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安今日起床随手拿了放在最上面一件穿上,自己也没注意穿了最薄的一套。

如今他只着半透的开领寝衣横陈在皇帝的身下,粉嫩的乳首半遮半掩地隐藏在轻薄寝衣之下,显露出凸起诱人的轮廓来,多日来苍白的面颊也终于显出些血色来,这一切在数月未行房事的年轻皇帝眼中尽是刻意的勾引。

前些日子他同忆安躺在一处时也心痒痒,只是顾及忆安身子不好,如今忆安这般羞臊样子,不管怎么看都是在引诱自己。下午忆安一个人才刚去沐浴过,现在发丝上满是桂花皂角的甜腻清香,闻着醉人心脾,更让筱云珩把持不住。

他将忆安的双手高举过头轻轻握在一处,低头亲吻他的脸颊,脖颈,锁骨,最后隔着寝衣吸吮他的乳头。

忆安没有拒绝皇帝的邀请,情不自禁地轻轻颤抖,他阖上双目,闭眼沉浸在爱人的亲吻爱抚之中,直到充满“色情”意味的赤裸裸的吻落在自己的两边胸部。

忆安清减了许多,至今都未补上来,但原本丰盈的胸肌却未曾消减,依旧柔软又富有弹性,在皇帝唇舌的爱抚之下,不住地随着喘息上下起伏,隐隐透露出丝丝欲念。

“可以吗,忆安?”

忆安面露欲色地点点头。

筱云珩两只大手开始急色地抓捏忆安的两瓣胸部,其实筱云珩力道不算大,可是绢丝的寝衣过于轻薄,没几下便被抓散揉皱,褪至纤瘦的肩膀下,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

年轻的皇帝将身下人碍事的衣襟尽数扯开,一边用手揉捏他的胸部一边用嘴吸吮已经挺翘起来的两颗红樱,末了不顾脸面地将头面完全埋在忆安两瓣酥胸之间又舔又吸,惹得忆安含羞娇喘不已,“做什么。。。做什么如此急色?”

忆安捧着皇帝的脸,面含欲色地低声道,“慢慢来。。。嗯。。。还不全都是你的。。。”

这一瞬筱云珩将朝中烦恼之事尽数抛到脑后,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忆安的身子美妙极了,他拨开忆安两只玉手固定在身侧,低头从他的胸部吻下去,从腹肌到裤裆里已经勃起的阴茎。

抽开裤绳筱云珩替他脱去裤子,“今天要前面还是后面?”

男子后庭总归不适宜承欢,每次性交都要花不少工夫开拓润滑才行,忆安怕自己的身子支撑不住,便羞怯地引着爱人的手摸到自己双腿之间的女穴。

两人早不是第一次云雨,可这却是筱云珩登基以来两人的第一次缠绵,忆安带着些心理负担,故而总是束手束脚有些不知所措。

熟悉的肉花又软又紧,男人略带薄茧的粗糙指腹只需轻轻触碰便让其颤抖不已,稍一用力顶顶,便摸到内里的一片湿滑的温柔乡。

“嗯。。。皇上。。。轻点。。。”

硬挺的男物随时做好直捣花心的准备,但忆安下面身子受过伤,筱云珩不敢贸然行动,只用龟头在花穴柔嫩的边缘探来探去,几许都不曾插入。

忆安本来做好了被一插到底的准备,见筱云珩在被窝里埋头鼓捣了好一会儿都没动静,忍不住脸红地提醒,“嗯。。。可以了,进来吧。”

随后便用手抓着皇帝的男物抵上自己的女穴入口,然后自暴自弃地闭着眼等待阳物的刺入。

熟悉的阳物顶了又顶,没几下便进入半根,忆安俊眉微蹙痛得叫出声,筱云珩怕忆安疼了又掉眼泪,连忙做势要将阳物撤出,被忆安用腿勾住结实的腰身,“没事。。。嗯。。。不要出去。。。”

硬挺的阳根感受到紧致内壁的裹挟,情不自禁地又胀大几分停在了忆安体内,填满了久未承欢的女穴。

许是胀得难受,忆安拍了拍皇帝,将脸扭到一边去,低声催促,“动一动。。。”

