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沉直起身时,就看到储白商衣冠楚楚站在不远处,目光晦涩正盯着自己,下意识唤了声:“储先生。”

话一说出口,才发觉不对,神色闪过懊恼。

“十七次。”身形高大的男人缓步走来,声音低哑,“总归要涂药,不如打完了一并涂。坐桌上去吧。”

“什么?”夏星沉捏着药膏,生出几分惧怕和胆怯,“可、可这里还在公司,回家里再……”

储白商却问:“打小逼还是打屁股,星沉自己选。”

夏星沉往后退了两步,脑海里一片混乱,紧张求道:“储先生,这里真不行,我……”又被男人握住了手腕扯进了怀中。

“星沉不选,那就由我选了。”储白商将夏星沉按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声音暗哑,“记着,二十七次。”

夏星沉的双手被反绞在腰后,手腕被领带系了几圈打上了结,脸颊贴在冰冷的桌上,圆乎乎的透粉雪白肉臀高高翘起,金阳落在上面,晕开一层光芒。

“啊!”

一道响亮的皮肉拍打声落下,夏星沉吃痛惊呼一声,眸中迅速蓄起了水雾。

好痛……

“最后提醒一次,自己数。”储白商道。

夏星沉咬着唇,声音颤抖地自己记着数:“一、二……呃啊……好疼……三……”

储白商的手掌宽大炽热,掌风凌厉,没有丝毫留情,只打得两团肉臀颤巍巍地抖着,臀尖浮起一片绮丽淡红。

打到二十掌的时候,夏星沉已哭得满脸是泪,感觉屁股又麻又痛,羞耻极了,神思混乱求道:“储先生别打了好不好……”

“星沉还是没长记性,不知道该喊我什么。”

夏星沉单薄的肩膀瑟缩一下,想到了群聊里那些小姑娘乱七八糟的闲聊,脑袋一抽,颤抖声线带着哭腔,怯怯道:“Daddy,别打了,真的好痛……”

身后的男人呼吸停滞一瞬,而后把夏星沉翻了过来,脸色阴鸷可怖,冷声问:“哪里学的这个称呼?”

夏星沉双手被捆在后,仰躺在办公桌上,额上渗着薄汗,视线失焦,眼尾泛红滴着泪珠,面色潮红,红唇微张急促呼吸着,整齐的衬衫被蹭得凌乱,领口敞开,银链掉了出来,露出闪着银光的戒指。

赤裸的双腿被掰开来,一只垂在储白商的肩上,储白商微微倾身,手掌对准了中间肥软流水的小逼,连续不断地落下狠厉的啪啪掌掴。

昨天被扇到红肿的肥逼本就没好全,落下的掌心力度又恶意地落在了未缩回去的微肿花蒂,顺着夏星沉尾椎骨蔓延开激烈快感和难忍的痛楚,在脑海中炸开片片白光,没挨几掌就被打得潮喷了。

夏星沉浑身战栗着,喉中溢出崩溃可怜的哭叫,粉茎站立着,顶端抖抖索索地淌水,底下的娇艳小口抽搐着失禁般喷出大股大股的透明淫液,飞溅在昂贵的实木桌上,淌开一大片。

“哪里学的?”褚白商的声音微喘,透着夏星沉从未感受过的森寒狠意。

夏星沉呜咽哭着,断断续续地道:“在、在同事拉我进的一个群里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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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小逼又被落下一掌,火辣辣的痛楚再次弥漫开来。

夏星沉的手被束缚在了身后,胸膛剧烈起伏着,实在受不了了,拿腿勾着褚白商的腰轻蹭着,眼眸湿漉漉的,抖着声音求饶道:“哥哥,求你了,别打了,小逼太疼了……”

褚白商终于停了动作,眸中的暴戾欲色微减,如云消雪霁,露出隐约笑意,低头在夏星沉的唇上轻吻了下。

他伸手握住了夏星沉勃起流水的粉茎,缓慢套弄起来,按揉着敏感龟头,指上还戴着银质戒指,时轻时重地揉弄着茎身,传来夹杂着怪异的危险刺激感。

花穴间的疼感渐缓,被抚慰的敏感阴茎升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夏星沉僵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口中溢出猫叫似的舒服呻吟,很快就坚持不住,喘叫着射了精,浊白的精液飞溅在腿间,滴落在桌面上,搞得狼藉一片。

