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没头没尾的一句,又没来过此地,贺烟白当然不知道,抿着唇,默不作声的看向神色惫懒的白霜,白霜微微一笑道:“是流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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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转

资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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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22 师尊检查身体(和小师弟甜蜜do/师尊一些强制)

少年神色莫测,显然不明白魔神话中的深意,但又清楚对方不可能无缘无故突然提上这么一嘴。

流照国?贺烟白倒是有所耳闻,当初师姐马铃儿为魔女所掳,就是这个流照国给提供过一些信息,虽然当时贺烟白并不在若月宗。

说到马铃儿,贺烟白他们虽远离若月宗,但若月宗声名远扬,马铃儿数月前就被宗门救回一事,他们都听到了风声。

不过终究只是道听途说而已,细枝末节还是神通广大的白霜透露给二人,听起来还是那魔女有意放人,白霜和贺烟白对魔女此举百思不得其解,费大力气掳人,吸引够了若月宗的仇恨,又轻描淡写顺势放人,如此吃力不讨好,那魔女图的什么?

显然有这样疑问的人不在少数,恐怕若月宗已经在阴谋论,魔族此举之后是否有陷阱?

除了魔族圣女桑梓辛本人,估计也就只有顾星予这个唯一看过原文的人知道答案了。

桑梓辛掳走马铃儿本就意在贺烟白,结果贺烟白这个男主没按原着走,反而与顾星予这个“准师母”私奔了,这桑梓辛扣着马铃儿还有什么意思,嫌围剿她的人不够吗?若月宗本来就人多势众,又在整个修真界声名赫赫,其他宗门小国都少不得卖他们面子,时间一久众多势力围剿,那魔族圣女纵使诡谲厉害,也招架不住。

少年陷入沉思,白霜打破宁静:“看来你被你那师尊支使着东南西北的跑,这期间想来必定是错过了不少有趣的事情。”

贺烟白没接话,确实在师尊察觉他对师兄的心思后,多次被师尊刻意以历练为由放逐,但那些时日发生了什么他错过了,难道当时还被封印着的白霜就能知道了?不过贺烟白明白魔头的神通广大,就卜测上的能力而言,更是比贺烟白以往认识的任何一个巫师都还要知道的多。

不过也好理解,修为越高深,卜测到的就越多越精确。

“我也为星予算了一卦……这流照国内有他的血亲,又或者,换而言之那个国家是他出生的地方。”

随着白霜不紧不慢的话落下,少年原本冷淡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流照国在师姐被掳之后给若月宗传过信息,就算从前没有关系,因为这件事,双方必然也有了密切联系,倘若师兄真是流照国人,若只是寻常人家出来的,即便是流照人,白霜也不必刻意提上这么一嘴,只怕师兄的身份不凡,而这么来看,恐怕师兄的血亲也早已与他有过联系。

本该多情的桃花眼里一片漠然,少年沉声道:“是师兄的血亲会对他不利?”

“是也不是,你似乎马上就要遇到大麻烦了呢,破局的人会是他的血亲,但是之后还会有比那更大的麻烦来自他的血亲。”

贺烟白反应很快:“不是同一个人?”

白霜欣慰的点头,转而又道:“以我现在的能力只能推测到这些了,这其中有太多不定因素,而且即将到来的劫难,是星予的,更是你的。”

贺烟白难得在白霜眼里看到认真,心中不由沉了沉。

“我明白了。”

无论如何,他一定会保护好师兄的。

………………

顾星予昏昏沉沉的睡不踏实,睡意朦胧中感觉自己身边空了,凉风凉飕飕的浇在他裸露的胳膊上,不知什么时候又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顾星予哼唧着翻了个身,埋进了那人的胸膛里,彻底心安了。

翌日早上,顾星予做了个春梦,敏感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还在梦里就稀里糊涂春水泛滥,由于昨晚上的缠绵,此刻他还是全身赤裸,整个人都光溜溜的贴着贺烟白。

对于有一定修为的修士而言,睡眠就如吃喝,已经可以避免,只是顾星予习惯了,而贺烟白也在与他日夜相处的这些日子里,学会了迁就他,如今互通心意更是恨不得时时贴在一处温存,并且因为满腹心事,贺烟白一夜只是拥着顾星予浅眠,后来更是清醒,顾星予浑身赤裸,身上的肌肤又滑又嫩,整个人都香香软软的,与他肉贴着肉,对方睡梦中有了反应,那根秀气的阳根抵着他的腿,粉穴里抖落的淫水更是洇湿了他,更别提顾星予在梦里发欢便嘴巴里也发出猫儿似的娇喘,艳极的脸蛋红扑扑的,两只又肥又白的奶子贴着他的胸膛,难耐的蹭,一耸一耸的,直晃,奶头儿颤颤的,贺烟白就算是圣人也该被他拱起了火,何况他根本不是。

“师兄怎么做梦也要勾人”,清泠的音色已然染上欲色泛哑,话里尽是恼意。

“嗯?”

顾星予头脑还没有完全清明,还是春梦之后的余韵,只觉得屄里湿湿的,却空虚的让他难受,睡眼惺忪的就摸索着少年硬得发疼的肉根,凭着本能往自己湿漉漉的小屄里怼,到底是半梦半醒,几次三番失败,反而勾得少年血气上涌,原本是怜惜他的,强忍着欲火不舍得扰他春梦,被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简直要他的命了。

贺烟白咬着牙,终于主动插入湿漉漉的穴腔,噗呲一声,动静大的很,又结结实实的被填满,顾星予立即就清醒了。

不等他反应,少年便长驱直入,凶狠的顶撞了起来。

“哈~重一点,阿白重一点。”

他甚至不自觉的就摇着屁股发骚,要少年干得更重一点,从前没经历过风月的少年,近来被他的师兄勾引坏了,根本把持不住,挺腰小狗似的猛肏那吃鸡巴的穴,掐着那把细腰,一边揉奶。后面他师兄实在扭得太骚,喊得太浪了,他嫌揉奶不过瘾,不够发泄,狗崽子似的吃奶,不单是吃奶头,嚼奶头,还含着白嫩的奶肉,牙齿叼着细细的磨,绝不会伤害到那个人的力度,却更加让那人浑身发骚,在他的怀里,鸡巴上扭得不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