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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三十九 吵架白天不说话 晚上表弟偷偷爬过去睡奸

这是一个很寻常的早晨。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两人各自找到了工作,不变的倒是还居住在一起,还生活在东海。父母那边吵过一架,冷了一两年,最后还是秦妈妈先让的步,偷偷同时约着林父林母和一对表兄弟在饭店过新年。虽不尽如人意,但也不算太差。

林文轩和两个师兄合伙,创立了一家信息服务小公司,过了日夜颠倒的初期,才勉强悠闲下来。秦泽晨在医院实习了一个月,累的没力气做爱,结业了之后干脆拿着本金炒股,反正他的钱是莫名其妙的用不完的。乐得做一个米虫,唯一叫他不大满意的是林文轩的事业心有些强,甚至有时候会到了疏忽他的地步。强势投资做了大股东后,几个小员工就经常能看到“老板娘”杀到公司把老板给提走。往往明天老板就不来了。他们嘴上感慨美色动人,心里却巴不得这样的休闲多来几次。

当然,林文轩也不是总是温顺地回去,最初的那次地铁强奸几个月后他对于外界的那种心理阴影几乎散去,他又变回了那个“外向”的表哥,秦泽晨心里恨得牙痒痒,但又不舍得再那样作弄他,最急了也就是生气,冷暴力,表哥还要直到一两天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生气了。就像这次,不过这次比较严重,由于林文轩给一个直属班师弟安排了一个岗位,秦泽晨发现后直接和他分床睡了,七天,已经七天了。

在这个早晨的前夜,秦泽晨其实睡得不是很好,林文轩在隔壁自慰,故意的,门没关紧,说来说去秦泽晨自己都想笑,他巴巴地缠着表哥要着要那,表哥又何尝不是偷偷像训狗一样训他,要在以往自然是小情侣之间的趣味,是,秦泽晨是喜欢他,喜欢吃批,喜欢肏批,但他也是有原则的,他不想为这点小事掉眼泪或者再次特意去要求、重申自己的独占欲,他说这些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表哥却还总是能忘记。外面的人有那么好么?整天忙这忙那,为了那几个钱,他又不是没有钱,又不是不给表哥钱,还这样作践他。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在这点小事上过不去,一两滴眼泪流下来沾湿了客卧的枕头,他就把枕头翻了个面。可是睡不着,林文轩当他听不到小玩具的震动声么?他忍不住翻个身,转到贴墙的那边,但还是没听到他的叫声,还是个哑炮,只在两个人做到忘情了的时候叫床,他又转回去,想着等会儿,等你玩完我就来玩你,我玩不死你。骚货。

他打开手机,两点了,三个小时过去了,是个人都该睡了,尤其表哥这种每天鞭策自己上班的有运动量的人,他光着脚踩在地上,轻轻推开门,靠在门上听了一阵子,主卧静悄悄的。他放慢着动作推开门,他还是不喜欢好好盖被子,一只脚踹在床边。秦泽晨在他回来前就给他每晚固定要泡着喝的养身茶里放了药,无色无味无害。秦泽晨眼睛还是感觉有点发酸,他走到床边压下去,压在表哥身上,像压在一朵实心的云上,他脑袋在表哥胸前蹭,忍不住抬手去摸那两团绵软的奶子,越来越大了,他一手并不能完全握住。他手陷在里面抓了抓,乳粒硌在他的手心,他忽然地注意到这一点,忍不住轻笑,撩起他衣裳盖到胸口,软而丰的胸肌松松缀在胸前,两粒奶子小蓝莓大,被他泡在嘴里吃大的,昏暗的夜色里呈现出深红色,落在乳峰上。骚婊子自己玩的奶子都出来了。他坐在他身上,沉沉地看着随着他呼吸平稳起伏的胸膛。真的是骚婊子,他心里骂,后槽牙都咬紧了。他在那边掉眼泪,他在这边玩奶子。

