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路表情裂开些不易察觉的细缝,他瞧着撑在自己身上的青年,气息急喘。身体内有种压抑太久的东西正在松动,不论是让那玩意儿彻底解封亦或是重归沉寂,都是如此艰难。

“再推我。”骆时巡命令。

“不……”许知路却打起了退堂鼓,连连摇头,眼神中漫上恐惧,“不推了……”

“刚才那种感觉,不喜欢吗?”骆时巡把潘多拉魔盒的钥匙拿到许知路眼前,不过是给人掌掌眼,就将他吓成这样。

“哼。”青年冷眼嗤鼻,“懦夫。”

许知路在继子的骂话中缓缓低下头,他不会反驳,就算他可以反驳也没有什么好狡辩的。这就是事实。

“那你摸我。”骆时巡又说。

许知路重新抬起眼,眼底已经有些泪光闪烁。他可以忍受妻子长达数年的羞辱,以为自己已经刀枪不入,可被自己悉心照料的孩子如此蔑视,无从自我抽拔,那种深陷泥潭的无力感令他倍感羞愧。

原来他还是会羞愧的,一条趴在地上舔盆的狗还会羞愧。

许知路伸出手,骆时巡将自己那对劲瘦胸脯送上去,宽大的手上依旧有茧子,不过稍微在胸肉上抚摸一圈就有些火辣辣的刺痛,骆时巡低头看着沮丧的男人,深感这就是条落败的狗,他让一条狗摸着自己的胸,又抓着狗的手摸摸自己柔软的逼肉。

“呼……什么感觉?”骆时巡不由和他拉近距离,想到小时候许知路给他洗澡,男人的手在他后背搓着,没有澡巾却把他搓得火辣辣的痛,他怕痛,把许知路赶走。

“很、很软。”许知路小声说,鼻腔塞着浓厚鼻音,补充,“又湿又软……”

“我不是问我的逼摸起来什么感觉,我是问你的心情。心里感觉如何?”骆时巡垂眸看着他,光从侧面打过来,让他一半阴影一半光亮,许知路分不清,到底哪一部分才是真的他。

“你半夜偷偷舔我的逼,现在光明正大摸着我的逼,心里就没有想过我是你继子吗?”骆时巡声音开始变坏,犹如深冬清晨浓雾般迷离不清,许知路笼罩在那片迷雾中,一时不知去向。

“嗯……再轻点……”骆时巡在他精神迷离之际,用胯间那张湿软小屄狠狠夹了他的手指,给他警醒,“我可不像他身经百战。”

许知路的表情终于有些起色,羞涩,羞愧,还有些兴奋。骆时巡觉得很有趣,不是麻木的表情,来自他记忆中熟悉的许知路。他将双手攀住男人的肩,将小屄缓缓抬起来,把抚摸着他外阴小心翼翼的手指吞入,吮吸:“啊……你手指好粗。”

咕啾咕啾,原本只有些微湿润的小屄越来越潮湿。许知路明显感觉到那紧小的甬道顺滑了些,阴道瓣也有被手指哄得左右打开的趋向。

骆时巡的动作更加露骨,蹲坐,两只脚踩在许知路腰际两侧,用小屄深吞他的手指,将指根吞到底,批融化似的堆在指尖根部,湿漉潮热往上抬,又热情似火往下吞。

“嗬呃……嗯……愣着干什么……给我扩……”骆时巡那凌英可算融化了些,像是急速融雪的冰川,许知路被对方一个指使暧昧的眼神浇得劈头盖脸,心跟着通通直跳。

身下有条不紊地扩张,时不时狠狠哆嗦。骆时巡漫不经心抓着那根用黑的狗鞭子玩,他白天就注意到了,这里就像坏掉的水龙头,稍微碰一碰便一个劲儿出水。

“嗯……呼……”许知路还谨记着骆时巡的命令,不要发骚,但这命令和骆程的教诲两厢矛盾,他控制不了合适表情,只能绷着眉眼,看起来十足的禁欲。

“哈啊……好痛啊……”骆时巡却在那性冷淡被强迫引诱的表情下失了魂,连口中的叫唤也变了音量,三根手指在他那张初开的小屄间轻柔进出,但怎么温柔也让他觉得痛楚,他维持不了姿态,软倒在男人精壮身躯上,口齿张开,含着许知路的骚奶又吸又咬。

“嗬呃……”乳头遭受吃奶的劲儿吮吸。许知路乳尖本来就敏感,被玩得比普通男人更大,骆时巡用舌头撩拨着乳头上的小孔,舌肉将针眼大的孔扫来刮去,灌进去涎水。

小屄已经痒得不行,含着继父的手指嘬得汁水淋漓。骆时巡从对方汗湿的胸部抬起头,鼻尖蹭到汗热,他看了一眼吸着继父手指的逼,又把唇瓣凑上去,呼出的水汽与声后欲望浑然一体:“不要手了,用你的鸡巴肏我。”

许知路浑身犹如滚雷,连头皮都在一阵阵发麻。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做爱前被撩拨到炽热的激情。

于是这场爬床性质突变,变成骆时巡的个人表演。许知路毫无主动权,他的勾引行为和一头愚蠢的羊自以为是地将自己送到虎口,没啥两样。

骆时巡借着灯光欣赏着许知路红红的脸颊,沾满男人前列腺液的手指从不断颤抖的鸡巴上松开,巴掌粘连着淫水啪啪拍在许知路脸上:“我让你肏我。”

许知路滚着喉结,几乎是窒息着将手从继子温暖的逼肉中抽出来。他刚要抱住骆时巡的细腰抱住,又挨了对方一巴掌,骆时巡打人不打脸,专门打鸡巴和胸。

“嗯啊!”许知路那根粗鸡巴被打得歪歪扭扭,喷出一线光亮。

“还叫那么骚是不是?!”骆时巡抬起手又是啪啪两巴掌,把沉甸甸的黑色狗鸡巴打得花残零落,许知路痛的要命,睾丸也被对方在肥肥的阴囊中掐住几乎挤爆。

他哽咽着求饶:“不骚了,再也不骚了!”

