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确香,但也是因为人内心黑暗的不道德之处。

身份高贵的美人对你张开腿,忍得住的你是阉狗好吗?!

绫人本是难得能满足口味的美人,加上又被滋润得风情无限。

每当我看着他杨柳似的纤腰、梨花似的白面,心头一团炽火上升,在神里屋真是快活得乐不思蜀:

“今儿~”

“我可要和你们家主,好好地乐上几天~”

这种对美人的糟蹋,偶尔也会让我感觉自己就像古代那些挺着满油水大肚皮,年纪快要入土的老财主,伸出布满皱褶的手,手指上戴满了几十个叮咛哐当的金戒指,摸着比自己小了几十岁的美妾,感受着他们青春娇嫩的肌肤,享受他们卖笑的奉承。

就算没法动刀动枪的人,此刻也一定能露出内心的精神和欲望同时得到满足升华的笑容吧。

要用早餐的时候,绫人正跪作着对着矮脚桌上的餐具,仅仅靠着两只纤细脚裸的力量,根本就支撑不住一团圆润润的大屁股在那里充满了弹性地左晃右晃,水润光滑得引人只想上手,看着它在自己手中变换出各种不一的形态,捏爆它,捏得它的主人不断颤抖呻吟。

我的眼睛时刻就没有离开过那团软肉晃动的弧度,挥了挥手,下人们就很懂事地在奉上早餐后,悄无声息的退在纸隔扇之外,也算是最后保住一点家主大人颜面的仁慈了。

我悄悄的走到他的身后,像是那些看到了新鲜美人后色迷心窍吭哧吭哧老得掉牙、年纪都能做美人们爷爷的老皇帝。

聪明的家主大人也察觉到了什么,眼角似笑非笑,腰肢却挥舞得越发柔媚。

我粗鲁地推着美人的身体让他全部前倾地匍匐在桌上,只高高举起他一团圆润润的大屁股。

那处肉洞已是动情到不堪的地步,正对着我,可以清晰地看到边缘的肉缝正泛着淫靡的水光。

这个距离正好让我膝盖半跪着,气喘如牛,一杠子台球直接进到底。

完全不需要顾惜,进入的十分顺畅,里面就像他历经沧海的熟妇气质一般柔滑如绸,舒服得人差点就射了。

我按住他的腰,像是在干一条母狗一样无情地打桩起来。

一晚上下体充沛相处的经验已经让绫人知道该怎么迎合了。都不需要言语,肢体的动作就能让他自行领会配合着肉棒的抽插,以多快的频率,什么时候吐口,什么时候抚摸,什么时候死绞,这就是有天赋有经验还勤于学习放得开的成年人比青涩少年升级一步的服务体验,真是快活似神仙。

绫人雪白的脊背一直在轻微的发抖,身体激动得直抽搐,嘴角溢出一点情动的喘息,可以听出他努力的克制,可是不断翻飞的眼帘又泄露出他很难违背自己身体的热情。雪白的身体被插得只能光裸地趴在饭桌上抽搐,只有下半圆润的大屁股一个劲地贴着我的阳具移动,像是贴着一团格外柔软水润的嫩豆腐在摇头晃脑。

绫人被插得两眼翻白直喘气,两条腿不自觉地分开了,白生生地瘫软在地上,却被我举了起来,让它像狼狈的青蛙一样。两腿对折,维持着大大敞开的动作,让大腿内侧淫靡的风景,通通明明白白的落入了我的眼底。

这穴早就被肏透了,一旦真枪实弹地接触到热腾腾的阳具只会欣喜地诚服。整整一晚上的精液还被他好好地含在体内,此时在股缝间像是浅浅的喷泉一般不断的吞吐着,就算是这么大的屁股也夹不住这么多宝贵的东西,股间白浊一股一股地流下,像是蜗牛一般,不时从晶莹的屁股蛋上滑落出一道道水痕。

“你的家仆们都辛苦服侍你几代人了,偶尔也该犒劳犒劳一下,让你下仆们好好听听家主大人慰问的声音,这可是他们终生都难得一遇的上等赏赐。”

绫人听了脖颈都红了,他的潜意识在告诉自己,这是一个多么荒唐的主意。

他的手扒在饭桌上剧烈地挣扎起来,身体不断向前移动着,企图逃离身后肉棒的抽插。但是他的穴道却因为紧张和不舍,死死地绞着里面的东西舍不得吐出来。

我看起来只是嘴里说着,还在思考这个建议的可行性。下面却有意无意地随着他身体里面两人再也扯不开的牵连,一边插得他双手撑不住身体只能不断地向前膝行,就像是在骑着一匹没有阉割在发情期躁动不已的马,架着身上的人向前没有方向地胡乱冲撞。

