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客栈,才发现月月不仅点了一桌子好菜,还帮他开了房间,严御青从不让女人为自己花钱,刚想开口拒绝,就被月月真挚的眼神和诚恳的话语打住了。
二人就这样结伴赶路,一路上天南海北聊个不停,月月知道了许多军营的趣事儿、边关的人物风情、还有京都城的风流人物和皇宫八卦,严御青也知道了月月家在一个小县城里,那里民风开放,女子也能学医学账房等职业,而且有些女子甚至比男子做的更好,月月说那里才是最好的地方,虽然严御青有些不信,但还是打趣月月,既然那地方那么好,怎么不留在那里,把月月惹哭了,又是赔礼又是道歉。
赶了十来天的路,严御青发现月月坐前面总是尴尬,就让她在后面抱住自己,虽然月月尽量控制自己不把胸贴上去,可是遇见颠簸还是贴了上去,这下尴尬的轮到严御青了,少女的酥胸十分柔软,贴在他背上时,触感十分好,让他忍不住心猿意马。
是夜,赶往边关的路已走了大半,严御青看天要下雨,赶紧停到一间破庙前。月月熟练地生火,严御青将马拴在庙后的小棚子里。
月月穿上厚衣服披着毯子还是觉得有些冷,严御青想了想,出去走到树边,轻唤:“琉璃。”
琉璃一身青衣很快落到严御青身边,落地无声,“这附近可有店家?”
琉璃比划:深山老林,没有店家,要下雨了,主子可是缺什么?
严御青道:“去买些酒来,我要暖暖身子。”
琉璃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个酒囊,递给严御青,严御青接过,微微一笑,打趣道:“没想到一向以从不渎职着称的琉璃大人也有饮酒的时候。”
琉璃面色微红,飞快比划:是琳琅怕我晚上冷,买给我的。
严御青若有所思地一笑,不多语,转身进了庙,递给月月,月月打开,惊讶:“酒!严大哥,你从哪里弄来的。”
“过路的酒家,喝一口暖暖身子吧。”严御青上前往火堆添了些柴,月月喝了一口,呛的脸都红了,咳了起来,递给严御青,“严大哥,你也喝吧。”
严御青接过喝了一口,顿时感觉身体暖了起来,又递了回去,被月月拒绝,外面大雨倾盆,月月问:“酒家不进来躲吗?”
“应该是着急回城吧。”火焰烧得旺,严御青面不改色地说着假话,一口一口地喝着酒,不一会儿就都喝光了,面色红润,赞叹道:“果然是好酒。不愧是留给心上人的。”
“什么?”月月惊奇,严御青晃了晃空的酒囊,笑道:“那个酒家留给他娘子的,被我强取豪夺了来。”
月月打趣道:“严大哥,你可真坏。”
“我坏?”严御青似乎醉了,一张英俊的脸朝月月凑近,那双丹凤眼映着火光越发波光潋滟惑人心魄,看得月月晃了神。
等清醒过来时,他已凑得极近,带着酒气的喘息扑面而来,却并不难闻,他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月月,“我哪里坏了?月娘。”
月月心神荡漾,羞红了脸,什么都说不出口,看了严御青一眼,低下了头。
严御青觉得月月的眼睛里好像有钩子,勾得他心里发痒,月月那一眼被他瞧出了无限媚意,媚得他欲火焚身。
他凑得更向前了,“月娘。”声音柔得能滴水,
第6章 债(强迫 高H) 章节编号:7004520
看着不断凑近的严御青,月月才开始有些慌神,赶紧避开些,“严大哥,我开玩笑罢了,你别生气。”
