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肉冠才堪堪没入穴口,两声满足的喟叹同时响起,男人的动作顿了顿。上边的女人先按捺不住,扭起了腰,一口将男人的灼热吞了下去,激得两人又是一阵低吟。男人不再忍耐,他两手把着女人的蜂腰,一上一下地在自己的性器上套弄起来。
明明是第一次容纳男人的物事,可那不适感迅速就消弭于排山倒海的欢愉之中,王罗西双手向后撑在床上,随着男人套弄的动作声声浪叫:“啊……啊……好厉害……”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女人愉悦地眯起了眼睛,头颅瘫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偏向一边。男人却用牙齿轻轻叼住了女人小巧的下巴,将女人的目光拖了回来,示意她欣赏镜中风光。
男人暗红色的性器一下一下地撞入女人朱紫色的花穴,每一次抽出都翻出一线粉嫩的穴肉,再深深地挤塞回去。穴口流出的蜜液已经浸润了男人囊袋上每一道最细小的褶皱,那鼓胀挺翘的肉柱还不停地从幽径深处掏挖出更多更多白色的浆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千堆雪四溅开来,白雪间一道殷红的血丝沿着肉柱从峡口缓缓流出,好不淫靡!
女人既想看又怕看,又羞臊又兴奋,七情六欲的冲撞翻搅之下,花穴猛烈地皱缩,忽听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停下了动作。
花盈心中叫苦不迭。自己在欢楼摸爬滚打十多年了,开门迎客也有将近十个年头,本以为已经完全掌控了自己的情欲,却不想今日在这女子体内几次把持不住,这下险些又在她登顶之前泄了精关。难道就因为她是处子之身吗?再不想想办法,自己芝魁的脸面就要在这雏儿身下丢尽了。
“你……没力气了么?”王罗西转过头来,神情恍惚地问。她那双眸子里盛着浓稠得化不开的欲色,落入男人的眼里,让男人的性器在女人的体内抖了一抖,他又闷哼一声,咬紧了牙关。
“那……那我来吧……”等不及男人的回答,女人情难自抑地扭动起腰肢,却被呻吟出声的男人按住臀部制住了动作,他额头沁出了冷汗。
男人就着插入的姿势,将怀中的女人转了过来,面朝自己,花穴中的搅动激得女子又是一阵淫叫。男人自己一旋身,将女人压在了身下,附在女人耳边道:“奴才那处的形状特殊,这个姿势更能叫小姐快活……”
“嗯……那、那快来……”女人目带狂热地咽了咽口水。
男人于是狂风骤雨般地捣弄起来,他的右手探向壶口的阴蒂,猛烈揉搓,一张檀口也没有闲着,用力含住了女人的一方酥乳,不停地碾磨吸吮。
“啊、啊、三、三个地方、同时、弄的话不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 销魂蚀骨快意闪电般地袭过全身,女人的身躯很快就狂乱地痉挛起来,她眼珠开始翻白,合不拢的嘴角流出了涎水,世界霎那间只剩一片纯白……
“噗”地一声,女人的下体喷射出一股蜜液,而余下的则被男人一个挺身尽皆堵在了密壶之内,那滚烫的液体在男人的肉冠之上翻涌,早已忍得万蚁噬心的男人终于也大叫一声泄在了女人体内,保持着交合的姿势瘫倒在女人胸口。2零6^88
两具紧贴的胸膛以同样激烈的频率起伏着,许久才渐渐平息下来。
“你……很好……”王罗西餍足地眯着双眼,纵欲之后的嗓音有些沙哑。
“谢小姐夸奖。”男人有些羞赧地一笑,轻轻舔吸着女人胸口的茱萸。
女人突然一手抓住男人脑后的秀发,提起他的头来,与他唇舌缠绵。下体内,男人未曾抽出的性器迅速又鼓胀起来,他双手抬起了女人的两条腿,想要继续抚慰自己今夜尤其澎湃的欲望
女人却揪着他的发丝将他一把扯开,果断道:“不必了。”
男人的眼底瞬间涌起复杂的情绪。是惊慌、失望、难过还是留恋,王罗西懒得去深究。今夜的目的算是达到了,自己若再与这青楼妓子纠缠,岂不和李子恒那混蛋没有区别了吗?
男人好歹是欢场中人,须臾间便收拢了情绪,脸上重新挂起了柔媚的笑,他抽身出来跪坐在床边,用娇腻入骨的声音问:“小姐已经满意了吗?”
