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阿广迷蒙中短暂睁眼,看见却是那人模样,不由害羞起来,并拢双腿,扭着就要向床里钻,少年按住上身不许她走,凑在唇上亲了亲,“姐姐,仲谋在这里,别怕,让他看看你。”

说着靠坐在床头,抱起阿广,后背贴在自家胸前,双手一左一右的勾过膝弯,将那花牝大敞,正对着自家兄长,叮嘱道:“她这里怕痛的很,你得先舔一舔,弄湿了才行。”

孙策从未做过此事,自然笨拙,横竖弄了半刻,听见水声啧啧,方才起来,他那胯下之物早已勃起,长逾六寸,青筋环绕,紫红狰狞,龟头好似鹅卵,颤巍巍的凑近花孔,甫一挨上,就觉浑身毛孔都似战栗,试着向前一冲,那小口娇气极了,紧扎扎箍在中间,不许进去。

阿广半睡半醒间只觉胀的难过,不耐的扭耸腰身,仲谋忙道:“轻一点,你把她弄痛了。”

孙策气息不稳,喘着道:“她这里太小了,你们成婚这么久,都没做过吗?”

少年白眼投来,探手握住酥胸摩抚,哼道:“你做不做?不做就出去。”

孙策也不理会,肉头抵住小口缓魔?戒?坐?9?.?1?9?缓研磨,一寸寸向里面顶,口中软语哄着:“不痛不痛,阿广不痛,一会就好…”鬓边冒出细密汗珠,渐渐哄的她舒服的小声哼唧起来,花穴肯流水了,才扶着双股,浅浅抽送。

仲谋探身来瞧,见他兄长那肉物粗如砧杵,只入了半根,已将那小小个花口撑的满胀欲裂,一进一出,带动水液津津,顺着交合处甩落点点。

“哥,需再向里,她喜欢深些。”

“这样吗?阿广好贪吃。”随着话音,就听唧的一声,孙策挺腰贯力,顷刻尽根没入,周围嫩肉好如崎岖小道,层层叠叠,蠕动不停,深处软如花堆,又有无数肉刺包裹龟头,瘙弄蛙口,登时筋酥骨软,爽绝难言,于是掐定纤腰,只顾向着极深处抽捣,阿广再也经受不住,靠在仲谋怀中吟声百做,颤着身子,花液倾泄了不知几番,孙策只觉整条肉物如浸在热水中,撞的愈发狠快,一时花汁四溅,咿呀联声,紧窒甬道抽搐瑟缩,阵阵夹的他发痛,不觉闷哼出声,抵着花心大动几下,汩汩射精,良久方止。

心中犹觉不足,仍插在里面缓抽缓动,难舍难分,少年却不想任由他狎昵,将自家兄长推在一旁,分开雪股略看了看,不满道:“哥,你把这里弄的,都肿了。”

孙策揽过阿广抱在怀中,吻那双微微张开的红唇,口齿不清的说:“她喜欢这样,还一个劲向里夹我的。”

少年眸色幽深,垂见那花缝儿内一片狼藉,糜红不堪,两瓣小萼红肿外翻,底下小孔教撑的一时合不拢,可怜的翕翕张张,不时吐出口浊白精水儿,顺着一线粉痕淹没后面的菊蕾…却比往日更要迷人。于是便扶着肉茎,一纵而入,面色痴迷的耸动起来…

夜还长,月色迷茫,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共享。

第0006章 6

次日天还未晞,鸟鸣已在树梢。

睡梦中的阿广仿若置身火炉,浑身发着细汗。

胸前埋着个毛茸茸的脑袋,那是她的小丈夫,往日也不会拒绝这份贴身贴肉的亲昵,可是今天她真的很热,偏偏身上乏的很,连眼皮也懒得张开。

于是闭着眼背过身去,以为床里的空气会更凉爽些,谁知却落入了另一个宽厚、赤裸的胸膛。

“阿广,你醒啦。”那人爽朗的声音说道。

猛地睁眼,不期对上一双乌黑双眸,阿广震惊的坐起来,薄衾滑落腰际,露出的大片雪肤,斑布点点红粉痕迹。

脑中一时天旋地转,昨夜一场酒醉,三人恣意同欢的画面齐齐涌入脑海,面前一大一小两兄弟也都醒了,赤着上身,蓬着头发,正目光炯炯,面带期许的看向她。

“啊,我的头好痛…”阿广不禁双手抱脸,哀鸣一声,羞赧的钻进被子里,仲谋笑着连被子一起抱住,同自家兄长前后将阿广珍重拢在身前。

“阿广,我们这样才是最好的。”

