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斯真的是,”钻入衣服当中的手握住了人类法师那根早已经挺立起来的肉具,抚弄间带着不知是精液还是毒液造成的湿滑粘腻,菲奥雷低声地笑着,一双金色的眼眸微微弯着,倒映着自己伴侣遍布潮红的面容,“……好乖……”

那种只为自己存在的,无论自己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会默许的,毫无节制和底线的纵容

轻叹着咬住了克洛斯的下唇,将他想说的话堵回了喉咙里,菲奥雷持续地催动着那些被印刻在周围的记录法阵,继续这本该在蛛网松开的刹那,就已经结束的“拍摄”。

他与那位不死族巫师之间订立的约定自然不止于此。事实上,如果没有与克洛斯重逢,后续的部分也该是那即将成为商品的记录水晶的一部分。

但菲奥雷实在太了解自己了太了解自己对克洛斯那无解的、疯狂的,偏执到近乎病态的占有欲。他清楚地知道,在这个人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之后,任何与性爱有关的事情,都会让他联想到对方。

而他在那些没有对方参与的性爱当中所体会到的快感越是强烈,他就越发强烈地想要触碰、亲吻、侵占对方。

菲奥雷没有办法忍耐那在这种情况下之下,变得太过漫长的、无法触碰克洛斯的时间。

而且……

熟练地侍弄着人类法师性器的手蓦地收拢,接住了从顶端射出的粘稠精液,菲奥雷仔细地舔去克洛斯唇边溢出的唾液,金色的眼瞳当中,满是毫不掩饰的迷恋与贪婪。

“克洛斯……”呢喃着这个早已经刻入了自己灵魂当中的名字,菲奥雷轻喘着嘬咬恋人的唇瓣,那有如十月怀胎一般高高鼓起的肚子一下一下地磨蹭着克洛斯的小腹,将上面鲜绿和黏白交混的黏液涂抹开来,带起阵阵比口腔更为明显的麻痹与软痒,丝丝缕缕地浸入肌理之下,侵入脏腑之中,流淌的血液里都流窜着微小的电流似的,在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勾起细密的刺痒。

“我现在这个样子方便,”在爱人不住抖颤的眼睫上落下一吻,菲奥雷放软了声音,带着撒娇的语气仿若小孩子在讨要自己喜爱的糖果,“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克洛斯根本没有任何抗拒的能力,他现在甚至连自己的腿都抬不起来。但菲奥雷还是等他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才扶住他的腰,让他翻过了身那件早就被彻底解开的法师袍顺势滑落下去,露出了他纤细匀称的美好躯体,垫在下方用作阻隔刺人杂草的屏障,被留下了浅红指痕的侧腰下方,还残余着一个浅浅的、尚未彻底消退的齿印,印记一般昭显着这个人的所属。

为了给他的这次“工作”做好充分的准备,克洛斯最近极为少见地对他太过频繁的索取进行了拒绝尽管菲奥雷只需要一个简单的治愈术,就能轻易地让自己身上留下的伤口、痕迹都在瞬间消失,可他享受极了这种爱人为了自己尽心考虑的感受,以至于就连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逐渐消退这种事,都变得能够忍受起来。

当然, 这并不妨碍他在那实际上并无必要的节制之后,将忍耐的部分加倍地讨要回来。

严丝合缝地咬上了那几乎要彻底消失的牙印,菲奥雷按住克洛斯无意识地紧绷起来的腰臀,在那具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身躯上留下新的痕迹,然后一点点地开始用力殷红的血液从被刺破的伤口渗出,沿着腰侧白皙的肌肤滑落,艳丽醒目得旖旎。

难以遏制的疼痛从腰侧传来,混着本不该存在的热烈快感,叫克洛斯本就急促的呼吸变得愈发紊乱,那根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肉具不受控制地再次变得勃胀挺翘,被坚硬的指甲在根部轻轻一刮,就蔓延开大片钻入骨髓的酥麻。

“很舒服,对吗?”轻笑着松开了牙齿,菲奥雷探出舌尖,舔去了伤口新渗出的鲜红血液,在周围留下一层淡淡的粉,“尽管最大的作用确实是放松和麻痹……但想来很少有人知道,八眼巨蛛在发情期分泌出的毒液,同时还能够极大幅度地提升‘猎物’的感官敏锐程度。”

