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有些茫然地被顶撞出一声呻吟,随后才摇了摇头,“我…没敢多看…”

“林宥,莫迦,孟阎。”商越耐心地一个个告诉他,“我是他们的性奴,但同时他们也是我们另外三个人的狗、玩具或者肉便器。这只是个有点重口的情趣而已。”

少年错愕地睁大眼。而商越还在继续说,那双本来一直保持着凉薄和冷静的灰眼睛奇异地柔和些许:“我不是他们的奴隶,我们彼此满足,互相尊重和亲密。”

“虽然有点怪,但听起来…真好……”少年相似的灰眼睛再次蒙上了水雾,身体在快感下青涩地发颤,话语里带上了不知是爽出来的还是真的哭腔,“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人……”

“你会有的。因为我是未来的你,未来你也会得到这些。”商越俯下身去安抚地亲吻少年自己的眼角,舔去滚落的一滴泪,带着那种优秀者共通的傲气,“你会得到很多很多。”

“商越,你会越走越远,你不再活在父亲的阴影下,你只是你。你的身份最终将盖过那荒唐的旧贵族的一切。”

“……血脉的荣耀终将腐朽,而你的财富和事业对你永远鲜活。”

商越低语着亲吻到少年自己的嘴角。他们唇舌交缠,吞没进那些言语未尽的命运。

眼前的一切在他们将要攀上高潮时渐渐模糊,无论是少年迷蒙的泪眼还是记忆中古堡空荡的大厅,如同旧相片般飞速褪色、破碎。

商越闭上了眼。

再睁开时,他还站在门口,手套戴得好好的,浑身上下衣着整洁,没有任何不适。

林宥正疑惑地看向他,孟阎懒懒地挠了挠耳朵。

“商先生这是看到什么了?”莫迦费力地从孟阎的胸肌里钻出一个脑袋,认真地询问。

“没什么……突然想起一些事情。”商越微笑着摇了摇头,在成功让三个人的注意力回到电影上后,才慢悠悠拧动把手。

这次面前出现的就是他别墅的浴室了。

商越走进去一件一件地开始脱衣服,看着镜子里逐渐趋于赤裸的自己却有一瞬的走神。

说起来……他都记不清,自己对父亲那种因畏惧而来的畸形仰慕,是什么时候变成刻骨的仇恨的了。

念及此处,他对着镜子笑了笑,就好像在和另一个自己打招呼。

也或许……就是那一天呢?

【作家想说的话:】

已经……懒得管时间线了……

第79章“是狼是狗” (孟阎水仙)颜

孟阎刚一推开门,一道影子就裹着血腥气迎面扑来。在林宥的书房里孟阎没什么警惕心,这一下没来得及躲开,只勉强换了个遭罪的部位小臂代替他的脖颈被咬下来一块血肉。

鲜血横流。

“嘶”孟阎一口倒吸凉气还没完成,已经利落地把袭击者按倒在地上,利用膝盖和大手让他牢牢地紧贴地面,挣脱不得。

孟阎环视四周。这里看起来是个并不体面的破房子,地上七歪八扭地堆叠着脖子血肉模糊的尸体,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不会让孟阎难受,反倒带来了微微兴奋。

孟阎本来还以为是皇宫里进了什么袭击者,没想到事情还要复杂些。这里明显不是林宥书房外该有的景象。他手上的力道不减,低头看向身下还在挣扎的少年。

“……哟。”

男孩没回答,沉默得就像一块木头,或者真正的野兽。孟阎艰难地控制着他抽出自己的皮带,把他的双手捆绑结实,拖着他的脚踝把人扔到了这间房里唯一的那张大床上。

然后雇佣兵覆压了上去,掐着男孩的下巴观察他染血的尖牙,碧眸闪烁起了奇异的光彩。

蛾肆戚,戚铃遛把铃蛾衣

孟阎就像没意识到自己小臂上的伤口一样,血迹一路蜿蜒浸染到男孩光裸的肌肤上。

眼前的男孩红发碧眸,浑身赤裸,白皙而俊秀。那汗涔涔的瘦削身体上满是新旧伤痕交错,显然没过几天好日子。

两只毛茸茸的小狼耳顶在脑袋上,男孩还在龇牙,半张脸加半个身子都染着不知是谁的血,野兽似的绿眼睛放出冷光,漠然而凶狠。

孟阎打量着他,过了好几秒才缓缓开口:“……孟阎。”

男孩瞳孔猛地一缩,错愕写在脸上。

孟阎知道他为何如此诧异。毕竟,在他真正成名之前,没人叫过他父母赋予的姓名。最初战场上的老兵友好的叫过他小孟,而后多数叫唤他的都是“小鬼”“小白脸”或者“狗崽子”。这里不应该有人知道他的姓名。

这里。

这里大概是他被注射违禁药物、差点被轮奸的那个屋子?

……那时候的自己,看起来可真心幼小啊,也亏得这群死人下得了手。

孟阎想着,摸了摸男孩汗湿的脑袋。男孩从喉咙里挤出一声警告的低吼,却被掐住下颌没法反抗。

像一条筋疲力尽还在色厉内荏地龇牙咆哮的小流浪狗。孟阎琢磨。

“孟阎,你猜猜我是谁?”孟阎一口一个自己的名字喊得还怪新奇,起了逗弄的心思。

日后多年在海上风吹日晒、交火作战,把最初的俊秀小男孩打磨成了蜜色肌肤的健壮雇佣兵,连容貌都逐渐偏向那种痞气的糙帅,断眉凌厉。不怪年少的自己看不出来,孟阎自己也是对着男孩看了好几眼,才敢认领十六岁的自己。

“……不知道,我没见过你。”男孩声音嘶哑。

大概是凭本能感觉到眼前的男人卸去了杀意,小狼人也就没再表现出戒备,又可能是没法抵抗一个能叫出自己本名的人带来的亲近感。孟阎松开他之后男孩没再做什么,静静地躺在那还沾染着血迹的床上,面无表情地恢复精力。

“猜猜嘛小朋友,答案很有意思的。”

孟阎边说着边下了床,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找出来一截纱布给自己缠上。男孩微微侧着头看他,打量他被扯大了领口的紧身背心,失去腰带的战术裤,漆黑的军靴。脖颈上喉结下一圈柳钉狰狞的项圈,有着方便拴铁链的小圆环,锁骨上还有个嫣红的吻痕。

“你是个雇佣兵。”男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