“行。”骆时巡收手,他也不是个较真的人,并且还有些良知善意。

许知路不敢再大意,骆时巡和骆程一样,都有奇怪的规则。但总的来说,骆时巡在他心里已经是大仁大德,至少他打人不痛,也不会用特脏的手段羞辱他。

骆时巡拾起男人那根硬挺玩意儿要往自己下面戳,他骑在许知路的肚皮上,屁股微微往后仰,这样就很顺利的把逼的样子露出来,大咧咧冲向继父。

小屄粉粉嫩嫩,不过受了手指恩泽,中间花心儿已经被捅得嫩红而湿黏,双性人的身体淫荡至极,知道许知路会看到似的,一个劲儿张合着,不断对着空气吞吸。

许知路没敢多看,小巡的逼无疑是美丽稚嫩的,他多看几眼都是亵渎。他不得不找其他事儿缓解注意力,他把手环在骆时巡的腰上,连抚摸都是轻柔的,可他摸了没两下,青年气喘吁吁地他的龟头吞进去,大龟头将小嫩逼撑做一个可怖黑洞,连周围的褶皱都绷得紧紧。

两人被着瞬间的紧致吮吸感和悖德的负距离激得同时抽吸空气,许知路觉得自己的鸡巴像是套了个火罐,贴别会吸,浑身跟着酥麻,享受不到几秒,许知路的脚一下子踩到他的胸口:“让你摸了吗?嗯?”

“唔!”许知路被这一脚踹到后背哐的砸到床头,夹在小屄中的鸡巴也狠狠弹跳,骆时巡瞧着那双手委屈巴巴收走,不知所措放在空气中,他又用脚踩了踩许知路软绵绵的胸:“摸这儿,以后都摸自己知道吗?”

“小巡……我洗干净了的……”许知路小声说。

“我就是喜欢看你自己摸。”许知路夹着逼,衔着那根又粗又硬的鸡巴半跪起身,大腿和小腿呈现锐角角度,他撑着许知路的腰,缓缓将鸡巴往逼里吃。

“啊……好粗……”英俊的继子面露痛色,可小屄蠕动的欢快,肉茎犹如火棍寸寸推入,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紧,骆时巡觉得自己甚至用逼尝出了继父那根大肉棒砰砰直跳的经络滋味。

“呃嗯……”许知路也忍不住哼出声,但刚出声便面色惊骇地看了眼骆时巡,青年这次没有生气,反倒是抬起双手,左右捧住他的脖子,上下左右的揉他的脖子,揉一条狗似的,同时跪在他大腿根左右开始有条不紊地前后律动。

“啊……啊啊……好深……”骆时巡低头就能一饱眼福,看到自己那张紧致的小骚逼如何吞继父的大鸡巴,吞的活色生香,吞的津津有味,明明才进去半根,他感觉自己下面要坏了。

“哈啊……哈啊……你的鸡巴肏起来真爽……难怪、嗯啊……难怪我爸要你……”骆时巡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顾忌心,压根不在意许知路表情瞬间的绷紧,抚摸脖子的动作从胡乱变得有条有理,骆时巡沿着他的动脉蔓延,上下按摩,每一下都让许知路有种随时会被献祭的惊慌和刺激。

床铺在两人身下摇晃动作更大,许知路抿着唇瓣,将下意识的呻吟通通不加放过吞回肚子,但咽回肚子又从眼睛里流出来,从鼻腔里吭出声,他像是一把摇摇椅,在骆时巡的批下面疯狂晃荡,青年已经将他的鸡巴吞入八九分,平坦的小腹上时不时顶出一个巨包。

“哈啊啊……狗鸡巴越来越硬了…………很爽吧?”

骆时巡低头看他,许知路不敢张口,只好连连点头,又含着泪花摇头,手掌便随着继子的速度越来越快,好好一对大乳,被揉的乱七八糟,红肿不堪。

“骚!贱鸡巴就该狠狠肏!”骆时巡被继父这落泪的一幕燎的动容又动火,满肚子像是装上岩浆,将继父火热的鸡巴吞的更深,批肉啪地坐到那对弹性绝佳的睾丸上,许知路终于没忍住叫了出来,声音低沉骚浪。

“嗯啊……小巡……”许知路几把头狠狠贯穿过子宫颈,那圈贪婪的肉初次吃到肉腥发了疯的将他的龟头围剿,但笨重的龟头穿过子宫颈狠狠砸在子宫口上,骆时巡被撞得往上一弹,感觉身体深处有种前所未有的酥麻酸胀,那种感觉无法言语,他又狠狠磨了几下,用鸡巴用力顶,爽得腿心一个劲儿冒出酸意,许知路更是张着嘴把持不住地浪叫起来。

“嗯唔……狗几把好爽,龟头要被小主人操烂了……骚狗喜欢小主人的嫩逼……求求主人狠狠肏骚狗的黑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