虽说那并不是最为直白热烈的催情,但

自肉具上滑开的手指往上来到翕动的穴口处,只沾了一点不知道属于谁的白浊,就顶开那圈嫩红的软肉,一点点地往里挤了进去。

菲奥雷听到克洛斯克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了细软的呻吟短促而甜腻,才刚往外泄出了一点,就被他害羞的恋人给艰难地吞咽了回去,只余下更为黏热混乱的喘息,裹着被他蓄意浇灌的粘稠情欲,将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一丝惑人的甜香。

唇边的笑意不自觉地加深了几分,菲奥雷垂下头,再次啜去了恋人腰侧伤口渗出的鲜血,插入穴道的手指轻微地转动着屈了屈,拿指甲搔过内壁上的一处敏感点,立时就惹得克洛斯浑身都颤了一下,被强硬分开的双腿哆嗦着屈起,似乎想要支撑起自己瘫软的身体,却在动了一下之后就无力地跌落回去,发着抖再做不出任何多余的动作。

那被手指侵犯的肉道,却热情紧致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内里圈圈层层的肉褶早在手指侵入的瞬间就簇拥贴附了上来,迫切而淫贱地绞吮夹挤,由于缺乏充分的润滑而紧紧地吸附在手指表面,让菲奥雷进入得格外艰难。

“明明毒液放松和麻痹的作用也应该起效了……”叹息一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克洛斯感到自己的右边耳尖被轻轻地吻了一下,菲奥雷随后说出的话语当中,带上了一丝不明显的笑意,“在场有第三个人的情况,原来会让克洛斯这么兴奋吗?”

就仿佛被什么尖锐刺激的东西,一下子击穿了头顶一样,克洛斯感到自己的脑子在一瞬间陷入了空白。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抬起头,朝着那个“第三者”的方向看了过去那位面上缺乏血色的不死族巫师正站在那只属于对方的巨型魔蛛前,仰着头检查叮嘱着什么。

不知道是因为作为相关行业的从业者,见惯了类似的场面,还是菲奥雷曾提前嘱咐过什么,这位不死族的巫师除了刚才朝这边瞥过来的一眼之外,再没有朝这边投来过任何多余的关注。可即便如此,对方本身的存在带起的巨大羞耻,仍旧在克洛斯回过神来的下一秒席卷上来,将他的全身都裹挟进一股接一股难以言喻的胀热酥麻当中,连脚趾尖都传来阵阵颤栗,被外物侵犯的肉道更是无法自制地抽搐绞缩,死死地咬住其中的入侵者,像是要将其绞断一般用力。

“好紧……”忍受不住似的低喘了一声,菲奥雷愈显低哑的嗓音伴随着喷洒在耳后的暖热吐息一同响起,满载着最让克洛斯头皮发麻的狎昵调笑,“我应该庆幸现在插进去的,并不是我的鸡巴吗?”

“总觉得,克罗斯现在是真的,”越说到后面,菲奥雷语气当中的笑意就越是明显,“……想夹断我……”

“我没、啊……唔呃、嗯……哈呜、嗯啊、啊啊……”明知道这是菲奥雷故意作弄自己的说辞,可克洛斯却还是忍不住出声想为自己辩解于是毫无抵抗之力地落入了精灵王设下的陷阱当中,被插在身体里的手指弄得浑身发颤,连出口的喘吟当中都带着抑制不住的哭音。

他极力地想要忍耐下喉咙里的呻吟,被羞耻和热潮占据的注意力,却不受控制地集中在不远处那个身披黑袍的不死族巫师身上克洛斯甚至能够看清对方在轻声说话时,面上流露出的那一丝亲近与柔和,可那本该能轻易被听觉捕捉的声音,却未能落入耳中分毫。他的耳边满满的都是菲奥雷灼热粗沉的喘息每一下都牵动着他全身的感官与神经,带给他难以言喻的刺激颤栗。

“克洛斯好过分,”视线在那八眼巨蛛边上的人影身上停留了一瞬,就移了开来,落在身下的人遍布绯红的面颊上,菲奥雷刻意没有去提醒对方某个自己一早就做出了的、实际上显而易见的“手脚”,从后面轻轻地蹭了蹭克洛斯的脖颈,放软了声音做出一副可怜和委屈的模样,“居然夹得更紧了……”

被这句蕴含了太多淫狎意味的话语,激得浑身上下都哆嗦了一下,克洛斯害羞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不住抽绞的肉穴却怎么都没有办法凭借意志放松下来,反倒吮咬得愈发用力,努力地想要将那已然尽根没入的手指吞入更深处,一时之间叫他的全身都不由地更加滚烫,连肩头和腰侧的皮肤都泛起了些微的红。

“那么,”而造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显然不会放过这个由自己创造出的机会,“就算我接下来采取一些稍微过头了一点的措施,也应该无可厚非,”菲奥雷低笑着咬了一下克洛斯的耳垂,“……克洛斯觉得呢?”

