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升起了赏玩软雪的心思,一只手仍然依依不舍的摩挲着吐着露水的小阴茎,想将它像古玩珍器“盘”包浆一般盘得细腻熟旧、莹润可人,只舍得空出另外一只手,揉搓着他水豆腐般滑嫩的乳头。

手捻香乳绵似软,只需要轻轻一拉,就能听到他半慎半娇的“哎哟”一声,半个身子酥酥麻麻的玉山倾倒,像是含在嘴里酥软粘牙的云片糕。

我笑道:“这个装饰好,你平日里走动的时候,出去了也不妨一直贴在衣服里让它垂着,把乳房拉的更大些,只不过我既不喜欢它太小了不够绵软,也不喜欢大了看起来就怪模怪样的,平乳这种就刚刚好。”

行秋听着就捧起自己的双乳,像是给母牛挤奶一般,竟然真的勉强挤出一点软泥般的浅坑沟壑来。自己摸乳头摸不出乐趣,就用乳尖去摩挲着两个挤不进嘴里的囊袋寻求快感。

我看着面前演示得活色生香的小短片,摸着行秋一身的好皮肉。这副身子已经蹭一下就软,捏一下就出水,尤其是那处神仙穴,已经被调教到离不开男人的蠢物了,稍微一空虚就是淫水阵阵。

“心肝儿,你这一身风流的好白皮,素日里遮在衣服里不见天日,实在是糟蹋了。在自家院子里练武的时候索性就不穿了吧,让我们也学着江湖人风流一回。”

“那些风流大侠的名声,谁不是靠着口口相传的。你也让那些签了死契的被催眠的家仆们,偶尔也能惊鸿一瞥,一饱眼福,还能为你传颂一下贤名。”

行秋小嘴被撑得满满当当,无一毫罅隙,溢处一点笑声,黄鹦儿一般清脆动听:

“个鬼东西,真促狭。”

他的心里却也为了自己能在江湖上的声名远扬暗暗欢喜,上面温暖的小嘴辛勤修炼得愈发尽心尽力,下面的小穴也吸允得愈加饥渴。

行秋有意识地吸允着小孔,等一口把真气吸出来,全部咽了下去,做完了早课,才转过身来,光着身子,散挽乌云,满脸春色,比平日里风情倍增,搂着我撒娇卖痴:

“那你说说,我是外面的皮肉练得好,还是里面的皮肉练得好,比起其他你见过的人里,是不是也是练得最好的?”

我笑着拧了一下他的嘴:

“你这小嘴运用的最好,舌头也灵活,三十六计都融会贯通了,又会吸又会舔又会吹得我好销魂,风流身段简直压倒娼妓。”

说着,我的手就像要证明这句话一般,伸了下去。

行秋忙欢欢喜喜的自动跟着手指的动作,分花拂柳一般,主动岔开大腿,折起灵活的腰,撅起屁股,泉眼主动蹭着手指的方向咬住,还笑着熟练地指挥起来:

“你只要硬硬的倚仗蛮力厮杀进来就好,36式我都学遍了,回头来才发现原来还是要‘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我笑了:“真不愧是一法通万法,熟读古书的行秋。”

我一把摸下去,下面已经被剃得白玉光滑拿去做了毛笔芯子,夹在两瓣绵软软白酥酥的蒸糕间,哪怕是看不清路,曲径通幽处,也能顺着潺潺流水的水渍沿着尽头极方便地敲开蓬门摸进去。

本来那桃花是秘塞含苞待放的花苞,如今被一根棍子强硬撑开了,被风吹雨打浇灌得异常丰润鲜美,培育的是阳春三月绽开时,花蕊外层的花瓣肤色鲜艳欲滴招蜂引蝶,簇拥着里面一圈再也合不拢的花蕊,吸引得狂蜂浪蝶点一下,就能溢出一点丰润的花蜜来。

我的手指很轻松地就能插进去,噗嗤噗嗤的作响:

“尤其是你这一处,我实在喜爱。又能保持娇俏紧致,除了开过口子,简直一如处子般鲜嫩。”

行秋的甬道已经能娴熟地夹住各种东西讨好的吸允了:

“我和你那些个徒弟姘头好哥哥们,你肏了那么多穴,着谁的最快活?”

