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你,听你讲述你和褚白商认识了多少年,因为他然后接近我?”
“我的确是因为褚先生的关系想主动认识你,”夏星沉淡淡道,“但是褚先生的弟弟和我自己的朋友是两个概念,我自己分得清我在你身上找寻的是什么。”
褚云川觉得颇为好笑,问:“找寻?是我不回消息了,你立刻不再过问我的那种找寻吗?”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消失,但是确实没想过去探究原因,只是觉得大概缘分到了,大家一同走完这一截路,到分开的路口了,”夏星沉神色平静,“毕竟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同一个屋檐下度过了十几年的家人尚且会分开,又遑论是认识短短时日的朋友。”
褚云川心脏漏跳一拍,猛地回想起了夏星沉被遗弃的身世,脸上出现了几分慌乱。
夏星沉继续道:“毕业聚会第二天,我联系不上你,从你租的房子回去,养母在家等我,说已经负担我到十八岁、完成高中的学业已经仁至义尽了,她精力有限,想用更多的时间和爱陪伴妹妹。她不需要我的回报,也不需要我以后赡养她,在收养我以后,妹妹就来到了她的肚子里,她已经很感谢我了。”
“我主动迁了户口出来,明明对谁都没有说,褚先生出现在我眼前,说哪怕我成年了,也可以做我的意定监护人,那一刻,我以为我还是有家人的。”
夏星沉自嘲地笑了笑,他将面前的汤碗推了回去:“现在看来,我看作的朋友、家人不过是我自以为是了我更像是你们兄弟战争的战利品,一个为你们的私欲就可以无视我意愿的物件。”
夏星沉起了身想离开,刚一站起来,酸软的肌肉传来一阵痛意,单薄的身体一晃,差点摔下去。
褚云川快步绕过餐桌,握住了他的手腕,急切道:“我没有把你当战利品、当一个物件!我是接受不了我在你眼中不过是褚白商的影子。我拿你当朋友,又不想只做你的朋友,我好胜心作祟一时接受不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说完了吗?”夏星沉想挣开自己的手,面色呈现着一种极脆弱的接近透明的白,“放手,我要走了。”
“我没说完!”
“高中时候的我不可一世,觉得你接近我是对我有好感,再后来,以为我们是互相喜欢。当得知你接近我仅仅是因为我是褚白商的弟弟,我……接受不了我以为两厢情愿的初恋不过是我一场自大的臆想。”
“出国的两年多时间,我从同学那里听你的消息,知道你去了哪所大学,又从学校的论坛里看你的动态,看到你依旧是单身、看你加入了学生会参与各种活动、看学校公众号发布的活动照片里寻找你的身影”
“直到被压下的情绪不断积攒,积攒到再也无法忍受我连争都没有争一争就退让的自己。”
“我知道我没有赢面,但还是想回来。”
褚云川额发散落,目露痛苦与挣扎,语气里充满了深深的自我厌弃:“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你讨厌我,我也讨厌现在的自己……”
“你……”夏星沉没想到褚云川将这一切都撕开来说,内心震颤,挣扎的动作变得迟缓,目光突地定格在褚云川露出的一截手腕上。
昏暗的楼梯间时,夏星沉的衬衣和西裤都沾染了腥臊黏液,双腿打颤,根本走不了,褚云川脱了自己的外套,裹在他身上抱着从楼梯间去了地下停车场,带上车回了附近自己的房子。
待进了浴缸后,夏星沉又把想帮他清理的褚云川赶了出去,褚云川便折身去了厨房做饭,身上的衣服还没换,此刻正穿着件短袖,手臂修长,五指牢牢地攥着夏星沉的手。
餐厅灯光炽亮,照耀着褚云川小臂内侧的一点伤痕。
夏星沉没说话,反手握住褚云川的手,翻了他的手臂。
褚云川的小臂内侧赫然印着两三条交错的狭长伤痕,似是刀伤,颜色微深,似是有一段时间了。
“这是什么?”夏星沉不可置信问。
褚云川眼神微微闪烁,道:“在国外的那段时间,我一个人待着,有时候想不开……”
夏星沉深吸一口气,问:“除了这里,还有其他伤吗?”
“没有了,我给你看。”褚云川放开了夏星沉的手,双臂交叉抓住衣摆往上一掀,露出赤裸的上身,“我割了自己几刀就清醒了。”
夏星沉匆匆扫了眼,绕到后时发现褚云川后颈上被情动时剧烈反抗的自己挠出的几道红痕,别开了视线,又问:“你去看过心理医生吗?”
