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时巡下面长了张女人的东西,平时倒和这张小屄相安无事,可今晚人睡得好好的,被骚狗继父用舌头舔醒又吸又咬,害的那张修炼过玉女心经的小批欲火四起,很想找点更粗硬的东西塞进去解解痒。

胯下欲火高涨,从未如此兴奋的小屄像是等待进食的蚌肉,左右张开翕动着拨弄湿热的空气。

骆时巡手掌一下一下爱抚着骚狗继父的鸡巴,感受那根又粗又黑几乎和昏暗环境融为一体的东西在他掌心中越发硬挺,龟头高高翘起。

“嗯……唔……”壮狗继父被摸得浑身燥热,继子养尊处优的手格外温润,指腹饱满,掌心力道也比骆程轻柔不少,这种被温柔爱抚的感觉令他更为兴奋,常年不被当做人对待的狗,可想而知现在是什么澎湃心情。

许知路的马眼却是个贱眼子,被继子那双修长温热的手抚摸到马眼张开,淫水直流之后,那集中于猩红尿道口的骚痒感却令他不满起来,他想要更粗鲁更用力的对待,最好把什么东西插进来,狠狠蹂躏他松松垮垮的马眼口。

骆时巡只是感受,没有进一步动作。手掌虎口处不断被男人粗硬的鸡巴上下穿插,沉甸燥热的分量在他手中鲜活颤抖,骆时巡舔舔唇瓣,满意松开手。

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股骚味儿。

“啧。”骆时巡又不满意了,回想起这根骚鸡巴早就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玩得又黑又烂,而喜欢四处约炮撩骚的父亲不知道每晚回家有没有把万人可肏的逼洗干净,骚狗就那么捅进去,沾了数不尽的男人体液,实在是恶心。

骆时巡打开床头灯,暧昧暖黄光泽将床头一隅照亮。不适应光线的壮狗继父眯起眼睛,瞧着骆时巡走下床,翻箱倒柜拿出一瓶东西。

拿在骆时巡手中的瓶子很快就揭开面纱,继子站在床边,高高在上地睥睨继父,语气生硬:“腿分开,给你的狗鸡巴消消毒。”

方才的温柔对待瞬间被无情撕开,许知路眼中那点光芒尽失,他乖乖张开粗壮修长的腿,将胯间那根被改造成骆程喜爱模样的鸡巴露在许知路眼底。

“滋滋”酒精气味弥散在两人之间,喷雾像是一场清晨烟雾将畸形丑陋的男性器官笼罩,清凉是夏夜舒服的前调,但很快那种凉爽便转变为火辣辣的痛。

许知路狠狠蹙起眉头,鸡巴挺在不断喷溅出的烟雾中刺痛摇晃。被高浓度酒精刺激到的性器官,尤其是龟头和马眼,像是被火焰包裹,不断分泌出淫水,晶亮亮地在灯光下闪烁。

骆时巡照着那根鸡巴从下到上,从上到下的喷,又用食指和拇指将笨重的狗屌捞起来,把那对黝黑饱满的狗蛋子也好好消消毒。

“唔、小巡……好痛……”许知路那双眼睛漫出湿红,酒精很快在空气中蒸发,整个下体凉飕飕的,他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偏偏后背爽得泌出一层细汗。

“忍着,那么脏,传染性病给我怎么办?”骆时巡挑剔地说。

壮狗委屈至极:“没有……很干净。”

“啪!”壮狗的自辩却招来继子恶狠狠的一巴掌,不是打在脸上,而是他正处于火灼状态的鸡巴,那根粗硬鸡巴被辣的龟头红肿,在清脆的巴掌声中一个狠晃。

“都被用成这样还敢说自己干净?你还以为自己是几年前的处男呢?噢,不对,可能和我爸搞上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处了……”

骆时巡的反驳令壮狗偃旗息鼓,低眉顺眼不再看他。

骆时巡还想继续说,他一想到曾经那个男人自甘堕落变成这副骚样就可恨,可许知路一声不吭,已经滚到唇齿的骂话又憋回去,生硬咽到肚子里。

骆时巡再次起身,这次拉开抽屉取出一个方形包装。许知路见对方从里面抽出分装,以为是避孕套。

想到这里,和继子乱伦的禁忌感涌上心头,覆盖掉方才的些微失落。

骆时巡将包装撕开,取出湿纸巾,弯腰要给许知路擦干净,对方见状受宠若惊:“小巡,我自己来就行。”

“你一会儿没擦干净,辣到我的逼怎么办?”骆时巡用湿纸巾给人擦,炽热的大鸡巴被薄薄的湿纸巾罩上片刻,就将水分烘的半干,骆时巡擦得确实很仔细,不过数下,手中无纺布已然干巴巴。

干掉的无纺布丢进垃圾桶。骆时巡爬上床,脱掉裤子。许知路见状,小声提醒:“避孕套……”

“没有。”骆时巡挑眉,“我哪有那玩意儿。”

