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予就那样轻声轻气的喊,软媚的语调,无疑火上浇油,顾星予能感觉到顶在自己腿间的东西硬得发烫。
他那副天生淫荡的身体早就已经酥软,下面的花穴翕张着,黏糊糊的淌水,里面的小裤洇湿了,浑身上下都仿佛着了火,雪白的皮肤泛红,凤眸萦绕着动情的水色,本就极艳的脸上生出的媚色,顾星予扣住贺烟白的脖颈,灼热的吐息打在少年耳畔上,“操我,师弟操我”。
“不双修,直接干我。”
少年大抵还是有些受不住他的孟浪,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一下子堵住了他发骚的嘴巴,整个人压了上去,边剥衣服边亲顾星予的嘴,顾星予嘴唇好软,贺烟白一贴上去就舍不得分开了,碾磨着顶开贝齿,吸吮里面的汁液,砸嫩呼呼舌头。
两人都不是接吻老手,抱在一处,呼吸交错,凭着本能胡乱的拥吻,一屋子都是黏黏糊糊的水声。
少年轻易剥掉顾星予的衣物,动情的抚摸那对雪白柔软的大奶,两只大奶形状好看极了,又挺又饱满,白嫩嫩的,奶头像熟透的红果子,炎炎夏日里能看得人口干舌燥。
他们吻得喘息着分开,嘴唇艳得像是要破皮,顾星予嘤咛着大口呼吸,靡艳的脸上一片春色,而少年总是冷情的桃花眼盛满情意和欲望,从未乱过的心,轻易就被身下人撩拨,只在那个人的一颦一蹙之间。
分明方才才追着师兄的嘴巴吃了许多甜汁,见着那对胸型完美的雪挺巨乳,贺烟白只觉得喉咙干渴得厉害。
这对奶子像灌足了奶水的球,沉甸甸的,从顾星予最初穿过来,这具身体16岁,还没有完全发育,就足够让顾星予苦恼,这三四年随着身体发育,更是“波涛汹涌”,顾星予总觉得自己要兜不住它们了,这可给他穿衣添了不少麻烦,而且古代又没有胸衣,他腰又细,若非还有仙术可用,恐怕他包几件衣服也遮不住,走起来也难免还要摇摇晃晃,幸好,还可以用障眼法,普通人是无法发现端倪的……至于同是修仙之人,或妖或魔,他也没办法了,总归是能少一部分人看到也是好事。
想到这些顾星予多少有些苦恼,贺烟白却一下子把毛茸茸的脑袋拱进了他雪白乳肉间,一口叼住了一个硕红的乳头,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再清心寡欲的人见了这副美景也做不到心如止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恋慕多年的师兄。
顾星予被他弄得娇哼一声,手搭在了贺烟白的脑袋上,但丝毫没有要阻止他的意思。
他的默许致使贺烟白更加放纵,少年叼住师兄的奶头,吸得啧啧作响,还不忘含含糊糊的说:“师兄好软好香”。
搂紧顾星予的腰,舌苔从奶头舔到奶肉,像只小狗样,其实在心里暗搓搓的想,师兄这副样子可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看了去,好想把师兄藏起来,这种念头一闪而过,贺烟白都觉得自己的想法阴暗。
他怎么能有这种把师兄占为己有,不见任何人,只给自己一个人看的可怕想法?如果师兄知道他这么想,一定会讨厌他的……可是他好像快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贺烟白觉得有时候真的很糟糕,在对师兄的爱意萌芽之后,在被师尊发现近乎驱逐的日子里,他曾嫉妒师尊嫉妒得不像个人,他曾卑劣的生出过许多阴暗念头,好几次修炼走了岔子,险生心魔,魔神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他放出来的。
贺烟白支起了头颅,离开那处温软柔嫩之地,能感觉到有些微凉,他的眼神有些阴郁,一眼不眨盯着眼前一片雪白的胸脯,脑海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星予被师弟舔得很舒服,一直哼哼唧唧的把乳头往少年嘴巴里送,身上骤然一轻,就像一把火突然被浇灭,眼里含着些许水意,顾星予委屈的看向突然停下来的少年:“阿白?好难受,你摸摸我,快摸摸我。”
在床上、在贺烟白的面前,顾星予向来直白得惊人。
他也没觉得自己这会有撒娇的嫌疑,抬头对上少年深沉的目光,登时一激灵,看得有些心惊。
“阿白?你怎么了?”
