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酸软花穴的鸡巴恶意地顶弄了下,夏星沉唇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身体如风中的落叶般细细颤动着。
盛着粥的汤匙停在夏星沉的唇边,夏星沉终于张开了口,咬住了汤匙慢慢喝下。
“好乖。”褚云川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夏星沉的脸,又盛来了第二勺。
夏星沉低声骂道:“……变态。”
褚云川哼一声道:“你屁股上的痕迹是我哥打的吧?怎么看我也没他变态吧。”
夏星沉不想与他讨论自己和褚白商床笫之间的事,勉强道:“你别喂我了,我自己喝。”
褚云川有些惋惜将粥碗推来,夏星沉接过勺子,勉强吃了半碗,道:“可以了吗?你还想做什么?”
褚云川从后面将头埋在夏星沉的颈间,道:“想做很多事……想这样抱着你一直不分开,想和你好好聊聊这两年多的生活,想在你身上留下更多的我的印记啊,星沉想过打个耳钉吗?”
“在耳垂上钉一个孔,戴上和我同款的、独一无二的耳钉,听起来怎么样?”褚云川的神色逐渐亢奋,灼热的呼吸扑洒在夏星沉的耳边,插在穴里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星沉收了我哥送的戒指,就再收下我送的耳钉吧。”
夏星沉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又听得褚云川闷笑一声,道:“我知道星沉很生我的气,打耳洞有些痛,星沉把痛意百十倍还给我,会不会消一点气?”
夏星沉视线恍惚,看到了桌面上不远处裂开的玻璃碎片,边角锋利,在光下闪耀着寒光,被褚云川拾了起来。
第2章兄弟对峙修罗场,被哥哥带走在车上检查小逼的使用度颜
“昨天我下班的时候也看到了那束玫瑰,还有个好高好帅的男大等在一边,不知道在等谁?”
“不过我早上在电梯里的时候听到讨论说在垃圾堆里看到玫瑰了,估计是表白失败了吧,啊好可惜不要的男大能不能分我一个。”
夏星沉正是在姐姐们闲聊的时候进来的,面色苍白,脚步虚浮走得极慢。
“小夏来了”一个姐姐诧异道,转而笑道,“今天穿搭换风格了,还打了耳钉?”
“小夏平时都穿西转,我们都忘了你也还是大学生呢,换个打扮青春洋溢,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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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沉穿着略微宽大的卫衣和长裤,黑发微微散乱,显得比之前西装革履要稚气许多,坐下的一瞬间,珍珠般莹润洁白的耳垂上闪过一抹淡红的光,镶着一枚酒红色的耳钉,钻石闪耀,造型小巧独特。
夏星沉勉强笑了笑,应了声。
“小夏,你脸色不大对,还好吗?”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同事们望去后立刻收敛了神色,轻松的神情皆消失不见了,严肃脸打招呼道:“褚总好!”“褚总早上好!”
夏星沉跟着转过了头,看向出现在门口的高大男人,跟着唤道:“褚总。”
神色平淡,语气疏离,往日里含笑的清亮嗓音透着喑哑。
褚白商走到夏星沉的工位前,又扫视了眼其他直挺挺罚站似的一圈同事,其他同事左右看看,发觉气氛不对,自觉地溜出了门。
“星沉昨晚怎么没接我电话?你还好吗?”
夏星沉笑了下,道:“不怎么好。褚云川和褚先生有一样的癖好,喜欢在做的中途给别人打电话。”
褚白商面色闪过惊愕和懊恼,解释道:“我没有分享的癖好”又溃然道:“对不起,是我做错了。褚云川出现后我太紧张了,他和你年龄相近,比之我更年轻,更有活力。我怕你被他抢走,以为这样警告他,可以打消他的念头。”
“我知道了。”夏星沉道,“快到上班时间了,褚总先回去吧,有空的时候再来说这件事。”
陆续有策划组的同事来上班,又被前一波出去的同事们拦住了,此刻都远远地聚集在玻璃门外,悄悄投来好奇的目光。
褚白商的神情微微凝固了,视线掠过夏星沉耳垂上的酒红色耳钉,心脏漏跳一瞬,又扫到宽大领口间一点银色项链若隐若现,低声道:“好,那我们中午再聊。”
待褚白商出去后,同事们才又三三两两进了来,有人明里暗里地来打听,夏星沉连回应的力气也没有,用工作的话语随便搪塞了过去。
夏星沉处理着电脑上的工作,屏幕上的字却越来越模糊,旁边工位的姐姐探头过来,犹豫问:“小夏你的脸好红,没事吧?”
夏星沉声音微哑:“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我去洗个脸醒醒神。”
他站了起来,浑身的力气却仿佛断开的水闸从四肢百骸流走了,意识猛地从身体里飘了起来,只记得四面八方的声音都在惊慌地叫他的名字。
再度睁眼时,夏星沉出神地注视着吊瓶上滴落的液体,而后听到褚白商的声音:“醒了吗?”
褚白商坐在床前,用手心的体温替他捂着输液的冰冷针管,道:“你发高烧晕倒了,同事替你叫了救护车,也通知了我。”
“是吗……”夏星沉缓慢地坐了起来,头脑昏沉发晕,接过褚白商递来的一杯清水,慢慢地喝下。
单人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戴着实习牌子的褚云川快步走近,面带焦急,道:“我听安姨说星沉你晕倒住院了”
褚白商的视线没从夏星沉的脸上移开,仿佛进来的不是自己亲弟弟一样,只担心问:“星沉现在感觉怎么样?”
安教授跟在褚云川身后也进了来,重新给夏星沉量了体温,扫了眼褚白商和褚云川紧张的神色,道:“星沉是精神高压,加上没休息好导致的高烧,现在烧差不多退了,这瓶水挂完就能回去了。”又问:“星沉,哪位是你的性伴侣?”
夏星沉因为生理特殊,安教授又是这方面的专家,平日里和蔼亲切得宛如邻家奶奶,夏星沉身体有什么问题都来挂她的专家号,此刻被当做半个长辈的安教授提出这样的问题,夏星沉面色一愣,又是紧张又是羞臊:“我……”
“有什么问题吗?”褚白商问。
“怎么了?”褚云川同时道。
自进病房后,站在病床两边的两人终于互看了眼,相撞的眼神如同藏着锋芒般尖锐,褚白商的视线停在褚云川耳垂上的一点酒红色耳钉上。
褚云川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挑衅一笑。
“在过程中必须注意不能让星沉受冷着凉了,”安教授神情很是严肃,“星沉身体本就不好,禁不起你们反复的折腾。”
夏星沉低下了头,咬着唇,未打针的那只手蜷缩了起来,指节用力到发白,又被褚云川握住了,强势地五指插入紧紧扣住,挣脱不得。
“知道了,谢谢安姨。”褚白商安慰般轻拍了拍夏星沉的另一只手,面色自然道,“不过不是性伴侣,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对象。”
“现在说结婚也太早了吧,星沉和谁结婚还不一定呢,”褚云川不爽道,“安姨,我想下午换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