他把手压在上面,乳肉就陷下去,他收紧了虎口,那点奶肉就被他推的愈发鼓胀,像个饱裂的果子,肥奶头缀在乳尖,由着他的动作摇晃,说不出的色情,因着这对奶子,他衣柜里特意有一格专门放无菌敷贴,回来脱下西装,奶上都是洗汗,他就找好了位置特意要秦泽晨看见,状似无意地捧着奶子去撕敷贴,肥奶子发红,发抖,男人就红了眼尾,好委屈样,这是吊他呢,像遛狗那样用肉骨头吊他,当然,他每次都会上当。秦泽晨伏下身去,牙齿在发痒,咬着自己口腔内的软肉,他下意识想吃进去,把这两颗奶子填到到嘴里,塞满他的口腔,他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他抓了抓,洗过澡、带着体温的奶子从他手里滑出去,如果如果他肏他,有时候那对奶子就会开始摇,带着肉波一颤一颤,软红的奶头浮在巧克力奶盖上滑...他们毕竟是七天没有做了。他按捺住自己勃发的老二,没事,待会就让你舒服,奶子算什么啊。他挪了挪身子,手顺着他大腿内侧那点软肉摸进去,林文轩的大腿就像很大的布丁,肌肉外面包着一层脂肪,可以掐,但很快就会弹回去,唯独屁股和大腿内的更丰腴些,后入时在那里色情地颤,小逼一边喷水,他就一边摇屁股,真是的,秦泽晨擦了擦鼻子,批是软软的鼓鼓的一团,他手指摸到中间缝隙把内裤咬进去,还带点诡异的轻微的湿意,他舌头忍不住去舔自己的犬齿,骚婊子,他心里这样骂他,气冲冲的,手上动作却还是很温柔,他把人裤子脱下来,表哥穿着他给挑的三角内裤,阴茎潜伏在前面,下面的小逼卡在会阴前面,软软的小山丘,他这次没忍住贴上去,小狗似的闻,表哥身上有一种香味,肉香,浅浅的带着温度的,灼在他心上,带着一点淡淡的腥味,那点甜腥味把他勾的像闻到了鱼的猫,馋的发慌,他心里赌咒似的滚出几个字,“骚表哥”,却是滚到花生碎里,糖堆里,黏黏腻腻的。他咬他的大腿肉,咬一咬舔一舔,顺着往上,反正他也不会醒的,他放任自己的着迷,就算醒了、也没有关系、又不是第一回了,表哥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的,这是正常的。

他跪坐在他大腿间,表哥睡得真香,嘴角钝钝地下垂,他扯出那一点布料,湿润的肉花于微光下像一朵淫靡的红山茶,他鼻尖是很漂亮的一点,顺着薄而笔直的鼻梁,撇捺一气呵成似的一弯,去顶花丛里的蜜豆,好大一粒,娇滴滴骚乎乎,包皮包不住,掉着半个身子在外面,他的手忍不住用力,压着他腿部抚摸,张开五指按进那点温热的凡人之躯里,像爱昵又像忍耐,他低低地喘着,把自己的老二掏出来,鸡巴凶悍地朝上指着,蜜豆轻轻地出水,他有些急了,舌头一卷吃进嘴里,那柔嫩之处被他玩闹似的轻轻往外扯,也并不中用,主人梦里不解地皱紧了眉,面色潮红,轻轻哼几声,秦泽晨又松开,小豆子轻轻弹回去,肥厚的肉瓣完全湿润了,月光下成了潺潺的溪流,他的鸡巴也跟着硬的发疼,秦泽晨长送一口气,把他两条结实粗壮的大腿抬起来压在他自己折起来的腿上,把肉屄抬起来,鸡巴压下去,把整个屄都遮住了,肉丘被紧紧贴着,羞答答地张开,露出里面的软肉,给蜿蜒着青筋的茎身涂上一层粘腻水光。他来回磨了几下,怼着软肉撞,水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分外明显,咕啾咕啾地亲着嘴。林文轩到底被肏熟了,梦里也快意地微微扭腰,面上一派舒爽。秦泽晨看得又心痒又发恼,握着鸡巴鞭了几下屄,便顾不上许多,直直对着小口操了进去。

