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垂落,有的散乱在两颊之上,有的散在雪白的裸背上,腰身纤细,圆白的肉臀却挺翘饱满,身后贴着的是修真界光风霁月的清荇仙尊。
千樘衣冠还算完整,仅狞粗的阳物在外,修长的食指碾压顾星予的阴蒂,顾星予心里恨极,淫荡的身体却不受他掌控,随着千樘每一次不轻不重的碾压阴蒂,全身都似过电,产生一阵阵激烈的快感,屄水争涌而出,冲刷出小师弟留在阴道里的精液。在外人面前以清雅着称的千樘,此时愤怒和情欲上头,却似凡夫俗子那般,污秽之词张口就来:“骚货,星儿你看你如今的样子,趴在为夫的胯下,像只发情的母狗。”
“你才是狗!你放开我!”
顾星予嘴里还在骂,屄水却流个不停,千樘目光触及被淫水冲刷而出的白精,眼神越发阴翳,欲火与怒火两重烧,龟头顶在被他小徒弟干得艳红的穴口,掐着不服软的顾星予的细腰,挺胯用力一顶,整根鸡巴全根没入。
“哈~滚出去!”
顾星予双眼通红,不断扑腾,可他如今法力全封,这点微末的气力对千樘毫无威胁力,千樘游刃有余化解他的攻击,将他的手反剪背后,用白绫拴住了。
他的所有物的穴道湿嫩,因不久前才被他的小徒弟反复插干过,软烂不堪,后入的姿势,以及阴道的松软使得他一插就插到了底。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顾星予咬唇抵抗肉体的欢愉,心中绝望,他才和师弟互通心意,这下却要全毁了,千樘说要当阿白的面上他,如何也做不得假,他还有什么脸面面对阿白,又让阿白如何自处?
顾星予头脑发胀,随着千樘粗重的插穴,他的意志渐渐下沉,身体违背他的抗拒,浑身酥软,屄穴紧紧咬着千樘的巨根,吞吃青筋驻扎的鸡巴,奶子随着千樘的肏干,一下一下撞在身下的褥子上。
千樘真是个贱骨头,厌恶他反唇相讥,当他绝望但麻木沉默时,又心里不痛快,打桩似的干得更重,把哗哗流出的淫水和贺烟白留在阴道里的精液捣到稀碎,顾星予被撞得跪不住,起初还只是奶头接触摩擦到褥子,这下两只软绵的大奶都直接被撞陷进去,呻吟声溢出,明明心中痛楚,发出来的声音却是欢愉淫媚。
千樘近一年未曾碰触这具让他痴迷着魔的身体,日思夜想,早在脑海里将人捉回肏干了千百遍,因此愈发粗暴,连干数十下。几乎不停的抽插,顾星予承受不住,狭小的屄洞里夹着粗壮惊人的大鸡巴,呜咽着手脚并用往前爬,因为他的动作,那狞紫的粗大鸡巴掉出一小截,千樘起初不甚在意,只是他逃出去一点,肉茎掉出一些,就更凶猛的插回去,后来一截一截的掉,一次一次的插回去,插烦了,他索性抓住顾星予莹白的脚脖子,让他的屄往自己鸡巴上撞,这一下急促并且粗暴,性器与肉穴啵的完全贴合,肉体拍打声巨响,顾星予脸都白了,立即又让男人的撞击养润粉了。
男人憋久了,原本是打算慢慢磨顾星予,在小徒弟回来时,当面射精,然而他太想念这具充满绮念的肉体,小徒弟还没回来,就顶开了宫口,把攒了数月的浓精喂进了顾星予的子宫里。
不过他知道这一点也妨碍不了他,他怎么也肏不够顾星予的穴,他可以在小徒弟回来前,一直留在里面,当着小徒弟的面射精的机会只多不少。
这是给贺烟白违背人伦,忤逆从小教导他的如父师尊,与他作对的教训。
浓稠的热精烫得顾星予直哆嗦,极致的快感之中是与之背离的意志。
激烈的反抗犹如蜉蝣撼树,堆积的快感比不过心里的绝望与痛恨,顾星予搅紧了穴,恨不得用屄把千樘绞死,然而现实反而是夹得男人头皮发麻,性欲暴增,重新激起一轮一轮的挞伐。
肉体与灵魂叫嚣撕扯着,这是一场折磨,永不停歇的恶梦。
千樘看不到又恨又忍不住去爱的人的脸,多少有些不满足,鸡巴插着穴,把顾星予抱坐在了他的身上,娇小的雌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屄口被撑得透明,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撑破了。温柔乡,溺毙人,千樘莫名心中一软,解了顾星予手上的白绫,没了方才的咄咄逼人,语气放缓,“乖,搂着我的脖子。”