“我们本该如此。”

不是一颗心分成两半去爱,而是每个人都得到了另外两颗完整的真心。

此后的日子更加轻快,因为心中接纳了彼此,反觉柔情愈浓,爱意愈深了。

光阴倏忽,转眼又是一春,说来也奇,自从娶了妻室,仲谋的身体就渐渐的好来,过了新年,不但身量长高了一截,以前的旧症也鲜少再犯,开始在军中替父兄分担些庶务。因过了惊蛰,吴地春耕在即,事体繁杂,忙起来就脱不开身,以是今日过了掌灯时分,却是孙策先到家。

阿广正在分叠新做的春衫,见只有他一人,不禁问道:“仲谋怎么没一道回来?”

孙策见了阿广心中就高兴起来,笑道:“阿权还在衙中整理账册,我弄不来那些纸笔,就想着早些回家陪你。”说着几步走到近前,伸手道:“抱抱,嘿嘿,一整日没见你了,要抱抱。”

阿广最爱看他那双明亮炽热的眼睛,闻言心中一软,环抱上他的腰间,踮起脚,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面颊,柔声道:“亲亲。”

孙策俯身热情的吻过来,含糊道:“要这样亲,唔,阿广的嘴好小…”

一时喘息交缠,不知不觉就滚到床榻上,不及落下帷帐,就已为彼此解衣褪带,孙策轻轻的抬分她双腿,扶着勃发的硬物,顺着那道流满腻汁的小缝儿往来滑弄,带动一波波酥麻。

“唔…”阿广不耐的引颈呜咽,扭动细白的腰肢,无声邀请,可恨那肉茎今日格外促狭,只在外围作乱,久久不肯就范,只好抓着他手臂嗔道:“快进来。”孙策早已忍的发痛,但却爱极了她这副被欲望迷晕的模样,喘息道:“进来哪里?阿广自己拔开。”

魔?戒?坐?9?.?1?9?  “怎么…也变得这样坏了…”口中虽还控诉,手却已滑至胯间,侧过脸不去看他,将花瓣左右拔的大开,内里水淋淋的小孔再无遮蔽,可怜兮兮的暴露在炽热目光之下,兀自张缩,孙策哪里还忍得?双膝分跪在两侧,笔直的肉茎一簇而入,一寸寸向内撑开嫩肉。

虽然二人在一处的时日不短,但娇气的花蕊还是难以容纳这条巨物,火热的龟头又大又硬,研研塞塞入个没完,撑的内壁胀痛,一下下撞在深处,弄的小腹难言的酸软,可是每次难耐的摩擦过后,又会滋生出无尽的快意,伴着羞涩的淫汁,将她带上极乐的顶端。

阿广双手无助的抓着绣枕,她无法控制身体的快感,孙策还在不知疲倦的冲撞,

口中喃喃的不知念些什么,兴起时,将她拉起坐在枕上,自己跪在她身前一力狠入,面色虔诚而迷离。

“啊嗯…这是做什么?”阿广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愈发绞紧了下身。

坚硬的肉茎不顾婉转哀吟,一次次冲开痉挛的嫩肉,孙策嗓音暗哑却温柔,在耳边说:“阿广,我在拜你,自从那天,我就时时梦见,在春台上,这样对你,让你一边哭,一边叫…”

“啊!别说…”阿广全身都在颤抖,花径中的肉物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一小股温热的水流。细密的吻仿佛无处不在, ???.????.???整理 她真切的感受到,这人将她奉做珍宝,甘愿低下头颅,以灵魂,身躯,不惜一切的取悦她,供奉她。

“我爱你”他说着,下身的耸动愈发剧烈,“江东孙策,此生只皈依你。”浓稠而灼热的精液瞬间喷涌,阿广只觉浑身都被烫软了,张口咬住他的脖颈,下身桩抬,一股股春潮涟涌,打湿片片茵褥。

二人搂抱对丢,双双倾倒,亲热缠绵,似乎要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合二为一。忽听门扉儿一响,少年人还没到,声音先到,抽抽鼻子,抱怨道:“你们怎么不等我?我可是每次都等大哥的。”

几步来在里间,见床榻上二体缠绵,牝牡合嵌,更加不满,“瞧你们弄的,床都湿了。”

孙策伏在阿广颈窝中嗤嗤地笑,下身缓缓的动着,阿广一面抚着他的背脊,一面向少年伸出手,笑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