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柜台很高,他们并不能完整看到两人下半身的动作,视线截止在整齐完备的腰封;而被撑起的裙子下,白皙修长的指节陷落臀缝之间,一层半透明的丝袜下,是完全裸露的皮肉,滚出缎一样的光泽。此刻,他的指腹正按在穴周鼓起的褶皱旁,带着布料一起轻轻摩擦。那几个男生聊了许久,似乎瞧不出林文轩的敷衍,还是兴致勃勃,动扯西扯,偶尔忍不住瞥一眼他鼓起的胸膛,又不自然地挪开视线。

难说是痒还是紧张,偶尔手指用力,按着肉拉开一点穴,林文轩早就不是从前那个正常的男大学生了,他被操过了,他还被彻底草爽过,他知道鸡巴凿开肉道送到深处时有多么酸爽,他的肚子会被顶到发胀,会想尿,想射。他本来可以的,脑子又开始像海绵那样柔软地膨胀起来了......如果不是这该死的咖啡和这几个看不清脸色的傻比。

“林哥......我们能摸下你肌肉么?感觉你练得好好哦!”

一个人嗫嚅着说出这话,看起来很清秀。

......学我!以为什么人用这招都是凑效的么?!秦泽晨笑得要把牙都咬碎了,他就知道这几个瘪犊子不安好心!一双美目寒光四射,看向了表哥。

“别了吧,我不喜欢别人摸我。”林文轩一顿,虽然脸上有点奇异的潮红,还是哂然说到:“你们几个要真支持我,不是捣蛋的话,给我去那边坐下买点东西哈,别在这站我跟前帮我防晒。”

他这话说的不客气,几个人摸了摸鼻子,尴尬地走开了。

秦泽晨亲亲热热地把脑袋又贴过去:“表哥不喜欢别人摸你么?”

林文轩闷闷看他:“......只给你摸呗。”

秦泽晨真恨不得和他亲个嘴才好,生生按捺住了,柔柔地笑。背后的手掌却忍不住作乱,抓着他前面的阴阜揉弄,肥穴从他手指缝隙溢出一点,林文轩闷哼一声,站直了身子,刻意两指抓着他前端明显了很多的阴蒂,左右扭弄,又松开手指,让小豆子回弹回去,林文轩绷紧了腰,手撑着台面,才没让自己暴露出来。秦泽晨并没打算专门玩他前面,只想借点水,便将涨跳着的阴蒂按回阴户上,隔着丝袜快速搓弄,他是握过刀的,手稳,力气也并不小,两条结实的大腿将他手掌越夹越紧,不消片刻,骚蒂便被生生被磨到了高潮,林文轩轻轻地吸着鼻子抽泣,底下的肉屄剧烈地缩合,淅沥清液尽数喷在秦泽晨的手心。

秦泽晨打湿了手,又爱昵地抓弄了几把打湿了丝袜的肉户,才将他臀缝抹湿,曲着二指用指节处性交一般戳弄着肉洞,带着肥厚肉圈的屁洞慢慢开始翕张,迎合着他的亵玩,他才撑着丝袜浅探入张开一隙的洞口。

粗糙的丝袜被手指撑开,摩擦着娇嫩的内壁,两指不住在穴周按压,这是十分新奇的感觉,林文轩简直想弯下腰摇着屁股让小晨快点插进来,可是不行,他只能慢慢地磨着永远也磨不完的咖啡,秦泽晨又挪了下位置,完全站在了他的身后,他将另一只手的大拇指也从缝隙里插入,又将两根手指从咬着他的肉屄里抽出,换了另一根大拇指进来,指腹用力撑弄着穴周,林文轩猛地往前一晃,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他......他的穴口被刻意用拇指撑到最开,秦泽晨往下瞥,只能看到泛着一点水光的丝袜下,深红的洞口被白皙的手指羞辱一般撑开,洞口的丝袜被拉的很薄,慢慢地,一个小洞出现了,被撑开......肉洞对着的丝袜刚好破出一个洞来。