严御青微微后退,好整以暇地盯着月月看,任凭自己的欲念越来越旺盛,脸越来越红,月月见严御青不说话,看向他,却一眼就看见他如同遇见一只猎物一般盯着自己看,心下一毛,后背发凉,还没开口,就见严御青站起身开始宽衣解带。
和自己外宿野外的时候不是没有过,他任何时候都是彬彬有礼,月月被他的举动弄懵了,一时愣在原地,“严大哥……”
等月月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他竟把自己的中衣也脱了,露出精壮的上身,前胸肌肉上还有几道伤疤,月月赶紧起身,颤声道:“严大哥,天寒地冻的,你快把衣服穿上吧。我胆子小,你别吓唬我了。”
“月娘,你不是说我很坏吗?让你看看我到底多坏。”何等的温柔,与之相反的是他的动作,迅猛如野兽一下子就把想要逃跑的月月拉到自己身前,任何反抗都是没有效果的,她被压在毡子上,像一条待宰的鱼一样被他翻来覆去被扒下大半衣服,露出浑圆白皙的肩膀,她哭求道:“严大哥,你怎么了,你冷静点!求你了,别和我开玩笑了!这玩笑一点不好笑!放过我吧。”他不知道她求饶的话只会让他更加兽血沸腾。
上衣除尽,只剩月月拌男装而束胸的布条,当布条被他挑开,一双白嫩的玉兔跳了出来,形状圆润饱满,乳头红嫩如同茱萸,惹得他呼吸又加重了几分,他一手将月月的手固定在头顶,用两腿将月月乱动的腿狠狠夹住,一手抚摸上了手感极好的胸,揉了两下,月月的哭声停了一下,更响了。
月月还在说着求饶的话,身体扭来扭去就是不肯就范,他用手指捏了捏茱萸,感觉到月月的乳头一下变硬了,身体也随着微微一颤,似是十分喜欢,他便一边捏揉乳头,随着心用嘴去亲吻月月的另一个乳头,玩弄舔抵好一会儿。
他抬头去亲吻月月的唇,被月月侧头避开,他便低头温柔地吻去月月眼角的泪珠,将月月的裤子褪去,月月感觉到下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惊声尖叫,“不!严大哥,求求你了,我把钱都给你好不好,求求你了!你会毁了我的……”
严御青吻了吻她的唇,安慰道:“女人都有这一遭,别害怕。”语气轻柔,手腕上的力道却不容月月反抗。他伸出一根食指向月月的下身摸去,竟是干干净净的,一点湿润都无,严御青微微愣住,忍不住起身看去,这一起身便送了月月的手,月月几乎一个猛子起来,一巴掌打在严御青的脸上,“禽兽!”打完便要去穿自己的衣服。
严御青被打愣了,很快反应过来,脸色阴沉地可怕,拿过自己一旁的腰带,一把把月月推倒在毡子上,扒光了衣服,用腰带把她的手打了个死结,不顾月月地反抗,又把她压在身下,顺便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看着严御青两腿间的昂起,月月被吓得又开始求饶,严御青充耳不闻,粗暴地分开月月的两条腿,向下压到了极致,把小穴和周围都露出来了,他仔细看了一会儿,才将龟头抵在月月的穴口,用力向里面一戳。
因为月月是初次,又未动情,一丝淫水也无,龟头竟是把穴带肉向内戳出个坑,分毫也没进去,月月已经有些绝望了,眼睛哭得通红,目光冰冷,声音惨淡,“严御青,别逼我恨你。”刚说完,严御青就用手将女主的花瓣分开,腰间一挺,龟头稍稍进入一点,月月疼得泪都出来了,大叫:“不要!混蛋!”