接着他一把将人推倒,将壮狗继父掀倒在床,软绵绵的床垫被沉重身体压出凹陷,骆时巡大刀阔斧坐上去,那架势到不像是被壮狗继父半夜舔了逼,而是骆时巡主动的上身邀请。

许知路才从浴室出来没多久,浑身水珠擦得不太干净。黑色短发半干半湿,发梢颠儿挂着露珠。

骆时巡刚坐上去,那张沁着淫水的温软小批便肉嘟嘟地和继父壮实的腹肌紧密接触,那圈湿漉漉的肉像是膏脂般,一热就化开。

小穴两瓣肥唇像是兜着汤水的薄皮,嫩弹弹压在继父身上,骆时巡顿时便觉得有些痒,他那儿没尝过男人,但在某些夜深人静时总会有成熟难耐的痒痛。那种日夜积累的痒痛现在被鲜活的男性肉体彻底激发,他情不自禁摇着小肥逼,靠磨蹭继父饱满沟壑的肌肉解解痒劲儿。

“嗯……嗯嗯……”属于男性的低沉哼吟从鼻腔涌出来,恰到好处的悦耳。相比骆程娇软高亢的淫叫,骆时巡的呻吟里多上几分隐忍,半推半就,清醒着沉沦,声音在卧室中飘来荡去,云雾般撩人。

许知路被那阵阵闷哼勾得心神荡漾,好像自己也能有些参与感。他这许多年来只是作为一根鸡巴的宿主存在,身体只为骆程发泄性欲和脾气的器皿,骆程高兴就摸摸他让他舒服点,不高兴就狠狠折磨他,把他虐到喷尿,那只是骆程单人的狂欢,他只是没有人格的下流玩具。

骆时巡瞧见男人舒服到眯起眼睛,不过是被他用小批蹭着肚子,亮堂堂的水印子像是软体动物爬行后的痕迹,他的目光沿着继父健美的身体逡巡,犹如觊觎他人领土的霸主,两道火一样的眼神在许知路那对浑圆劲道的大奶上流连,眼神渐渐有些暧昧的抚摸意味。

“愣着?自己摸骚奶给我看。”骆时巡说这话时心里怪激动的,他可以尽情用言语羞辱刺激这个曾经抚养过他的高壮男人,并且不会受到一点违抗。

许知路点点头,熟练的将两只宽大雄浑的手包住自己硕大的胸肌,乳肉被扣在一起时,那满满溢出的厚肉边缘圆润,泛着淡淡光泽,两颗奶头被挤得歪来扭去,在虎口边缘颤栗。

“啊……嗯啊……”许知路用拇指用力摁压着激凸的紫红色奶头,厚实乳体被挤出深邃的乳沟。男人的乳沟和女人的乳沟是不一样的,沟壑两边更有边界感,看起来很适合扇一巴掌来一鞭子,而不是怜惜的揉捏。

骆时巡没想到许知路那么骚,自己玩着奶子淫叫就算了,还故意抬起那张脸用直勾勾的眼神看他的,揪着他的注意力不放,硬要让他看清楚自己此刻的淫荡。

那是种被驯化的淫媚,每一丝勾引的眼神,每一次主动讨好的动作都充斥着奴性姿态。倒不是说不讨喜,但确实让骆时巡少了些征服的快感。

和被人嚼吧嚼吧一口吐出来的甘蔗渣似的,没味儿。

骆时巡瞧着在自己身下动情扭动那精壮火辣肉躯,竭尽所能要给他最好服务的壮狗,他却把手抬起来,脸上带着不满意神色,巴掌狠狠一抡,啪的一记响动把其中一只硕大雄乳打得乳浪动荡。

骆时巡低骂的声音在卧室中响荡:“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别特么一脸发骚样冲我发骚。”

“唔!”许知路被那巴掌打得发蒙,倒不是因为这出其不意的一巴掌,而是继子那前后矛盾的指令。让他自己揉骚奶看的是他,呵斥他不许发骚的也是他。

许知路心里开始闪现出一种迷惘,骆时巡的表情不像是和他开玩笑。他没敢把手上动作停下,依旧在对方虎视眈眈的眼神下继续着蹂躏那对厚乳,取悦对方,面部表情却僵硬下来,努力克制下显得有几分不着痕迹的冷淡。

骆时巡却被那一瞬间的表情惊艳,即便知道那不过是幻觉。他咧开嘴微微一笑,瞧着那好似漫不经心却大力揉搓挤压骚奶的手,男人面上的奴性得到暂时压制,数年前的刚毅渐渐浮现。

骆时巡喉结一动,连鼻息也粗糙了些,他兴奋地摇晃着胯间那根粗壮紫红的肉棒,低头,将手也摸上许知路的胸。

真软,明明看起来那么凶狠,但在常年的揉搓鞭打下已经驯服地像是面团。他捏着那团肉,对继父说:“推我。”

许知路更加混乱,手却已经推了出去,骆时巡被他推的往后一撤,再次向前,那张俊美年轻的脸上挂着更加肆意张扬的笑:“再推。”

许知路又推了一次,这次力道比上次更大,骆时巡差点没从他身上掀飞,那张湿黏小屄像是受到外力险些撬开的蚌肉,啵啾一声,塞子似的从许知路腹肌上拔开。

骆时巡再次爬到他身上,低声笑着,露出孩子般的高兴。他将那张娇嫩小花直接坐到许知路那根粗热铁棍似的鸡巴上,淫水顺着漆黑锃亮的肉棒四溢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