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没赶上。

“为什么不戴我给你做的那支了?不喜欢了吗?”

巫奚死死盯着叶赫真送的发簪,曲起的指节不断用力。价值连城的玉簪在他手中生生一折两段,发出清脆的断裂声。他松开手,苍白的脸上终于浮起一丝病态的笑容,歉疚地柔声道歉:“对不起阿雪,不小心把你的发簪弄断了……阿雪别生气,我给你做更多更漂亮的新簪子,赔给你好不好?”

他跪下来,拉着薄辞雪一寸一寸抚过自己的骨头,如癫似狂地问:“他用骨头给你磨了手串,那我也用我的骨头怎么样?阿雪你来挑一挑,看哪块骨头更合你的心意?”

薄辞雪无言地被他拉着手,被迫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对方浑然不觉地自己的话是否有点反人类,兴奋无比地念叨着:“肩胛骨、锁骨,胸骨、肋骨……阿雪你想要哪块都可以……”

见薄辞雪一直沉默,巫奚似是忽然陷入了巨大的焦虑之中。他恐惧地浑身发抖,声音不由自主地打着颤,失态地反复追问:“是不是都不喜欢?怎么办,我的骨头为什么都长得这么丑,阿雪我是不是很没用?……”

薄辞雪轻微地叹了口气。他挑起对方的下颔,近乎垂怜地俯下身,轻轻碰了碰对方冰冷干枯的嘴唇。

这下总算清静了。

第66章 | 禁脔/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锁骨窝里透着淡淡的粉

紫眸少年的眼睛倏然睁大。

那一吻如蜉蝣栖落,转瞬即逝,却让巫奚完完全全地呆住了。他像被这个吻封印了一样,所有喋喋不休的追问被结结实实地堵在嗓子眼里,半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薄辞雪松开手,直起身。他的手腕和脚踝上都锢着银锁,但他看起来更像把人捆起来的那个。长长的白发从他的脸侧垂落在巫奚身上,像一张精巧的蛛网,让落入其中的虫豸挣脱不得。

巫奚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白发美人。他的心脏正在胸腔里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但是嘴唇动了又动,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我知道世界上没有真正的仙境,桃源也只是文人的妄想。蓬莱也好,瀛洲也罢,没有哪处地方能够遗世独立,清净无垢。

我也知道你不会为我停留,但我太害怕了。我就是这样,无可救药的焦虑,癫狂,嫉妒,不甘,阴暗,暴戾。我发自内心诚心诚意地期盼所有觊觎你眼馋你想上你的人立刻下十八层地狱。(虽然他知道要是真的话地狱大约已经满了)

所以我一直在想,你见到真实的我时会怎么样?会觉得恶心,还是觉得惊诧?

但是他从没想到这样的他其实也是可以被无底线地包容,被一遍一遍原谅,甚至可以得到一点点喜欢的。

巫奚嗫嚅了半晌,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无比梦幻地问了一句蠢话:“阿雪……你刚刚,是亲我了吗?”

薄辞雪沉默了一下,但还是很温和地点点头。巫奚的眼眶微微红了,幽幽地望着他,哑声问:“即便阿雪已经知道,真正的我不是什么好人吗。”

“……”薄辞雪又沉默了一下,然后道:“太卜,我们认识一百二十多年了。”

言下之意,难道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吗……

他慢慢拂掉巫奚眼眶中的泪水,续道:“你这样就很好,平时那样也不错,总之你怎么习惯怎么来就好,不用刻意表演什么。有句话一直没对你说,其实我很感激你。之前我从来不曾想过,我也可以不那样活着。”

云京的种种,想起来似乎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人世磨蚁,往来无息。他削肉剔骨,将盛世还给盛世,无所谓最后会被这张巨大的磨盘推到哪去。是巫奚在他下葬前替换了他的骨灰,带他来到瀛洲,修改了他的记忆,让他能够重新活过,离开旧日的废墟。

他也不清楚巫奚具体是如何复活的他,巫奚也从未对他提及过。但他能隐约察觉到,巫奚应该是将自己的寿命分给了他。具体分了多少、过程中又损耗了多少皆不得而知,想来也不会少。

巫奚的眼眶越来越红,流出的眼泪被薄辞雪擦掉,马上又要流出来了。薄辞雪顿了顿,又神色复杂地补了一句:“但若是可以,我希望以后别再出现昨日那样的事端了。”

巫奚的眼泪立刻止住,沙哑的嗓子也好了。他猛然抬起头,直视着薄辞雪,连珠带炮地怒道:“可我就是受不了!受不了他们揣着那种肮脏的心思呆在您的身边!去了一个裴言又来了个叶赫真,好不容易都走了又来了个薄远,每个都争着抢着向你献媚!!我一想到他们对你做过那样的事就想连他们的舌头带屌一起砍下来,又怎么能容忍这些贱人每天在眼前活蹦乱跳地晃??”