褚云川低声道:“我不想去。”又望向夏星沉,试探性地道:“如果你愿意陪我去的话,我兴许可以……”
夏星沉犹豫了一瞬,又摇了头,退步道:“你有你的家人,不需要我。”
褚云川步步紧追,把夏星沉逼回在餐桌前:“可是我只想要你。我们不做朋友,做家人不是更好吗?我保证,我再也不会一句话都不说就离开你,我们结婚怎么样,用法律捆住我们不能分开的关系”
“你在说什么?”夏星沉推着褚云川的胸膛,“让开!我不愿意。看病是你自己的事,家人这个词也不是束缚我的筹码”
“星沉怎么还是那么倔,拥有着自己的准则,任我说什么,还是不想接受我,还是只有我哥吧?”褚云川笑了起来,笑容有几分古怪,遗憾道,“还以为卖可怜可以打动星沉,不用来硬的呢。”
夏星沉升起不妙的预感,想推开他离开,刚走开一步,就被褚云川从后猛地掐着腰抱起,直接按倒在了餐桌上。
“你做什么……!”
夏星沉的脸贴在冰冷的桌面上,下一刻,高大的身躯就压了上来,将夏星沉的裤子扯下一半,纤白的腿间中间是被干得合不拢的深红肉花,窄口翕合着露出一点水液,被手指粗暴地捅了两下做扩张,勃起的粗长阴茎带着怒气全根干了进来。
扩张得太过简单,任是小逼前不久被干得松软潮热,依旧感受到了几分被强硬撑开的痛苦。
“呃哈……褚云川,你疯了吗……!”
夏星沉伏在桌面上难以置信地质问着,纤细腰身被身后的少年掐着猛烈地奸干了起来,沉甸甸的饱满囊袋啪啪拍打着圆翘的臀尖,拍出一片淡红,湿软的花穴被迫接受着异物的侵入,绞缩着蛮横抽插的粗硕性器,违背着主人的意愿主动着分泌一汪汪的淫水,咕啾咕啾主动地迎合着奸干,实木餐桌随着激烈的动作摇晃着,连成暧昧的嘎吱声。
急遽扑来的快感如疯狂浪潮席卷而来,冲击着理智神经,大片大片的白色烟花在眼前炸开,夏星沉喉间溢出痛苦急促的呻吟,挣扎之间挥下了桌面上的杯碗,叮当破碎声传来,流淌了满桌的水渍。
身后的少年像是狂躁的野兽失去了理智,压着猎物进行一场毫无感情只知宣泄的交媾,他捉着夏星沉的腰身急速地肏干着,毫不掩饰着自己的怒气,像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拉进着两人间的距离,急切地连接着两人的身体。
夏星沉呜咽着到达了高潮,浑身颤抖,磨在桌面上蹭动的粉茎哆嗦着射出淡薄的精液,敏感的花穴不断收缩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水液,浇湿了插在穴里的性器。
“褚云川!”夏星沉脸上的泪水簌簌落下,咬着牙,断断续续问,“你做、做这种事情做了一次还不够,还要……”
褚云川将夏星沉翻了过来,一声不吭地吻了上来,堵住了他所有抗拒的话语,疯狂而又绝望地追逐着,淡淡的血腥味在唇舌之间弥漫。
褚云川不断挺动着劲瘦有力的腰身,抽插了数百次终于泄了出来,将黏稠的精液满满当当地灌进夏星沉的逼里,积攒的怒火消散几分,面上露出了笑,又怜爱地亲了亲夏星沉泛红的眼尾,轻声道:“你猜对了,毕业聚会那天我没有多做什么,只是逃走了。不过好在我已经不是高中时刻的那个不敢表露自己心意的我了。”
他抱着战栗不止的夏星沉坐回椅子上,半勃的阴茎还插在湿软的穴里,体贴问道:“星沉是不是饿了,先吃饭吧。”
夏星沉坐在褚云川硬邦邦的大腿上,被射了满肚子的精液,尽数被鸡巴牢牢堵着,他急促喘息着,声线颤抖道:“够了吗?放开我……”
褚云川没有听见一般,扶起了倒落洒落了的空碗,重新盛了一碗粥,清粥里沉浮着糯糯的红豆,他舀了一勺递来,带着笑意哄道:“星沉不想喝汤,那来尝尝这碗粥?我看学校的论坛里那些关注你的学弟学妹说,你喜欢去吃后街老店的红豆粥。”
夏星沉闭着眼,低低喘着,偏开了头。
褚云川问:“星沉不饿,那就是还想吃精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