看来忆安下面那处花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筱云珩顶了顶下体,朝着柔软的花心再挺进几分,“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前几日还觉出几分干涩的花心内壁,如今在男人尺寸可观的阳物刺激下缓缓分泌出润滑的水液来,让青筋盘旋的阳物进出变得通畅起来。

两个人默契地屏住呼吸,屋子里肉体交合发出轻微的粘腻水声钻进两人的耳朵,羞得忆安直往被窝里钻,他被皇帝抵在床里侧靠着墙,几乎躲无可躲,下半身又被粗硬发胀的肉杵桎梏住,身子只能僵在那里动不了半分。

筱云珩开始摆动腰身,温柔地撞击紧致柔滑的内里,忆安在高超又温柔的技巧下发出娇嗔的呻吟。

锦被随着两人的动作耸动翻滚,一时间被窝里面浪潮翻滚,艳色无边。

忆安躲在被窝里,偷偷伸手去撸动自己硬得流水的男根,被皇帝敏锐地捉住,“皇后不许乱摸哦。”

忆安自渎被抓包一时羞赧,“那。。。那你还不快些。。。”

筱云珩笑笑,下身却停止了动作,“那便说句为夫爱听的来!”

忆安面如火烧,皇帝将自己欲火挑起却不肯给自己满足,还逗弄自己、逼自己说些“淫词浪语”,忆安摇头,不想被筱云珩看轻了去。

他以为自己就这般闭口不言,筱云珩也不会将他如何,没想到填满下身的饱胀突然撤出,内里一时间空虚起来,忆安受不住这般折磨,开始口不择言,“夫君,想要,给我。。。”

筱云珩似是不满于此,依旧不肯动作,忆安扭了扭屁股,把女穴凑近他挺立的男根。

“要怎样?忆安可要说清楚。”

忆安简直要被体内滔天的情欲逼得疯掉,一刻也忍不下去了,“要。。。要你快一点!深一点!”

粗硬的阳根一瞬间尽根没入,忆安哼哼唧唧的呻吟瞬间变了调,“啊啊啊!哈啊。。。”

剧烈的肉体撞击和缠斗很快将锦被尽数抖掉,挤到两人脚边。床帐里筱云珩头戴金顶头发一丝不苟地高高竖起,浑身赤裸地耕耘在忆安纤瘦白皙的躯体上。

他一条腿被筱云珩扛在肩上,另一条腿无力地搭在锦被堆上,随着猛烈的撞击来回晃动,筱云珩一记深顶,忆安不由得绷紧身子,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性事的快感让忆安白皙的身上脸上都染上潮红,筱云珩也出了一身热汗,汗水从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边顺着脸颊流下,滴在忆安的胸膛上。

忆安大口喘着气,“六郎,我受不住了。。。”

体内承受的撞击却丝毫没有减轻,粗大的男根飞快地进出已经被扯红的穴口,忆安胡乱抓着枕头丢到地上,“皇上。。。我不成了。。。”

忆安被操到浑身酥软,下身的快感如同滔天洪水向他袭来,那是如今他虚弱的身子尚且不能承受的,他眼角滴下生理性的泪水,手抓紧身下的被褥,指甲都几乎嵌了进去,“皇上,饶了臣妾吧!啊。。。哈啊。。。”

筱云珩已经如登极乐,抽插的快感让他爽得忘乎所以,占据了他的神经,使他几乎听不见忆安虚弱的呼喊,他全力挞伐了数十下,抽出性器在忆安小腹上射了出来。

两人气喘吁吁地并排躺在一处,筱云珩拉起忆安的手在唇边舔舐亲吻。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舒服,忆安又低低地哭起来,他把头埋在爱人的怀里,哽咽着求取温暖和安慰。

“我那边的宫女太监都是你换的?”

筱云珩斜眼一瞥,语气中有几分洋洋得意,“怎样,可还堪用?”

宫女太监每两年才轮换一次,这一班人才当差一年不到怎么就全换了,忆安就知道没那么简单,不过新人背景干净,管教起来想必省心些,便只回说,“嗯,做事都还算伶俐。”

情潮褪尽,忆安才回忆起方才口不择言的那些称谓,他随口称自己是“臣妾”,承认了自己是筱云珩皇后的事实,心中还有些忐忑。

罢了,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