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己这个“牛郎”偷偷藏起她的衣服,她就会无奈地嫁给自己。他这么想的,就是这么做了,他拾起她散落在河边的衣裙,惹得她回眸惊呼,那副美丽的脸庞竟是林月月,那个从初见起就以美丽容颜和伶牙俐齿萦绕在自己心里的一道影子。

“林姑娘。”他解开衣服,当着她的面,脱下战袍,褪下中衣,只着寝衣下了河去。

她不避不躲,反而像个欲求不满的女子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看的皮糙肉厚的他都不由得有几分脸红心跳,朝她缓缓走去,冰凉的湖水也解不了他的燥热。

林月月朝他伸出手,他一把握住就将她带到自己面前,声音轻柔地像情人间的呢喃,“月娘。”

她媚眼如丝勾魂摄魄,嫣红的唇凑上他耳畔,轻轻吹了一口气,“闻人公子。”吹得他心都酥了起来。

她的手又柔软又漂亮,轻轻一解,就让他上衣落水,她的玉手抚摸着他胸前茱萸,带来如同过电般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微微蹙眉呻吟了一声,她就趁着现在吻住了他的唇。

一双手还不断在他身上,点火,从胸口画圈,一直向下延伸,到撑起的小帐篷处,她一边注视着他的反应,一边猛地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火热,闻人越喉咙忍不住一动,正想加深那个吻,林月月却突然离了他的唇,从他的脸颊一路吻到他的喉结,狠狠地含住他的喉结吸允,同时一手上下握住他的火热撸动。

闻人越忍不住舒服地哼了出来,温暖湿润的口腔裹挟着他的喉结,已让他舒服得不行,若是她含住的事他的阳器呢?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月娘仿佛会读心术一般,看透了他的想法,唇从喉结不断向下舔抵,直到腰间,玉手轻轻用力,他的下裤就被褪下,硕大的凶器弹跳到了月月的脸上,发出“啵”的一声。

月月不服所托一般看了闻人越一眼,便轻启唇瓣含住了他黑紫的龟头,轻轻吸允,闻人越舒服地扬起了头,月月又离了龟头,带起一丝粘液,用檀香小舌从龟头舔到阴囊,闻人越脸色发红,轻声唤道:“月娘。”

月月恶作剧一般离开他,眼含媚意地看了他一眼,作势要逃跑,被闻人越上前拽在怀中,“月娘,做完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声音是欲壑难填的沙哑。

月娘娇声道:“我要公子求我。”

“好好好……好月娘了,求月娘怜惜我吧。”说着,却拿着月娘的小手放到了自己的阳器上,一双桃花眼满含柔情和委屈,是个女人都得心软。

月娘偏头一笑,柔柔地跪在水中,二人刚才折腾那一番,此刻已来到浅水区,此刻水平面刚到月娘肩头,从闻人越的视角看过去,倒像是哪里来的水精灵正将他的昂扬含在嘴中轻轻吸允。

月月舌头灵巧,伺候得闻人越十分舒服,可从心里透着一股子冲动,还不够还不够,他把手放到她脑后,用力向前摁,龟头一下子插进了她温暖的口腔,被裹得舒爽无比,可怜了月月堵得她呼吸困难,还要防止自己的牙齿伤着它,为了发泄那股子冲动,他动作越来越快,插得月月呜咽声都被堵在嗓子口。

俯视着月月眼中的微微怜意,没能激起他的保护欲,反而更加重他的肆虐感,于是阳具与口腔的摩擦变得更加剧烈,树影微微随风动,河流清晰见底,花香悠然,他们二人就这样融进了这副水墨画。

许久,他终于重重往月月口中一推,射了出来,阳具缓缓退出,留下一嘴的精液,月月咽了几口,又当着闻人越的面,用手把从嘴角流出的精液接住,开始一根一根舔干净。

看得闻人越立刻欲火中烧,只想把月月压在身下狠狠操干,他捧起月月的脸,看着她烟行媚视的眼睛,咬牙道:“你这个小妖精,早晚有一天把爷的精血都吸净了。”

说着,就要把月月翻过身操干一番,却突然听见一个惊慌的女声道:“谁!谁在那!”

