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请耐着性子爱抚仙草如丝绸美玉般的肌肤,柔情蜜意地印下个个浅吻,把仙草磨得情炽欲盛,肉身的快意夺了神识,周身尽是酥酥麻麻,四肢娇软无力气反抗。

却说徐应殊假称离去,实则屏退奴仆,悄悄躲在屋外,在窗格子上捅了个洞眼,把里面牝牡相斗的戏码尽收眼底。听到仙草哭喊自己是大爷的人,又悲戚戚地自语对不起他,心痛如刀割。

至此一刻,徐应殊才恍然大悟,自己宠爱仙草不为别个,只因这傻傻的小仙子早已窃了他胸腔里那颗冷硬如铁的石头心去,捂得绵软生温。也正是因着她,自己才这般迫不及待地想要重振雄风。

尽管心中绞痛,但小不忍则乱大谋,再喜欢再宝贝,也比不上自己所图之事重要,只求上天垂怜,莫要再无功而返,平白害仙草受了不该受的苦楚。

那厢屋里徐二公子使尽浑身解数去讨好身下那窈窕玉质的小人儿,仙草哭声渐弱,啜泣之时频频传出婉转吟哦,叔嫂二人之间倒是旖旎起来了。徐云请唾津于掌,往下抚上仙草花阴,揉弄摩擦极尽挑逗之意,又以二指捉住那刚探头的花蕊儿,刮搔按捏肆意亵玩,把这刚才还在三贞九烈的少女惹得春情萌动不可自抑。

眼见着仙草被自己摸得欲火渐炙,指尖加些力道,疾速抚弄那肉芽儿,没几下便将她送上峰顶,泄在了自己手里,神志溃散,飘然欲仙。徐云请瞧着火候差不多了,坐起身来解开裤头,掏出那胯下巨龙,对准花阴。

第0009章 卧龙抬头 弟弟房里强暴嫂嫂,哥哥房外偷窥强奸,兴奋到硬

仙草见此物粗壮巨大,犹如红肉棍棒,周身青筋暴紫,甚是可怖,与徐应殊那绵软鸡儿全然不是一样东西,不禁惊道:“二爷这是要作甚,你这物件怎地这般粗长吓人?”

徐云请看仙草侍奉徐应殊半月有余,到得此刻仍于闺房之事一窍不通,想起兄长言及不忍仙草跟着他这废人守活寡,心道大哥的话也确有几分道理,总不能让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做一辈子老姑娘罢。

“仙草,这才是男女交合之时所用阳具之形状,大哥他因着伤,小腹往下不能知觉,故此难以聚精勃起。所谓敦伦入巷,指的便是将男子阳物,探入女子阴道,尘柄扫美户,阴阳交汇之。”

“便如那街上的公母狗子抱背骑乘时一样吗?”仙草立时想到了平日所见动物交媾之景,原来人与畜生干起那事来也没差多少。

“呃……”徐二公子生平还从未被人比作狗子,偏偏女孩儿满眼天真,又生不得气,闷闷道:“你说的不错,就是这么回事。现在爷要使这龙阳捣进你牝户里去,初时会有些疼痛,你且咬牙忍住,后面自有不可言说的畅快欢愉,便好叫你知道这云雨之欢是怎样的人间极乐。”

说着扶住龙阳在花蕊花穴上来回磨蹭,沾了些许花露,对准穴口缓缓推进。

“不要不要,我是大爷的人,就算要敦伦,那也该由大爷来,二爷你别进来!”

仙草惶急推拒,被徐云请抓住双手挣脱不得。

“傻孩子,大爷硬不起来,怎么和你敦伦。正是因为这样我今日才不得不做这畜生行径强迫你。你乖乖地,二爷会小心疼爱你的。”

说着将仙草金莲分置于肩上,狠下心一挺身,硬是将半截龙阳插进那窄小的蜜穴,把个未经人事的雏儿顶得忙乎疼痛,泪水连连。徐云请觉着那小穴尚涩,顾虑身下小人可怜,退出来吐了一口津沫在阳根柱身上,稍作润滑,再度突刺入内。

