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的主人仍然在有意识的收缩着,想要将贵客的好意尽量挽留住,但是依然令人可惜的,白浊始终不受控制地沿着皱褶间流了出来,像是在石间流淌的小溪。
我笑道:“先让我们严整一下容器大小,妆点妆点门面。”
说着,我假模假样地就要检查一下。
绫人的臀部浑圆,曲线饱满。这穴因为被肏得透开,口子合不拢了更显得宽敞,至少头部可以插的很轻松。
更有趣的是,这就像是在插花前先捏制出了一个泥塑一样。插瓶已经被被塑造成了一个很熟悉的形状当我的手指插进去四处摸索的时候,这种感觉又亲热又熟悉,与衡量我的阳具完全没有区别。
因为肠道与肉棒长时间亲密地贴在一起相互抚慰,每一寸皱褶在细细地熟悉了阳具的每一寸脉络后,就连对着阳具蹦起来的每一根青筋都有了自己熟悉的对食位置。真不知道该赞扬家主大人天赋异禀地会吸好,还是赞美这就是天生为自己打造天造地设的容器。
可惜这穴还是被调教得太熟透了,它真的很需要有什么东西进入一下把它填满了插一插。
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伸进去,柔软的皱褶都会蜂拥而上,它的主人在不自觉地流着泪水,饥渴得将手指吸附得极紧,紧得进退两难,像是死死攀附在树上的藤蔓,需要大刀阔斧的整治。
水滴落在布料上渐渐地渗开,就像他的大招一样,滴落着像滴进人的湖心里,将衣袖都打湿了形成一个漂亮的莲花痕迹。
这花瓶也妙,拍打拍打瓶身,肥而不腻。比起做花瓶的瓷器可能因为欠火候、釉层厚薄不一导致上色不均匀等杂七杂八的问题,这臀的颜色白得很均匀,更有抚摸瓷器时很难拥有的一种肌肤莹白温润的色泽,以及
一种别致的闺房香艳的脂粉之气。
毕竟,哪怕是爱古玩瓷器爱到发痴的痴人,也不可能抱着冰凉凉的瓷器入睡吧。
再进去一些,多抽几下,在它主人的哀鸣声中,残忍地分开皮肉,一插到底。它的肉体还沉浸在之前的余韵中没法拔离出来,现在瓶身就一个劲的打颤,就像花瓶摇摇欲坠着,总有一种要摔碎的危险。
我量着瓶身,就像在逛自家后花园一样轻松,真希望这个瓶子也能像自家后花园一样,容纳得下百花争春。
第48章 我插个花,怎么插了这么久…这就是艺术吗?
插花一直都是高雅的生活趣味和生活美学。
我正经的端坐着,沉浸在神里屋敷悠远的音乐中,心明如镜心静如水,在这种平静而恬淡的心境中莳花弄草。
绫人对这个步骤已经很熟悉了,他的腰身高高地拱起,如果平躺着犹如纸片一样的姿势算是2d,那么这个如此立体的姿势,应该就算是三d版的69吧。
这一点泉洞在阳光下明晃晃的暴露在我的眼底,就是最上等的插花瓶,瓶口正好颤颤巍巍地不断收束成孔,如同光滑的瓷器一般触手细腻。
可是这样气定悠闲地文雅情趣已经完全不能满足他了。
他迫不及待地凑了上去,埋在我的胯间,两只手熟练地掏出阳具,这个大东西唐突地拍打在他的脸上,在他动人的脸上打出了一道男人阳具印迹的深深红印,带着之前埋在他体内带出来的淫液,在脸上红色的印迹上流下了淫靡的水光。
他盯着肉棒,目光如同火烧一样滚烫,不由自主的咽了咽,我仿佛都能从他湿润的唇缝间看到里面早就准备好了充沛粘稠的唾沫。
他极其妩媚地细眯着眼睛,陶醉地凑了上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口,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就把这个大东西狼吞虎咽地吞了下去。
我上面显示君子端方地侍弄花草,而瓶身也在努力地拱起配合,下面埋在我的胯间开始辛苦地干起口活。
