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环芝姐姐。”仙草有气无力地开口道谢,挣扎着想下床,“我病了可不能睡主子房里,劳烦环芝姐姐扶我回自己屋吧。”
“哎呦,姨娘可千万别动,主子吩咐了让你在这儿歇着,他忙完了待会儿要来看你呢,若找不到人我可得挨罚。”
仙草和徐应殊已有夫妻之实,丫鬟们都照规矩叫她姨娘,把她也当做半个主子服侍。只是仙草自己尚未习惯,年纪又小,还是环芝姐姐珮芩姐姐地叫着。
环芝扶她躺回被褥里,又用热水给她擦脸净身,忙里忙外让仙草好生过意不去,不想让她在为自己操劳,拉住环芝的手,让她坐在床边陪自己说话。
“环芝姐姐,主子爷去哪儿了?”
“和大夫在东厢房呢,有珮芩和瑞英伺候着,你放心养病。主子可心疼小姨娘了,千叮咛万嘱咐要把您照顾好,前边喝的燕窝莲子粥也是他特意吩咐咱们院的小灶给做的。”
仙草腼腆一笑,心里如暖春清风拂过,绵绵软软,甜甜蜜蜜。她微微迟疑,又弱弱地问道:“姐姐,我来徐府的时日短,很多事都不大明白,也不知道当不当问。爷是年前受的伤,那时也二十有六了,怎么会一直没娶亲呢?”
“姨娘有所不知,受伤前主子爷和现在全不是一个样儿,根本就是两个人。从奴婢来西苑时起,就没怎么见到过主子笑脸,对下人素来是规矩森严。我也只是听说,太太老太太给主子不知说了多少门亲,都是达官显贵的名门闺秀,一个个全被爷给回绝了,也不肯纳妾,连通房丫头也不用。每日只是勤于公务,隔三差五地留宿大理寺,有时候一住就是个把月,那几年我们西苑冷冷清清的,哪有现在这样热闹。”
仙草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这确实不是一个人,绝对不是同一人。
“这样听上去,倒像是……倒像是……”
“像是好龙阳的?哈哈哈,那时候太太也这么怀疑,但主子为人清正,与那些戏子小倌惯无往来的,我也不知主子用了什么法子,后来太太就不念叨这个了。爷受了伤不做官之后就和变了个人似的,说话也和气多了,还自己让人寻了姨娘收入房里。有姨娘佐证,这龙阳之疑,可是不攻自破了?”
环芝掩嘴而笑,仙草被她说得面上一红,正欲开口再问些旧事,却听到徐应殊回房的声音。
“仙草醒了?那么高兴在说什么呢?可是背着你们主子爷乱嚼舌根说我是非?”徐应殊面上似笑非笑,把环芝看得心下一凛,慌慌张张告退离去。
仙草见这情形,也有些惴惴,嗫嗫嚅嚅地道:“主子别怪环芝姐姐,是奴婢在问她以前的事。”
“哦?仙草小心肝心里喜欢爷,就想多打听打听爷的事儿。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就得了。今儿你病着,咱们也没地儿去,爷就陪你聊聊,你可是想知道爷房里为什么那么多年都没个女人,让你捡了便宜?”
“嗯。”仙草圆睁着眼睛使劲点了点头。
“说了你也不明白!”徐应殊一脸耍人得逞的坏笑,凑上前来,把手伸进被子里,“让爷摸摸烧退了没,病着还能想这些乱七八糟不相干的事儿,兴许是装病。”
仙草感觉一只大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来,缓缓爬过腹部,往上捏住一只乳儿,二指夹住乳头,掌心覆住乳身,随意捻转按压。这手冰凉冰凉的,贴在身上甚是惬意,本想躲开,却留恋这手里的凉意,任由某人揉捏,红着脸只是不做声。
徐应殊薄唇微翘,眼角含笑眉梢带喜,一对秀目盯着仙草欲说还休,手里却在被子下面把两只热乎乎的乳儿玩得不亦乐乎。
“起烧的时候乳儿热得烫手,倒也别有趣味,摸着觉得好像大些了。”
仙草被揉得又酥又麻,听到这话皱起细眉腻声撒娇:“爷~”
“你瞧你,病着也不知道自重,都起不来床了还要勾引我。”
明明是主子先摸我的,仙草在肚子里腹诽了一句,委委屈屈地看着主人,撅着小嘴儿扭了扭身子。
“唉……这是做了什么孽,我不过是摸了摸乳儿,看看小奶头是不是也烧着,你就这般难耐,难道想让我做全了?宝贝儿,这可不是爷不怜惜你,你想要了,我这做人夫婿的总不能当作没看到吧。”