他抬眼一看,竟是林月月大半个身子躲在水中,防备地看向这里,心里微微一动,大声朝旁边说:“此处没有人,是我在此赏月,你们去别处巡逻吧。”

过了一会儿,他才朝依旧躲在水中的林月月道:“林姑娘,别害怕,是我闻人越,他们走了。”

“请公子回避。”

闻人越走到另一边背过身去,“姑娘出来吧。”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一会儿,林月月红着脸出来了。

他率先解释道:“我是醉酒误过此地,唐突姑娘了。”

“你没看见什么吧……”林月月声若蚊呐,闻人越挑眉:“看见什么?”惹得林月月抬眼瞪了他一眼,他才含笑道:“若说山水月亮自然是看见了些的,若是姑娘的……自然是什么都没看见。”

林月月低着头,不想猜测真假,想起一事,“还未谢谢公子帮我辟了帐篷。”

“帐篷?”闻人越想了想,“不是我,是严御青那家伙,听说了你的事,觉得你住那不方便。”

没看见林月月惨白的脸,他问道:“林姑娘认识小严将军吗?”“不认识!”林月月一个激灵,大声道,看着闻人越惊讶的目光,道:“听说严将军出身富贵,怎么是我这等卑贱之人能认识的。”

“姑娘何必妄自菲薄,天色不晚了,我送姑娘回去。”闻人越送林月月回到营帐,转身离开。

走了一会儿,闻人越才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得胯下黏腻一片,幸好战袍够厚实,不然他今天怕是要出丑。他竟因为一场春梦泄了身子,想到梦中水中玉体,他的欲望又有复苏的念头,他拼命下压,却按捺不住。于是,脚不受控制地去了那条小河。

林月月回到营帐,心烦意乱地坐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君怡让自己洗完去找他,也不知道他回没回来,去了他的营帐,叫了几声,根本没人在。怕君怡傻乎乎地在那里等自己,又赶往河边。

月光温柔,夜晚静谧,只有微风轻轻吹动树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片萤火虫。

林月月就这样目瞪口呆地看着,如同天神般俊美无俦的男人站在漫过腿根的河水中,一手握着自己欲望自读,一手还去逗弄绕着他飞的萤火虫。

他的眼神迷离恍惚,凝望着指尖的萤火,好像透过它在看别的东西,另一手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因登上顶峰而粗喘声加重,终于,他泄了出来,喷射了一股浊液到了清澈的水里,与此同时他微微昂起头张开嘴,深深地突出了一口气。

眼神犀利往月月这边看来,月月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拔腿就跑。

回了营帐许久,她还是心惊肉跳面红耳赤的,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见那芝兰玉树的男子舔遍了她的全身,最后留在了她的穴口处,舔抵得她血脉偾张欲仙欲死,泄了他满脸的春潮,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又将那根粗壮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求她给他。

他的眸光温软如水,十分可人怜爱,让她怎能不许了他……

第10章 中(微H 非女主) 章节编号:7005396

夜晚,将军私帐,暗沉的深紫色帐子将温暖的里间与外面隔绝,十八缠枝铜制烛台分在床的两侧,将室内照得亮堂堂。

没有围帐的大床上,玉体横陈的美人被粗粝的绳子捆成螃蟹模样跪趴在上面,这绳子捆绑的角度甚是刁钻,从美人的小穴两侧深深勒紧肉里,却对小穴无一丝遮挡,路过菊穴狠狠交缠在一起勒了进去。

一袭家常中衣的男人拿着蜡烛缓缓走来,美人的脊背温润如玉,红烛泪滴,白玉生红花,丽姬被烫得一抖,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并无快感,嘴上却娇吟,薛厉半蹲下,拿着红烛照光,一手拨弄开丽姬娇嫩的阴唇,阴唇被粗粝的手指撑开,微微颤动。

薛厉将红烛越发往前照,阴唇感受到热度,里面竟缓缓出了一丝淫水,红烛倾斜,一滴红泪不慎掉落在阴蒂上,丽姬一声痛呼,引得薛厉兴奋不已,盯着穴肉看,赞叹道:“真是美丽啊。”

将蜡烛放在一旁,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衣服,露出猿腰蜂臂,修长健壮的双腿,将胯间凶猛的欲望尽根末入丽姬的小穴内,根本不等丽姬反应,便如同打桩机一般又快又凶地冲刺起来,丽姬的呻吟中带着痛楚的忍耐,昂起天鹅般的脖颈,侧头含泪看向薛厉。

薛厉被这满满都是情意的一眼看得心中一软,柔声唤道:“夫人。”一声夫人惹得丽姬满心欢喜十分情动,浑身的痛楚都去了八分,还有两分只为她心知肚明他哄着自己。

他一边轻唤夫人,一边扶腰猛地向前一刺,直入子宫。丽姬只觉得身心都被他塞得满满当当,带了多少心思百转的柔情蜜意惊呼道:“将军!”

再回神时,他已经因紧急军务抽身离去,只留她一人趴在床上,小穴有淫液流出,回神时已是泪流满面,怅然若失。

军中医师十日一轮休,春梦次日恰好是君怡和月月轮休的日子,月月一大早就去找君怡,发现君怡有点感寒,想去给君怡拿点药,被他叫住。

“那个箱子里有药,是青色的小盒子。”

月月刚翻开衣箱,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粗细中等的玉质角先生,愣了一下。

君怡躺在床上看着她尴尬的神情,笑道:“我以为你已经知道我喜欢男人,不会怕这个。”

月月无语:“不是害怕,若是你在房间看见角先生,你不觉得尴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