他的舌头摩挲着阳具上熟悉的青筋纹路,只来得及和他们匆忙地打了个招呼,就开始把阳具像是棒冰一样吸得吱吱有声,侧脸完全被唐突得鼓了起来,凸起了一个逗猫棒的形状。
我盯着他漂亮的后脑勺,在我胯间开始急切地动了起来。一边急迫地吞吐,两只修长优雅的手,往日里都是用来做挥剑、书写、莳花这种贵族高雅的活动。如今却熟练地揉捏着男人被冷落在外面的阴囊抚慰,他的手法或点或挑、忽轻忽重、若即若离、欲擒故纵,堪称技巧高超,得到过充分的锻炼。
在这样充满了悠扬禅意的诗情画意,嗅觉、视觉、听觉的多重享受真能让人同时获得观感和精神上的满足。
“可惜可惜。”我一边享受着下面舒服地伺候,一边气度悠扬,姿态娴雅,手指如弹拨琴弦一样,细细地感受着瓶身指尖温润的触感:
“瓶宁瘦毋过壮,宁小毋过大。极高者不可过一尺,得六七寸,四五寸瓶插贮,佳;若太小,则养花又不能久。”
“家主大人啊~”
我嘴里发出一唱三叹的咏唱。
“您这完全不合格啊~”
我用两只手捧着,都托不住一扇肉,颠了颠,这肉团颠得人眼花缭乱,夹着中间泉洞里涌动的白浊,一跳一跳的简直颠到了我心里,色欲熏天。
我手里揉捏着生面团,面团越揉越有韧性,嘴里发出正正经经地叹息:
“不好不好,都怪家主大人您,气质虽然努力清雅了,但这脸、这五官、这骨子,教的人歪心邪意,狐媚子霸道的,究竟是榨了多少精液做肥料,才会把这瓶身养得如此肥大艳俗。就算是穿着凤袍,也很难衬托出瓶身的贵重大气啊。”
我在瓶身上用指腹碾了碾,不好说是不是真因为几分精液浇灌之功,这肥臀是一种从皮肤里渗出来的水润,如果让妹子们看到的话,估计会蜂拥着凑过来,询问家主大人到底是用的什么面膜保养得这里。
绫人听了,斜睨了一眼,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高兴了,伸出了一点红润的舌尖,挑衅似地当着我的面,舔了舔柱身作为回应。
“瓶宜短小,花宜瘦巧。最忌繁杂如缚,又忌花瘦于瓶。”
“哎呀呀,你可是真是完完全全难为我啊。”
我的指尖在堆积起来的肥软肉窝上轻佻地勾了一下,勾起一串泉水滴答的颤音:
“这瓶身如此丰满肥硕,且颇为高大,完全不符合细、瘦的审美标准,和那种素雅的风格决然不配,完全不适用宋朝的精雅缛丽的插花艺术,那些小羊羔们身体倒能走纯洁献祭流,玩一玩这种风格。”
“但是你气质淫靡,不像那些倚着秋千把青梅来嗅的小家碧玉们,倒像是从小调养好的扬州廋马,更有一种秦淮河上穿越了六朝烟雨的气质。”
“这身体,可完全熟透了,烂!艳!”
“不信,你听”
我在瓶身上面拍出一道一道白浪,发出大胆热烈的淫淫郑声,乱卷得人眼花缭乱,真有一种“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爽快感。
“六朝金粉地,十里温柔乡,插花的主花太过于素雅,是绝对配不上这股风流气。更何况主花而且太素了,还容易被配花喧宾夺主。”
“更何况花瓶既然如此壮硕,瓶花自然要选择雄奇之美,而非细瘦,只能采用隋唐那种艳丽繁盛的风雅了。”
说着我从盘子里捡起一枝牡丹,丰姿绰绝,色香双绝,半舒半卷,映衬着他柔白侧脸上枝头凸起的风情,果然是名花倾国两相欢。
我在花枝上沾满了蜂蜜,这里真的是正正经经的知识。因为牡丹花宜蜜养,蜜仍不坏,这样才可以延长牡丹的花期,时刻可以观赏到花瓣娇嫩的春情。
蜂蜜滴落在泉洞中,反射的水光,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这一处一定无比的柔软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