仙草肉穴狭小精细,阳根没入时紧紧滞扣,绞得徐云请神魂颠倒,舒爽翻了天,却又拼尽了全力稳住心性,缓抽慢送,不舍得伤了那娇花嫩蕊儿。小仙草被捅破了膜儿,下身犹如刀扎撕裂之痛,一味呻吟哈嗟地哭疼,声声敬求,苦苦哀怜,奈何徐云请已然尽心尽力地怜她爱她,这破身之苦,怎样也是躲不过的。

徐云请一面肏弄穴儿,一面揉捏侍弄仙草晃悠的娇乳,或是狎玩那风骚的肉芽,让仙草在疼痛之中,也能感到稍许快意。弄了好些时候,仙草户内苦楚稍退,淫媾之欢缓缓而出,哭闹悄悄转为媚吟,竟是渐渐知会了那龙阳捣花穴的妙处,与平日徐应殊亵弄花蕊不同,又是另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霸道爽利。

屋外的那个看着弟弟费尽心机挑逗自己侍妾,终于把个哭闹不止的小美人勾得软媚起来,那狰狞的长龙,一下下刺入美人儿的蜜穴,把他夜夜搂在怀里的小乖乖插得美津津娇腻腻,口中淫声浪语,面上春潮翻红。双腿大开,下阴被肏得红肿流汁,乳儿激颤,樱桃被捏得硬挺圆胀。

徐应殊看得入了神,口干舌燥呼吸不畅,感觉自己通体都被欲火烈焰吞噬殆尽,热烟烫过鼻腔胸腹,直往下身奔袭而去。胯下龙阳有如针扎一般,密密麻麻地刺痛,回过神来低头一看,那死物竟然翘起了龙头,将裤裆顶出一个小丘。

苍天怜我!

多少个白天黑夜,独自垂泪自哀,不顾脸面地买小妾玩女人,恬不知耻地求弟弟奸嫂嫂,狠心烂肚地谋害自己心尖上的小娇娇,为的就是这一刻,盼的就是这一瞬。

徐应殊伸手探入裤内,颤抖着抚摸自己半硬的阳根,今日打通了这龙阳的血脉,自己不止要做回男人,还要重新站起来,回到那个尔虞我诈互相撕咬的朝廷,把那人欠自己的,统统讨要回来。不论付出多少代价,来日誓要将他踢下黄泉炼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房内二人此刻正战得酣畅淋漓,端的是鸾凤相会鸳鸯交颈,一派缱绻好春光。

徐云请将仙草抱在怀内,坐在他的阳根之上,放情抽插纵意捣弄。仙草被顶得飘飘不知所在,搂着他脖子倚在他身上予取予求,每颠一下都是忍不住的娇吟。待得精关将开之时,徐云请把仙草放倒在床,撩起她一条细腿,夹着她的雌穴奋力叠抽莽送,把蜜穴肏得绞紧抽搐,内腔喷出一股子热汁,没头没脑地淋在他的龟头之上,终于把他的猛虎巨龙也激得射精吐涎,暖暖的一大坨,都留在了小仙草腹中。

窗外偷窥的徐应殊就着这让他兴致高涨欲火焚身的淫景,把自己那根才苏醒的阳根套弄一番,竟也泄出了少许精元。他躲到屋子另一侧,等待弟弟离开。

徐云请爽利一番,把兄长托的事办好了,也不好意思久留。帮仙草擦净下身,搂着光溜溜泪汪汪的幼嫂细声细语地安慰劝说,让她别太伤心难过,以后还会再来看她。心里担心哥哥回来撞见尴尬,甜言蜜语了几句就匆匆离去。

徐云请前脚刚走,大猪蹄子徐应殊便迫不及待地推门入了房。

第0010章 全盘托出 补偿刚被弟弟强暴的侍妾,帮她舔妹妹

仙草一看到徐应殊,也顾不得羞耻,就赤裸着身子哭哭唧唧地扑到他腿边,诉说适才被徐二爷奸污之事。

“爷,你怎么这时候才回来,若再早那么半炷香,仙草便不会失身于人,变成现在这样的残花败柳了,呜呜呜……”

徐应殊俯身将这光溜溜的小青蛙抱到自己膝上,“傻孩子,怎么就残花败柳了。就算破了身,仙草不还是仙草嘛,一样漂亮一样水嫩,爷一样喜欢的。”

仙草听到这话,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主人,狐疑道:“可是大家都说女人贞洁是最最要紧的,失了贞洁就不值钱了,怎么能一样呢?”

