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都还没做什么,克洛斯怎么就是一副被玩坏的样子……”捧住恋人的脸转向自己,菲奥雷低笑着垂下头,含住克洛斯的舌尖,轻柔而细致地吮吻啃咬,将属于对方的唾液一丝不落地吞吮入腹,身下的事物也小幅度地抽送顶弄,一下一下地碾蹭内壁上的敏感点。
浑圆高挺的肚子随着精灵王的动作,压在克洛斯的身上,轻微地来回磨蹭,让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身后那个正在奸淫自己的精灵,此刻是什么模样。
无法具体分辨是羞耻还是兴奋的情绪在身体里来回流窜,克洛斯艰难地喘息着,从抖颤的肉具当中又往外挤出了一小股白浊,整个人的意识都被那太过细密的刺激麻痒给逼得有些迷糊,就仿佛全身的感官都被揉到了一起,被那从另一个个体身上传递过来的体温融化,沿着对方的掌纹细微地流淌。
这是与以往的每一次性爱无比相似,却又在某种难以言说的意义上截然不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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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斯的意识更迷糊了。他似乎听到菲奥雷轻声笑了一下又或许没有,只是拂过颊侧和耳畔的吐息让他造成了这样的错觉,被麻痒和热意搅和啃啮的大脑已经没有办法清楚地做出区分了,这具与菲奥雷相贴的肉躯,已经彻底被塑造成了用以容纳对方肉具的性爱器皿,连最微末的细胞与神经,都在被那不知名的快感侵蚀,被浸入连自身都无法触及的更深处。
然后菲奥雷开始大力地抽送起来。
那根他熟悉到了极点的、无数次让他生也让他死的、粗勃骇人的肉具,每一下都退到软嫩泛粉的穴口,而后再一口气捅开抽绞的媚肉嫩褶,碾过内壁上遍布起伏的敏感点,深深地侵入到能够抵达的最深处那种被滚烫烙铁、熔浆紧密贴触的酸麻和热痒飞快地从被奸磨的地方往里钻流,一直深入到精灵王的阴茎根本不可能触碰到的深处,令他的内脏都因那剧烈的刺激痉挛起来,被挤压到变形似的,让他生出悚然的惊惧。
克洛斯觉得自己的身体猛地往上弹跳扑腾了一下,可他实际上只是轻微地颤抖着,无力地任凭杂草从自己的指间滑落,那张被填撑得满满当当的后穴,颤颤巍巍地往外吐出了一小缕混有鲜绿与奶白的浊液,牵坠着拉出细长的丝线,落在身下铺垫着的布料上,很快就被磨蹭开来,只余下浅浅的、不显眼的污迹,在愈发凌乱的褶皱当中看不分明。
这样的侵犯实在是太激烈、太要命了。每一下都简直像是在把他从天堂摔进地狱,又片刻不歇地提进天穹一般,叫他来回生死无数次。克洛斯几乎要被那与快感纠缠在一起的恐惧给逼疯,可他绵软麻痹的身体,却连最简单的挣动都无法做出,只能随着身后的奸干轻微地起伏颤动,毫无抵抗能力地被那硬挺粗壮的肉棒一遍又一遍的贯穿,将那本该干涩的甬道插捣出轻微粘腻的水声。
“……慢……呃、菲……哈啊、慢点、呜……我……不、嗯……受、啊啊啊……菲奥雷、唔嗯、呼……”被堵在喉咙里的哭喊和尖叫,终于成功地从双唇间泻出,由于混入了浓浓的哭音而显得含混而骚甜,每一丝颤音都浸润了用以勾引人的情欲一般,软浪娇媚得要命,在那持续的肉体碰撞声中显得愈发让人血脉贲张。克洛斯甚至觉得自己的胃部被顶撞得抽搐,连口中都泛起了些微的酸意。
