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云珩憋着笑话锋一转,“这说明男人平日里没必要穿得太好。”   ′⒍07985189

忆安想着闫渐洪窘迫的样子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筱云珩把曦儿抱在怀中,“我们曦儿穿得好就行了!”

曦儿最近长了个子,过去的旧衣裳都小了,她父皇命尚衣局把给自己制新衣的预算都用来给忆安和曦儿添置新衣,因为他心里总觉得这些年亏欠妻女,但国家百业待兴又不好铺张浪费,所以自己的吃穿用度俱是能省则省。

曦儿穿着新衣美得直转圈,忆安看着女儿开心的样子,从心底涌出笑意来。但他总觉得仿佛忘了点什么。

对了,他刚想说什么来着?

【作家想说的话:】

甜甜的日常,今晚九点,甜蜜来袭~

56、立后之路(四) 章节编号:6801648

筱云珩说自己受的只是小伤,忆安想替他换药趁机检查伤势却总是遭到拒绝,上次筱云珩推说自己乏累,今天又说已经有太医给自己处理过了。

胳膊上的纱布个把月才拆掉,忆安看着心疼,觉得筱云珩受伤都是因为自己,这些日子都是筱云珩照顾自己和孩子,想来自己近来身子将养得差不多了,也该是时候“慰问”操劳的皇帝一番。

今天下午筱云珩如常早早忙完了事务同忆安一起用晚膳,入了夜忆安哄睡了曦儿,主动挽起皇帝的手入了寝殿。

夜深人静,月色正好,宫中灯火渐灭,皇帝的寝殿内庾香帐暖,床幔摇曳,影绰烛火映衬出床内两人模糊的轮廓,不时有娇声呻吟溢出。

忆安跨坐在筱云珩身上上下耸动,上身的绸缎衣襟被扯松,露出白嫩细滑的肌肤,年轻的皇帝吮吻着忆安伸长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痕。

他的下身不着一缕,莹白臀肉上泛着被撞击拍打过后的粉红,上面还粘着一丝丝不可明说的淫靡白浊。

被反复贯穿的交合之处已经被拉扯得泛红,被拉出又捅入的粉红嫩肉裹挟着青筋盘旋的阳根,乳白色的粘腻淫水因为频繁的撞击从两人交合处被不断挤压出来,流在床褥上,沾湿了一小片锦被。

忆安身子尚未康复不宜受孕,筱云珩本不应内射,不想忆安却红着脸夹紧了双腿,对皇帝说了句,“没关系的。”

筱云珩一时禁不住诱惑,在紧致的蜜穴里一泄如注,精液太多,滴得地上床上到处都是。忆安熟稔地扭动腰身,将男根完全吃入体内,调整角度让皇帝硬热的粗大性器反复顶戳自己的敏感点。

快感酥麻蚀骨,从敏感处传开,让忆安情不自禁地收紧了穴肉。

忆安自己扯开衣襟,袒露出他为筱云珩精心准备的“礼物”,红色的镂空小衣紧紧贴着纤瘦的腰身,局促的布料几乎遮不住乳首,颇显出几分“放荡”意味。忆安羞赧地闭上眼,等着身下男人愈发剧烈的疼爱。

可事情似乎没有向忆安的想象方向发展,体内壮硕阳物的顶弄竟渐渐慢了下来,筱云珩看了忆安身上的小衣一眼,竟露出些许“有辱斯文”的表情来。

忆安觉出几分尴尬,体内含着阳物更加卖力地扭腰摆臀,低头去吻筱云珩的嘴唇。

深沉的呼吸喷在忆安面颊上,身下男人起伏的胸膛却逐渐平静下来。

筱云珩不喜欢自己这副模样。

记忆中的忆安清冷高贵,绝不会主动穿那种有伤风化的衣服,想必是以前在一起欢好的时候二哥说自己喜欢,逼迫忆安穿给他看的,忆安受了教化,便觉得天下所有男人都会喜欢自己这样装扮。