夏星沉急促喘息着,雾蒙蒙的视线里看着褚白商抽了纸巾擦着自己腿上乱七八糟的淫液,羞臊得快晕厥过去,恍惚的视线微落,定格在褚白商腿间耸起的狰狞一大团上。

“我、我帮您吧?”夏星沉忍着惧意,抖着腰,张开了腿,“这里还可以用的……”

褚白商替他擦拭的动作微顿,没追究夏星沉又用了敬称的事,问:“小逼不疼吗?”

“疼的,但是……”夏星沉面色绯红,闭了闭眼,才敢继续道,“还是想和您做。”

第24章跪办公桌下主动口交,被射了满脸精液,共浴后温存同睡颜

“是吗。”褚白商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又拍了嫣红的小逼一掌,力度很轻,更近似于暧昧轻抚,夏星沉却抖着腿又尖叫了一声,失焦的眼眸涌出泪水,身前半勃的粉茎抽搐着又断断续续地射出一点精液。

褚白商道:“哭这么厉害,还想挨肏?”

“可是哥哥还没有射……”夏星沉犹豫道。

褚白商摸了摸夏星沉的脸,温热指腹轻轻摩挲了下夏星沉咬出牙印的唇瓣,视线晦暗,问:“这里会吗?”

夏星沉不确定道:“会的……吧?”他从桌上站了下来,腰身一软,径直扑到了褚白商的怀里去。

褚白商低了头,含住夏星沉的唇瓣探进齿关,纠缠着小舌温柔地索取着,暧昧水声在缠绵舌间响起,吻得夏星沉晕乎乎的,才退了出来,鼓励似的轻揉了揉夏星沉的黑发。

夏星沉半跪了下去,面前正对着坐在椅子上的褚白商鼓鼓囊囊的西裤,凸起的一大团似是要把裤子撑破般。

夏星沉喉结滚动,后知后觉地升起了几分怯意,又硬着头皮替褚白商拉开了裤链。

轻微的拉链声响在耳边,鼓鼓的灰色内裤显露在眼前,顶端濡湿了一部分,指尖勾着布料拉下,粗长可怖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昨天做的时候夏星沉被蒙着眼,什么都看不清,加上后半程褚白商肏进来的时候,夏星沉已经高潮了数次,整个人神思已经恍惚了,只模糊感觉到有些大,被干进来的瞬间仿若被劈开般痛楚,就再次被卷入了情欲的激烈浪潮中。

到了今天,办公室光线明亮,面前无遮无挡,夏星沉能清晰地看到褚白商敞开的西裤中某物在卷曲黑森间昂扬挺立,硕大的冠装龟头轻颤着流着透明涎水,散发淡淡腥膻气味,茎身粗壮涨红,青筋缠绕隐隐凸起,如细长小蛇盘旋在通红玉柱上,狰狞可怖。

夏星沉视线微微呆滞他昨天是怎么吃下这么粗的东西的?

夏星沉迟疑地靠近了,红唇微张,试探性地伸舌舔了舔圆硕龟头,顶头传来男人的一声低声闷哼,才敢继续下去,柔软潮热的小舌打着转儿舔吮上茎身,夏星沉回想着昨天褚白商是怎么做的,学着样,按步骤从下至上细细舔舐着每一处,认真细致地仿佛在做一道严谨的数学题,啧啧水声中将半根鸡巴舔得湿漉漉的,蒙上了一层水光,才又张大了唇,将整根鸡巴含吮进去。

只是含进了一个龟头,夏星沉就觉得唇角被撑得微酸,克制着作呕的欲望,又缓慢地继续往上吞吃。

褚白商也未催他,除去呼吸稍微粗重,并不显分毫的异样,他伸了手指揉捏着夏星沉低头露出的一截玉白后颈,肌肤相触间传来轻微电流,似宽慰又似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