肉穴松紧适宜,秦泽晨握着他大腿闷声冲撞,肉鲍被奸开了,熟稔地打开两片唇,半松不松地裹着鸡巴,里面的媚肉绞弄着,都在嘬着鸡巴,秦泽晨想起什么来,一挺腰去拉开床头柜,里面裹着几个跳蛋,他抽出一个来草草抽出鸡巴,肉屄还没和拢嘴,开着一个媚粉色的肉洞,小巧的粉色跳蛋顺着线被他塞进去,他便立刻又将鸡巴怼进去,顶着跳蛋送到深处,肉屌不时抽出一截湿亮粗壮的茎身,他把跳蛋开到中档,敏感的龟头乍一下被跳蛋不断磨着,他险些射出来,捏紧了浮出一层薄汗的大腿腿肉,凝眉平复呼吸,干脆把上半身压到表哥身上,对着那对奶子舔,妈的,操死你,肉体碰撞声频率并不低,好在床垫特意挑了最贵的,只有轻微的规律声响,他额头抵在他胸膛,可以听到一声一声的心跳,奶头塞在嘴里,塞不满,唾液丢人地溢出,他有些嫌脏,换了另一边,视线流转,只看到另一边奶肉不断摇晃,晶亮的乳尖像果冻那样摇,他没有三头六臂,手捏着表哥的臀肉揉来揉去,人还说三十坐地能吸土呢,他看表哥三天没草就能吸土了,小逼缠人的紧,死死夹着鸡巴,吸得他得用力才能大幅度抽查,肉道一点点拓开,跳蛋就夹在前面,每次往前顶那一小阵就飞速磨着他的龟头,他咬着牙死顶,抽了数十下才射出来。他抽出来,尽数打在自己手上,擦干净了才去处理床上的狼藉。表哥腿绞上了,他便把它们按开,中间的唇还是张开的,袒着里面嫩红的软肉,活贝一般剧烈翕张着,去看人的表情,平常多正经的一张脸啊,现在抿着唇,脸蛋红着,骚逼,梦里也在高潮吧。秦泽晨额头上出了点细汗,冷着脸把跳蛋拽出来,屄徒劳地挽留,只空空喷出些淫水来,已经完全把底下的床单完全打湿了。他关掉跳蛋,去摸他两片饱饱的臀缝之间,按着菊穴穴周磨了两下,果然也摸到满手指的粘腻水液。

一点精液也不给你吃。他没擦也没给他换,直接把内裤衣服都套上去,盖好被子离开。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

【作家想说的话:】

发现还能更新和正常阅读欸,就跑上来啦!祝看到这里的宝宝们都要端午节快乐哦!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贴贴~

第4章四十 表哥穿短背心偷袭晨勃鸡巴 被射爆子宫奸烂后穴

似乎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他从床头边摸出手机来,摁开,才发现是七点整。按理来说不该睡这么短的,他嘟囔着坐起来,发觉下身粘腻一片,扫一眼开着一隙的门,一片静谧,秦泽晨估计还在睡觉呢。林文轩拉开裤子,往下看,原不知怎么的遗精了,潮乎乎一片,带着身下两个洞也一样,贴着冰冷的布料。他想自己是空太久了,连带着昨天晚上的小菜也只是把胃口又吊起来,他依旧觉得小晨的脾气有些太大,莫名并不想这样轻易让步,然而他却真实地想念他,想念他的身体,瓷白的覆着一层纤长肌肉的身躯,温热的可以触碰、可以用力按压的皮肉,他的腰很柔韧,挺动时却蕴含着凶悍的力量,手指骨节修长,手背带着浅浅凸起的玉色青筋,拨弄他的身体时如老练的乐师,游刃有余地挂着浅笑,那时他面上如微醺一般染上薄红,垂目而笑,林文轩思念这样的时刻,他想把这具躯体抱在怀里,想坐在他的身上,将那柄肉刃扶着坐下去,填满他的身体。

山不就我,我便就山。

他完全醒了,草草洗漱后便走到衣柜边开始挑拣。衣服脱下去,被他随意地丢在床尾,他把自己套进衣服里,走到镜子前面看,印着黄色小熊的浅灰色超短袖卡到他的胸下,柔软的纯棉布料刚好由微微下垂的丰满乳肉撑着,乳头缩了回去,但由于乳尖那一块本就日久经年地被含吮,便也戳出一个小肉尖来,他红着脸看自己的胸,指腹擦过那绵软的一点,他知道秦泽晨那小兔崽子就喜欢这个,下身穿的是短款百褶裙,半片臀肉在裙底的阴影下露出来,他左右看了看,觉得没问题。够秦泽晨上钩了。

客卧,秦泽晨睡得正香,林文轩把窗帘拉开一点,叫微薄的晨曦照进来,房间里笼上一层浅青的光,正如未醒时分应有的色彩。小晨抱着枕头,因为不热,还穿着薄款的长袖睡的觉,他蹑手蹑脚爬上床去,爬进被子里。