徐应殊嗤笑一声,“这都是些愚夫愚妇的说辞,女人就是女人,有没有贞洁都一样。贞洁有什么要紧的?是能当饭吃还是能当衣服穿?那些人编出这种浑话,就是不许你们女儿家挑男人换男人,不许你们快活不许你们享乐。你主子我才不在乎什么狗屁贞洁,我喜欢你就只是喜欢你这个人,你被谁摸了肏了,得了什么病,少胳膊少腿掉光了头发,爷还是一样喜欢你。”

如此离经叛道的说辞,仙草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双目圆睁瞪着徐应殊,在肚子里细嚼这话里的意思。

“小心肝,你听了别生气,今儿老二弄你,其实是我让他来的。”徐应殊面不改色地准备将实情全盘托出。

“什么?!为什么?”仙草又是一脸惊诧,全然想不通主子这样做的用意,“是仙草做了什么不合主子心意,主子要罚奴婢吗?”

“不是,你是好孩子,做什么我都喜欢。你也知道你主子我胯下是个死物,我买你做妾,日夜狎玩你,让你做那些羞耻之事,无非是想引这东西死而复生。爷今日出此下策,是因为爷……因为我真心爱你恋你,看到老二肏弄你奸淫你,就淫性大炽,下面这东西也破了难关,终于硬了一回。你且忍耐些日子,等爷把身体治好了,就亲自带你云魂雨魄,与你水乳交融,做一对货真价实的夫妻可好?”

“真、真的?爷的身子能治好?”今天的荒唐事一桩接着一桩,小仙草都来不及一一消化,也不及细想徐应殊话里所言,看别人奸自己喜爱之人便淫性大炽是怎么个意思。

“真的,刚才就硬了,我一直在窗外看着你两,你说你是我的人,我都听到了。仙草,你是爷的人,是生是死爷都不会把你让给别人,老二也不行。他要睡你你要睡他都无所谓,爷只要你好好地待在爷身边,做我的心肝小宝贝。那去梅苑的话,你就当是个响屁弹过,绝无可能。”

“那……那仙草是派上用场,给爷立功了?”

“派上大用场了!立的是封侯封爵的一等功!”

仙草莫名其妙遭人奸淫,心里本来难过得几乎想把自己悬在梁上,一了百了算了。可现在听到徐应殊这番话,倒没那么难受了,自己吃的苦,总算也为主人争了好处。加之听到男主人或可康复的好消息,倒是把适才的伤痛抹去了小半。

“宝贝,刚才老二弄你时觉得怎样?”徐应殊见仙草神色稍霁,立马得寸进尺起来。

“就疼得厉害,下面像被刀捅了,到后来略有些奇怪的爽利,但还是痛。”仙草秀美紧蹙实话实说。

“里面的膜被刺破了才疼,以后就好了。小心肝,你去床上躺下,屁股搁在床沿对着我,腿分开,爷给你瞧瞧,可伤着了爷心尖上的那金玉花芯。”

“嗯……爷可别再弄了,疼~”仙草苦着小脸依言而卧,折起双腿将微肿的春穴儿对着主人。

徐应殊滚动轮椅凑近前去,对着这花穴娇户喉结滚动,心道这小妖精天生就是要来摄男人魂魄取男人性命的,等自己身子好了,怕不是夜夜要将精元尽数供给她这浪穴,必要被她榨干了才得罢休。

他扒开外唇怜惜地轻触花阴嫩肉,阴户敏感地一颤,蜜穴口在他眼皮底下合翕两下,徐应殊心里轻叹一声,俯身亲吻牝穴,伸出舌头舔弄花蕊花瓣,仙草震惊不及又被这钻心通脑的快意激得娇呻媚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