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泛起亮光,这反应他自己也没有察觉,低头舔舐细腻的脖子,“詹玉景,你喜欢聂承言么?”
他干得不深,詹玉景也随之腰肢轻晃,脸埋在臂弯中,闷声道,“……不。”
这一个字让楚叶语心情略好,诱哄般揉他腰线,“那么我呢?”顿了顿,大概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问某个人这种问题,“喜欢我么?”
对方语气似真似假,像在玩笑。詹玉景后背一僵,断然摇头,“不。”
“……”楚叶语冷笑,不打算逼他承认,握在腰间的手却骤然收紧,往他小穴中狠狠干了十来下。
“啊啊啊……哼……嗯哈……”
詹玉景猝不及防被顶出一串呻吟,咬着唇埋头。对方却故意抵住他骚心戳刺,怒张男根在穴口进进出出,将软腻臀肉拍得发红,叫他两腿都快要站不直。
船舱旁亮起一盏灯火。
楚叶语听见脚步声,回头看见楚飞镜提灯站在后边,脖颈上黑色丝带,以及半只尖削下颔,被灯笼映上暖色。
唐知晚喜静,不爱逛这种闹市,楚飞镜特意下山为他买灯,看见大哥牵着詹玉景走过,只是多留意了一眼。
买完灯回去,又撞见两人跃上画舫疾驰而去。他在河畔站了片刻,租赁一只小船提灯赶上来,刚登船,就听见船舱对面暧昧的动静。
楚叶语见他默不作声站在一旁,不知想走还是想留。有点不乐意,但他是家中老大,不会开了护食的先例,将怀中人搂腰转个角度,掰住下颔正对来人,“要一起么?”
詹玉景心里发凉,闻言挣了下。楚叶语皱眉,扣住腰肢将他锁得更紧。
身前只有一层欲盖弥彰的红纱,长发披垂眉眼含情,这媚态如今不是楚叶语一人独享,又有了第二个人看见。
楚飞镜握了握手里灯笼,看见地上滚落好几只样式各异的,找了个稳当的角落将它放好。
在詹玉景面前站定,看一眼他唇畔血珠,大掌隔着红纱拢住立起来的肉棒。轻轻套弄时纱质摩挲,比掌心更为粗粝的触感,叫詹玉景倒吸一口气,埋头难耐地哼出两声。
这声音软得像猫,楚叶语瞳色渐深,下身硬涨如铁,反锁住对方双臂,发狠在穴里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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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16 0
第0章0“说明你被操得爽”(h)颜
楚飞镜拂开他耳鬓旁垂落的长发,半张脸上深陷情欲的动人表情无从遮掩,四指宽的白纱凭添禁欲感,却更加勾出观者想要狠狠蹂躏的恶欲。
探手往下摸到隐蔽股缝,那处楚叶语的男根与詹玉景相连,穴口撑得极开,每次抽出会有媚肉往外翻卷,干进去时又被带动塞入。
楚飞镜没有参与,只是把玩掌心阳根。大概詹玉景被身后人顶得很爽,楚叶语每深入一次,阳根的经络就会随之博动。
楚飞镜恶意地拨弄顶端精孔,在他被干得最爽时,用指甲戳刺那敏感至极的入口。
詹玉景被身前身后的玩弄刺激得战栗,哼哼两声仰起脸,像是快要哭了。
楚飞镜眼眸微闪,一手按住他额角白纱,抚弄片刻,忽然将它扯下来。
眼前的光亮明晰,詹玉景模模糊糊看见一团黑影,黑衣黑发,丝带也是黑的,肌肤却凝白如通透的玉质。
楚飞镜大概也在看他,詹玉景厌烦对方,不愿对视。刚闭上眼,却被攫住唇齿,吻去唇上残留的血腥味。
楚飞镜压他发顶,像从前许多次那样,迫他凑到脖颈间舔舐契环。
詹玉景清醒时不会叫他如愿,对方丝带被扯掉后,看见近在咫尺的黑色咒文,心里厌恶到极点,一口叼住了它,将它咬出血珠。
楚飞镜吃痛,却也觉得刺激。掌心揉捏对方温凉的后颈,一手扣弄阖张马眼,稍微用劲,叫詹玉景痛呼出声。
偏偏在此时,楚叶语在穴内顶撞几百次,已经濒临极限,扣紧他腰肢,抵住裹缠的软肉将阳精对准骚心射出。
一股滚烫激流打在最敏感那一点,詹玉景脚趾蜷紧,身体爽到极致。被楚飞镜握住把玩的阳根抖了抖,射意快要爆发,但这感觉好像不是射精……
詹玉景反应过来后心慌意乱,双腿踢蹬叫楚飞镜滚开,对方并不理他,反而剥开顶端的小孔让他难以自制。
詹玉景闭眼哭了出来,一股激流喷薄而出,射出的不是精液,却是一道尿水,笔直打在对方腰腹处他竟被楚叶语的内射给操尿了。
詹玉景一边射尿一边发抖,楚飞镜盯着掌心肉棒怔了许久,像是难以置信刚才发生的事。明白过来受了这种奇耻大辱,猛然将人推开,后退两步拿手帕擦衣服。
詹玉景没功夫管他,一脚踩在楚叶语脚背,挣扎间后穴里的肉棒滑出来,带出几股粘稠浊精。
还没跑开,就被楚叶语翻过去抱住,看他哭得凄惨,顺了顺肩后长发轻拍后背,“别哭,尿了就尿了,说明你被操得爽,没什么大不了的,嗯?”
詹玉景矮他一截,被按在胸口,推人一把又被摁回去,回想刚才的丑态,只觉得尊严碎了一地,“我不要了……我是男人,你他妈怎么能这么对我?撒手!!”
楚叶语声音很低,像在哄人,听得楚飞镜动作一滞,抬头看去时表情古怪,“回去叫人备热水,我帮你洗洗,你看好么?”
詹玉景仰头,模糊的视线聚焦,看清了沿岸璀璨灯火,以及对方垂眸含笑的脸。
这是他眼疾痊愈之后,看清的第一个人。
一瞬间恍惚,错觉这种笑类似于温柔,又觉得不可能,犹豫地问,“都是因为契环对吗?”
楚叶语挑眉,“什么?” 二㈨64二
詹玉景越说越笃定,似控诉似委屈,“是因为莫名其妙被绑了契环,所以你们心里讨厌我看不上我,却又轻而易举被挑起情欲,跑来肆意作践我,偶尔还会上演温情戏码,像逗弄宠物那样戏弄我的感情。都是因为这道契环被绑在我身上,而我不是你们选定的人,所以你们才总是这样对我是么?”
楚叶语眉目微冷,下意识想否认。可最初他在詹玉景身上耗费时间,的确是受契环影响,因为对方无可替代的男妻身份,所以才去延续血脉的履行义务,至于现在
他给不出确切答案,凝眉道,“是与不是有什么区别?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始终是楚家男妻,詹玉景,这是你这辈子逃不开的命运。”
“我不是!”詹玉景吼了一声,吼完泄了气,怔愣地摩挲右手间的契环。
楚叶语似有所觉,掰他右手,正面的契环完好如初,背面却少了指甲盖大小的一截,突兀地断在中间,断口处的烧伤鼓起来一小块。
楚叶语目光一凛,反复抹了几下,确实是断开了,骤然攥紧詹玉景手腕,“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