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爱你的,和对他的爱不一样,你知道他是我的亲人,我没有别的亲人了。”
“那我呢?”
“我是爱你的。”
她只有复述,不知道该怎么样细致地描述自己对他的感情,任绍伦是闯进她封闭世界的勇敢骑士,他可以为她勇斗恶龙,她相信他有那样的胆量,他是照进她灰色生命里的追光。
她不想灯光熄灭,也不想灯光照向旁人。
“别往海里走了,你的鞋都湿了。”思嘉追赶上去,“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任绍伦在海边站了会儿,大约是海风帮助他变得清醒,又或是吹得他彻底麻木了,他拉着思嘉回到停车场,在路灯下毫无掩饰地将她按在车前盖上拥吻。
这个角度让思嘉的腿使不上力,她被围巾捂着小半张脸,视线里只有任绍伦沉默而又疯狂地索取。
他的手伸进了她扣着扣子的呢大衣,隔着毛衣揉捏她的乳房,她贪图方便没有穿回胸衣,出乎意料的触感另任绍伦蹙眉,但又很快解开了她的大衣,把毛衣推起来。
“冷……”
思嘉盯着明晃晃的路灯,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大约三十分钟前她还在给慕文江口交,和他接吻,躺在桌子接纳他进自己的身体,现在又用一种极其相似的姿势,和任绍伦激烈地纠缠在一起。
他的手很烫,掐着她的腰令她感觉不到冷,他的口腔很烫,吞咽着她的乳肉也令她感觉不到冷。
只是从左边换到右边的时候,热乎乎的津液接触到海风,乳头挺立,乳晕激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别…”
他把思嘉的牛仔裤褪到腿弯,思嘉终于剧烈地反抗,“不要,回车里,不要…唔。”
调情很短暂,只有一段不怎么缠绵地亲吻,又吃了一会儿她的奶,可是阴茎进入她身体时格外顺滑,有一种超出阴道液的黏腻满满当当堆在她的子宫口。龟头抵上去,挤压出浓浓醇白精液,又或者是白浆。
总之就是慕文江肏过她留下的润滑。
宫颈和阴道还处在充血状态,思嘉被他有些粗暴地对待,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又爽又痛,叫得像在哭。
任绍伦低头看从她身体拔出来的阴茎,上面裹满了不属于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白色液体,“他给你灌了好多。”他咬着牙,“你喜欢这样是吗?被两个男人轮流射精,这就是你谁也割舍不下的原因。”
思嘉很清醒,因为太冷了,也太羞耻了,路灯就在头顶上,只要有人经过就一定会看到这对趴在车前盖剧烈做爱的男女。
他肏得每一下都很深,每一次都会完整地拔出来,再毫无保留地插回她的身体。
有几次怼在她的耻骨和阴蒂,撞得两个人都很疼,思嘉叫到后来没有力气,轻声说:“射给我吧,我还盛得下你的…”
他趴下去,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不能进入得更深了,根本已经像个塞子那样堵住宫口,思嘉为那种异样的感觉睁大了眼睛,她甚至像是感觉到了精液喷洒在她体内的温度。
又像是太冷了,她外面这层壳已经冻麻木了,所以出现的错觉。
他拔出来,精液奇迹般的没有第一时间流出来,思嘉站起来愣愣地把裤子提上,这时候才感觉到猛烈地“尿意”。
就连牛仔裤都被“尿”湿。
画面无疑是色情到极致的,任绍伦甚至觉得自己才刚射又硬了起来。
“…流出来了……”思嘉手足无措地并着腿,想上车,可是还没有结束。
“舔一舔。”任绍伦摸着她的发顶,将她按下去,要她舔舐上面属于三个人的体液。
思嘉犹豫了一下,她好像听见海浪以外的脚步声,抬头说:“坐到车里舔吧,我听到有人过来了。”
他们坐回车里,思嘉歪过身体给他舔,结果越舔越硬,她不知所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储物格摸出香烟,没有要她停下来的意思。
他看着窗外吸烟,像是在做决定,亦或是思考什么问题。
脚步声靠近,是海岸上另一对男女,他们像是散步回来,又像是刚刚在无人之处做爱。穿裙子的女人依偎在男人的夹克衫里,有说有笑地钻上车,发动离开。
像极了以前的他们。
思嘉含得嘴巴酸了,枕在任绍伦腿上休息,他拇指刮过她面颊,发动了汽车。
“别去睡地下室,我送你回公寓。”
第六十二章 62. 原谅
找回和慕文江、任绍伦的肉体关系后,思嘉的生活回到正轨,她和佳怡商量后买下了她的闲置公寓,把那些被慕文江丢出来的东西都布置进新家。
在佳怡看来她和任绍伦已经开始交往。任绍伦说服了任老太太搬回首都家里,定期在大医院接受检查。现在那间别墅只住了任绍伦一个人,当然还有牛奶。
思嘉其实不太喜欢住公寓,像被囚禁的小鸟,她喜欢推开窗就有清爽的山风,穿上鞋就可以跑进山里,而不是每天输入门禁,晚上被车声吵醒。
于是她和任绍伦好好约会了一段时间,去了外地的植物园、动物园、水族馆,他让思嘉列了一张表格,上面写满了她没有去过,没有做过的事情。
回来后她就带着行李住进了任绍伦的房子,像是所有刚刚同居的情侣那样,做得腰痛腿痛屁股痛。她裸身睡在被子里主动和他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
她说了一个名字,“她是我妈妈。”任绍伦愣住了,因为她说的是一位还算知名的艺术家,还曾是他朋友大学里油画系的教授。
这样的缘分让思嘉更加滔滔不绝,“她教我画画,还会带我去很多美术展。她后来出轨了,又结过两次婚,不知道有没有孩子。我最后一次听到她的消息,是她在日本的大学当老师,我还和叔叔一起去找过她,她很热情地抱我,说很高兴看到我长这么大了。像个陌生人一样。”
思嘉说得很平静,甚至带着一点点喜悦,她整个人贴在任绍伦身上,冬天的被窝很干燥,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干爽地贴在一起。
“我在学校见过她,你长得的确很像她。”
“很多人说我爸爸和我叔叔长得像,你觉得我像慕文江吗?”
任绍伦沉默了一会儿,“不像。你像你妈妈。”
其实关于思嘉的妈妈,任绍伦知道的小道消息甚至还要多一些,她一共有过三段婚姻,第三段婚姻是和一位日本政客,后来她就留在了日本,又和丈夫离婚,再也没有过家庭,只是保持和不同人恋爱。
任绍伦低头亲了亲思嘉的额头,她说起十六岁的那一场车祸,不过任绍伦早就从别人的嘴里拼凑出了思嘉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