话都还没说完,那手就钻进裤腰,往下探了进去,在耻部隆起处抚摸数下,便用手捂住其阴部搓弄起来。
仙草到底是正当含苞待放的青葱年纪,身体被徐应殊调教得食髓知味,于己之淫欲丝毫不与节制,稍稍撩拨几下便一发不可收拾。
只见她咬着下唇媚着眼神儿,鼻子里哼哼唧唧个不停,两腿还特意张开些好方便她主子的手抠弄下阴。
揉搓了一会儿徐应殊觉得手里湿润起来,想是那灼烫的小穴吐了蜜汁,撑开外唇又用两指捏那里面的细小唇儿,顺着缝隙上下捏弄,不时轻轻拉起,一松,让那唇儿弹回,抖上几抖。捏弄够了,把拇指顶住肉芽儿,中指插入蜜穴,只觉里面烫得炙手,在肉壁上搔刮几下,又加一根无名指,二指在阴内左冲右突,上下挑动。
那拇指指腹不住揉按那肉芽,阵阵酥麻传至仙草全身,深及心内,那腹中如火燃一般,不禁把阴部猛缩几下,玉腿将那手指紧紧夹住,泄了身。
徐应殊自是胯下胀硬,却迫于双腿无力,无法自行插入仙草花阴肏弄一番。而仙草又病着,也没这力气自己坐上来吞吐龙阳。眼见着小美人双颊绯红轻喘慢吟,淫欲大炽却不得圆满,只用手指假模假样捅几下,已然填不满这小淫娃日渐增大的胃口了。
“宝贝里面还痒吗?”某人手不离阴,继续玩弄着小花儿,笑眯眯地问道。
仙草臊着脸小声应是,“主子的腿快些恢复,能站起来就好了。”
“是啊,为了肏你也得快些站起来,不过今日怎么样也是不成了,我把老二喊过来伺候你一番可好?”
第0018章 淫思异景 裤裆剪个洞给哥哥摸弟弟舔
徐二公子进来时,就见到自己兄长专心致志手藏在被子下面不知道在捣鼓什么,而仙草潮红着脸在床上莺啼燕泣,被子下的身躯微微扭动。这不正是在白日宣淫?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出声招呼道:“大哥寻我何事?”
“云请来得正好,仙草受了风寒起烧了,可是下边又痒的难受,想借你胯下龙阳一用,捅进去搔一搔解了她的痒。”
云请仙草二人皆是被这一番淫词浪语说得满面羞臊,仙草腻声怨嗔道:“爷~您别这么说奴婢。”
“哈哈哈,实话实说而已,惹得小心肝不高兴了?是爷的不是,没想周到,我家仙草虽然身子淫荡但小脸皮薄,又薄又嫩又香甜,可说不得。”说着还真伸手在仙草热乎乎的小脸上摸了一把。
徐云请一时间拿不准兄长是玩笑还是说真的,愣愣地站在那儿不敢动。
“云请,去拿把剪子过来,爬到床上去。”徐应殊见弟弟呆杵在那儿,心里暗笑他傻,便直接吩咐他干事。
徐云请不明所以,照着兄长的话拿了剪刀坐s床尾,畏畏缩缩地拘谨,手也不知该往哪儿放。
“仙草病着不能再剥光了让她受风,你去把她裤子裆剪个洞,这样就不用脱裤子也能入她了。”
……
二人皆是一呆,这徐大公子的馊主意一个比一个下作。
徐应殊掀开仙草下半身的被子,露出她的水粉亵裤,一只手还在仙草的裆部鼓动。这儿隆起那儿瘪下,似布料底下有一大虫,在扭动身躯啃食花阴,钻探蜜穴,把徐云请看得小腹一热,瞬时起了燥火。
仙草臊得捂住脸,一声也不出,任凭那歪点子一箩筐的淫污魔王徐应殊折腾。徐云请见仙草没有丝毫的不情愿,便抓住那两只细巧玉足,将腿折起来分开,颤颤悠悠伸手提起仙草的裤裆,抖抖索索的用剪子绞了几下,露出一个大洞,那洞里却是徐应殊包住花阴的手。
徐云请哪里见过这种下流场面,立时红了脸,气息也沉重起来,偷偷瞟了兄长一眼,见他眉目带笑也正瞧着自己,赶紧心虚地收回目光。却看到徐应殊在这裤洞中,以二指分开唇瓣,将这花阴里湿漉漉的乾坤美景一览无余地呈现给自己。
他当中一指在被爱液涂得晶晶亮亮饱满凸起的肉芽儿上勾弄,把那小芽儿拨得左晃右抖,魂不守舍;下面缝隙里的花瓣娇娇小小,羞羞答答,粉粉嫩嫩,亦是因着徐应殊的亵弄微微发颤;再往下的蜜穴儿,竟还在兀自吐着花露,被羞臊的仙草一下下夹紧,小嘴儿对空一吮一吮的,简直要了人命了。
“老二啊,喜欢吗?喜欢就给仙草舔舔,日思夜想地在梦里弄,今儿见到真的了,怎么就光傻愣着不动?等下还得靠你下面的物件给我家仙草搔痒发汗呢。”
徐云请和仙草都被徐应殊的糙话儿羞得说不出话来,但到底美物在前,这日思夜想梦里弄的话也没冤枉了徐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