菲奥雷急促地低喘了两声,拿指腹抚过克洛斯腰侧那个新鲜的、已经不再往外渗血的咬痕,蓦地往下掐住了他的臀胯,用力地往上抬起,挺腰更深地侵入了他火热的肠道之内,发狠地顶得这个浑身脱力的人类法师整个人都抽颤了一下,哆嗦着从那根并没有勃起的肉茎顶端,泄出了一小道透明的清液,晃动着落在身下乱成一团的衣料上。
他知道克洛斯又高潮了,包裹在柱身表面的嫩肉蠕动绞缩得更加厉害,一下一下热情骚媚到了极点,咬得菲奥雷的胸口发烫,金色的双眸中翻滚的欲望浓烈得几乎要化为实质,将这个被铭刻进了自己灵魂的人分毫不落地吞噬殆尽。
缓缓地往前俯下身,看着自己垂落的发丝覆在恋人光裸的脊背上,菲奥雷忽地轻声笑了一下,弯起眸子在克洛斯的肩上落下一吻。
“怎么办,”柔软的双唇贴上颈侧温热的皮肤,轻缓地摩挲啜吻,感受着底下那持续有力的跳动,菲奥雷微垂下眼帘,低哑的嗓音中是连克洛斯都辨不分明的粘稠情绪,“精灵明明应该是更恬然平和的生物……”
可他的心中,却无时无刻不在滋生与这个人相关的阴暗思想。
狰狞粗壮的肉棒自窄热的肠道中退出,浅浅地卡在不住绞吮的肉穴入口,菲奥雷叼住克洛斯颈侧的软肉,微微地用力。
想要把克洛斯锁起来,扒光他身上的衣服,妆点上那些能够昭显所属的、精致华贵的细链坠饰,并用那些东西,在这个人的身上留下凄惨交错的痕迹,让他的每一寸皮肤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坚硬滚烫的性器凶猛地往里挺入,蛮横地破开圈层堆叠的嫩褶,凿到那早已经被自己无数次奸熟、操透的肉道深处,菲奥雷倏地松开咬住克洛斯脖子的牙齿,轻柔地吻去他眼角滑落的泪滴,安抚地蹭了蹭他湿漉漉的面颊。
想要用所有能够想象得到的办法,将克洛斯搅和玩弄得一团糟,让这个人成天成天地都深陷在自己给予的无尽高潮当中,甚至只要自己的一个亲吻,一下触碰,都能让对方抽泣着高潮,从阴茎和屁眼当中喷出属于他或属于自己的混乱汁液。
结实有力的腰胯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克洛斯被捞起腾空的肉臀,发出清晰连续的肉响,只片刻就将那两团绵嫩的软肉拍打得泛红乱颤,浑圆高挺的肚子压在他往下软陷的腰窝,晃动着往前擦过他的脊背,带起成片嗫骨的酸麻。那种因压迫而生成的撑胀快感,让菲奥雷的尾椎都泛起阵阵酸麻让他更加激烈地挺摆腰胯,每一下都如同要将身下的人整个贯穿一样凶猛热烈。
想要将克洛斯关在只有自己能够前往的地方,又想昭告这个世界上拥有灵智的每一个人对方的所属,让每一个见到这个人类的生灵,都明白知晓对方的所属。
菲奥雷粗沉地喘息着,暖热的吐息喷吐在克洛斯的耳后,蒸得他本就混乱一片的意识更显迷蒙,缥缈的云层似的,四散着无法汇聚,只能被快感裹挟攫取,肆意地揉捏成菲奥雷想要的模样。
克洛斯又一次射精了。度过了漫长的不应期的肉具连半分钟都没能坚持到,就哆嗦着从发红的马眼中,射出了新积攒起的稀薄精液,在那未曾有片刻停歇的奸操当中,胡乱地晃动着,甩到了他自己的小腹和腿根,带起微凉粘腻的触感。
“不……行、呜、怎么……哈……怎么又、啊啊、菲唔……嗯、太深、呃啊……”瘫软地贴附在地上的身体被身后凶狠的操弄撞得往前滑出一截,又在下一刻被有力的双手给拖拽回来,发着抖把那根拔出的鸡巴重新尽根吃入,克洛斯被这种过度激烈的快感逼得快要崩溃,试图支撑起身体的双手却连指缝间几根细长的草叶都无法抓住,胸前被反复摩擦按碾的乳粒酸麻胀痛到了极点,每一下触碰都能让他抵达一次小小的高峰,“……太……呜……真的、哈、菲奥雷、求……呜啊啊、我、疼……嗯……要、唔、呃嗯……”
入骨淫媚的哭叫被压下来的唇舌给堵回了喉咙里,克洛斯本能地张开口,回应着精灵王过于热烈深入的索取,本就迷糊的大脑由于缺氧陷入更深的混沌,催促着被逼到极限的人类去汲取更多的快感。
