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戾捏了捏阮乐的手心,没?再强求。
回去时天色渐黑,应戾点?燃悬挂在轿厢上的灯笼,慢悠悠驾着马车,这会儿的风格外凉爽,阮乐坐在前头?把玩着应戾手指。
他相信应戾的判断,所以不会去问为什么。
到了家里?又歇了两日,他们去县里?找沈大夫把了脉,沈大夫也是?说胎儿偏小,但阮乐身体一切正常,稍微多吃些也可以。
等回了村里?,阮乐找了阮信,聊了一下午,方泽在旁边坐着,俩人格外的不尽兴,只?能想着等以后再聚。
晚上回家烫了脚,躺在凉席上,阮乐翻身不容易,扭头?看应戾:“这好像是?我们在家过得第一个夏天。”
应戾看阮乐额头?出了细汗,拿起蒲扇轻轻扇道:“的确是?。”
“乐哥儿,下午应游来?家里?,说了我让他打听的事,县里?前面?连带后院的铺子不多,而且大部分后院较小,听他讲的和任叔的铺子差不多大。”
阮乐嫌热,不乐意?挨应戾,往里?面?挪了挪:“那确实不大,以后崽崽长大也要独立的屋子住,一间?还要做活用,一间?我们住,这样就要三间?。”
“我还想着多留出来?两间?,清哥和雨姐儿也能去住,以后竹哥儿和潇姐儿来?了也能住。”
应戾往里?蹭了蹭:“所以我盘算着,买个铺子,再单独买个大点?的院子。”
阮乐唔了一声,皱了皱鼻子:“好费银子。”
应戾又往他身边挪了挪,而后在他凶萌的怒视下,应戾低头?亲上去。
他含住乐哥儿的下唇又磨又咬,直到勾的乐哥儿伸出舌尖,他弯了唇角,加重了这次的吻。
等到应戾松开时,乐哥儿气喘吁吁面?容红润的模样惹得他浑身发硬。
阮乐也受不住,他俩已几个月未做事,身体也渴望的紧。
可以前是?未怀崽,现?在有了崽是?万万无?法乱动,阮乐眉眼耷拉,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应戾:“你故意?的,太坏!”
应戾轻笑,他当然是?故意?的,他又亲吻乐哥儿的身体各处,先用手拉住乐哥儿的腿让乐哥儿舒服了一次。
在乐哥儿软趴趴后,他漱了嘴回来?拉住乐哥儿的手抚上野兽,而后轻声道:“我今日问了沈大夫,他说五到七个月可同房,慢些就行。”
阮乐震惊看他,这事怎可以问,也太羞耻!
但接下来?的动作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眼底泛起泪意?,应戾太坏,又慢又磨人。
他搂住应戾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相公,稍微快些。”
应戾背部一僵,拉住乐哥儿的手禁锢在头?顶处,而后在亲吻中满足了乐哥儿所谓的稍微快些。
这一次闹腾了半宿,俩人身上湿漉漉,阮乐最后时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他还没?忘之前的事,他瞪了眼应戾,然后亲眼看到野兽站起。
阮乐瞬间?慌了,他真不行了,立马闭眼道:“我困了。”
今晚对于应戾只?能算稍微解了些馋,他去烧了水,给快睡着的乐哥儿擦了擦黏糊糊的身体,又打开了些窗户,让屋里?没?那么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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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不慌不忙过了一个多月,阮乐的肚子逐渐变大,他的腿开始发肿,睡觉也没?以前舒服。
而且如今天热,冰凉东西不能多吃,阮乐不太痛快,这天他不愿意?看到应戾,坚决让应戾留在家里?,他独自去找了阮信唠嗑。
回来?时遇到不少人,阮乐一一打了招呼,快到家时碰到了王容和应百川。
阮乐收回了些笑意?,打着蒲扇往家走。
王容和应百川则愣在原地,应百川没?料到阮乐这傻子怀个孕竟还如此好看,他越想越气,便宜了应戾那玩意?。
王容则盯住阮乐的肚子,把手上的篮子递给应百川道:“你先回去。”
应百川轻哼一声:“热脸贴冷屁股。”
王容神色讪讪,在应百川走远后,忙跟上去伸出手:“乐哥儿,怎么就你自己,应戾没?在吗?你慢点?,我送你回去。”
“不用。”阮乐停下脚步,躲了一下,他认为有些事要说明白,“容阿么,你们以前对应戾做的那些事,应戾忘不了,我也会记住。”
王容脸色难看:“我们当时是?被风水先生骗了,不是?故意?那么做的。”
阮乐拧眉:“容阿么,可我听说在你生下应戾后,你就极不待见他。”
王容不太记得:“是?、是?吗?”
阮乐不明白王容在奢求什么:“阿么,小戾是?赘婿,我肚子的孩子姓阮。”
王容倒真忘了这事,他傻愣住,见阮乐走远,心里?踌躇,姓阮也没?关系,这到底是?应戾的孩子,他只?是?、只?是?想弥补一下应戾。
他失落回到家里?,刚进屋闻到一股酒味,他发着抖出去进了灶房,不一会儿,灶房门被猛地推开,吓得王容一哆嗦。
他面?容苍白站在角落处,身上下意?识的发疼。
谁知应大河笑了笑,拿出三张地契拍在灶台上,又指了指里?正家,是?让他去卖地的意?思。
王容松了口气,但下一刻想到什么,他稳住声调问:“大河,你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
他们家原本?有十二亩良田,在村里?可是?数一数二的,之前卖了三亩,现?在又要卖,他不免心慌,地可是?命啊,要是?都没?了那怎么办?!
应大河瞪他一眼抬起了巴掌,王容吓得浑身脱力坐在地上,应大河说不出话,只?能踹几?脚王容解气,在地上人一动不动后他吐了口唾沫出了灶房。
王容身上疼的厉害,现?在应大河不打他脸,因为之前他鼻青脸肿的模样让村里?其他人笑话了应大河,现?在只?打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他躺了半天身上才有了力气,看着地契小声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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