秦泽晨松开用力到指节发白的手指,两指探入洞口抽插。

好羞耻......林文轩脸很红,很热,股间肉洞咬着表弟的手指,留恋地厮缠,是肉,但不是鸡巴,是表弟的手在插他,两瓣圆臀被丝袜裹着,淫靡地露出一小片肌肤,肉色里是更深的肉色,湿淋淋的穴口被男人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插着,不时插到指根,穴里手指沿着腺体打圈,挑弄到林文轩腿都在抖,不时几乎整根抽离,留一点肠肉依恋地被他带出来,裹着手指微薄地吮吸。人来人往,林文轩就这样被指奸着小穴,每一次按压都像是隔靴搔痒,不够粗,时间也不够长......他侧过脸去,眼尾带点红与泪,偷偷同他埋怨:“奶头立起来了...擦得疼...快点吧......”

秦泽晨喉咙里沉沉滚出一个“好”,眼底一片欲色,便找准了腺体,死命抠弄起来,林文轩捂住了嘴,绷紧了肌肉撑着自己的身子,好热、好酸、噫唔唔他脑中一片白光,勉强将自己身形撑住了,后穴已是一片软烂和泥泞,前面的鸡巴靠着被手指插就射了出来,还在滑着精,粘腻的白浆顺着丝袜和皮肤地缝隙留下来,从大腿蜿蜒而下。

他们是在废弃的用材室做的。

慌乱转移到这里,隔壁还是会偶尔传来人走过的声音和谈话声,秦泽晨把他压在墙上,手解开扣子去捧着他那两团滑腻的奶子出来,淫靡地揉捏抓弄,乳头果真立成了一个小尖尖,硬涨着卡在他指间。林文轩低声满足地哼哼,抬起裙子露出屁穴那破了一个洞的丝袜,秦泽晨便扶着鸡巴从洞里插,热而烫的龟头戳着菊穴,他压低声音问:“前面后面?”

林文轩带着哭音:“...前面,弄前面......”

秦泽晨便擦过菊穴和会阴,鸡巴往女穴处蹭,两人调整着姿势,才慢慢弯着插入阴道。林文轩靠在墙上闭着眼,急促地呼吸,秦泽晨捧住他的奶子,另只手按住他的腹,裙子堆在两人中间,扯开的拉链露出鸡巴,塞进对方多肉而湿润的肉里,整个空间热而粘腻,灰尘里都翻涌着情欲,混杂着他们刻意压低的喘息。只不过丝袜箍得秦泽晨鸡巴痛,他没忍住扯开一点,才感觉顺畅一些。

长而粗的肉刃在他熟而多汁的牝穴内进出,每一次都压着腺体浅浅经过,肉户润的出奇,两瓣湿红的阴唇抖着,嗦着鸡巴,唯一遗憾的是这个姿势操不到第,总漏着一截在外面。秦泽晨去吻他的耳后,两根手指夹着他的奶头往外扯弄,也偶尔按进饱胀的乳肉里磋磨,表哥像只猫叫春那样哼唧,眼角滚出泪,沾在睫毛上,昏暗的光线里格外动人。秦泽晨空隙里问他:“表哥要叫我什么?”声音又湿又哑。

“小晨?宝宝?唔、嗯”林文轩笑:“还要插这里好爽呜嗯、”

秦泽晨不满地咬他的耳朵骨:“真是的...你肯定知道、自己咬着裙摆,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

他把裙摆扯到林文轩嘴边,林文轩眺他一眼,眼里多恣意,稍后却又无法维持这样的姿态了,秦泽晨把他屁股往后挪,便抱着两片肥臀开始狠插,鸡巴上的棱角擦过腺体,林文轩霎的眼角发泪,呜咽着只好用手肘压在墙上撑着自己,摇摆着一个肥屁股给人肏。

秦泽晨简直把他当成了一个鸡巴套,太快了,皮肉拍打声啪啪作响,呜他想开口说话,慢一点可是表弟片刻前的嘱咐印在他脑海里,他只能柔顺地伏着腰,像一匹牝马一样抖着肥臀被草,秦泽晨两只手往前抓着他两个奶子,像抓面团一样用力揉捏,这下他的臀完全不能固定了,多肉的臀被拍出肉波,一阵乱颤,秦泽晨在撞他呢完全像肏母狗一样肏他,像单纯肏一个洞那样肏他,屄里被鞭挞地发软,柔柔地虚弱地嘬着,成了一团软肉,不断的喷水,淅淅沥沥从腿根留下来,他水太多了,像尿了一样。秦泽晨抓着他的奶子,咬着唇抽离射精。白浆糊在屄上,随着淫水一起往下滑落。