两腿被他轻轻压着,他把被子撑起来,上面有洗衣液的味道,裹着秦泽晨身上特有的香味,他寻到两腿之间,揉了揉那一团,便把裤子和内裤往下扯,耻毛并不浓厚,有淡淡的体味,睡了多久了,他只觉得馋,林文轩凑上去一点点地舔,他娇呢,小猫喝水一样,二十五六的秦泽晨穿上衣裳人模人样,高挑俊秀,端的是清风朗月。底下鸡巴却可粗,他黑暗里眯着眼睛,有一点点心虚和浅浅的胜利,你小子不和我说话,闹脾气,可是这跟几把不还是不听话,舔几下就活了似的硬起来,胀大着撑在他眼前,他抬着下巴把龟头含进嘴里,嘴唇箍着鸡巴头,舌头贴在上面扫弄,吸到点咸味,他感觉有点缺氧,身子逐渐塌下去,干脆趴下来,手肘撑着自己,另一只手去抚弄鸡巴根的两个卵蛋,吸了一阵就倦怠下来,打开嘴抽出来,一下又一下地舔着柱身,压在小晨的胯上,玩的忘乎所以。

如果要玩的刺激一点,秦泽晨就应该现在起来,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按在身下肏,林文轩舔一阵休息一阵,但并没有等到这样激动人心的环节,他睡得可好,呼吸平稳,只有那根几把是活的,醒着的,陪着他。

他安下点心,实在有些闷,便把被子踢到旁边去,百褶裙底下是开裆的内裤,阴户那特意留了空,软乎乎鼓胀的阴阜就暴露出来,他跪在床上往前挪,看了一眼那根凶器,又悻悻地退回去认真舔湿了,将脸颊上那点软肉都撑起来,水红一根鸡巴漂亮的像跟奇润的玉雕了,他才手撑在床上,揉着自己顶端的小豆子,将阴阜对准了鸡巴磨弄,唔、陷进去了,龟头发热发烫,顶着嘟嘟的唇,探中间的肉缝,他自己找着节奏,止痒一般前后摇晃,肉唇在龟头那磨来磨去,轻飘飘地作痒,他喘着气,感觉到黏黏腻腻的,前后碾屄时有淫液牵扯才停下来,最后安抚般把阴蒂按进去转圈,腿心发烫才松开手,两指撑开泌着爱液的肥厚阴唇,将龟头浅浅送进一个头,他没人看着,表弟一张白皙玉面躺在枕头上,乖巧地睡着,便有些放开了淫性,抓着自己一边绵软的奶子,失神般慢慢坐下去,阴道、一点点被撑开了、甬道被鸡巴擦过去,他送屄送的眼角发酸,推着乳尖轻扯,吃全了就去的快,他并不想那样糊里糊涂地高潮,二次高潮时始终难以摆脱那种酸涩感,别提三次四次了。今个是他自己来,他便咬到一半就止住了,前面就是体内的敏感点,他不发声,只是呼吸频率明显不同,腰往前撑,一下一下往下坐,往上抽时肉唇紧紧咬着鸡巴,似乎能感觉到那股吸力。以往,秦泽晨的捣弄总要快得很,穴肉本来有自然的收缩频率,他做主时把这些全然打乱,小逼咬不过来,被当成飞机杯一般狂肏,往往要崩溃地潮喷,痉挛好久才能彻底平复,他有意伺候自己,心里却又因为这股慢劲有些微的失望,便也快了些,偶尔泄出一两声轻哼,穴肉滑腻的很,在鸡巴上来回摇着屁股给自己按摩。要、要顶着那里,他找准了角度,小幅度地用力,酸胀一次盖过一次,几乎想呜呜地呜咽,要、快要好了噫,他用力揉着自己的胸,前后晃动身体,忍不住紧闭眼睛,面上红晕一片,穴肉紧绷,要榨精一般绞紧了,又往复加快速度奸弄了自己敏感处十来下,他才无力地软下身子来,感受到一阵温热的快意自下阴扩散开来,肉屄痉挛着,小小去了一回。

他平复下来呼吸,偷偷瞥秦泽晨一眼,看他脑袋换了个方向,转向右边继续睡着,便又直起腿来,轻轻的“啵”的一声,湿亮的鸡巴就从他屄里拔出来,他往前挪了挪,抬着屁股去蹭那根大鸡巴,手抬到后边扶着鸡巴找位置,内裤专门给后面留了个位置,只不过他臀肉饱满,还得掰开腿,专门对着臀隙里的屁洞才能草进去,由于长年累月的奸淫,就着那点淫水其实也能顺利肏进去,龟头和肉洞洞口亲着嘴,肉洞翕张,鸡巴就顺势叫它夹出去一点,林文轩特意伏了腰,羞红着脸往后看,手抱着自己两瓣臀肉分开,蹭了许久,洞口都叫鸡巴擦湿了,才勉强入港。真进去了,他简直兴奋地发抖,松一口气,满足地压在小晨身上,他抱着他,刻意忽略秦泽晨明显感觉到了上方传来的什么压力而变化了些许的表情,贴在他身上,膝盖擦着被子往下送。紧窄的后穴被一点点拓成肉刃的形状,林文轩贴在他身上,手指轻轻擦过他的发尾,只觉着昏昏欲睡,懈怠了,躺着休息。

“表哥这就不动了么?”

