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携看了看周围,冲薛厉道:“将军,好戏什么时候开场啊?”

薛厉点了点夏侯携道:“你这狗崽子,就这么等不及?现在就开始。”众人听见,全都哈哈大笑,显然是习以为常。

薛厉拍了拍手,丽姬的娇躯轻颤,赤裸着双足缓步走到营帐中间。铺设营帐的人显然很懂得将军异于常人的爱好,地上铺的全都是上好的羊毛毯,温暖而不扎人。

丽姬的眸光温柔镇定,好像要沐浴一般将罗衫轻解,带着一股子不容侵犯的圣洁。当她的身躯暴露于众人的目光下,有人会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她实在太美了,就像是一块纯玉雕成的美人,无一点瑕疵。宴席上有人的呼吸声加重,有人开始蹂躏身边的妓女,但他们的目光无一不是落在丽姬的身上。

谁不想一亲芳泽,将这个如同神女一样的女人压在身下干哭,用精液玷污她的圣洁。

“有人想参与吗?”薛厉看着眼中全是难以抑制的欲望的下属们和眼中或是敬佩或是鄙夷惊恐的妓女们,百无聊赖道。

就在众人以为没人想和丽姬一争高下的时候,夏侯携身边的桃香弱弱地抬起手臂,“我想要。”

“哦?”薛厉饶有兴致地看向桃香,伸出手,“过来。”桃香看了一眼身旁的夏侯携,乖乖走过去,夏侯携将她抱在怀中,摸了摸她脸颊的嫩肉,看着桃香嫣红的脸颊,如同对待一个刚进入社会的小辈一样,做出一个放飞的动作:“去吧。”

桃香便走了下去,站到了离丽姬不远的地方,脱下了衣服,她听夏侯携讲过规矩,要来挑战丽姬的人会和丽姬一样每人伺候五个男人,谁先泄了身谁就输了,输的人要给赢的人把将军身旁的位置让出来。

她想试试,也许到了将军身边,把将军伺候高兴了,她可以让妹妹不再接客,或者让她当上等妓女也行。她还在胡思乱想,那十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已经经抽签选择后朝她们而来了。

桃香看着眼前或是肥壮若熊或是高壮的男人,心里有些害怕,又安慰自己上次不也这么过来了吗?没关系的。

桃香想错了,他们甚至比上次的男人们还不如,上次的男人们把她当做泄欲的人,他们已经不把她当人了。他们不是为了自己舒服,而是为了操泄了她,赢得比赛。

他们甚至没什么前戏直接就来了双龙入洞,也没人琢磨她的嘴和胸乳,只有穴,在他们眼中,她好像只是个洞,现在他们的任务就是弄泄了她,可是桃香本就不容易高潮,这样一来,她的下面反而更加干涩了,众人的动作变得急躁粗暴。

另一边丽姬那里就温柔多了,嘬弄小嘴的,揉胸舔穴的,还有舔她的手指的。她毫无反应,就像是一个带着人体温的精致人偶,任人摆弄。渐渐的那些人也不满足起来,纷纷占着她的三个洞,插着,剩下的两个被落下不甘心,先用手,却满足不了欲望,一洞两根,两洞四根,被撑的边缘都有些撕裂了,到底是没裂开。

谁不说将军手段高明,屌大会调教人,竟将一个仙女一般的人物调教成一个任人玩弄的淫娃,丽姬的表情游离于世界之外。

这不是第一次了,她也渐渐有了经验,从第一次身心剧痛难耐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变成了幻想回忆。她会想第一次在宫里见到将军的样子,被赐婚给他时他满不在乎的表情,他可真高傲,她想,她知道他对一切都是这样的傲慢。但有时候,他在她身上动作的时候,也会温柔地唤她夫人,会亲吻她的唇瓣;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带她去骑马、饮酒、跳舞作乐,她打赌自己是第二个看见他跳舞的女人,甚至连有资格为他生儿育女的妻子都没看过。

那时候,她会想她可真幸运,真希望能成为他身边特殊的存在,不会被他送给属下做妾。但是没人能例外,她只能不断满足他的性癖,让他不要厌烦自己,让自己能永远留在他身边。她能成功吗?她不知道。

丽姬依旧没有高潮,但是她眼角却流下了一滴眼泪。

“这群混球儿,把我的心肝宝贝弄哭了呢。”多温柔的声音,在这样温柔的声音和漠不关心的注视下,操干丽姬的军士们更兴奋了,操得争先其后妄图拔得头筹。

他们心里在想:将军在看着我们操他的女人呢。怎能不热血沸腾?