穿着女仆装的男人扶着墙,下阴处丝袜扯坏了,并不能完全包裹住那点麦色的熟嫩软肉,屄肉外翻,水淋漓,精淋漓,腰、臀、被紧紧包着的腿,都微弱地颤抖着,他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两腿踩着高跟分开,多么高大的男人,黑丝糊着白精,在他结实健壮的大腿小腿上抹出一种别样的色情,秦泽晨看得眼热,两指探入还没完全合拢的肉屄,怼着腺体一阵碾弄,电流般的快感源源不断从穴内传往大脑,即使他真的已经很累了,像叶片上快要坠下的露珠,“不亚了、唔”,他吐出裙摆,说话还有些含糊,缩着身子往前,男人步步紧逼,手指在他穴里狂戳那一点,喉咙里“嗬嗬”作响,他抓着墙,酸软的穴肉还是力竭一般送出一点淫水,不受控制地吸合,崩溃着前往过度的高潮。

【作家想说的话:】

我回来啦!最近很热呢!大家记得多喝水哦!

第45章三十八 雨 冰啤酒 暖黄灯光与饭后沙发 【无肉纯温情贴贴】

走在回去的路上,林文轩仍没有从刚才的余波中完全恢复,腹腔内胀感仍存,整个湿湿的往下坠,两个人虚虚挨着,林文轩快一步,途中秦泽晨有意去牵他的手、抓他的短袖,都被他默不作声甩开,他知道表哥生气了。

秦泽晨有点摸不着头脑,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那套女仆装被他们两个弄脏了,收拾着准备再给社团里买一套全新的,他方才扶在墙上用湿巾去擦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丝袜从他丰腴而紧实的肉上褪下,带着淫靡而湿润的不可知水光,犹如某种蛇类的蜕皮。刚才的性事其实有点把秦泽晨的思绪打乱了,出发之前还有走进咖啡馆那些隐约的不爽都被酣畅淋漓的做爱带走,肉与肉混在一起,缠成一团,心也跟着安定了许多,如果可以他现在想牵着表哥的手一起走。

他好声问:“表哥,我们现在去哪?”

这片校区他并不熟悉。

他看着林文轩的后脑勺,表哥戴着一顶鸭舌帽,压根都没回头:“去菜市场买点吃的。”

也对,周五,明天大概率没课,他们可以买多点吃的,在家里泡几天。虽然到了夏天的尾巴,东海也凉爽下来了,但两个人现下都有些宅,除非上课买菜偶尔下楼吃个烤肉烧烤,其他时候都缩在房子里。“今天我做菜吧,你想吃什么?”,秦泽晨快步跟上他,说完,试探性地去抓表哥的手。

林文轩被他十指相扣,拉了下要挣开没成功,他何尝看不出秦泽晨这点小心翼翼的讨好,只是现在这个怂样,床上却判若两人,他不禁失笑:“你去洗碗晾衣,哪要你做的饭呀,不好吃。”秦泽晨虚心地点点头,那双清亮的眸子还是忍不住瞧他,一定要确认他神情无恙了才放下心来。林文轩揉了两把他的脑袋,松一口气:“我...我没生气,回去和你说。你想吃什么?我们买够几天的菜。懒得下来了。”

他们走进菜市场,人很多,各个年龄的都有,林文轩买菜的经验比较丰富,捏几根葱,抓一袋土豆、西红柿、茄子,提了肉,又点了两盒鲜肉馄饨,秦泽晨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等表哥扫完码就把袋子拎过去,一路走走停停,手上沉甸甸的。门口开着几家水果店和超市,他们又买了点香蕉、酸奶和核桃包,才慢悠悠踩着晚霞走回去。