他身下的人终于没忍住笑出来,胸腔都在震动,林文轩慌张地抬起头,才看到秦泽晨正捂着嘴,眼睛笑得眯起来。他折起身子,靠在床头坐着,林文轩跨坐在他身上,小熊背心包裹着的一对丰软的奶就正对着他的脸,男人神色躲闪,倒也傻乎乎的不知道挪开,鸡巴还插在他后穴里,由着淫肉一下一下地嘬吸。秦泽晨拿手去抓,那一对大灰兔就塞满了他的掌心,居家的布料亲肤,裹着撑出奶尖的乳肆意揉捏,他们两个额头抵着额头,呼吸滚烫地打在狭小的空间,林文轩被他揪着奶孔弹弄,索性撒娇似的哼哼,屁洞也有意吮吸,给大鸡巴做着贴心的按摩。

秦泽晨的眼睫毛很长,他专心地盯着他的胸,强壮的胸肌在他手里成了变形的玩物,向上揉弄时由于背心很短,胸肌的下部分露出来许多,鼓胀的绵软的棉花作的山丘,裹着甜味引他,秦泽晨喉咙里作痒,他哑声问:“想不想要?”林文轩不作声,装做个无事人,秦泽晨抓他的鸡巴,从短裙里伸进去两指扣进还松软的肉鲍里,抽出来时粘拉着透明的淫液,他放眉浅笑:“小屄也偷偷吃过了鸡巴是吧,喂饱表哥了没有?”他把脸颊贴上去戏弄,林文轩就微微转过脸去,脸上红红的,秦泽晨有两颗虎牙,也不跟去,便顺势叼着他耳垂轻咬:“是不是还要呀?说了我就给你呀。”他用气声问。

林文轩听着这声音,垂下两滴泪来,已经换了这样的衣服,也已经七天没有肏了,可是屈从于骨头缝里仍作怪的痒,他也只好咬着发红的肉唇,轻轻的、作势点了点头。

秦泽晨等这一刻许久,翻身将他压下去,男人胸部朝下,两腿分开撑着,裸露出大片光滑的脊背,裙子遮不住他饱满的臀,湿润的肉缝,刚含着鸡巴的肉洞是熟红色,肥厚的一圈肉环,沾着淫靡的水光,裸露着一点里面缩动的淫肉,男人背上肌肉隆起,但弧度圆润,如广袤的山丘,在晨光下镀出一层温润的柔光,然而他并不挣扎,他是熟透了的果子,是丰腴的牝马,只温顺地垂睫,含羞带盼,放荡地作着情人间的游戏。

秦泽晨一张玉面染上红霞,鬓角逼出一点水浸的湿,他胸膛起伏,眼尾带出一点晕开的红,他一手顺着身下人的脊背,白皙修长的手如一条白蛇幽幽贴着那糖里滚出来的麦色皮肉,温吞的奶子像饱满的蜜桃,他大拇指陷进乳缝里转圈,陷进去也触不到底,他的奶厚着呢,只是作样的哼哼唧唧地叫几声。林文轩的眼晃悠悠,成了情欲里漂泊的小舟,秦泽晨一张俊脸逼近他,一对琉璃目水洗过火淬过般耀眼,露着一口白牙笑,阴森森地:“那小学弟有我漂亮?”林文轩感受到他压上来了,已不自知地抬着臀去蹭那根叫他欲仙欲死的肉屌,抖着声音:“没、没呢。”秦泽晨听这话舒坦了点,便奖励性质地不再凌虐般压乳,而是指腹弹弄着敏感的乳尖,乳蒂从缝里露出来一点,他的食指灵活,像拨水一样点,林文轩整个胸膛都发红了,情欲攀上他的身,他的心,他堕于混沌情爱,成了爱的奴隶。

林文轩着急地抬着颈子去亲他的唇,嗓子又娇又粘:“他一点也比不上你。”两瓣肉红的唇嘟嘟的,一个大男人这样,竟也奇妙的不违和。

秦泽晨满意地往下,赏般给他亲自己,他得了这样的夸赞,愈发显露出少见的骄矜,和他柔柔地亲嘴,舌逗着舌,两个人都成了一团混软的水,男人的眼睫毛很长,弯下来时嘴角还嵌着笑,纯然的欢悦与动人心魄的美:“小母狗、你不能跟人跑了,表哥只是我的小母狗,知道么。”