那阳具却十分不听话,整个龟头都进了去,穴内十分紧致,像是有千万个小嘴在吸允一般,严御青一下子就出了汗,口中难得说了句粗话,原本想怜香惜玉的心思很快就变了,现在只想尽快征服身下这个女人,下身猛然用力,一下子就捅破了那层薄弱的薄膜,一下到底,捅到了子宫口,月月瞬间冷汗淋淋面色变得惨白,连痛呼声都出不了口,整个身体像是被利刃劈成两半,脊背微微弯曲,像是一个虾,她的意识有些模糊,伸手想要抵抗严御青,却将严御青套到了自己的臂弯中,活像是欲迎拒还。
“月娘,我会娶你。”严御青的阳具被箍的也难受,凑到月月唇边吻了吻,月月痛楚得反应迟钝,教他轻易地吻住了她的唇,两舌交缠,她被弄得毫无还手之力,严御青没动下身,反而是专心致志地同月月舌吻,好一会儿,严御青见月月目光变得清明沾点凶狠了,赶紧伸手捏住她下颌逼得她不能咬他,她的泪花一下出来了,目光狠狠地盯着他。
阴道因为自我保护机制开始分泌粘液,严御青将舌头从月月口中拿出,带出一根粘稠的银丝,看着月月厌恶的眼神儿,他笑了,又堵住了月月的嘴,同时身下也开始活动,退出几分又进满肉穴,来来回回,直到淫水越来越多,他一边与月月口唇纠缠,一边凶猛地一下将露在外面的小半根阳具都推到阴道内,直刺到了子宫里,月月的呜咽声直接被他堵到了嘴中。
阳具整根没入,子孙袋猛地打在了阴唇处,发出啪啪的声响,严御青上身立起连带着挂在他身上的月月也立了起来,他顺势改变姿势让月月坐到他腿上,抱住月月的小蛮腰,上下活动,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月月苍白的脸也渐渐红润起来,咬唇。
“若是舒服就叫出来。”严御青嗓音被欲望折磨的沙哑,月月闭眼不去看他,这次他没能整根没入,撞歪了方向,似乎刮蹭到了某些不得了的地方,因着那处软肉被撞得酸麻,月月如同猫叫一般“啊”了一声,低泣了一下,“不要。”
严御青的肉棒被紧紧吸了一口,差点就交代了,额头青筋暴起,看着月月含羞带怯的样子,仿佛得到了启示,狠狠地又擦过层层叠叠的嫩肉,又撞向那处,月月不由得又低泣了一声,浑身剧烈地抖了起来,一股春潮烂漫,过于紧致的阴道夹得严御青也泄了出来。
严御青将月月搂在怀中,不妨月月突然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是带了几分狠意的。月月想咬下一块肉来,最好能咬死他,却如同要在钢筋铁骨上,只留下浅浅的牙印。
月月被突然抱着站了起来,手臂也被从他脖子上拿下来,阳具滑了出来,他站到了她身后,强健的胳膊放在她的腿弯儿上,抬起她的一条腿,露出了花穴,青紫的巨物表面湿润又立了起来抵在浊液淋漓的穴口,严御青轻轻亲吻月月的发丝,她的脸颊,最后留在她颀长的脖颈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乳上,巨物缓缓入侵,抵到了宫口,缓缓抽插。
月月呜咽着摇头,用胳膊去夹他的手,与其说是抵抗不如说是想让他更用些力一般,那双弯弓射箭上阵杀敌的粗糙大手就这样附在豆蔻少女的玉乳上,肆意玩弄,左右爱抚,不肯冷落任何一个。
严御青渐渐有了经验,开始整根整根没入,每一次都要擦过那处软肉,惹得月月花枝乱颤,娇声不迭,月月只感觉身下被插得酥麻滚烫,快感不断上涌,她觉得屈辱无比不想出声,可是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似的,不仅想要迎合他来获得更多的快感,还想痛痛快快地叫出来,若是平常她还能咬牙忍住,可他一撞她那处,她就忍受不住只能低声叫出声。
严御青放下了她的腿,右手不断玩弄胸部,捏成各种形状,左手却悄悄滑到她的穴前,揉弄她的阴蒂,她的身子已软地不成样子,这下彻底瘫在他胸前,软得像一汪春水,低泣出声。
与此同时,他的动作越发凶猛热烈,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凿穿,每一次退出穴肉都不舍地随着出来,每一次进去又将穴肉送回穴内,子孙袋随着他凶狠的动作每一次都打在他腿间,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不出一会儿,月月又来了高潮,只是严御青这回没有一起交代,反而飞快地冲刺专挑她敏感的那处,惹得月月快感迭起几乎要窒息,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琳琅远远看见琉璃站在破庙门口,心里觉得不对,刚刚凑近就听见里面传来肉体撞击、男人的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混合在一起的声音,震惊地看向他,比划道:怎么回事?
琉璃冰魄般的瞳孔映衬出琳琅有些惊慌的面容,他伸手狠狠地打了琳琅后脑壳一下,疼得琳琅呲牙咧嘴,他比划道:你想强暴为师?
琳琅的面容一下红了起来,强词夺理:天底下没有女人能强暴男人的。
琉璃微微一笑:你在酒里下了药。是肯定的句子,琳琅还是点了点头。
琉璃幸灾乐祸地看了她一眼:主子喝了那个酒,我一滴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