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客人不愿意和欢楼的妓子亲吻,所以如果客人不示意的话,我们一般不会主动亲吻客人。”男人的声音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他的右手抚摸上了女人的脸颊:“可是如果是第一次的话,还是会想和恋人一起吧?小姐不妨把我想象成你的恋人,也许会更愉快一些。”

想象成……我的恋人?王罗西连忙紧紧一闭眼,想要把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的那个人的脸庞甩脱开去。

“我没有恋人,我也不介意和你亲吻。”既然他说第一次这样比较好,那也不要浪费了吧。

他右手的大拇指闻言搭上了她的下唇,在那娇嫩上温柔地来回摩挲。一双樱粉色的薄唇紧紧抿着,就在大拇指的另一边,俯悬在她的唇上方不过一寸远的地方,颤抖着迟迟不忍落下。

“这里……也是第一次吗?”

女人的唇品尝到了男人灼热的吐息,这让她更加渴望那吐息的源头。沉重的雨珠依旧啪嗒啪嗒地拍打着窗户,打开的窗扉在风中发出有规律的吱嘎声,无一不像催促的鼓点。可男人的郑重让她不由得也小心翼翼了起来,她垂着眼睑低声道:“嗯……”

她感觉到他的喉头动了一下,自己下唇上的拇指就挪开了,取而代之是一双柔软的唇瓣,中间钻出一条灵巧湿热的小舌,一齐在她的下唇上细细舔吮,不放过每一毫厘。

嘴唇……原来还可以这么用吗?嘴唇,就能让人如此欢愉吗?她失神地想着。那条灵舌不知何时已钻入了她的口中,细数每一颗贝齿。

“唔……”她的唇间泄出一声低吟,男人湿热的舌头趁机撬开了两排贝齿之间的缝隙,寻到了后边深藏着的另一条丁香舌。灵舌的不断挑逗勾引之下,那丁香舌渐渐放开了自己,不知不觉就跟随着灵舌攀出了口腔,被门外守株待兔的双唇一下攫住,舌尖传来令人酥麻的吸吮。

“嗯嗯……”被堵住的双唇无法张开,细碎的呻吟在口腔之内徘徊。男人的右手也扣住了女人的左手,按在另一侧,两人的双手紧紧交握。他忘情地深吻,越来越着迷,女人也热情地回应,煽风点火。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皆气息不足时才粗喘着分开纠缠的唇舌。女人的嘴唇已被吸吮得红肿不堪,在愉悦的余韵之中依旧有些发麻,她不知何时已被男人抱在了怀里,头颅紧靠着男人的胸膛。

“原来,亲吻是这样的,好像……可以吻一整晚上不停歇呢。”女人喘息着叹道。

“那可不行,晚上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呢。” ? 男人暧昧地一笑,动作温柔地扯开了女人的腰带,将女人从衣袍中剥了出来,露出紧致的胴体。男人用目光一寸一寸地舔舐着女人洁白光滑的肌肤,像要把女人的样子溶化在自己眼底。

“小姐的腰腹比一般男子还要结实呢,不知扭动起来是怎样一副光景……咦?”男人纤长的手指在女人身上若有若无地撩拨,停在了左腿根内侧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疤上,他勉强一笑,道:“不知哪个男子如此有幸,品尝过了小姐的密壶,只是有些太不知轻重了。”

“可不是嘛,好一只狐狸精呢!”女人的眼睛里绽放出了神采,却看得男人面色微微一沉。

王罗西兴奋道:“十三岁那年去打猎,射中一只狐狸,我高兴得很,没仔细看就去把它捡了回来带上马,不想那畜生竟还有一口气,叫它在我腿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直接抽出一支箭扎穿了它的颅骨,结果了它。啊……我说话是不是真的很煞风景?”

“怎么会,”男人听了女人的解释,似松了一口气,神情比之前更柔和了几分:“是奴家无用,竟叫小姐想起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奴家保证,再也不会让小姐分心了。”

听了这话,王罗西一头雾水地看着男人退下身去,双手托起她的两条腿向外分开,俯身埋在她的双腿之间,然后抬起头来冲她风情万种地一笑。

“你要做什……啊!”女人的话还没问完,就感觉到男人柔软火热的唇瓣嘬住了自己左腿根的咬痕,舔舐啃咬激起的酥麻感让她浑身瞬间瘫软了下来。那作怪的唇很快沿着腿间丰腴的肌肤滑到了腿心处,一个湿热的东西抵上了王罗西下体的某个凸起,闪电般的快感从那处直蹿向头顶。

“啊……你、你怎么可以……”明确了那是男人的舌头,王罗西一下惊慌失措,她扭着腰想要避开,可那被舌尖反复狎昵的突起处传来一波一波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去顶送、迎合。

“小……唔姐,”男人控制女人双腿的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他的灵巧的舌头滑入了壶口,在一壶蜜液中放肆翻搅,檀口包住壶口两片肥厚的唇瓣,嘬出啧啧的水声,连带着他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含含糊糊:“小姐唔……不要动……奴唔家……让小姐快活……”

怎么可能不动?女人的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齿间溢出的呻吟带上了几分甜腻:“啊……哈……为什么……这么好……”