两人缠作一团厮混的当,林文轩转着身子,抬起大腿来,阴户里流出来的水已经完全将阴阜打湿了,毛都湿淋淋地发着亮,像溪水洗过的带肉感的光滑岩石,他小腹又软又胀,他迫切地需要秦泽晨插进来,止痒也止水,男人的手上隆起着明显的青筋,关节粗大些,指甲修得很整齐,他的手指绕下去,绕过硬着淌水的鸡巴,下面有张肥美的肉鲍,熟红色,里面水淋淋的丹红的嫩肉翻出来,手指摸到那颗涨跳着的阴蒂,二指捏着阴蒂不断轻扯,面上欲色迷乱,他早就习惯了从两个肉洞获得更多的快感,便磨着自己的骚蒂,他还不肯停下亲吻,秦泽晨的身体被他衬托的愈发白皙,强壮丰腴和体型高挑纤长的两具男体纠缠在一起,就像交配着的蛇,上衣早被掀起,卡在最顶上,两片肥软的胸肌被放出来,秦泽晨一手抓着,在本就泛红的乳肉上叠上更多的红痕,鸡巴草草顶着肉屄磨弄几下,那两扇肥嘟嘟的阴唇就打开,含着有鸡蛋大小的龟头将之吞进去,两人另一手又相握,四根手指贴着送进肛口,肉道层层叠叠,好在不是处子,是熟穴,便是粗糙些的玩法,他也能从中得到快意,骚的滴水,他们前面肏的作狠,后面便也跟着同样的节奏抽送,阴茎深攻,花缝顶端便是子宫口,叫他次次破开收紧的穴肉顶着宫口研磨,后面就对着前列腺同时碾压,林文轩两条大腿直打颤,手指慌乱地从拍至水红的肉穴里抽出,抓着床单不住喘息悲鸣,他这下倒是不亲嘴了,熟悉的可怖的快感逼着他逃,呜呜地摇着脑袋,扯着床单就想往前爬,秦泽晨入了境,也翻身覆在他之上,因不方便,一手只好握着他腰,另一只手带着淫液从一下一下嘬着他手指的肉洞里抽出来,四指掐住臀肉,大拇指卡进肉穴里扯开穴周,露出一点里面翕动着的媚肉,屄倒是紧紧地贴着的,抽出一点他都要用力撞回去,屄都要被他拍扁了,林文轩骚心被攻,流着唾液哭号,无力地伏下腰去,浑身都是水光,天色已大亮,打在他上半身,只显得一身皮肉愈发柔软,下身也水做般,噗嗤噗嗤吐着淫水,秦泽晨两个囊袋拍到他阴阜上,那点阴毛就磨着柔嫩的穴周,底下的被子都湿了,全是他发出的骚味,秦泽晨喘着粗气,俊脸通红,显出点野兽般的蛮,鸡巴卡进子宫口去,乍进入无比温软的所在,他才终于松了口气,小幅度地研磨着,也有了余劲,一擦满额的湿汗,从睫毛上滴下来一两点,他摇摇头,表哥肩膀撑着,呜呜地不明所以地哭,他一手抓着臀肉往外扯,那圈肉洞就也被撑开些,三指搓了搓就被穴口吞进去,钝钝的又厚又软的穴肉,湿滑而松紧可爱,他有意微微弯曲着指节,便这样次次擦过着前列腺,加速抽动起来,直至送出残影。

林文轩踉跄着抬起上身要去挪开,两片饱的软的浮着一层带肉香的软汗的臀在那里晃,多娇多勾人,他抬起手臂撑着自己虚弱地支着,挺着胸,却硬是生生这样就送到了高潮,精液打在子宫里,前列腺也送去电击般过饱和的酥麻。他低哑的呜呜哭着,无力倒下去,整个人要不能思考了,子宫、肚子都被射大了,臀连带着大腿根痉挛,一抽一抽,衣服也完全不成样子,裙子皱巴巴,衣裳特意拉到上边,就为了露出两个被玩的发烫的大奶子,那根鸡巴抽出来,连带着淫丝,肉唇“啵”的一声轻轻又合上点,泛着水光,洞口还有一隙,偶尔噗嗤吐出泡白精,晕湿了蜜色的大腿根。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很长吧【挤眉弄眼】嘿嘿嘿!我今天超开心的哟!解决了一件很烦恼的事情呢!亲亲大家!希望你们也开开心心~

