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口口水,两手按住被徐应殊分开的唇瓣,徐应殊一笑,松开手,一根指头又在肉芽上多画了两圈,才收了回来。徐云请急不可耐地俯身张嘴含住大半个花阴,伸出舌尖挑弄那小芽儿,把花瓣花穴上的淫露一滴不剩地全吮进了嘴里,只觉那嘴里的嫩肉火热灼烫,知是因着仙草身上带烧,吃上去却比上次更有一番撩人的鲜美。
徐应殊看着弟弟趴在仙草腿间给她舔阴,也是百爪挠心地痒痒,见仙草双手捂着嘴儿,羞于漏出呻吟,更是坏心眼地又伸手去抠她的乳儿,嘴里还在她耳旁絮絮,尽是些淫词秽语的骚话。
仙草下边儿被徐二吮咂得妙不可言,浑身娇颤颤,酥软软,那肉芽儿被那男人的舌头当糖人一般翻来覆去地舔,就想化在那人嘴里,被他含着再也别吐出来。
花阴儿是磨人的畅快,乳尖儿是恼人的麻痒,被徐应殊又弹又刮,也不给好好揉揉,把个小美人逼得泪眼汪汪,一双美目哀怜怜,凄惨惨地望着主子爷,只求他饶过,给自己个爽快。
徐应殊瞧着火候差不多了,便解开自己裤带,取出胯间傲龙,拉过仙草玉手覆上去。仙草手指儿触到那玉茎,只觉得如火炙般滚烫,竟是比自己这个起了烧的还热,忙忙用手握住用力套搓,不时用手把那玉茎紧握一下,只觉得那物儿如充气一般,圆滚滚,肉梆梆,那头儿如钻头一般,后面有一沟儿,手指在那当中一触,徐应殊便闷哼一声。
仙草方知那儿是男人的妙处,遂用手指一阵挠动,把徐应殊激得倒抽一口气,少顷,那头儿中间流出几滴浅白色水儿,粘于上面如哭泣一般。仙草觉得新鲜,又把那肉柱子一握,再流出几滴水儿,然后晃晃柱身,将那些水儿洒了下来,一滴滴地流到自己手上,黏黏腻腻。这小姑娘倒是起了玩性,再来一阵猛搓,那水儿流出更多,仙草用手接住,在那紫筋绕身的粗胀肉柱上摸了个遍,把那张牙舞爪的凶兽弄得上下濡湿。
那厢徐云请也忍得胯间胀痛,眼睛瞧见仙草一手伺候上了兄长,再也等不及了,便抬起身体,褪下裤子,将自己一柱承天的阳物,抵着湿哒哒热乎乎的花穴口儿,一个挺身,捅了进去。
第0019章 三人相戏 一边被弟弟插一边帮哥哥撸
仙草只觉得阴内瞬即便被塞满,那阳根紧紧撑住肉壁,头儿抵在花心之上,禁不住“啊”地一声喊了出来,手里猛一使劲,把徐应殊捏得差点破了精关。
徐云请双手勾着她两条腿弯,抬起双股,一阵猛弄,身下玉茎被仙草热得和火烧似的花径烫得三魂出窍,一分也缓不了,一刻也停不住,把那病中的小娇娥直顶弄得“啊啊”大叫,整个身子前后晃悠,那给她主子爷套弄阳根的手儿也失了章法。
徐应殊眼瞧弟弟一个劲地急抽急送,直把仙草舒服得神酥骨软,自个儿也是兴致大好,眼睛落在那二人交合之处,一手拉开仙草衣襟掏出一只乳儿揉按,一手抓住她的小手撸弄阳根,只觉得自己内里的欲火,被眼前这叔嫂二人的淫行,激得如同浇上了一桶滚油一般狂烧爆燃。
而那徐云请奋力抽插之时,入目亦是兄长手里下作地玩弄那晃来晃去的白乳儿,掐弄那殷红挺立的乳尖儿,还抓着身下美人的玉手套弄自己阳具的淫靡景象,脑子里一阵晕眩。这书香门第的亲兄弟,竟不顾廉耻一同狎玩一个侍妾,而这背德之耻非但阻不了自己,反倒让胸中淫欲大增,几欲痴狂。加之胯下玉茎又几乎要被仙草今日火炉般的热穴儿绞得生疼,至乐至美前所未有,硬是把这人前温文儒雅的徐二公子逼成了不知耻的淫贼,没品行的混账,不管不顾只图一时畅快,无节无操唯剩满腹色欲。
三人皆是淫性高涨,手里抓的穴里塞的,无一不是坚硬灼热似烧红的铁棍子,无处不被淫汁骚液弄得濡湿一片。仙草喘息不止,娇喊连连,内阴一阵酥麻袭来,哭着摇起头来,泄了一穴儿的春水。
两个徐公子腹中之淫火,虽是烧得从未有过地旺,却到底怜惜那病中美人,手里腰里加紧抽弄,也不刻意忍耐,一前一后地出了精,意犹未尽地收回自己玉茎,放过了那如霜打雪梨一般满头满脸湿津津、软焉焉的仙草。
“云请,去后面净房里取些水来,把仙草小花儿理理干净,让小仆丫鬟弄,难免惹人嫌疑走漏风声。”