我搂着行秋倒进了红帐子里,恨不得在他的耳边赌咒发誓:“我有了你,还要那些混账老婆做什么?”

行秋往日里用来握毛笔行书作画的纤细小手,如今握着我的大逼轻揉慢碾地摇了一摇,模样娇俏动情:

“我只不信,你们男人嘴像馋猫似的,见一个爱一个。碗里的没吃完,就想捞着锅里的,昨日那群船运货的海员里有个红衣服的小少年,你不也看着眼睛都直了?”

我笑着一只手揉他的的乳房,没发育的像是柔软贫瘠的少女,吃起来还带着一股子奶香,一只手草着他柔软的穴道,砸吧出“叭叭”的水声:

“其他的我可不知道,今儿,你就是我的心肝肉~”

说着行秋随着我的压力顺势躺倒在鸳枕旁。

他嘴里“咿咿呀呀”地假做推拒,心里想到了偶尔看过的几本闲书,嘴里正好就应着这景,无师自通的快活地唱出曲来:

“豆蔻花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不得进,爬到花儿上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

语音柔媚情挑之处,真真娼妓都失色三分。

两个人欢笑打闹着,传出窗外,淫声不绝。

下人们已经见怪不怪的在炉子上准备沐浴用的热水了。只是他们行动间见面打招呼,明明都能看到对方听了二少爷骚浪声后顶着邦邦硬的第三条腿,却被催眠的面色如常,没有一点奇怪的意思。

行秋的小穴又被射了一发,感觉真气修炼后浑身穴道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神清气爽,接下来一周的好心情都有了。

两个人滑溜溜的贴着,那里在休养生息,只恋恋不舍,有一下没一下地含着肉棒意犹未尽地咂一下嘴。

行秋大腿尽情地敞着,夹着我的腿躺在我怀里,两点的柔软双乳已经被长时间的玩弄揉弄得俏立,凸起一小块足以拢在手心的软乳,往日里锻炼的柔韧肌肉一点也不见了

我爱不释手地揉捏:“这种体态最好了,你倍率也不看重,反正只要能多出水多能挂水就行。”

行秋捏住我的肉棒,似笑非笑:“哦?你今儿出的格外多,有那么舒服吗?还是你一想到人家寡妇就激动了?”

我笑着揉捏他的一对玲珑小乳:“醋汁子,我有了你个可心人,可是爱也爱不过来呢。哪里会想着别人。”

行秋听了冷笑:“也是,我听说他原是稻妻人,凭风浪迹的,孤身独饮惯了,你又怎么捉得住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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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潘金莲帘打西门庆,俏王婆床头说风情 章节编号:721597y

催眠万叶的cosplay剧本早已经写好了。

万叶的记忆朦朦胧胧的,按照被植入的思想,只记得自己是新寡之人,守着亡夫的坟墓和一只白猫过活。只是寡妇,难免招惹一些是非,稻妻的女子地位底下,让邻里看见了,总会召来一些风言风语,又是他的过错。他便搬来了璃月,在我找行秋安排的两里低外的一处小院子住下。

这院子共二十余间,又安排了两个小厮丫鬟来伏侍,就提前当做外室二房的花资了。

我有催眠之术,想让万叶雌伏当然是轻而易举的事。但终究是玩多了,见多识广后,觉得“情趣”二字才是最重要的。

哪怕是皇帝之尊,权势滔天,和小姨子偷情,找名妓聊一聊诗词歌赋,和年轻的臣子们聊一聊圣人哲学,调节一下下属老婆们的感情生活,哪件事他们没有干过。

如今我把万叶早就催眠的以为自己是失去丈夫的人妻了,就是要要尝尝让他失足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