林文轩抬起头,看着天边,紫色与绯色的云彩交织,路灯亮了起来,树、行人,晚风带着一点湿热打在人脸上,他转过头去,小晨在很认真地看他,在这柔和的色彩眉目显得格外清朗、干净。他们对视了一小会,“待会要下雨了,咱们快点走。”他才说。秦泽晨就点点头说好。两个人加快了步伐,计划着快些回去。

他们在很专心地走着路,仿佛能感受到雨的脚步,天上翻滚着的那种潮气正压下来,连带着风也是闷热的。不得不说表哥说的是对的,他们两走到小区里,就下起小雨来,跑进楼道里,外边就已经噼噼啪啪地滚起了雨珠子。两人抓着手,相视一笑,甩了甩身上沾到的水,才从楼道里慢慢走上去。拧钥匙开门锁,菜放在玄关上,秦泽晨脱了鞋就去拿毛巾,过来给林文轩擦头发。一时倒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没开灯的一角内有些欲说还休的粘腻。林文轩松开他的手,去把菜和肉放好,秦泽晨忙乱地踩着拖鞋跟过来,站在水槽边帮他给土豆洗澡。厨房的窗户开了一小条缝,雨水细簌打在窗沿上,他把土豆泥洗干净了,捧给表哥,脏水咕嘟嘟沉下去,他开着水龙头冲洗,林文轩在一边撩起袖子来削皮,菜刀切在砧板上,声音很规律。秦泽晨继续去洗菜,水流到他的掌心,透亮的柔和的水。他觉得心下恁的充实。

他们炒了两个菜,冰箱里还放着昨天剩下的一点豆角炒肉,就拿出来又热了,开了罐冰啤酒,一倒下去就在玻璃杯里嘶嘶地升起泡来,窗外的雨声愈发大了,天昏黑,室内点着灯,饭菜香、浅浅的小麦香和一点沐浴露油烟与植物的气味糅合在一起,两人今天做过爱,还上了课,运动量并不小,都做到了光盘。秦泽晨吃完了,就起身去洗碗。

林文轩坐在沙发上,右边是阳台,绿意葱茏,百万心垂下来,由着雨丝拂动,还有几盆蕨类的影子,也在雨声中轻轻地晃动,右边是厨房,水流声,冲刷碗筷的声音,他坐着,心都牵系在厨房那边,此刻电视里的节目也成了掩饰。光这样也不错的,他又想,不管有没有小孩,表弟这样合乎他性情、生活习惯的人恐怕一千个里也没有一个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如果他说的是真的。

秦泽晨擦着手从里面走出来,亲妈家里从来是用洗碗机,他点外卖吃食堂也少有自己清洗的时候,其实洗碗还是这几年学会的。他挨着秦泽晨坐下,把脑袋贴到人的身上,给他看自己洗碗完后关节发红的手,他指节长而有骨感,是诗经里说的“指若削葱”,林文轩在认真地看电视,不知道天气预报有什么好看的,摸到了他的手也只是抓起来随意捏了捏,浑然没领会秦泽晨那点作怜乞爱的意图。

“今天的生气是为什么来着?”

他比表哥还要高一点,费劲地弯着去压他的肩,确保自己的音量刚刚盖过电视机,又不会太过大而显得突兀,这样找准了插入广告的时机开口。

林文轩听到了,先是“嗯”了一段:“...主要是我不想要在容易有人经过的旁边再做了。”他想起了自己那点时间的放浪样,脸红了些,蹙着眉急切地补充:“舒服也是真舒服,但我后面想起来总是怕。你懂我意思么,我们在自己家里怎么做都好,只是别再外边胡闹了。”他用力抓了抓秦泽晨的手:“自己家怎么都成。”

秦泽晨爱昵地往他身上蹭了蹭:“好那我以后不再外面弄了,主要是表哥也没说不喜欢,我就以为你是喜欢的。”

林文轩满意地点点头,表弟还是很乖的。

“不过表哥刚才说的,在屋里怎么弄,不是假话吧?”

大抵是喝了点酒,两个人都有点脑子热热的,林文轩僵了一阵,才故作豪气地开口:“这是自然...表哥什么时候扯过谎啦......”

秦泽晨收紧双臂把他抱在怀里:“我也说呢,表哥对我最好,从来不骗我。我最喜欢你。”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