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张开双唇哀求,整个身体都陷入柔软的沙发中。庄暝从旁边拿过一个靠枕垫在许棠腰下,腹部一下子被顶起,更方便男人的肏干。

一股一股淫水顺着穴口与鸡巴的缝隙流淌而出,落在沙发上。肉体拍打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音。

“啧,水真多,把沙发都弄脏了,赔偿从你工资里扣吧。”

庄暝用手一摸,将满手的淫液尽数抹在许棠潮红的脸蛋上,轻轻拍打两下,“你一天工资多少啊?”

“哈...两百...啊...”

“才两百?那可不够赔啊。”

庄暝状似苦恼,下身动作却一刻不停,听着身下人动听的呻吟,只觉得热血上涌,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欲望了。这少年太合他的味口,他不能放过。于是低声诱哄道,

“要不你跟了我吧,我一个月给你二十万,好不好?”

许棠一听,心沉了下去,庄暝平时一定没少包养情人吧,多熟练,张嘴就来。一个月二十万,他累死累活在便利店打工,一个月也才三千,这样一比,心更凉了。

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许棠委屈死了,命运捉弄人,好好的老攻和别人结了婚,自己竟成了他儿子,这可恶的男人还不知道呢,还要包养自己。他又当儿子又当小三,现在还要当鸭子,简直悲从中来。

“诶?怎么哭了?”

庄暝用拇指擦掉许棠脸上的泪水,“这么高兴吗?”

许棠一梗,哭得更大声,小腿胡乱瞪着,抽噎着说:“我不要、不要当鸭子...嗝...呜呜呜...”

庄暝失笑,捉住他的白嫩脚丫,“不当不当,不让你当鸭子。”

他心想,小孩反应这么大,怕是觉得伤自尊了,得慢慢来。

他俯身吮掉许棠脸上的泪珠,调侃道:“别哭了,眼泪都流成河了,你这上边也流水,下边也流水,是想把爷淹了啊。”

许棠顿时臊得不行,浑身红成了虾子,“别说!”

“好好好,不说。”

对许棠,庄暝出奇的有耐心,他啄吻着少年的脖颈和锁骨,下身缓慢轻柔地抽送,方才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一下子变成了和风细雨,温柔得要滴出水来。

许棠却更害羞了,脸红得发烫,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身上的庄暝,男人本来一丝不苟梳在脑后的额发因为动作激烈落下来两缕,被汗水浸湿的眉眼深邃英俊,充斥着情欲,薄唇之间溢出性感的喘息。

太帅了。

就在他快沦陷在男人的温柔攻势中时,一阵门铃声把他惊醒。

“庄暝,你在里面吗?”一道温和的男声。

是主角受薛希的声音!许棠瞬间瞪大了眼睛,慌张地看向庄暝。庄暝却好似没听见一样,专注地肏干着他。许棠只好用绑住的双手去推他的胸膛,庄暝玩味地看他一眼,用力地朝花心顶去。

“啊!”许棠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呻吟,慌忙用手捂住嘴巴,下意识夹紧了腿。

“庄暝?你在里面对吗?客人们都走了,我父亲也要离开了,你能跟我去送一送吗?”

薛希听见了屋里细微的声音,不禁皱起眉头。上辈子办婚礼时,庄暝可是一直和他在一起的,怎么这辈子不一样了?害得他到处找人,还有薛家那群人背地里笑话他,刚结婚就不受重视,父亲也敲打了他好几遍,话里话外都是让他讨好庄暝,烦死了!

“庄暝?”⒐4188?

“没空。”

低沉喑哑的两个字从紧闭的房门中传来,薛希攥紧了衣角,“庄暝,你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给你叫医生?”

庄暝当然不是不舒服,他是快要舒服死了。许棠受了惊,穴里嫩肉咬得他死紧,像有无数张小嘴儿在吸他一样。鸡巴每抽动一下,都爽得欲仙欲死。

“宝贝儿,你轻点夹我,我都要让你夹断了。”庄暝低头在许棠耳边轻声说。

热气裹挟着淡淡的酒气扑在耳朵上,许棠猛地打了个颤,高度紧张之下,直接高潮了。小肉棒往外喷射着精液,花穴深处涌出大量的淫水,浇在了男人敏感的龟头上。

庄暝舒爽地喟叹了一声,“你可真是个宝贝。”

他捏着许棠的脚腕向两侧拉直,那雪白的双腿几乎被拉成一条水平线,穴口开到最大吞吃着男人的阴茎。庄暝耸动着有力的腰臀,腹部绷出紧实的线条,透过半湿贴身的衬衫若隐若现。

庄暝像打桩一样疯狂凿弄着少年的嫩穴,力道之大似乎要把囊袋也一同塞进去,穴口处流出的淫液化成白沫,白嫩细腻的腿根和臀肉也被拍打得通红一片。

灭顶般的快感几乎要让许棠晕厥过去,但他还死死捂着嘴巴,用力到指节都泛起淡粉,努力不发出一丝声音。眼睛瞪得圆圆的,发红的眼尾不停流着泪水。

新娘就在门外,他竟然跟新郎在屋里偷情,这简直太无耻了!许棠流下羞愧的泪水,他从前看电视剧时,最讨厌的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可是现在他竟也成了这样的坏人,他今后要怎么做人,呜呜呜。

门外的薛希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回应,只好说:“那我先走了,你要是不舒服记得叫人。”

脚步声渐渐远去,庄暝拿开许棠捂着嘴巴的手,“好了,别捂着了,捂坏了爷要心疼。”

许棠瘪着嘴巴瞪他,然而湿漉漉的眼神一点也不够凶狠。庄暝被他萌得心肝发软,俯身去吻他。许棠歪头躲开,双手套住男人的脖子,用力抬起头,一口在咬在庄暝肩膀上。

“唔....”

肩上的刺痛让庄暝闭了闭眼,但是他没挣开,一只手臂搂住少年的腰,一只手按着少年的腿根,鸡巴狠狠顶进深处,大量的浓精浇灌在穴里。

男人射精足足持续了一分钟,精液喷射在柔软的内壁上,许棠被刺激得硬生生又达到一次潮吹。于是埋在穴里刚有所安静的阴茎瞬间又变得坚硬火热。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许棠哭叫着打他。

庄暝顾念着小孩是第一次,在充满液体的屄穴里缓缓抽送两下就拔了出来,嫩屄被肏成了红艳艳的小洞,合都合不拢,大滩大滩的白浊从里面流出,红白交加,泥泞不堪,又异样的淫糜。

庄暝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把小孩搂进怀里去亲他的唇。许棠挣扎着不让他亲,却抵不过男人强硬的力气,紧闭的唇缝被撬开,一条长舌流氓似的闯了进来,在他口腔里大肆掠夺,每一处都不曾放过。

舌根被吸得发麻,下唇也被吮得肿胀,许棠被吻得软倒在男人怀里,再没有半点动弹的力气。

庄暝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许棠,垂着眼看怀里少年红扑扑的小脸和湿亮的眼睛,突然觉得心很安稳,像是找到了归处。他低头又亲了一口被他吸吮得红肿的唇珠,真心实意道:“宝贝儿,你跟我吧。”

许棠听到他的话,顿时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炸毛了,带着哭腔喊道:“我不做鸭子!不做小三!你都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