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进不去的……啊!”
粗黑的肉棍顶开痉挛的肠穴,戳到了难以想象的位置。略微沉下去一点的子宫几乎被戳了个正着。女穴里刚射过的那一根很快又硬了起来,顶开牡丹花瓣似的腿心,顺着已经被肏开的软肉往里插。
肉腔里还残留着刚被内射过的精液,被粗大的性器堵得流不出来,不得不重新回流进肉嘟嘟的宫颈口里。被前后夹击的白发美人难忍地蹙着眉,眉尾微微下弯,微张的唇瓣向外呼出热气。
室内满是旖旎的气息与水声,唯独裴言一言不发。他定定地看着被干得一抖一抖的薄辞雪,神色低沉,黑眸幽深。
知道心爱之人早已不属于自己是一回事,看着对方被别人侵犯是另一回事。
可说到底,他从来都没有嫉妒的资格吧。一生一世一双人之类的幻想,早已离他很远,远到跟他毫无干系。
薄辞雪被干得迷迷糊糊的,余光看见裴言好像一直站在一边看他,并没有一起来的意思。他瞥了眼裴言耸起的下半身,喘息着问了一句:“……要我帮你吗?”
“不用了。”裴言滚了滚喉结,很浅地笑了笑,掩去了眼底的苦涩。他顿了一下,低声说:“我已经,别无他求了。”
这句话含义颇丰,细究下去却很没意思。裴言移开视线,匆匆问:“我去给你准备沐浴的热水,阿雪想往里面加哪种鲜花瓣?”
“都可以。”
裴言低着头往后退了半步,像是要离开,但又止住。垂下的睫毛下,分明闪烁着微弱的渴求。
一点隐秘的、对爱的渴求。
“……等等。”
裴言有些怔忪地抬起头,忽然感觉有什么湿润的东西碰了碰他的鼻尖。他愣了几秒才意识到,那居然是一个吻。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连动都不敢动,胆战心惊地感受着来自对方主动的吻。薄辞雪低喘着扶住他的肩膀,眼睫低垂,嘴唇慢吞吞地从裴言的脸上压过去,像刚出生没多久的幼猫用湿漉漉的鼻尖蹭人。
呼吸在湿热的空气里交缠,过了很久才分开。裴言亲过薄辞雪很多次,这一次却完全懵掉,像被生生亲傻了一样,眼神都有些难以聚焦。巫奚抿抿唇,用手指托住薄辞雪雪白的下颔,将他的脸挪向自己,语气听起来颇为微妙:“我有没有?”
薄远也往上拱了拱,从薄辞雪的双腿间弹出脑袋,眼神里充满期待。叶赫真把他的头摁下去,不要脸地抢白:“阿雪不用亲我,我自己来就行!”
薄辞雪无奈,只得一一亲过去,努力将四碗水端平。浅淡的唇肉很快变得丰盈起来,因为反复被人吮吸泛出薄薄的血色。修长的脖颈被迫伸直,披散的白发不知被哪一只手撩起,在光洁的颈项上烙下重重叠叠的吻痕。
上半身正耐心地将亲吻颁发下去,下半身却在疯狂被人奸淫。不知被顶到了哪里,薄辞雪用力蹬了蹬腿,被唇舌堵住的嘴唇中发出一声尖叫:“嗯、那里、那里不可以……呃啊!”
他胡乱地伸出手,试图捉住腿缝间滑溜溜的触手。但腕足的表面光滑无比,又裹着一层湿黏液体,着实滑不溜手,非但没能抓住,反而越钻越深:“呜!”