在得到恋人的回答之前,插入肉穴深处的手指就先一步转动着往外抽离出来,菲奥雷垂眼望着那张毫无自觉的张合着,做出挽留的肉嘴,不由自主地探出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唇角,修长的手指在那圈嫩红的软肉周围逡巡着转动了两圈,才移了开来,来到自己满是狼藉的高挺肚子上,勾起那被蹭得乱七八糟的、鲜绿与白浊交混的脏污黏液,一点点地送入窄热肉道的最深处。

类似的事情菲奥雷做过许多次。那些被送入体内的,有时候是两人在高潮时射出的精水、尿液,有时候是某些易于被体温融化的药膏,有时候甚至会是花蜜或者某些浆果酿造的酒水、汁液在重逢之后,精灵王总是热衷于以一切能够想象得到的方式,将自己的伴侣玩弄成最混乱诱人的模样,克洛斯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一点。

把自己的脸埋在手臂底下,极力地去忽视那个存在感鲜明的黑袍身影,克洛斯断续地喘息着,只觉得身后被手指一遍遍撑开插入的肠道热得过分,就仿佛被填入了某种正持续地往外迸溅火星的灼烧物,那烫热发麻的感受沿着内壁,往里蔓延到了手指无法触及的深处甚至有些太深了,克洛斯恍惚间,甚至有种自己的胃部都传来了那种难以言喻的烧灼胀麻的错觉。

……也可能并不是错觉。

在柔软滚烫的指腹擦过内壁上的敏感点时,克制不住地低哼出声,克洛斯几乎是本能地夹缩后穴,试图咬住那根正缓缓往外抽出的手指,却只感受到了一阵使不上力气的绵软脱力感,以及更为强烈灼热的胀麻渗入肌理之下,烧进骨血当中,将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彻底浸透。

“是八眼巨蛛的毒液,”不等双眼失神的克洛斯做出什么反应,菲奥雷就主动出声进行了说明,“我说过了,”从后穴里退出的手指在穴口轻轻地搔刮了两下,拉扯得那点无法合拢的缝隙微微变形,菲奥雷弯着眸子,将那上面还沾着的鲜绿液体蹭到了对方白软的臀肉上,沉哑的嗓音当中蕴着些微克洛斯也无法读懂的深意,“……克洛斯对我太不设防了。”

“这样,可是会吃亏的……”轻软惑人的尾音尚未被拂过的风吹散,粗勃滚烫的肉具就贴了上来,顶开那已然无力做出任何抵抗的穴肉,一寸寸地挤入了绵软火热的肠道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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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14孵化 章节编号:731852y

或许是那些被送入身体深处的毒液的效果,也或许是眼下这个太过特殊的、前所未有的状况的作用,克洛斯觉得那根侵入了自己体内的事物实在是烫得过了头简直就像是正在流淌的、被以某种特殊的方式凝结成了固体的熔浆,甫一触碰到内里敏感的软肉,就炸开成片烧灼般的、名为快感的疼痛,瞬息之间就扩散至全身,随着那坚硬勃胀的肉具的深入变得愈发刺激强烈,连心脏都仿佛彻底烧熔,只能不断发出气泡鼓起又破裂的咕嘟声响。

菲奥雷甚至还没完全进入,克洛斯就已经高潮了一次。从马眼里流出的精液细细弱弱的,持续一小段就停一会儿,宛若努力在克制的失禁,又好似憋了太久而无法顺畅进行的排尿,将那本该只有短暂瞬间的高峰快感绵延得太长,以至于当菲奥雷的胯骨贴上自己的臀瓣时,克洛斯几乎觉得自己已经被对方以这样的方式,奸操了整整两个世纪。

而这场性事,甚至还没有开始。

恍惚间意识到了这一点,克洛斯全身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被彻底贯穿撑开的肉道也徒劳地蠕动夹缩,贴在柱身狰狞起伏的表面,一下、一下绵软而骚浪地绞吮嘬吸,贪婪而淫贱地企图将那坚硬滚烫的事物往更深处吃入。

实在是太刺激了。

克洛斯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那种无法具体用言语描述的刺热麻痒,已然随着血液的流淌遍布了全身的每一处神经,连本不该与之牵连的舌尖都传来火热麻痹的感受,软软地搭在唇间,忘了该如何收回,就那样往下滴淌着不住分泌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