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路过他临时居住的小院墙时,依在墙角的花枝树上,屋外春光明媚,屋内人面桃花交映。

这种外表青涩、气质又孕育着成熟的充满了矛盾的风情,嘴角微向上弯起,含着一丝温柔而又忧郁的笑意,让人像是西门庆第一次见了潘金莲一般,下半身倒是先酥麻了。

万叶听到了墙外奇怪的声音,慌得放下手中吹奏的叶片前去查看。

却见到一个无辜的路人,被自家的花枝打在了头上,用手帕子包着头,虽然不知道被打成什么样子了,但是只看着帕子的外面微微渗透出的血迹,就能推测出不轻的样子。

我看到小美人走出来了,喜的心痒难挠,忙趔趄着,碰瓷一般假装摔倒在地上。

还生怕他看到端倪,挤破了事先准备好的装满鸡血的袋子,忙倒在手帕上,按在太阳穴上捂紧了,做出个晕头转向,站不稳的样子。

万叶一看到这个无辜路人假装要发作的样子,心里不好意思,眉目含羞地揖了一揖,说道:

“奴家无用,家中没男人,不曾修补院墙,害得红杏枝头溢出了墙角,一时失察,误中了官人,休怪休怪!”

说着,他忙俯下身,伸出一双手想扶起我。

这么严实的布料在我眼中就像是透明的,没穿一样。

虽然他全身衣服裹的严整,但是就凭着这露出的一小节白白嫩嫩的手肘,就能从一点肌骨莹润中,浮想联翩地联想到掩藏在衣服下的洁白青涩的美景。

就近能看的更加分明,他身上就连红丝下稚嫩的足弓都无一不透着青涩,垂着头发后隐约可以看见一点雪白酥软的粉颈,又无处不透着诱人的少妇风情,当真秀美宜人,一朵奇葩,像是嫁接在牡丹花上的青涩杏子。

这再怎么演练好的剧本,我身子先自酥了半边,身上骨头软了几两,鸡巴倒是硬了几分。

那假装出来的怒气,早已钻入爪洼国去了,变做笑吟吟脸儿。

“倒是我的不是,一时冲撞,娘子休怪。”

说着,我全身故意作软弱无力地依着这个小美人,挨肩擦脸,百般轻薄。

“幸得官人不层见责。”

对病人总不能用过肩摔吧,万叶苦恼的悄悄叹了口气。

一个俊俏的陌生后生与自己摩肩擦踵,这当然很不妥当,但就算他预备着缩手缩脚,又怕把这个衣着华贵的病人跌着了,陷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吃官司。

他苦恼于这种过于亲密相接的姿势,映得眼角红晕,簇拥着眼波温柔似晨露,滴在绯色的瞳孔上宛如初生的小兔子,见到了陌生的大人后,怯生生的,可怜可爱,又不敢把坏坏的大人惊动了,勾引出各种想要玩弄它的奇怪心思。

我摩挲着他薄薄的皮肉,只觉得骨肉均匀,神清骨秀,嘴里还假装是第一次见面的模样:

“敢问这位娘子是谁家宅上的?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他垂眉低目,很有一种古代女子的温婉娴雅,毫不张扬的姿态:

“我祖上稻妻来的,在璃月人生地不熟,自然没见过。”

我喜得不行:

“那正好,我们家正是本地的大东家,在这里扎根几代人了,人脉广泛,这个村就没有一个不认识的,你新来的,也过来拜拜码头,我引荐你认识认识这里的人。正巧我家要办个赏花宴,你来了,我们就杯酒释前愁,也算不打不相识了。”

万叶心里本来含着愧疚,又听了赏花宴,有些风雅意趣,倒也答应了。

两人约定后,我临去回头了七八回,一双眼,却只在这少妇身上,等他落下锁来,方一直摇摇摆摆遮着扇儿去了。

行秋听完前因后果后,笑道:“兀谁教大官人打这屋檐边过?打得正好!”