第48章四十一 涟漪竟生云泽 一叶也成娑婆【重复高潮、见神、完结】

天光大亮,二人皆是力竭,林文轩躺在床上,眼角不知怎得含泪,湿着目去踹秦泽晨的小腿。秦泽晨看他,只听得他小声说:“水”。他便笑,赤脚起身,一点声响,很快人便端着一杯温水进来。他撑着手臂,好叫表哥坐起来,看他喉结滚动,瞬间喝完大半,便又放到一旁。

两个人刚酣畅淋漓做完一场,夏初空气凉爽,他起身又去把窗户推开些,清凉的微风便扫进房间里。他又坐下去,叫表哥靠在他身上,皮肉贴着皮肉,感受那点呼吸之余带来的悸动。还吵么?两个人倒是一下都吵不起来了。筋疲力尽,心也仿佛贴的很近,林文轩打了个哈欠,面上那点潮红褪去,眼睫毛上下微微颤动着,现下看起来慵懒而困倦。

似乎是察觉到他目光,表哥抬目看向他。平日梳上去的短发此刻缀着一点汗珠,眉骨锋利,很凶狠地折下去,眼倒是很软,潺潺的情意,闪烁着。秦泽晨也看着他,两人厮混几载,此刻四目对视,竟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秦泽晨那张腻白生瓷似的脸蛋也晕出点飞红,林文轩笑,嗓音成熟而微沙,他抬起手捧着秦泽晨的颌骨,侧头吻上去。

舌是心的衍生,回归胎身的爱语,舌相缠,睫儿如蝶颤,温软的人间啊,他被粘稠的蜜水沉溺,呼吸像鸟绒绒的羽,散在爱人的面颊上。秦泽晨忍不住手覆上他的脖颈,贴着往上,拇指擦在耳侧,指节绷着,落在爱人发上。粘腻许久,表哥终因呼吸有些不畅软了身子,挣着离开来,侧过去呼吸,他对面的秦泽晨已软成了一滩水,桃花眼成了桃花潭,从少年昔年的清冽,到今日的潋滟无边,烟雨不比他多情柔软,恁清莹恁动人,朱唇美人面,林文轩无法表达自己的感受,他只是珍重而贪婪地看着他,很快他心里就生出些许愧歉来,懦懦地去抓人的手:“是我不好,因为师弟实在很可怜又确实有能力才招他进来的......我就把他转到其他公司去成不。”

秦泽晨点点头。林文轩叹一口气,还没待他说什么,他好漂亮好敏感的表弟就凑过来,水润的唇压上来,表哥现下满心满眼都是初才那惊鸿一瞥,自然欢喜消受,张开双臂拥着人,却叫被压在身下,唇舌作着游戏。那好人手又贴上他胸肌,将乳缝里探头的乳粒彻底揪出来,乳粒卡在指缝里,不住向上揉捏,表哥在他抚摸下不住低喘,脑子像一滩本以为熟了的带肉排骨,本以为好了却又被端回锅中大火烹煮,要坏了呀、再这样亲密下去,他隐隐有这样的担忧,却无论如何都不舍得拒绝他,只好继续专心与他亲吻,挺着胸膛叫人揉奶。

那双手抓弄着他的皮肉,和猫踩奶有得一比,痛,痒,却也心头生蜜,强壮男体叫他煽风点火般印上迤逦爱痕,他忍不住扬起脖颈呻吟,因着惯常的羞涩,他仍如多年前一般抬手遮住眼,只鼻梁为峰,肉唇时而张,时而抿,泄出喘息。他那情郎痴迷地在他脖颈与胸膛上嘬吻,种出一片夜里红梅,抚过缎般的大腿,薄汗将一身好皮肉润的愈发弹手,如蛇一般滑到他大腿间,他花径仍是一片泥泞,湿的可怕,手指揩过能拉起透明的淫丝,他手指撑开微微缩合着的花穴,吐出一泡精水。