他的下身被抬得更高了,绵软地垂挂下去的双腿被嵌入其中的膝盖顶着,往两边分开,摆出最适合观赏和品鉴的姿势,被这个最了解他的精灵一遍又一遍地侵犯至最深处从内里炸裂开来的快感实在太过汹涌和热烈,每一下都仿佛冲刷而下的瀑布湍流,叫他身体的其他部位都仿佛变成了那个被奸淫的部位的附属品,存在的意义就只是将那令人崩毁的快感感受得更清晰分明那么一点点。
克洛斯甚至觉得自己在这种快感与窒息当中,触碰到了死亡。
然后菲奥雷就放开了他的双唇。他看到精灵王那双金色的眸子当中,还带着一丝隐约的笑意。
“虽然我设下的铭文确实能够遮掩这边正在发生的事情,”暧昧地厮磨啜吻着克洛斯被唾液涂抹浸润得湿润靡红的唇瓣,菲奥雷蓄意地用力顶了一下内壁上的敏感点,惹得身下的人发出一阵抑制不住的哭喘,“……但我不确定它是不是具备隔绝声音的效果。”
这当然是假话。只要克洛斯的意识这会儿能够稍微清醒上那么一点,就能轻易地察觉到这一点。然而,在体内激烈地翻腾冲撞的羞耻与快感,让他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所剩无几而始作俑者显然不会给他那个认真思索的时间。
那根远超出人类平均水准的粗肥肉棒,如同要将这个容纳自身的肉器整个劈凿贯穿一般,自上而下凶狠地挺入,粗暴而蛮横地碾过内壁上起伏抽颤的嫩褶骚肉,只一下就将正落于半空的人类法师,强行送上了前所未有的浪峰。那一瞬间击穿了头顶的刺激尖锐强烈到接近癫狂,叫克洛斯的小腹和腿根都难以自制地抽搐起来,连喉咙里发出的尖叫都变了调,本该使不上任何力气的手指痉挛着,揪下了几根嫩绿似的草叶,在指尖沾上了一点湿润的草汁。
然后他感觉到菲奥雷射精了。大股黏浊有力的精液持续的击打浇灌进他软成一滩的身体内部,将那丝毫没有减轻的酸麻胀热送往无法触及的更深处。克洛斯甚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成了一个用以容纳精水的器皿,正在那最为契合的事物一点一点地自内部填满,那种无法言喻的舒爽与满足让他全身都发起抖来,身前那根没能再次勃起的肉茎颤晃着,蓦地从顶端张合的尿孔当中,射出了一道冒着热气的细长水流,淅淅沥沥地淋在了他往前软陷的腰腹上,往下蜿蜒着一路流淌到胸膛,将一边的一颗乳豆都染上了一层淫亮的水光。
“叫得这么大声……克洛斯是故意想让人听到吗?”拿指腹轻轻地蹭了蹭那根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淌水的肉具,菲奥雷低笑着,将自己结束射精的鸡巴再次送入恋人湿热的肉道,发狠地刺上内里最受不住操弄的骚嫩软肉,“原来克洛斯喜欢这样……”
“!”试图为自己辩驳的话语与即将出口的哭叫一起,被艰难地咽下,克洛斯哆嗦着咬住了垫在身下的衣服,被奸干得湿靡软烂的肠道拼命地收缩绞弄,却又因那无法将力气用到实处的感受,滋生出另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急迫与酸痒,逼得他的眼泪掉得更加厉害,连鼻尖都有些微微泛红。
可身后的精灵,却连片刻的停歇都不曾给他留下。
原本腾空的下身被轻柔地放下,两团绵嫩的臀肉被结实的腰胯更为凶狠地拍打撞击,不受控制地泛起阵阵肉波,往两边荡开,露出中央一口湿淋淋的嫩穴那一圈被强硬撑开的软肉已经被操磨得艳红发肿,牢牢地捁在粗肥鸡巴的表面,徒劳地绞缩夹咬,却根本将那狰狞的肉具多吞入或推出分毫,反倒在那粗勃的硬棍挺入时,被连带着顶入,又在阴茎抽出时往外翻卷,不时地往外挤出几道蚕丝似的细长白流,整个儿地都透着一股被暴雨摧磨过后的狼藉与靡艳。
