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殊双手来回抚摸那细滑的腿根蜜臀,嘴里啧啧有声,下流地吮吸仙草的小肉芽,牙齿轻轻研磨花核,把仙草折磨得欲仙欲死,口中嗲里嗲气反反复复地腻声呼喊着“主子爷”,又泄了一回在徐应殊的嘴里。
“小心肝可畅快?爷今日害你受苦,不能偿你万一,也只能用舌头侍弄侍弄,让你好快活些。你来摸摸看,爷这根卧龙是不是大些硬些了?”
仙草娇喘着翻身坐起,红着脸去摸徐应殊的裤裆,真的摸到一条粗长微硬之物半翘在那儿,脑子里想起刚才徐云请的胯下巨兽,这东西可大可小的,倒也是个稀罕物。
“二爷的那个太过粗壮,奴婢下面受不住。若是爷这样的,兴许还能勉强吃下。”
徐应殊听得哭笑不得,在仙草脸上掐了一把,“不懂就不要胡说,爷这病根残龙还没长好呢,等它以后彻底精神了,你再拿去和老二的比比。到时候把你的小花茎撑个满满当当,花露横溢,你自然就解得它粗壮的妙处。”
当日徐应殊便唤来大夫,二人关在房里神神叨叨地的磨了一两个时辰。仙草看大夫离去时似有欣慰之色,心里对徐应殊要康复的事信了八九分,听他的吩咐先不予旁人知晓。夜里一如往常,满怀期待地与主子同衾而卧。徐二的事情,终究还是放下了。
第0011章 难忘旖旎 一边抠爱妾小花,一边教唆她和小叔子私通 洗澡被二叔撞破
自从徐应殊因观仙草与徐二之媾和而气血下冲,通了阳关血脉,下身渐有知觉,更是比往日更加勤勉,诊疗复健日日不缀。虽尚不能行房,对仙草倒是加倍爱宠。
夜间不再让她赤身裸体地陪床,而是命她穿着精致的内里,舒爽的亵衣亵裤,便和养尊处优的富家小姐那般。每每二人相拥而卧之时,又极尽缠绵悱恻,唇齿相叠,暖舌相戏,日复一日地情深意笃起来。
只是这位徐大爷身有苦疾却淫性不改,照样变着法子亵弄仙草。而小仙草自那日被徐二开了苞,被主子戏弄花阴时反而变得含羞带臊,扭扭捏捏的,动不动就闹个大红脸,让徐应殊越玩越有意思。
“我家小仙草长大了,有过男人了,懂的也多了,知道害臊了,再过些时日就要开始想男人的肉棒子了。唉……也不知道你等不等得及你主子我重振旗鼓,若等不及,你可会抛下你主子爷一个人去找别人快活?”
徐应殊抱着仙草,两根手指插在她蜜穴里胡乱搅动,嘴里絮絮叨叨地揶揄她,话里话外都是唉声叹气的不甘心。
“主子爷……嗯……又胡说……啊……爷……主子……啊……奴婢……奴婢不行……啊……爷……”
仙草肉壁之上要紧的地方被徐应殊一顿狠按,抱着主人咿咿吖吖不住地浪叫,幽径数度痉挛,肉壁死命吸住徐应殊修长的手指,洒出一股爱液,在他裤子上泄了一滩湿。
“哈……哈……主子别胡说了,仙草……就认定您一个主子,还能去找谁啊。”小娇娥面孔潮红,瘫软在男人怀里,娇喘着反驳某人坏心眼的调侃。
“嗯,不是有老二嘛。上次破处苦多美少,你就不想再试试他那根龙阳?我估摸着他尝过你的味道,必然念念不忘,早晚会再来寻你,届时你欲如何处之?”徐应殊笑眯眯地看着仙草,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我……不会吧,这样有违人伦的事,哪里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呀。若是被人知道了那还了得,老太太不把我打死丢进乱坟岗才怪。”
“不被人知道不就行了,就算知道了,在这徐府有我在谁敢动你?小心肝,你要是想,就和他玩一玩,没事儿。男女这档子事,只分干没干过,干过了,一次也好,一百次也好,都一回事。爷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我家宝贝爱睡哪个就睡哪个,和谁睡过你也是我心尖儿上的小仙草。”
“……爷,您这心可不是一般的大,哪有男人愿意给自己戴绿帽子的。还把奴婢说得像是个到处找男人的淫妇一般,太气人了。”
“哈哈哈,我的小亲亲,你就算是个淫妇,爷也爱你疼你,有什么好气的。淫妇配我这淫棍,正是天作之合好登对!”
仙草看徐应殊讲话颠三倒四,越说越没个正经,朝他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但却为这句“天作之合”暗自窃喜,心里美津津甜蜜蜜。
正如徐应殊所料,徐府的二公子自那日得了幼嫂娇美柔媚的身子后,终日回味难以忘怀。尤其是被那蜜穴吮吸缠绞的神仙滋味,稍稍想起,即令下身涨热。是以隔三差五地凭着记忆中仙草被他奸淫之时,玉体横陈娇吟媚泣的样子,套弄阳具疏解相思。
话说徐云请年近弱冠,身边早有通房丫鬟,平日里积了阳精,有意散情解欲之时,给自己的贴身丫鬟撒点云雨恩泽即可,犯不着自渎泄欲。可这仙草生得花容月貌,远胜凡品,身下花穴又紧窄如吸魂洞,徐二在他人身上无论如何也寻不到丁点儿仙草的妙处,只得靠脑中绘描之春色而手淫。
日子稍久,徐云请便按耐不住,寻了个因头来兄长居所闲聊功课,人坐在院子里的雕花石凳上,眼睛却四下张望欲知仙草所在。
徐应殊看弟弟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也不与他兜圈子,“云请啊,你和哥哥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今日可是来寻仙草的?”
