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文江靠在椅背,问:“钢笔咬住了吗?”
“有一点要滑出来了…”思嘉探出舌尖勾走了马眼溢出的晶莹,卖力地吮吸冠状沟附近的敏感区域,“思嘉要快一点让叔叔射出来。”
她听见了慕文江的低声闷哼,有些忘乎所以了,专注地含,穴里滴下一线淫液,一直坠啊坠,碰到地板才断开。
“啪嗒”,钢笔跌在地上,滚在那滩水里,思嘉惊慌地抬起眼睛看他,嘴里还包着一截湿乎乎的阴茎。
怎么夹得住呢,本来就是会掉的。
“笔掉了。”慕文江说,“把尺子给我,用双手递给我。”
思嘉双手把尺子递给他,第一下打在后背,他问:“让你停下来了吗?”
思嘉摇摇头,把头发勾到耳朵后面,重新仔仔细细耐耐心心地舔。尺子落下来,一下下抽打在她臀后,有好几下她的牙齿碰到他,被更用力地惩罚,变成了恶性循环。
但是思嘉一点也不难过,她很开心,最后慕文江让她平躺在桌子上进入了她,桌子很硬,她两条腿紧紧圈着他的腰,被撞得越来越靠上,整个脑袋都挂在桌子外面。
有点充血,晕晕乎乎的,快缺氧了。
“叔叔,叔叔…”
慕文江射给她的时候她被掐住了脖子,思嘉快乐得发不出声音,射得满满的,站起来的时候顺着腿根一直往下淌。
和叔叔做爱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思嘉问自己。
好快乐,好糟糕。
第六十章 60. 游戏情趣
思嘉坐计程车上山的时候,任绍伦正开在去往公寓的路上。
他打公寓电话联系不上思嘉,就问了佳怡门禁密码,上楼看到大门开着,他知道大事不好。但是进门第一眼看到的,确实慕文江的画像。的确没有比这更不好的事了。
“思嘉!”他找遍了公寓的每一个房间,打电话给粥店,得到的信息是她在七点前还在公寓。
他从卧室走出来,站在客厅那幅画面前,这是区别于思嘉日常作画风格的一张作品,因为慕文江是特别的,她无法用她现有的语言来表达对他的感情。
任绍伦拿上车钥匙,将车子开上山,他知道该去哪里找她。
也就是在思嘉倒在桌子上体验“糟糕”性爱的时候,任绍伦的车子停在了别墅门口,他没有下车,他在等,等思嘉从门里出来。
他说过他担心她的情绪,所以今晚要去公寓陪她,她会出来吗?还是把他像个傻子一样晾在公寓里,面对慕文江的画像。
*
九点零七分的时候思嘉从门里走出来,只有她一个人,围着厚厚的围巾。
她目的明确,就是往任绍伦家走过去的,今晚思嘉不打算坐车下山了,她还没有从卷土重来的伤痛当中缓过来。记得任绍伦说晚上去公寓陪她,她不想让他白跑一趟。
可是刚站在前院,思嘉就看到了大门外停着的白色私家车,如果他是从家里来的,那他不会开车。
他已经去过公寓了。
思嘉拉开铁门,隔着车玻璃看到他坐在车里,她敲敲车窗张开嘴像是说了什么,变成一缕白气。
“任绍伦。”她又敲了敲车窗,车窗落下来,她局促地说:“我正要去找你,我今晚没办法坐车回公寓了。”
“噢。”任绍伦的笑容中带有一丝自嘲,“为什么?你说服他重新接纳你了?他在等你?”
思嘉摇头,如实告诉他她今晚可能要睡地下室,和慕文江的蛇一起。
“这也是你们游戏的一种?”他笑,“我也是你们游戏里的情趣吗?”
“不是…”
思嘉抓着他的车窗,不让他关窗,“你明天有空吗?我有话想和你说。”
“可以。”任绍伦看起来很好说话,只是气氛非常古怪,“我现在就有空,你上车吧。”
思嘉迟疑了一下,如果是坐他的车,她好像没那么大的心理负担。她再三嘱咐他开慢一点,不要按喇叭,否则她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应激。
车子开到了她熟悉的海滩,停车场很空旷,只停了另外一辆车,他像是个恶作剧的少年,有意令她难堪,把车子停在了上次最角落的位置。
车子熄火,整个空间都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任何细微动作带来的响动都变得明确。
思嘉尽可能去听海浪的声音,车窗放下来,任绍伦擦了两下打火机没有打亮,唇畔衔着的香烟也成了累赘,他稍显烦躁地把烟掷开,打在副驾驶前边的储物箱上。
思嘉有些坐立难安。
他的手臂突然横过来,抓在靠背,身体也跟着向一侧倾斜。其实在开过来的路上他就闻到了,车子密闭,这种气味很容易蔓延。
充斥情欲黏糊糊的气味,属于另一个男人,携带在她体内的气味。
任绍伦忽然下车,绕到副驾驶,躬身进来解开了思嘉的安全带,“我们到海边走走。”
思嘉吓坏了,“不要。”
一抬头却看到他唇抿得极紧,眼睛即便隔着车玻璃,也仍旧亮过月亮。
他笑得很苦涩,“需要我像他一样命令你你才会照做吗?思嘉。我说过我可以像他一样对你,你说不需要,现在我发现那是因为他对你来说是不能取代的。”
他问:“你也说你爱我,那我就是可以被他取代的吗?”
第六十一章 61. “尿”裤子
冬日里的海风浸透了思嘉的肌骨,围巾和头发被拉扯着朝一个方向吹去。
任绍伦走在海浪那边,思嘉站在干岸上,她刚才在车里回答了他的问题,所以他现在已经不想和她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