可惜,神里家宅的和室再大也有爬到尽头的时候。

绫人有些绝望地察觉到自己已经被挤到了肉墙与门板之间。

仅仅一扇门的间隔,下人们如果愿意,只需要抬起头就能清晰的看到上面被骑马的侧影。贴着一层薄薄的纸隔扇,仿佛都能感受到扑在上面一道又一道灼热的呼吸。

绫人的脸夹杂着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情热的汗水贴在上面,他狼狈地咬住自己蓝色的头发,死死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贵族所要保持的仪态,此时已经被他完完全全地丢弃了。随着身后深深地顶弄,他的脸颊不断在纸门上留下一道道轮廓清晰的印迹。

第47章 真开个车插花的艺术

这道圆臀间的缝隙真是让人魂牵梦萦,尤其是把它掰开夹着男人阳具无法合拢的时候。比起别人,大屁股的好处就是在进入时,外面一晃一晃的大屁股肉还能体贴地夹住露在外面备受冷落的囊袋舒服地按摩,就像给人口交的同时还附加了乳交的服务一般,草一次就给人两倍的爽感,这真的是太值了!

绫人在前面哀哀地喘着气,像是老式的公交车发动机,因为使用太久快到极限了。

“嘶你里面咬得,还装什么纯呢,给老子松开!”

我又在肉球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看着这圆滚滚的肉浪在眼前左晃右晃,心里恨得不行。

他里面夹得太紧了,也摩擦得太舒服了,在这种熟透了正是享受荤腥的年纪,夹住了一根肉肠就要贪婪地紧紧咬住。甚至肉屁股还会摇摆着追随肉肠子的方向全部都吞进去。这也导致每一次拔出都十分的费力,两只手都要深深地嵌进了他的肉屁股中,流下两道深深的红色手印。

而且这大屁股的肉是真的多了,随便在手指间就能揉搓变换出百般的花样,又不像是脆弱的乳房,不用担心胡来会把它玩坏了。

我的十指陷在肉球中,像是双手掌握着方向盘驾驶公交车一样,控制着在下面的人根据手指揉捏的力度方向转变膝行的角度,有一种终于可以将童年碰碰车玩透了的兴奋感。

毕竟,我的肉棒掌控着开启碰碰车的开关。只需要我将肉棒深深地嵌入进去,一点一点拨弄着里面的软肉,每当我抵着它死命摩擦一下,骑在下面的车就会哆嗦着。像是难以承受这种烧开溢出的快感,忍不住远离它抵住的方向向前滑动着爬行。

绫人就是骑下最听话的马匹,体内的阳具想走哪就去哪,骑起来如臂使指。

有的时候,我真的恨自己没有两个分身,一个骑着尊敬的家主大人,一个骑着他的侍从官,让他们在一个房间里开碰碰车,想想都觉得刺激。或者几个人分别骑着自己喜欢的肉车大战一场,终于能让人理解了一点群p宴会的快乐。

等饭毕仆人们重新进来的时候,他们尊贵的家主大人端庄的跪坐着,一如既往的保持着他优雅的贵族姿态。

他的膝盖因为爬行都红肿了,和后面的神仙洞一样,算是他全身上下能够同病相怜最肿的两个部分了。

加上一个夜晚加一个上午的喂食,本来空洞洞的肠道被温热的精液喂得满满的,又随着主人挺拔的坐姿,白浊只好顺着两只纤细的脚裸流了下来,在脚尖堆起了一小滩积水。这种温热湿润的感觉让他在人群前有一种很明显的羞耻的失禁感。

外面进来的丫头又新捧来了一个大荷叶式的盘子,里面盛着一早刚刚撷取的各色折枝花。

“这是新鲜摘的的鲜花,请贵人梳头。”

我随手拣了一朵在手里把玩,想了想,笑道:“这里不就有现成的容器吗?红绸绸的十分美观,还是一处活水,能拿来养花护花。”

我对着绫人招招手:“来,我亲自打扮你。”

可不要浪费了我辛苦了一晚上的功夫才打通畅的功夫,这泉洞现在是泉源沸腾,白浊涌动,用作插花的瓶子,自然可以欣赏到花朵在温泉水中浓艳香露、芙蓉肉脂、极尽妍媚的淫靡美态。

在习惯了一天一夜后,绫人张着的腿再也无法习惯性地合拢了。

这个全身最脆弱最火热又汇集了一身风流精华的地方,现在却大方地敞开在人的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