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的身体比平日热些,应戾忽得像个毛头小子般收不住劲儿,惹得阮乐声音颤颤。
他估摸乐哥儿的确喝多,不然不会这么大声,他到底顾及着不远处的应清,抬手轻轻捂住乐哥儿的唇。
可?这样的闷哼反而?勾人心弦,应戾轻咬乐哥儿的肩膀和脖子,暂且停下,而?后缓慢悠长的进行。
阮乐只有一个念头,太磨人,他掰开?应戾的手,抬头咬了下应戾的下唇,勾人的眼眸红着瞪他:“你要不行,我来。”
应戾眯着眼把身下人翻了个身,这样方便他捂住乐哥儿的嘴。
不知过了多久,脑子昏昏的阮乐被应戾掰着下巴扭头,缱绻的吻让他几乎喘不过气,直到最后俩人同时发出轻叹。
应戾今晚也喝了米酒,不知是?不是?此?刻上头缘故,总认为今晚和旁的夜晚不同。
直至三次后乐哥儿求饶,应戾这才放过惹火的哥儿,给睡着的乐哥儿擦了擦身体,而?后进被窝里紧紧抱住。
只是?睡前,应戾感觉他忘了一件事,却死活想不起来,他皱了皱眉,没再理?会,抱紧怀里的人,两人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阮乐和应戾在被窝里亲昵了一会儿,而?后阮乐后知后觉感觉后面不太对?劲。
昨晚喝米酒喝的不多,他没断片,细细回忆后猛地抬头看?应戾。
应戾正在给他揉腰,见?他瞪大眼,笑道:“怎么了?”
阮乐愣愣的:“昨晚弄进去了。”
应戾面容一僵:“……什么?”
阮乐把应戾的手拉到后面,抿了抿唇,趴在应戾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字。
应戾:“……”
看他 听到马蹄声
新年第一天, 应清和王雨换上新衣服,应清把头发束起,看着?铜镜中的脸愣了愣, 似乎比以前白了些,他又给王雨用红绳绑了两个小辫。
应清深知?今个阮乐和应戾不会早起,便带着?雨姐儿先去?做了早饭,还未吃阮乐他们的房门竟打开, 他说话前看到那两个人怪异的脸色, “乐哥儿,怎么了?”
阮乐瞪圆了眼?眸红着?脸摆手:“没、没事,清哥,我去?洗漱。”
应清看向应戾, 应戾难得脸色讪讪:“我、我也去?洗漱。”
几人心思各异吃了早饭, 他还没来?得及给他们发红封,应戾先去?了屋里?,阮乐后面跟进去?,这越发让应清看不懂。
昨夜雪下的不大, 现在地面上只铺洒了一层薄薄的银白, 阮乐收回视线把窗户关上,一双手臂搂住他的腰,他听到应戾愧疚的声音:“乐哥儿, 对不住。”
阮乐侧头, 和他蹭脸:“小戾,你别道歉,要是?真有崽了,那我就生下来?,要是?没有, 那就没有,怎么样??”
应戾闷闷道:“那我希望没有。”家里?多个崽子,这并非他所愿。
阮乐转过身捧住他的脸揉了揉好笑道:“你这么不喜欢崽崽吗?”
应戾没敢点头,他真的懊悔,也知?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用,但是?,他低声在乐哥儿耳边道:“乐哥儿,昨晚你很舒服。”
阮乐脸上再次泛起红意,两个人打闹一阵拿着?东西?出了门。
应清把红封给了他俩,阮乐和应戾接着?。
阮乐拿出一个盒子递过去?。
应清打开,是?一大一小的银镯子,他刚抬头,乐哥儿说道:“清哥,你不能推脱,这是?我和应戾给你们的新年礼物。”
应清摸着?厚重的镯子,眼?眶微微湿润,他没再拒绝。
他们没什么亲戚,不用走?就留在家中,没事就串门闲聊,偶尔阮信会过来?转悠几圈。
阮乐专注于他的木雕上,年前几日太忙,他把要做的木雕推到了现在。
在忙碌下他还没发觉,日子已到了正月十五,也是?在这天,他刚把师傅布置的木雕完成,应戾便和他商量了三日去?安州的事。
阮乐没什么意见,倒是?应清说了他的想法,他想这一趟和他们一块去?安州,他要去?看看安州的特色酥肉饼。
应清能这么想是?有两点,一则,他当初和离后,去?很多铺子做工,却没几个掌柜要他。
二则,他想做吃食,这几天去?县里?转了很久,许多生意好的味道极为?不错,他做不出这味道,既然这样?,不如去?卖不常有的吃食。
说这事时他并没有下定决心,只是?和阮乐、应戾商议,让他们看看他这个想法是?否可?行。
阮乐磕着?瓜子点头:“我认为?可?行。”
水壶的水烧滚,应戾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那到时回来?,哥要开铺子吗?”
应清松了口气,捧住杯子笑道:“不用,我去?问了小摊那边每月的摊位费,不是?很多,先摆小摊就行。”
阮乐想了想县里?到家里?的路程:“清哥,那这也太远,来?回太麻烦,还不安全。”
“所以我准备回来?后在县里?租赁个房屋。”他揉揉阮乐的脑袋,“不必担心我,而且咱们已说好,之前欠你们的银子,我晚几年再还,上一年存在手头的银子,足够开个小摊。”
几人暂且这么说定,王雨得知?她也能去?安州,捧住那本洗冤集录眨眨眼?,不感兴趣。
她低头继续看书,这里?面有很多她看不懂的字和她读不懂句子,可?还是?很想看下去?,只是?她把不懂的地方记住,然后去?问舅舅和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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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那天下午,他们带着?阮信、阮文成、应婉去?了县里?,应游今个一早出了门,至于去?了哪儿,应婉吃着?糖道:“我哥自?己做了个鬼头,找黛姐去?了。”
王雨疑惑:“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