“嗯,很满意。我可以走了。”王罗西手撑着床沿,勉强站起身来。
花盈望了一眼窗外,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平日的秋雨总要连绵个两三天,今夜却停得尤其仓促。
花盈看着女人一踉跄,赶紧起身去扶住。即便有些僭越,他依然忍不住问道:“奴家可有幸知道小姐的名讳?”
王罗西看着他水灵灵的眸子,犹豫了一瞬,还是拒绝了:“不必了,一夜鱼水而已,无需知道名姓。”
“小姐说得对。”男人垂下了头,脸上看不清楚表情。他突然又抬眸道:“奴家的花名叫‘花盈’,笑语盈盈的‘盈’,小姐若还喜欢奴家的伺候,下次来可以直接指名要奴家。”
原来是留客啊,王罗西撇撇嘴,心道欢楼的小倌真是有些狐媚本事,若是这里的姑娘也都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也难怪李子恒那蠢货舍不得了。
王罗西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从男人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臂,穿上衣衫就朝门口走,只是在路过放着银两的桌子前顿了顿,从腰带里摸出身上最后几两本想留着买吃食的碎银,也放了上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花盈看着她的动作,眸色暗沉。他努力回想着女人欲极时无意喊出的那个名字,到底是李什么。不知不觉间,他素来引以为傲的笑容面具已经僵在了嘴角。
……
后来的半个月,王罗西确实没有踏足过暮雨轩,连桑家瓦子都要心虚地远远绕开,哪怕桑家瓦子就在她从望春门外练习骑射的校场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只是,若是在华灯初上的时候瞟见了暮雨轩楼上的暖黄色的灯火,她总会不小心晃了神。
秋天的夜晚来得一天比一天早,这日王罗西从校场回城的时候已经夜色浓重了,她打马穿过桑家瓦子南边的小路,却听到某个巷子深处传来奇怪的声响,不由得勒住了马凝神细听。
将门出身的人,最不缺的就是正义感。听到似乎是几个地痞无赖在欺负人,王罗西毫不犹豫地掉转马头走进了小巷。“哒哒”的马蹄声不急不徐地敲击着地面,显示出马主人的游刃有余。那几个地痞闻声转过头来,王罗西隐约看到一个弱质纤纤的白衣女子被围在中间,手中还紧紧抱着一把琴。
地痞似乎只有三四个,她定下心来,喝到:“大胆狂徒,竟在天子脚下欺辱良家妇女!”
“哈哈哈哈良家妇女……”地痞们刺耳的笑声响起:“那你可找错人了,这骚货既不是良家,也不是妇女,不过身子玩起来,说不定跟女人一样滑溜呢……”
粗鄙的言语让王罗西皱了眉头:“不管他是谁,很显然他并不心甘情愿,你们再不离开,姑奶奶就代替开封府衙教训你们了!”
“啧,这娘们儿真得劲,不如弄过来一起玩了。”一个公鸭嗓子的男人道。
“大哥,她好像骑着马……”另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官家的女人说不定玩起来更爽。”公鸭嗓道:“怕什么,她就一个人,弄死了也没人知道是我们。”
四个男人的脚步渐渐逼近了,那白衣男子忽然举着琴狠狠砸向一名地痞的脑袋,在其他人分神的当口大喊道:“小姐快跑!莫要管我!”
这声音莫名有些熟悉,眼看着几个地痞的拳头就要招呼到白衣男子的身上,王罗西来不及细想,抽出马鞭甩了过去,在一名地痞的背上抽出一声闷响,听声音应该是皮开肉绽了。
“哎哟!”被抽中的倒霉蛋当即叫唤起来:“快走,这娘们儿有点本事!”
几名地痞闻声立刻树倒猢狲散地落荒而逃。
王罗西走下马来,对白衣男子问道:“这位相公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要我帮你报官吗?”
“不、不必了……”那男子的面孔遮挡在几缕垂悬的青丝之后,在夜色中看不分明:“他们还没来得及对奴家做什么……”
再加一个男配:为了爬上女主的床披上羊皮装纯情的凶残敌方将领。
「后不」男人的眼睛闪过一丝光华:“难为小姐还记得奴家贱名,小姐之恩,奴家必会报答。”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王罗西客气着,没由来地想到话本里英雄救美之后美人以身相许的桥段,赶紧晃了晃脑袋,道:“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他们抢了你什么东西?本小姐去帮你抢回来!”
说完,她就要转身上马,却被男子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手腕:“小姐,不是的……只是奴家身为男儿,却要靠小姐搭救,奴家觉得有些……难堪……”
“嗐,这有什么的,我不过是比你多练了一身本领,做了点力所能及的事情。这也就是三四个人,如果看到十几个地痞在这里,我肯定一拍马就跑了!”王罗西不熟练地开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