克洛斯根本就不知道那根在自己体内进出的肉棒,是什么时候再次勃起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菲奥雷就这么压着做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被抛上了那半空的浪尖就再也没有落下,时时刻刻都在那剧烈汹涌的海潮中起伏颠簸,连灵魂都被滔天的欲潮裹挟撕碎,化作其中细碎的泡沫,无法自主地聚散摇晃。
“克洛斯,”在身下的人腰侧摩挲徘徊的手贴着他的皮肤,往上一路抚至脖颈,找寻到他断续地泄出呜咽的双唇,轻柔地磨蹭着,菲奥雷俯下身,贴在克洛斯的耳畔呢喃,“克洛斯……”
那是不具备任何具体意义的音节,却浸润了太多粘稠浓烈的情感,每一下从舌尖推出,都带起令灵魂都颤栗的震颤,令两人交融的体温变得愈发不分彼此,旖旎缠绵。
菲奥雷的呼吸不由地又粗沉了几分,前倾的身体更加紧密地和克洛斯贴在一起高挺的肚子随着他的动作被用力地挤压,从内里传来比之被侵犯时更为强烈的撑胀与酸麻,让他耐受不住地低哼出声。
“唔、好胀……”被唾液沾湿的手指撬开身下的人的唇齿,探入对方湿热的口腔中,肆意地翻搅抽送,拨弄着那条湿滑软腻的舌头,像是在进行另一场特殊的交合,菲奥雷低喘着,满载着情欲的嗓音沙哑性感,听起来既像是撒娇,又像是抱怨,“克洛斯知道吗,”但很快,精灵王就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刻意放软的语气轻飘飘的,笼在周身的一层薄纱甜雾一般,触摸不到具体的形质,却牢牢地将他裹在其间,“即便没有孵化,八眼巨蛛的卵也是刻意移动的……”
“它们会自发地、自觉地聚集,堵住通往外界的排泄口、嗯……”蓦地被操到了舒爽的地方似的,菲奥雷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往前挺操的力道却并未因此而减少分毫,反倒发泄似的又加重了几分。
“堵得牢牢地、连一点缝隙都,不留……”即便尽力地平稳呼吸,精灵王出口的声音依旧显得急促紊乱了几分,“所以,你看,”他张开口,含住克洛斯的耳垂,用牙尖轻轻地碾磨着,“就算我这样操你、唔,里面的东西也……一点都不会、流出来……”
就仿佛被菲奥雷的话提醒了什么,克洛斯浑身都颤了一下,湿红的双唇张合着,却只能在口中的手指的作弄下,发出含混黏软的喘吟,那隐约间在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念头还没来得及成形,就被更为疯狂卷扑的情潮冲散,只剩下从指间流散开去的细碎浮沫,连具体的字句都没能剩下。
不行……
太刺激了。
受不了了
小腹和腿根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克洛斯崩溃地攥紧了身下的衣服和草丛,猛地咬住了菲奥雷伸进自己嘴里的手指,从身后仍旧在被不断奸磨的后穴当中,喷出了大股黏浊的精液,那根已经射精到有点发疼的肉茎,也紧跟着往外泄出大泡的尿液,将身下垫着的布料又一次淋了个透,连空气里都染上了几分尿液的骚味儿。
“都喷出来了,”菲奥雷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修长滚烫的手指轻轻地抚过克洛斯微微鼓起的小腹,从双唇间吐出的话语当中带着几分遗憾和困扰,“好不容易才积攒这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