那些或粗或细的腕足厮磨着红通通的嫩肉,将阴蒂根部重重卷住,更有一根钻入了尿道口里。鲜少被开拓过的细窄腔道被塞得酸胀难言,传来濒死般的怪异快感。纤细的肢体轻轻顶开敏感的肉壁,尿道口惊惧地皱缩着,反而将深入其中的腕足吸得更紧。
全部被塞满了,简直太、太……
绷紧的思绪将竹枝一样从中间断裂,上一秒闪过的想法在下一秒就被忘却。薄辞雪无力地抱着自己的大腿,脖颈后仰,浅色的眼瞳里盈着水,眼皮被浸得透红。窄红的腿心被撑到了惊人的境地,前后都被撑成了两个圆圆的肉洞,中间的尿眼也夹着一根,像只被塞得鼓鼓的小肉壶。
“够了不、哈啊、不要弄了”
他整个被人折叠起来,光滑无毛的阴部被数根阴茎迅速撞击着,汁水从湿漉漉的腿心里飞溅而出。肉道又吸又夹,颤巍巍地裹着顶端上翘的肉具。伞冠上的肉棱毫不客气地撞在肉壁上,小腹里传来激烈的水声。狭窄的甬道根本吃不下这种东西,却被逼着向外打开,在无休无止的撞击下变成一团软绵绵、湿漉漉的烂肉。
柔嫩的贝肉间淫水直流,肉腔被柱状物深深贯穿,柔软的小肚子难堪重负地抽动,被里面的肉棍顶出奇怪的形状,像在宫苞里孕育了一只待产的异形。好几双手贴在他身上,有的握着他的腿根,有的抚弄着他的肤肉,屁股也被其中之一捏在手里,臀肉被揉得轻抖。
难以承受的快感压在身体的每个部位,穿过皮肤和神经,钻入骨骼深处。薄辞雪的嗓子已经叫得哑了,听上去又细又弱,口水顺着舌头一路流到下巴上,整张脸都变得湿湿的。失去力气的手再也抱不住自己的大腿,垂在身侧,被男人捧在手里,仔仔细细地舔吻过骨节分明的手指。
粉白的性器不知被干射了几次,半立不立地竖着,淡白色的液体顺着柱身,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每被顶一下就会流出一点,看起来已经很稀薄了。薄辞雪被干得眼珠翻白,急促地呼吸着,舌头微微搭在唇肉外面,一副被肏翻了的模样。下面的穴肉已自发学会了如何迎合肉具的肏弄,连酸软不堪的宫颈口也一夹一夹地吮着勃发的龟头,迎接着愈发迅疾的抽送。
“啊、啊、呜啊……啊、啊!”
高潮的快感来得尖锐又暴烈,让翻烂的肉花剧烈地痉挛起来。薄辞雪仰直了脖颈尖叫出声,清晰地感受到两枚巨大的龟头在甬道里同时重重一碾,将精液满满当当地灌注在肉腔的深处:“呃啊!啊啊啊啊!”
湿滑的异物一直流到肚子的最里面,将平坦的小腹灌得圆隆起来。触手从尿道口里慢慢钻出来时,一大股尿液瞬间喷了出来,难以自控地流了一地。女穴里的阴茎抽出之后,被射了两次的屄口连合都合不拢,大大地张着口,内里的宫口清晰可见,红艳艳地向外翻开,不断向外冒出刚射进去的精液。
薄辞雪彻底被干晕了过去,人事不省地伏在男人们怀里,只有细嫩的腿根还在轻微地抽搐。巫奚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手铐和脚铐,一个念头忽然浮上了心头。
这间暗室其实就在他们那间山居小筑的地下,是一百年前他亲手盖成的,中间断断续续进行了好几次翻修。他无数次梦见薄辞雪离他而去,无数次想把对方关进这里,也无数次恐惧如果对方知道这间暗室的存在,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但……或许薄辞雪其实是一直知道这里的。
他想要的,似乎自始至终都在他手心里。
第69章 | 盛世/这一日是薄辞雪的生辰,亦是一年一度的万昙节
【作家想說的話:】
不是完结章哦,后面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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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薄辞雪的生辰到了。
他生在元犀九年四月廿三,出生那夜,御花园里的锯齿金昙忽然盛放,提前了整整一月。老皇帝喜不自胜,当即册他为皇太子,宴遍廷臣宗亲,收到的生辰礼抵得过边境小国的大半国库。
也就是说,他刚出生的时候就把世上的珍奇瑰宝见遍了。所以要送什么才能讨到他的欢心,着实是个比较困难的问题。
不同于苦心孤诣想博得圣宠的裴叶巫三人,薄远早就想好了今年给哥送什么。他熟门熟路地拎起自己最粗最长的那根须须,刷上各种调料,烤得滋滋冒油,做成了一份天上有地上无的绝味鱿鱼烧。高阶星兽的骨头和肉都是天地至宝,对于身体也是大补之物,而且味道可口,鲜嫩弹牙,香得不能更香。
薄辞雪沉默地看了一会儿眼前的美食,在薄远的殷殷注视下拿起筷子,勉强吃了一口:“……很好吃。”
……只能期望他干那种事的时候没有用过这根吧。
巫奚则送了一面连弧纹铜镜,据说能照出祸福吉凶;叶赫真勤勤恳恳地学了两个月刺绣,在送给薄辞雪的寝衣上刺满了辟邪去灾的星阵;裴言把废弃的地下室改成了工作室,在里面叮叮当当捯饬了许久,搞出来一件天才发明只要启动装置,人就能从甲地传送到乙地,前提是星力足够。
“怎么可能??”巫奚精通各种奇门遁甲之术,对时空的了解极深,第一个震惊了。如果他们所在的世界是一张纸,这就相当于把纸折起来扎了个孔,不可能是这个维度可以企及的文明:“要用你自己用吧,要是阿雪出事了怎么办?”
“我已经测试过一百二十一次了,不可能出现问题。”裴言微微一笑。他按下开关,一扇金属门在几人眼前缓缓打开,转头问:“阿雪,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薄辞雪则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