“你没有吗?”

“……!!”

薄辞雪垂眸看着神色激动的巫奚,缓慢地重复了一遍:“你就没有你说的那种心思吗?”

巫奚的声音骤然止住,脸色一点一点白了。他闭了嘴,沉默了一会儿,又顽强地挣扎道:“我,我跟他们不一样。”

“他们都是一群蠢驴,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脑子里只知道那个。”巫奚缓了缓,尝试理清自己的思绪:“他们根本理解不了您的痛苦和伟大,也不知道您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才是最懂您的知己。我会……嘶!”

他猛然咬到了舌尖。

薄辞雪没什么表情地将外袍丢在巫奚身侧。雪白的肩膀从松垮的中衣里滑出来,在长长的白发里若隐若现:“那你为什么把我锁起来?别告诉我,你觉得我真正想要的是给你当禁脔?”

“禁脔”这个词明显让跪在地上的紫眸少年联想到了一些不可言说的画面。他浑身一震,胯间的衣物被顶起了伞状的轮廓,尺寸颇为可观。薄辞雪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宽容道:“那我就当一次吧,当完就别闹脾气了。你知道你没法真正杀掉他们,他们也杀不了你。时日还长,死去活来的,别累到自己。”

中衣彻底从肩头滑落,细腻透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锁骨窝和手肘处透着淡淡的粉。四根锁链严丝合缝地铐在白发美人身上,让他看上去像一位被剥去服制、褫去神位的谪仙人。

无上清贵,不染凡尘,却又任人为所欲为。

巫奚再也忍不住,火烧屁股似的上前扯掉了对方最后的衣物,用力含住了他微凉柔软的嘴唇。

第67章 | 和巫奚的第一次,被顶开子宫做到失禁,被其余攻窥见

解下的衣物松散地垂挂在手腕处,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肉如砌玉堆雪。新生的身体不再有之前的累累沉疴,而是漂亮完整,洁白无瑕,让人想起初雪后的大地。

唯独小腹处有一抹浅淡的粉痕,花瓣似的贴在肚脐附近。被指腹触碰之后,薄辞雪略微塌下去的腰身骤然耸起,柔软的薄肉被刺激得微微痉挛,屄缝里慢慢涌出一小股清液。

“……呜!”

巫奚没有一触即离,反而变本加厉地揉搓起来。早已枯败的纹路在反复的刺激下很快变得艳红,甚至隐约流淌起了一线金光。底下的窄小宫苞被隔着皮肉刺激到,在身体的最深处微不可察地打战。

腿心很快变得足够湿润,未经碰触便开始淅淅沥沥地往外淌水。软烫的肉屄忽然被手掌包覆住,肉褶里的汁水被揉挤出来,湿漉漉地咬着巫奚的手指。情动后的肉唇变得涨鼓鼓的,若是轻轻一扇,想必会淫水四溅,直接潮吹也说不定。

但巫奚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将骨节分明的手指捅进了潮湿的甬道里。他的手指似乎格外长,长得不可思议,能摸到难以想象的位置。薄辞雪咬着牙,被他摸得腿肉都有些发抖,身侧不时响起锁链的碰撞声。

崎岖柔软的肉壁被手指压得下陷,传来酸麻难言的异样感。鲜明的水声被绞出来,在安静的空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薄辞雪抽了口气,小腹酸得要命,不断有水顺着腿缝流出来。及至对方收回手时,他几乎已经小小地吹了一次,身上覆着薄汗,眼神也有些发飘。等到巫奚扶着肉茎准备顶进来时,他才略微回了回神,下一瞬瞳孔骤缩

“呃嗯!”

那东西又粗又长,上面缠着狰狞的肉筋,堪称可怖。肏进来的一瞬间薄辞雪眼前一黑,下意识地要咬紧牙关,又被巫奚掰过后颈,胡乱含住了嘴唇。

细碎的呻吟被堵死在喉咙里,他叫不出声,只能仰直了颈子受着。身体的界限被全然破坏,最柔软的地方正被迫向外大敞着,被再三再四地侵犯。

馒头似的肥屄很快被生生肏得涨大了一圈,又烫又肿,内里的褶皱仿佛也被肏开了,无规律地一缩一抽。层层叠叠的肉被捅得向周围推去,穴缝变成了一枚合不拢的圆口。被插得极满的腔道像张肉膜似的裹在鸡巴上,被剧烈密集的肏干撞得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