林文轩察觉出他意图,混沌意识里清明片刻,他手抬起放他胸膛上:“要肿了、”,他有些着急地说,声音还是哑的。

秦泽晨舔舔他下颌,湿热的吻,吸着肉撒娇:“不呢,没肿、”他大腿撑起,火热的一根鸡巴流着水在他大腿上擦弄。用意再明显不过。

林文轩被他像只小狗一样压在身上反复亲吻,有些招受不住,狼狈地商讨:“呜、肏、肏后面好不好、”秦泽晨于他耳畔纠缠,舔一下他耳旁,耍泼似的亲:“唔不要,我想看着你、给我吧,给我好不好?”他并没有明显的变音,刻意发嗲时带出一点少年时的清润音色。林文轩见他不再说话,只是困恼似的垂着眼,便知他是同意了。欢喜地与他亲吻,捻着蒂珠褪去包皮,身下的躯体仍在发颤,像一片生活的刺身,无机质地蹦跶。

林表哥遮住自己的眼,感觉酸涩无比,泡在泪水里,嫩逼在人手上玩具似的作弄,狠了他大腿肉就猛地一抖,水液不受控制地喷出来,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失控他知道,他这样过千百次了。他的爱人年轻而贪婪,是个调皮的好孩子,他愿作俊美情郎手下的琴,于抚弄中挣动着似哀似喜长鸣。就算是现下,他也是垂泪而就的。撑开肉唇,一整片肉花打过般鲜红,里面的嫩肉艳的可以滴血,秦泽晨亲亲爱人抿着的、忍耐着的唇:“我最喜欢表哥了。”还不待林文轩听着爱语如何心生涟漪,那可怖肉具便已霎时刺入他身,如剑般长送至里,肉穴像疲软的贝,缩合都有些迟钝,慢一拍般。秦泽晨却是意动,脉搏阵阵地跳,男人柔软丰腴的大腿被他手臂用力抬起缠在自己腰上,契得狠了时肉穴紧紧咬住鸡巴,秦泽晨一阵喘息,另一手肆意揉搓他左乳,像是忽如其来的雷暴雨,他汹涌的情欲带着不尽的水汽。林文轩在这之中“呜、呜”的低呼,他抿着唇呢,小婊子,眼朦胧,满脸的红,呼吸急促,情欲上了头,其实也还是爽快的,腰身挺动之际,整根都要送进去,屄早叫他反复肏过,这时候肉道里还带着之前的余精,湿滑一片,芙蓉承骤雨,狂风卷杨柳,只好失禁一般滴着淫水。

他们两喘息阵阵,表哥也渐渐得了趣,他前面不再能射出来,只半软着流水,两条腿抬起缠在小他一号的表弟的腰上,然而因着被操不断地往前耸动,不时无力地滑落下来,踩在床单上,绷紧了小腿忍耐在他骨头里乱撞的情欲。肉屄是滑腻的,抹上厚厚一层水光,翻滚着淫肉吃着鸡巴,抽出时鸡巴都滴着水,他欲哭无泪,觉着自己坏了,是失灵了的水龙头或乌云,不受控制一直撒,整个小腹都是酥酥麻麻的,屄里因着不断地摩擦难耐地绞,他的子宫虽仍未生育,但早已不再是往初那样纯洁的圣女地,是淫器,子宫口是肥厚的一圈肉环,松松卡着鸡巴的伞部,由着人反复进出,里面端的绵软,被捣成了鸡巴的形状,入的狠时连带着精壮小腹也鼓起一个隐约的轮廓。他面上已全痴了,因羞,固执地遮着自己的眼,秦泽晨贪玩,握着他两只手按在上方,下身用力操弄,男人再无处可藏,被操到失神微翻的白眼,无意识吐出的熟红舌尖,脸全是红的,窘迫的高潮,丑陋的翻滚的情欲,上下微微擦动着,连带着那被吸大的奶尖,嫩红的奶头也缀在巧克力奶盖上淫靡地晃,浮着半透明的质地。

秦泽晨终于粗喘着送到他体内时,他已经是一团狼藉,穴肉外翻,咕嘟咕嘟吐着过多的精,小腹蒸红般一片,情欲的红痕与青紫交加在他身上,任谁看都知道他已经被男人肏熟了,肏透了,成了光摸一摸就能流汁的骚母狗。当然是秦泽晨的。

他们是在年尾去R国登记的结婚,住所是几十年了的老建筑,窗外风雪交加,整片世界除高耸雪松外就是银装素裹,是梦幻中的景色。房内炉火噼啪,林文轩较几个月前竟又奇异的丰腴了些,在躺椅上摸着微起的小腹,惬意地听着秦泽晨朗诵的童话故事。见他睡眼惺忪,似乎是要睡了,秦泽晨才松一口气,停下来,刚想去喝一口水,刚才还睡着的男人就忽然睁开眼,裹着羊毛袜的脚不满意地朝他轻轻一踹,闷声骂:“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