我捏了捏他绵软的小屁股:“你看你,又说风话了。”

行秋早听对方夸了半天万叶如何标致,如何做人好,举止大方,言语温柔,无一处不令人可敬可爱,简直是只在天上有地上难寻的妙人,脸上的笑就像捏上去的,弧度就没有变过:

“你也别哄我,我这里可没有甜甜的梅汤给你吃。想要媒,先烧一瓮滚滚的酸水,请兄先入此瓮吧。”

我看着他乳尖两个坠子打秋千一般摇曳得绰约风流,使得他动起气来,与别人格外不同,有一副子万人不及的淫情浪态,嬉皮笑脸地一把捏住他的乳尖:“天可怜见,我要敢有二心,叫稻妻天打五雷轰!”

我想着如果他做了这个说风情穿针引线的王婆,卖力气把万叶送进了我被窝任人奸淫,这场景想想都刺激有趣。忙嘴里哄着,在枕边衾内给他细细盘算:“好人儿,你且细算算,这些人里头,谁能盖过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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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被寝间王婆定计,苦命人误遇中山狼 章节编号:721886y

“他不过是个温柔和顺的少年寡妇,干起来有背德的刺激,除此之外,哪里及你一根零儿呢。”

“你可是我第一可心如意的人。”

行秋听我哄了半天心里才有几分喜欢的意思,斜睨了我一眼:“这种事不是我夸口,虽然我没有做过,但是我心里有底子,做的出甜甜酸酸的梅汤来。”

我听了喜不自胜,忙把行秋抱在膝盖上,他依偎在我怀里,玲珑纤巧,就像个苏妲己一样的妖妃,专门出玩弄别人的坏主意:

“我江湖事平日里看的也不少了,我家不算书香门第,也不层短了子弟们的风流闲书,虽然平时里爹爹哥哥看到我看了,都是烧的烧,骂的骂,但我也知道他们也都是背着我偷偷看的。”

“按我说,这偷妇人要五件事俱全。第一,要潘安的貌;第二,要驴大行货;第三,要邓通般有钱;第四,要青春少小,就要绵里针一般软款忍耐;第五要闲工夫。‘潘驴邓小闲’都全了,此事便获得着。”

我笑了:“青春少小的精力和驴大的行货不就在这里。”

说着,我乐得顶了顶,只往他身体里乱撮乱挺,挺得他淫水四溅,把屁股钉在热烘烘的肉棒上野猪寻食般的乱供,满嘴里“哎哟哎哟,好哥哥好人儿”地骑在我身上乱叫乱颤,像是一只冰糖炖雪梨,把雪梨刨开了半个洞,刨得梨汁满地,门庭大开。

行秋露出了恶作剧一般的笑容,将饱胀酸软的后穴颇有技巧性蠕动,持续收缩的后穴能把普通男人都绞得缴械了,最里面紧窄的小口更是深喉一般的吸允。我感受到他愈加精深的技巧,深吸一口气,握住他的腰残忍地将更里面的皮肉破开,顶得他花心一阵淫乱地汁水乱咂,抬起丰腴的腿根,死死地环住我的腰身,小屁股紧紧跟随着下体律动的节奏贪婪地把自己钉在肉棒上:

“唔......啊.....好厉害,酸得动不得了,真气,真气又要顶出来,啊”

行秋尖叫一声,半响才回过气,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享受着事后里面像是游船点水一般舒适缓慢地蠕动。他脸色潮红,收回了几分理智继续说道:

“他是个恋着前夫本分守拙的人,你那天从他门口的花枝路过,故意让它打着头了,那小妇人心生歉意,有个来往的牵头。两个人短兵交接的时候,他就要先矮下了头,这光景已经有了两三分的底子。”

“他素来一个人,这么久了,必然闺中寂寞撩拨,徒增一些失落的风雅之情,你就作出几分风雅擦边的淫事来撩拨他,若是他只红着脸,却不呵斥你,必然是个性情柔顺好摆布的,渐渐地也有五六分把握了。”

“都说自古“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既然那小娘子就连他们船主北斗的生日上也只敢喝果汁,怕不是个一杯倒的,我到时候请他过来,灌上一灌,烧点催情香,等他酒醒后,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就有七八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