徐云请被说中心事,面上一红,不敢直视兄长,嗫嗫嚅嚅地应声称是。
“这事你得去问仙草,我与她说过,全看她自己。不过上次的事为兄还要好好谢你,多亏了你,才解了为兄的烦恼忧患。仙草得你温存相待,亦未伤及根本,你若心悦于她,便好好说与她听,如她并不推拒,你偶尔来西苑寻她戏耍也并无不可。只是仙草是我房里的人,你可与她欢爱,却绝不可妄想带走她,亦不许劝诱她离我而去,你可省得?”
徐应殊目的达成,对兄弟说话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长兄,全无半分那日哀求弟弟时的凄惶悲哀之状。徐云请对兄长这过河拆桥的性子早就习以为常,并不以为意,老老实实回答道:“小弟省得了。那……那大哥,仙草她……她现在在何处?”
“哦,她方才刚被我亵弄狎昵了一顿,弄得花露四溅裳裤濡湿,现在正在净房沐浴更衣,你想见她就自己进去吧。”
徐云请听到这话下腹立时燥热难忍,呆呆地看了兄长两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红着脸起身就往主屋大步走去。
推开房门进到里间转入净房,果然见到仙草赤裸着身子正泡在浴桶里沐浴。这厢浴中的仙草也看到徐二突然闯进来,呆若木鸡地瞪着眼睛,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第0012章 梅开二度 弟弟死缠烂打再奸嫂嫂
“仙草,唔……是我唐突了。你……你近日可还好?”
徐云请看到心心念念的胴体,一瞬间就热血沸腾巨龙抬头,奈何他生性文弱,虽有淫心,倒也不敢上手强推。只不过这般盯着浴中裸嫂勉强寒暄也甚是奇特,嘴里说着唐突,眼珠子却几乎要弹出来贴到人家身上似的,这不肯避忌还硬要没话找话说的样子,明摆着就是居心不良。
“二……二爷,我……奴婢还在洗澡呢,可否劳二爷稍作回避,容奴婢穿上衣裳再奉茶回话?”
仙草红着脸,一手横在胸前挡住双乳,一手插入腿间盖住下阴,越是这般遮遮掩掩的,越是撩得徐二公子心痒难搔。
“你已经洗完了吗?那我帮你擦身着衣。”
徐云请狂咽口津忍不住胡言乱语起来,卷起袖子走上前去,就作势要捞那躲在水下的玉芙蓉。
“啊呀呀,使不得使不得。”仙草急得小脸涨红,蜷缩身体贴着桶壁躲避那对袭来的魔掌,“二爷是主子贵人,怎么好帮奴婢一个下人擦身什么的。何况男女有别,这、这真的不行,呜呜呜……”
小仙草三句话还没说完就又开始哭哭唧唧可此时此刻徐云请哪里还能放过她,容她穿衣掩体?他双手伸到仙草腋下,将个娇小玲珑的女孩儿一把抱出浴桶,湿淋淋地就搂进怀里,死死抱住,上下抚摸。
“仙草,仙草,二爷我的魂都被你勾走了,你还说什么不行,是想逼死我吗?”
徐云请饥渴难耐,吐息粗重,说话的声音都喘得发颤。他揽着仙草后背,捏上她弹翘的粉臀使劲揉搓,吻住她的樱唇,舌头逮着机会打开对方唇关齿墙,冲进去一阵狂舔糙舐,揪着那丁香小舌追逐欺侮,把仙草亲得手足脱力,眼角沁泪,软软地偎在他胸口抓着他衣裳不得推拒。
二人抱作一团吻了半晌,嘴里互相吮吸啧啧有声,徐云请见仙草已不十分抗拒,便安下心来缓缓放开她。
“仙草,那日一别二爷我就似中了你的蛊一般,日日夜夜脑子里都是你。我已问过大哥,是他指点我来此处寻你。但我心中爱你,不愿再强迫于你,大哥也说全看你的意思。仙草,你再给爷一次好么?就一次!爷一定好好疼惜你怜爱你,给你入骨之快活,好不好?”说着手已经探入花阴抚弄缝隙内的娇软。
仙草皱眉不语,心里纠结万分。这徐二待她向来是温柔款款,与徐应殊的戏谑淘气大不相同,自有别样风味,更胜在有阳根实物可以抚慰花径,疏解骚意。诚如徐应殊所言,一旦尝过龙阳滋味,每次狎昵之时不得物件捣入花穴,便有一种难言之空虚。虽然徐应殊常以手指玉势逗弄,但到底不是真物,反而令得仙草愈发渴求那火热粗壮的男根。
虽作此想,但心里又爱极了那俊美非凡却整日淫乱胡搞的男主人,做梦都想让徐应殊和这二公子一样,扶着擎天一柱来入她的穴儿,压住她狠肏一顿。
下边花阴已被徐二公子揉得酥软异常,如处仙宫,仙草自知今日也逃不出徐云请的手掌心,闭上眼睛忧心思忖:若自己心智不坚,被徐二引诱了去,主子爷真的不会不高兴吗?
徐云请见仙草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任他亵弄,心里就当她答应了,将她一把横抱起来,带入卧房,放在他哥哥的床上,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欺上身去。
这一次女的不再哭闹反抗,男的也不再惶急为难,上面那个按部就班爱抚舔舐,下面那个乖觉顺从媚吟浅呼,二人皆是深得这闺房秘戏的情趣。
徐云请将仙草乳儿含入嘴里,双唇施力拼压,舌尖拨弄那硬挺乳头,只觉那小果儿如杏核一般,硬硬附于乳上,渐渐催生,大了些许;同时指头在另一乳上用力弹动,把那乳儿弹得乎乎欲破,自渐绷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