第17章 骇浪 章节编号:7007514

深夜,月月将军医们分成两组轮换,方便晚上照看伤兵。君怡上前,让月月回去休息。

月月摇了摇头,整着一双熬红的眼睛,认真道:“我得以身作则。”

“你知不知道狼群的首领要是病了会发生什么事?”君怡道。

月月思考了一下,“整个狼群群狼无首被天敌灭全家。”

“你的想法还真是独特。”君怡笑道:“它会被强壮的野心狼杀死,取而代之。”

月月四处望了望,“想取我而代之的野心狼现在何处?”

“就在此处。”君怡点了点自己。

月月想了想,道:“好吧,让给你了。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就告诉大家。”

君怡无语:“林月月,你是不是玩不起?”

二人说说笑笑,外面来了个小兵,说是丽姬在宴席上晕倒了,请一直给她看病的大夫去看看,月月赶紧脱下外面沾满血迹的衣服,拿起药箱,就跟着小兵走了。

到了营帐门口,月月依稀能听见里面热闹的声音,眉头微皱,心里起了怀疑,难道丽姬晕倒了,他们都不关心一下她,还这么开心吗?刚想回头问明白,就被人从身后推了进去,力气之大叫她几乎几乎五体投地。

宴席瞬间鸦雀无声,月月低着头尴尬地想,五体投地好像也不算太失礼?她麻溜起身,站到一半如同被雷劈裂一般愣在了原地。

只见五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正在行奸邪之事。

不知做了多久,女子的玉体上已经布满了浊液,腥臭味弥漫,一股子冲动从她的胃涌了上来,她勉力忍住,却在看见女子好像死尸一般没有波澜的脸时,几乎就要尖叫出声。

被一只手捂在嘴里,闻人越用手拖着她,向外走,一边给宴席上的人赔礼说是来找他的,让他们继续热闹。

她的目光一直在眼前的女子身上,根本没看见就在离得不远的地方,桃香下体流出了汩汩鲜血,正失神地朝她伸出手,声音微弱地唤她的名字。

月月几乎是被闻人越拖出去的,到了僻静的地方,他刚一松手,月月就忍不住地吐了,她吐的撕心裂肺,似乎要把胆汁也吐出来才甘心。闻人越看着地上的秽物,眉头微皱,默默站到月月身后,轻抚她的后背。

月月终于能抬头,眼眶通红,她跪在闻人越面前,泣不成声地求他救救丽姬。

看着她像个兔子一样红着眼睛,仿佛在求自己给饥饿的她一根胡萝卜,他的心情愉悦了起来。这些天,他眼看着她对严御青的态度越发好,可是现在却跪在地上求自己,虽然有点慌不择路的意味,但到底求的是自己,不是吗?

心里舒服,面上还要装作关心,一副凝重的表情,将月月扶起,轻柔道:“我也很看不惯这种行为,可是再同情也大不过将军的命令。”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再求我啊。

那副五男操一女的场景已经深深刻在她脑海中,一想就想吐,月月尽量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本能地要下跪,却被闻人越一把搂在怀中,她的脑袋完全是蒙的,没有抵抗的反应,只是道:“求求你,救救她,她会死的……”

闻人越享受着月月柔软的身躯,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她不会死,都好些回了,她享受的很。她的另一个……军妓朋友叫做桃香的?才是真的要死了。他爱怜地看向月月,小东西颤巍巍地在他怀中,要是知道朋友被玩死了,肯定很伤心。

他知道她是这样的人,一个善良的不在乎名声的和一个军妓都能做朋友的奇怪女人,对所有人都真情实意。

真可怜,不过他不打算告诉她,就算做上次她没有好好和自己说话的报复吧,一个小小的报复。

他将下颌抵在月月的头顶,脸上没有表情,声音却温柔得很:“别害怕,月娘,我这就去朝将军要了她,解救她。”

月月双手环抱自己站在帐子外,不断揉搓自己的肩膀,但还是好冷好冷。过了一会儿,帐子内声音停歇了一会儿又热闹起来,闻人越带着温柔的笑容走了出来,月月渴望地看着他,他弯了弯唇角,“事成了。”

月月握住他的手,说不出话,眼含泪水,他知道她在道谢。缓了一会儿,她才道:“丽姬夫人在哪里?我能去看看她吗?”

“恐怕不行。”

月月疑惑看过去,闻人越看着她,认真道:“我知道你平时最是心善,刚刚同丽姬一起的一个军妓受了重伤,不知你愿不愿意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