近乎诱哄的语气,顾星予水淋淋的眼睛里迸发出森森的恨意,双手一重获自由,就毫不犹豫的向千樘的脸招呼去,千樘拦截住了,缓和的脸色又沉了下去,威胁:“倘若你听话些,我还能在烟白回来之前结束,你若再这般不识趣,我言出必行。”
顾星予的手猛地软了下去,无力下垂,通红的凤眼冷冷看着千樘:“你说话算数。”
尾音发颤,含了哭腔。
千樘盯着他湿红的唇,淡道:“自然。”
便又让顾星予双臂攀附他的肩膀,两团柔软雪嫩大奶陷进他的腹肌里,挺胯一顶,反复碾磨宫口,望着顾星予的眼睛说:“亲我。”
顾星予倏忽瞪大了眼睛,却不敢磨磨蹭蹭,只怕迟些师弟就要回来了,心一狠,闭上眼睛吻了过去,他原本只打算轻碰一下,只当是不小心被狗啃了,但他天真了,千樘早知贺烟白二人已归,方才让人揽住,掐准了时间,暗发了信号,时间将近就让外面的人故意让贺烟白脱身,恰好在贺烟白推门而入的瞬间,看到的就是顾星予主动献吻的一幕。顾星予背对着房门,但他听到了推门声,心神剧颤,匆忙要回头,却被千樘扣住脑袋反客为主,撬开齿关激吻,与此同时,埋伏在穴道里的巨刃重击,一下子顶开子宫口,往里激烈射精。
一吻毕,千樘终于放过顾星予,顾星予气喘吁吁,想要不管不顾的挣扎,却因为被射精的快感冲击,浑身痉挛。
“哈~”
嘴巴里不自觉的发出甜腻的淫媚呻吟。
他与千樘唇齿之间的银丝未断,而门口的人已然肝肠寸断。
贺烟白原本紧张的神情已经被阴云笼罩,他仿佛石化成一尊雕像,感知恍惚被抽离,自虐般注视着那刺眼的一幕。
他心急如焚的在数十个修真界顶尖高手中脱身,心脏紧张得要跳出来,然而看到的却是这刺眼的一幕。
雪白的肉体,刺眼的白。
他最爱的师兄胯坐在他最敬的师尊腿上,他看到他的师兄主动亲他的师尊,他们交叠着,下体连在一起,像是融了一体,正如不久前他与师兄一般。
他像是木化成了没有感情的木头人,他看见他的师兄惊愕的回过头,被吻湿的唇微微发红,看着他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姣艳的脸滚滚而下。
他从没见过他的师兄流那么多泪,就像是要把这辈子的泪都流干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全是让人心碎的绝望与痛苦。
他的师兄以一副淫乱的画面,流着最纯粹的眼泪,在他的眼前崩溃。
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来安抚他,跳动的心停止了,要搅碎在一起。
千樘淡淡的看向失魂落魄的小徒弟,安抚似的轻拍在怀里无声哭泣的顾星予。
如同曾经多次检验询问小徒弟功课那样,认真的问门口的小徒弟:“烟白,倘若星予在这次之后有孕,你说,会是我的,还是你的?”
声音卡在喉咙里,顾星予感觉自己像是失声了,眼泪如泉涌将他淹没,几欲昏厥。
门口的贺烟白突然动了,剑身雪白的吹雪浮现在手中,飞身向千樘,不,他们的肉体还纠缠在一起,就像是向他们两个人袭来。
两人相连的身体突然分开,堵不住的浓精从糜烂的肉穴涌出,顺着笔直洁白的腿而下,无比刺眼的一幕,灼烧挥剑而来的贺烟白的眼球,千樘用外袍裹住了顾星予赤裸的身体,整个过程只在一瞬之间,而后极快的接住了小徒弟的吹雪。仙门利器咬不出他的一滴血,只是一只手就轻易结束了贺烟白的奋力一击。
还如往常一般指出不足:“你太急躁了,吹雪竟还不如凡夫俗子的利器。”
那个从襁褓中抱大的孩子,眼里却没了十年如一日的敬慕,涌现他从未见过的恨意。
他忍不住轻叹,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烟白,为了一个小玩意,你竟要欺师灭祖,与为师刀剑相向?”颠了颠怀里僵硬的柔软躯体,似毫不在意的道:“你若真的喜欢你师兄,为师不介意与你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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