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之间,褚白商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夏星沉的方向,发现少年羞得面色通红,连头都抬不起来,唇角不由噙了笑意,也未再去招惹,略聊了几句便带着一波人离开了。

褚白商一离开,办公室里的人就和炸开了锅似的热闹,好几个同事趴在夏星沉的工位挡板上,急切催问:“小夏你不是认识小、褚总的吗,知道他对象是谁吗?”

“是不是和褚家门当户对商业联姻那种?”

夏星沉局促道:“对方家世很普通,不是商业联姻吧。”

周围人齐齐发出一声感叹,又有人道:“不过想来也是,坐到了褚家那个位置,足够显赫,也不在意对方能不能给自己带来利益了,根本就不需要联姻了吧。”

“那就是自由恋爱咯?”

同事们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冒出来,眼神里充满了求知若渴的光芒,叫夏星沉简直无从招架,又有一个问:“都戴上戒指了,是不是好事将近,离结婚不远了啊?”

夏星沉愣住,道:“应该不会这么快吧?”

组长送完了领导们走回来,发现员工们里三层外三层聚集在夏星沉的工位前,眉头一皱,斥道:“做什么呢!赶紧回去工作!”然后凑在夏星沉面前,压低了声音问:“小夏啊,你给组长透个消息,小褚总的对象是公司里的还是公司外的啊?”

夏星沉陷入了沉默,就这短短几秒,组长已经恍然大悟:“是公司里的啊!你放心,我就是随便问问,保证不往外乱说!”

待组长离开没多久,夏星沉又收到了来自组长的消息:[小夏啊,要是我最近遇到了那位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一定要提点我一下啊。]

夏星沉哭笑不得,纠结半晌,回了句:[好的。]

刚入职时同事姐姐推的吃瓜群里此刻也是哀嚎遍地,都在刷屏讨论让褚白商戴上戒指的得是什么人,谈恋爱时和对方的相处会是什么样的,讨论是和处理工作一样的严肃还是无限制的宠溺类型,大多数人都猜的前者。

讨论中闪过一句:[该说不说,褚总看起来疏离正经,但总有种床上喜欢让对方叫daddy的色气感]

后面跟了一连串的相同内容复制。

叫褚先生daddy?夏星沉有些茫然地想,褚先生喜欢这种吗,他怎么看不出来?

等到中午的时候,夏星沉去等电梯的时候都能听到同公司陌生的同事在聊这件事,想快速走掉,但是身上处处都还在隐隐作痛,只能正常速度走动,不让旁人发觉有什么异样,站楼梯口被迫听了一大段周围对于褚白商潜藏对象的讨论,听到了家族联姻先婚后爱、聚会酒后一夜情带球跑、近水楼台办公室恋情等多种离谱猜测了。

夏星沉听得麻木了,等到了褚白商办公室,一边拆饭盒一边有点犹豫地提起公司里现在谣言满天飞的事情。

褚白商饶有兴致问:“都说了些什么?”

夏星沉说不出口,含糊道:“大概是猜我是谁,怎么和褚先生认识的……”

“想我澄清一下吗?”

夏星沉头摇得像拨浪鼓,现在就已经传谣成这个样子,要是真的澄清是谁,估计大家私下八卦得更厉害。他对上褚白商含笑的眼眸,道:“褚先生,别逗我了……”

褚白商却问:“星沉是不是该换个称呼了?”

夏星沉面色微微涨红了,讷讷道:“那怎么称呼您才比较合适?”

褚白商无奈道:“星沉每次称呼您的时候,我有种在诱拐小朋友的犯罪感。”

“我不是小朋友了。”夏星沉抗议道。

“是是,星沉已经长大了。”褚白商忍着笑,哄道,“好了,来吃饭吧。”

待用完了午饭,夏星沉又进了隔间的休息室,褚白商跟着进来,关了门,问道:“下面怎么样了?”

夏星沉如实道:“还是有点肿,但是没什么大问题了。”

“我看看。”

夏星沉犹豫了一下,依言坐在床边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微微分开了双腿,腿间的粉茎软趴趴地垂着,底下的肥鲍软穴呈现着烂熟蜜桃般的色泽,饱满鲜嫩得仿佛随意一搓,就有腥甜的充沛汁水涌出。

微肿的穴口被肏得依旧有些合不拢,露出一点里面殷红媚肉,如一朵初绽的桃花,羞怯地展露着中间的层叠软瓣,最里的花心轻颤着,滴落而下一缕透明黏液。

储白商戴着戒指的手摸上了夏星沉的肥软花阜,像揉动一块软弹布丁般缓慢地搓揉着,似检查又似爱抚,宽大掌心的炽热温度传递而来,指间坚硬冰冷的圆环刮蹭过细腻的软肉,叫夏星沉的腰身禁不住敏感地轻颤起来。

储白商道:“还是有些肿,再涂一遍药吧。”

夏星沉道:“我、我没带药。”

“办公室里有。”储白商问,“星沉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夏星沉忙道,紧贴在腿间的某只手却没有退开,依旧包裹着肥软花苞,储白商低垂看来的眸中仿佛有一簇火光跃动。

夏星沉仿佛读懂了什么,道:“那,储先生帮我……”

储白商语气淡淡的:“星沉昨天这里还欠了七掌。以后独处的时候再叫储先生,或是用了敬称,叫一次便加十掌。”

昨天被掌掴娇嫩小逼,火辣痛楚和尖锐快感的记忆涌入脑中,夏星沉身体抖了一下,问:“那该怎么叫……”

“星沉自己想。”

夏星沉面上含着无措,实在不知该怎么称呼储白商才对。

“药膏在外面办公室的桌子抽屉里,星沉自己去拿吧。”

夏星沉点点头,想去拿叠放在一边的西裤穿上,却听得男人道:“就这么出去。”

“可是……”夏星沉有几分迟疑,看了看自己。

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下摆到大腿处,底下不着寸缕,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

“外面锁了门,落地窗也是单向玻璃。”

褚白商的话语里透着不容置疑,夏星沉说不出反驳的话,听言出了休息室。

落地窗洒落大片阳光,能够看到大半个城市的景观。夏星沉赤着双腿走在明亮的光线中,不自在极了,肥鲍间的窄口因着紧张一缩一缩的,咕啾流出更多透明花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

夏星沉只好匆忙扯了纸巾,擦拭了腿根的黏液,又撅起屁股去拉开抽屉,找到了一支未开封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