徐二公子闻言思忖,幸好兄长精明仔细,自己竟没有想到这一层。这般数度淫乱兄弟侍妾,若被人知道,必然名声尽毁,人人唾骂鄙夷。遂点头称是,老老实实取了一盆水来,沾湿毛巾,仔仔细细地给仙草清理内穴下阴。
仙草不敢让做主子的服侍自己一个下仆,挣着想起身推辞,被徐应殊按在胸口露出来的乳儿上,死死摁在床上,不让她起来。
“好好躺着,他用你下面的小洞尽情爽利了一番,给你擦擦身又有什么擦不得了,何况洞里面留下的东西也不是旁人的,不正是他徐二公子的浓精吗?”徐应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那乳儿,好整以暇地看着弟弟埋头捣腾自己侍妾的私处。
徐云请擦净耻部腿根上沾的爱液,抹去后臀淌下的汁水,复又打开唇瓣,用手指包了毛巾,在缝隙凹槽内仔仔细细地擦拭,最后以两指撑开仍旧微张的蜜穴,又另入一指抠挖里面的精水,强忍着燥热,服侍那刚承了他一番云雨泽波的幼嫂。
仙草阴下被这般搔弄,自是麻痒不断,胸口上下起伏,咬着下唇死命堵住呻吟之声,而徐应殊更是看得又复火起,但又不好不顾惜心爱之人,由着性子再弄一番,否则岂不是没完没了?只得重重地叹了口气,心道等仙草病愈,自己双腿能够行走,定要寻个机会,三人畅快玩耍一次,不把那堵在胸口的淫兴尽了,誓不罢休。
如是作想,这徐大公子更是发了狠地勤勉,热敷针刺,按摩敲打,什么手段都招呼上去,不出半月,竟晃晃悠悠地让人扶着站立起来,令全府上下都喜出望外,就差要张灯结彩敲锣打鼓地庆贺一番了。
仙草自那日被徐云请肏弄得发了一身汗后,当天傍晚便退了烧,到底年纪小,这一场病全不当回事,立马就活蹦乱跳地没事人一般,整日跟着徐应殊帮他捶腿倒茶。徐应殊让瑞英琼莫二人架着在院子里练走路时,更是擦汗喂水,剥果子奉点心,一个劲地殷勤,前边后边忙个不停。
而徐云请则在三人之中最为凄惨,白天夜里地思念仙草,隔三差五假作探视兄长,跑去西苑,只求能见仙草一面。心里又暗暗期盼徐大公子再如那日那般,来喊他与仙草亲热一番,却始终未能如愿,每每只是见那两人眉来眼去,恩爱缱绻,心下未免酸涩,可又压不住胸中相思之情,如此磨心磨肺地忍着苦楚,脸也憔悴了,人也清减了。
仙草见到徐云请自是羞臊尴尬,往往见个礼就溜得不见踪影,更是让这徐二公子朝思暮想难消解,魂牵梦绕不得治。
那徐应殊日日奋发图强,不分昼夜咬紧牙关衣衫湿透地苦练双腿,日子渐久,终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坐卧行止都不需再有人服侍帮忙,双腿曲张踢踩亦无大碍,虽尚不得疾走如风,却已与常人相去不远。
下半身能动了,那房中趣事更是得心应手,颠鸾倒凤不知疲倦,端的是俊主人夜夜风狂雨骤,俏侍妾每每遇蝶逢蜂。
徐应殊瞅着时机已至,便说要去温泉别庄小住疗养,以热泉活血通脉,当可助速速康复。侍妾下仆一干人等自是随行,徐大公子又言恐自己残身未愈,路上没得倚靠,要喊弟弟徐云请一同过去散散心,亦可照料一二。旁人不移有他,只徐二公子暗自狂喜,心中雀跃溢于言表,而仙草则略有忐忑羞怯之意,亦有几分期盼在心底。
一路谈笑风生,走马观花,到了别庄草草用了晚膳,两位徐公子便立时迫不及待要去温泉享受一番,洗去风尘,又开恩让仆从们自去歇息一晚,待去了行路的疲乏,精神抖擞之后再来伺候。
仙草当然并不在此列,徐应殊徐云请偷偷带着她,一起来到温泉池边,三人于接下来所为之事,自是心照不宣。
第0020章 指鹿为马 温泉3p 兄弟轮流玩小妹妹
那温泉池子在水榭深处,藏在一排竹栅栏之后,四周一圈密林深草,与世隔绝。池身小巧精致,约莫能容下四五人共浴,池沿池壁上铺满了鹅卵石子,既不会刺刮伤人,也不至于脚滑跌跤,心思之巧妙非常。池子面上热气腾腾,氤氤氲氲,便似仙境飘烟,神山绕雾,令仙草大开眼界,心里直赞漂亮。
“仙草,过来,你日日给爷鞍前马后地伺候,虽不能滴水涌泉,至少也来个投桃报李。今日便由你主子爷和二爷服侍你沐浴可好?”
