亮宝贝儿那不是挺赚的。”

“你好像对他们很满意。”狼人少年那双幽绿的眸子注视着他,歪着头舔去手指上新沾的血迹。他的很多动作都和野兽相差无几,尾巴垂在身后,轻轻地左右摆动。在满房间横七竖八的尸体中显得毫不突兀。

“那当然。”孟阎的嘴角扬了起来,眼神陷入一种回忆的明亮,“他们都是很优秀的家伙,很漂亮也很性感。我喜欢操他们或者被他们操,也喜欢和他们待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懒洋洋地抱着躺在床上看电影。”

什么都不做地抱在一起。

“就像……”狼人少年眼神动了动,发出迟疑的轻声,“就像家一样吗?我记得…爸妈会在冬天变成原形搂着我,给我讲故事,互相舔毛。”

“我很想念……那种感觉。”

少年那双本来漠然的狼眸闪烁着,竟微微湿润了。

孟阎怔了怔。

那过早地支离破碎的童年于他已过去太多年,早已在记忆中褪色得模糊不清。但对于眼前的少年来说,家破人亡不过是几年前的事。

但其实……虽然他早就在不断的任务、杀戮和逃亡中忘记了,但或许也是在一直找寻那种安心的、温暖的感觉,就像刻在骨髓里的本能,那种对拥抱和彼此依偎的深切渴望。

源于他最初的,对爱和安全的理解。

孟阎用力地挣脱出来。少年默然地注视着他被磨得血肉翻卷的手腕,在被抱住时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那是家吗?”少年嘶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