顾星予还从未看见过他这样的眼神,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顾星予感觉有些陌生,心底还莫名有些害怕,他主动就贴上少年光裸的胸膛,柔软的双乳就像个水球,在少年紧实肌肉上摇蹭,贺烟白被柔软的触感唤回神,对上顾星予有点可怜的目光,眼神瞬间柔软,腻乎的在顾星予脸上蹭了几下,小狗似的温驯:“没事,师兄”。
不知为何,顾星予只觉得莫名松了口气,语调带着自己不经意的娇气:“那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嗔怪似的。
贺烟白感到歉意,他也察觉到了自己方才的不对劲了,由于自身天赋,他能在一念之间顿悟突破,但像这样古怪的感觉还是头一次,少年不觉皱了眉头,换了常人恐怕不会把着顷刻的走神放在心上,但他一向敏锐,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但他向来收敛得快,断然也不会让顾星予担心他。
一手揉着软腻的乳肉,一手摸到顾星予饥渴的女穴,那里早就已经一片湿黏,腿心全是水液,贺烟白一碰上,就摸了满手的水。
粗糙的剑茧从阴蒂划过,引起顾星予一阵颤栗,更多的淫水奔涌而出,少年修长的手指简直像要被他的骚水淹没。
少年尝试着往屄口放入手指,不费吹灰之力,屄口松软,一含住少年的长指里面的媚肉就热情的将它攀住了。
顾星予被情欲折磨得双眼失神,难耐的发出呻吟声,撅着臀往前凑,嘴里还嘟囔着不要手指,虽然顾星予原本就是招人的长相,但他本人并不是如他那脸和身材一样狐媚惑人型,相反他的性格说是纯净烂漫不为过。
也就只有在床上才能看到他这么表里如一的样子了,娇艳妩媚,定力差的恐怕要死他身上。
贺烟白怎么可能受得了,总是冷淡的眼睛里不知不觉带了野兽的掠夺暗芒,毫无招架之力迎合了顾星予身体力行的邀请,硬热的阴茎怼着屄口一插到底。
两人皆是舒服的喟叹,动了情,没有哪个血气方刚能抵得住软玉温香在怀的诱惑,掐着肥软的臀肉,贺烟白深入浅出的肏干起来,穴道里面的软肉收缩又展开,死死地攀住青筋驻扎的男根,吞吃得相当卖力。
顾星予潮吹了好几次,阴道被淫水冲刷好几次,松软湿润,让里面驰骋的阴茎越加进出的顺畅,贺烟白的阴茎几乎全部被顾星予的汁水淋湿,黏粘的水声不断,两个人密不可分的交缠在一起,下体严丝合缝的连着,两颗心贴的近极了。
当精关大开的时候,少年发狂的顶着宫口撞击,这次顾星予并没有阻止他在自己的子宫内射精,一股股浓稠的浊液喷洒在子宫内壁,顾星予粉色的脚趾蜷缩,浑身痉挛,双眼迷离恍惚。
贺烟白低头轻轻的含他的唇,顾星予攀住他的脖子,两人密不可分的接吻,水声啧啧不比肏屄声小上多少。
嘴唇分开的时候,师兄弟俩都是唇瓣红得像是要滴血,深深的看着对方的眼睛,还黏在一起的下体有了新的变化,刚半软的性器又重新硬挺,借着满穴道的精液水液冲进最深处。
“嗯~阿白~”
顾星予微哑的嗓音甜腻极了,少年的眼中全都是柔情蜜意,滚烫的吻随着下面越来越重的撞击落在身下人的双颊、颈侧,一路啄到了顾星予雪白柔软的胸脯上。
从黄昏到深夜,骨血都像要融在一起的两人才彼此相拥而眠。
枕边人的呼吸逐渐平稳,贺烟白小心翼翼的挪开自己箍在梦中人腰间的手,蹑手蹑脚的下床,披上衣裳,吱的推开了门,复又将它轻合上了。
今夜月色明亮,少年凭栏往下看,长街尽头,灯火深处,白霜突然回头,似笑非笑的向他看来,眨眼之间已经到了贺烟白眼前。
少年眉头微蹙,不理会魔头状似调侃的目光。
那魔头却忽而正经,“你看起来心绪不宁?”
这些时日的相处,贺烟白对这魔头的秉性也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这魔头虽不着调,但也的确不是好杀之辈,并非如一般魔族人那般令人生厌,且他们如今算是达成默契,彼此利用,互惠互利,因此,贺烟白对白霜的敌意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深了。
少年不作答,白霜也不在意,自顾自的道:“方才我给你卜算了一卦……”
少年游移的目光终于落到他身上,漫不经心的说:“哦?如何”。
白霜摇了摇头,高深莫测的样子:“祸兮福兮,祸福相依。”
嘴角噙着笑,白霜看着少年,意味深长:“你最近这些时日,是不是会偶尔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
话音刚落,少年凌厉的目光已经定在了魔神懒洋洋的身上,白霜打趣:“这么紧张作何?我们如今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如何会害你?你就是心思重。”
“你可知在往东走,几天后我们会到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