感受到女人潮水将至,男人的檀口大开,将女人的牝户整个裹住,像挤空的水囊吸住瓶塞一样极力吸吮起来,“噗噗”的水声在床第间回荡,将窗外传来的雨声都屏退开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的身体猛地抬起,一阵剧烈的痉挛,下身喷出一股热液,被壶口等候的唇瓣豪饮入腹中。女人的身体瞬间瘫软下去,那檀口却没有急着离去,唇舌在泥泞处又吸搅了好一番,等女人高潮的余韵缓缓褪去之后才“啵”地一声松开,竟刺激得那小穴又涌出几股蜜液。

“身体……怎么会这样……”王罗西仰躺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

“看来小姐没有玩弄过自己那处啊,那奴家斗胆,来教教小姐吧。”男人下床去,从梳妆台上取回一面铜镜,放在床尾。然后他绕到床头,将王罗西的上半身托起来靠在自己胸前,他的双腿盘绕在她的臀部两侧。铜镜里映衬出的汁液横流的花穴就落在了王罗西的眼里。

“啊!”王罗西吓得叫了一声,闭上眼睛侧过头去,不敢再看。哪怕是在猎场里遇见狼的时候,她都没有比现在看着自己淫水四溢的小穴来得心悸,那穴口由于紧张而翕张起来,竟显出几分欲求不满的样子。

男人在她的眼角不住地轻吻,示意她睁开眼来:“小姐现在害羞,等以后知道了个中妙处,说不定要天天找男人来弄呢。”

“胡、胡说,本小姐怎么可能那样!”王罗西嘴硬地说。

“哦?原来小姐喜欢自己弄?那奴家更得好好教小姐了……”男人在她耳边吐着气,把女人的大腿掰得更开,那女子的阴户愈发羞耻地暴露在镜子前。

“小姐请看,这里……”男人的手掌轻轻搭在女人下腹处细软的绒毛上,掌心的热度顺着根根毛发涌入下体,女人的花穴又是一缩,男人的手指抵住了两片唇瓣前端的小小凸起:“这颗肉珠就是小姐最敏感的地方……”

男人的手指轻轻一按,女人登时浅浅呻吟了一声。男人专注的目光让王罗西不禁想到,也许他曾千万遍地幻想着他仍保留着童贞,留待日后与同样白纸一张的新婚妻子共同探索情欲的奥秘。可惜了,无论未来的那个女子会是怎样的姑娘,这一番初次“传道授业”的经验,男人给了自己。如此鸠占鹊巢的感觉让王罗西有些飘飘然,身子愈发敏感起来。

“抽插的时候玩弄这里,能让小姐更快泄身……”男人的手指快速捻揉起来,女人渐渐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当喘息声变成甜叫之时,男人却停了下来。女人正要不满,就眼睁睁看着男人用两根手指拨开了壶口的唇瓣,一对紫红色的蝶翅之间,粉嫩的花穴暴露在镜中,不断喷吐着淫荡的蜜液。

“这、这是……”第一次看到自己那处,王罗西有些气短。

“这是女子的密壶,浮世中最美妙的地方……”男人湿热的气息喷吐在女人的耳腔之内:“若以唇舌大力嘬吸,能叫女子欲仙欲死,就像奴家刚才那样……也可用手指玩弄,手指更加灵活,更容易碰到女子那处敏感的软肉……小姐的那处在……”

男人的食指顺着蜜液滑入壶中,以顺时针缓缓搅动,指腹擦过某一处时,他怀中柔软的身躯微微一颤。

“这里。”男人的手指于是停在那处抠弄起来。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女人的臀部一紧,壶颈的肉壁也随之皱缩起来,男人的喉头一动,哑声道:“小姐的密壶初经人事便如此会吸,日后定要叫男人宁可死在里面也不肯出去……”

男人的淫语刺激得花穴又翻起一波肉浪,食指的动作开始变得有些艰难,他便将中指也挤将进来,两只手指在那软肉处轮流抠挖。

“啊……哈啊……啊!”女人忍不住大声浪叫起来,可男人却再次缓了下来,女人喘息着道:“再来、再来,还要……”

男人的眸中闪过欲色:“小姐莫急,还有更好的。”

男人腾出了撑在床上的手臂揽在女人胸下,将女人的身体往上提了提,一直嵌在女人臀缝中的那根火热的肉棒就擦着花穴弹了出来。那暗红色的性器从皱巴巴的囊袋中生长出来,从上到下不带一丝毛发,微微上翘的弧度似乎无时无刻不在勾人来亵玩,顶端的肉冠光洁圆润,像剥了壳的煮鸡蛋。

“这便是男人那东西了。小姐……麻烦小姐摸摸它……”

王罗西的右手依言握住了男人的欲望,只觉得那东西在自己掌中抖了几抖,又涨大了几分,身后传来男人舒服的叹息。

“麻烦小姐摸摸下面的囊袋,那里……也很想要小姐……”

王罗西的左手于是探向了阳具根部,把住垂悬在囊袋之中的两只小巧的软球儿,像老人家盘核桃一样轻轻地挤弄,同时右手握着阳具无师自通地套弄起来。

“哈……啊……小姐……小姐……”男人也止不住地呻吟起来,同时加快了手指在女人密壶中的动作,于是两道莺啼在房中此起彼伏。

“小、小姐……奴家、想要、进去了……”

“嗯……进来……”王罗西的体内早已烈火燎原。

“那烦请小姐扶住奴家的东西……”男人双手托住女人的臀瓣,将女人稍稍抬起,对准自己的欲根小心翼翼地放了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