忆安敏锐地捕捉了筱云珩的淡漠,尴尬地拢了拢寝衣,抬眼对上对方明显冷漠下来的面孔,抬腿从他身上跨了下去。

他本来一腔热忱想与丈夫一度春宵,没想到丈夫态度这般冷淡,忆安挪到床榻里侧,背对着筱云珩躺着,水乳交融产生的热意还在体内流淌着,可忆安的心却冷了。

平静下心绪筱云珩有意缓和气氛,转过身拍了拍忆安的肩膀。忆安口上说着无碍,实则却神色寡淡,筱云珩又随口聊了几句别的,忆安也是言语寥寥。

后面几天,忆安白天还是照常带曦儿读书识字,打扫院落,可是每每夜里皇帝有意求欢,忆安总推说身子乏累无法侍寝,虽与皇帝同榻而眠,却总是和衣而卧,故意保持着距离。

后头有一日,筱云珩夜里才忙完政务回到寝殿,忆安竟然不在,问了宫女,宫女们只说檀后一个人出宫去了,无论如何也拦不住。

筱云珩来不及问责宫女,一个人骑马匆匆出宫去找忆安,宫门口守卫只说见檀后出了宫门向西而去,是一个人骑马的。

筱云珩朝着西面望了望,转头一想,也策马而去。

夜幕降临,破旧的檀府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中,筱云珩在年久失修的门口牵马处看到了自己送忆安的那匹乌孙宝马,终于放心下来。

左右要找的人肯定在这里面,筱云珩不急寻人,先去檀府祠堂给檀有道添了香。

点上香,筱云珩出了祠堂,循着点点光亮摸到了一间映着幽暗烛火的房间。

推开门,扑鼻而来一股淡淡的尘土味道,屋内看起来被简单地整理过,屋里陈旧的家具已经明显开裂,只有床褥是新的。床边一双锦靴整齐地摆在一起,烛火映衬下的床榻上,果然蜷缩着一个瘦小没落的身影。

筱云珩缓步靠近床榻,谨慎地观察忆安的情绪,“做什么赌气一个人回来这里?让我好找。”

忆安没找到筱云珩会找来这里,但他还在气头上,语气冷淡又平静,“明日一早就回宫,皇上不必担心。”

“忆安,”筱云珩蹲在榻前,“这几日为何情绪不畅?”

忆安扭过身子。

“朕同你赔不是,忆安别恼了,回宫慢慢说可好?”

筱云珩试图伸手去抚慰忆安,忆安下意识地躲闪,无意中打到筱云珩的手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筱云珩略惊了一瞬,背对忆安露出些许低落神情。

“你们哪会有错?”勉力维持平稳的淡然语气里,隐约透露出丝丝哭腔,“都是我的错。”

既然两人都有心结,筱云珩决定今日便把话说开,“忆安说的我们,可是指我和二哥?”

听到筱云珩提到那个人,忆安难过到无法言语,“忆安自甘堕落,自知不该穿成那样。”

积攒多年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忆安的情绪在筱云珩柔和的目光下泛滥决堤,“我早已不是清白之身,这一点你我心知肚明,皇上若是厌弃我,大可以放我出宫,再寻良人为伴。”忆安没法再说下去,他想到这些年在豫王府中度过的不堪忍受的屈辱岁月,终于开始泣不成声。

筱云珩懂了,那天忆安穿着那样的衣服“讨好”自己被拒,被忆安解读为自己介怀侍奉过二哥。

自从忆安被二哥当众凌辱,忆安嘴上不说,筱云珩却也觉出他的自卑来,他或许觉得自己出身不好,又同侍过他们兄弟二人,所以不管走到哪里都觉得低人一等,免不了受人指指点点。

筱云珩重整心情,拍着忆安的后背柔声安慰,检讨起自己的过错,“忆安会经历那些,都是朕当年年少无知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