徐应殊抬手轻抚仙草面庞,低头看那稚气未脱的俏脸,一双盈盈美目似恼却羞,抿着樱唇一声不吭。徐大公子微微一笑便用手指勾散了那缠缠绕绕的衣带,慢吞吞,笃悠悠地将衣裳一件一件褪去,丢在一旁。
浅浅婀娜香肩,寸寸嫩藕玉臂,缓缓露,迟迟现,手里愈慢,心中愈急,等得那徐二公子满眼迫切,逗得那娇宠侍妾通体泛粉。
这般恼人心,磨人魂地弄了好半天,把仙草上身脱得只剩一件鹅黄主腰,却往下去解她的亵裤系带,因着小娇娥身形纤瘦,那裤子一落到底,嫩白双腿挺翘雪臀瞬时一览无余,臊得小仙草双手掩面背过身去,亦是将那两个穷凶极恶的饿鬼看得一阵燥热,阳物高高翘起。
“唔,女儿家先除了衣裳,赤身裸体的,难免害羞。云请啊,这脱衣服的事,还得咱们这些糙老爷们先,是我考虑不周,美人勿怪。”
“大哥说的是,是我们孟浪了。”
两位徐公子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剥个精光,全无方才为仙草除衣解衫时的半点风情,前后脚跨入池中坐下,整个人倏然没入热泉,通体生暖,惬意至极。
仙草听到水声,终于偷偷回头张望,见徐应殊也正笑眯眯地瞧着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裸着下身的小娇娥莲步轻移,磨磨蹭蹭走近去,小心翼翼入了水,娇娇怯怯地贴着徐应殊身边坐下,羞羞答答地隔着水雾偷瞧徐云请,隐隐约约似见水下竖着根霸道凶兽,更是面起红晕羞臊不已。
“美人儿下了水也不肯除了衣裳,心里可是把你主子和二爷当那色中饿鬼,生怕被咱们两人瞧见了那粉团茱萸,忍不住大口分食了?”徐应殊隔着主腰去捏仙草乳儿,“既是如此,小心肝不如转过身去,只将那对白白嫩嫩的玉兔儿给那池壁卵石亲近,主子爷与二爷赏赏你的白玉美背也是一样的。”
仙草狐疑地看看徐应殊,虽不知这满肚子坏水的主子爷又打什么歪主意,却仍是依言转了过去,跪坐水中趴在池沿背对二人。
徐应殊解开后背系带,露出一片光洁白皙,却不取下主腰,任由它挂在仙草颈间,随着水波漂漂荡荡,将那浮在水中的娇乳半遮半掩。
徐云请移过身来凑近些,欲探手抚摸那无暇美背,伸到半途,被徐应殊握住截下。
“别急,云请。咱们既来了这秀竹兜风,瑶池拢烟的雅处,若只是急躁莽进,焚琴煮鹤,未免暴殄天物煞风景,不如玩儿个有逸趣的。
现下仙草背着身不欲给你我细赏她曼妙胴体,可她也一样瞧不见我俩,你我二人依次从她身后以手戏其花阴,各让她圆满一次,令她猜猜,是哥哥先弟弟后,还是弟弟先哥哥后。若是猜对了,便赏她二男共伺浴,若猜错了,便罚她演一出娇娥逗花阴给咱们瞧瞧,如何?”
“甚好,甚妙!”徐云请闻言已是骚火上窜,双目灿灿忙不迭地点头。仙草害臊,咬着拇指不肯出声,却夹紧双腿微微扭了扭腰肢,二人便知她听了这浑话,亦是起了淫性,下边花阴也开始瘙痒。徐应殊闪开身,大方地将先手让于兄弟。
徐云请轻抚粉臀,一只手探入底下,包住花阴,中指卡入那娇软缝隙之中,左寻右找探头探脑地在花瓣里边摸索一番,随后逮着那小肉芽打着圈儿一顿摁压,麻麻痒痒地逼得仙草扭着腰,撅起屁股,嗯嗯嘤嘤地求爽利。
徐应殊透着池水看二人嬉戏,实在是欲火难忍,禁不住就伸出手去揉搓仙草乳儿,将那乳尖夹在两指之间,前后夹弄,更是把个小骚娥激得放开嗓子浪声娇吟。
待得仙草身子轻颤,下阴收缩泄了身,二徐便换了位置,由老大再来一回。
徐应殊却没弟弟这般斯文,一上来便整个人都贴到仙草背上,乳尖在她背心上下摩擦,一手横到前胸狠抓嫩乳,一手包抄花阴胡乱拨弄,没轻没重地乱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