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尔喉咙里“呜呜”的声音变大,乃至成了不成调的急促呻吟。
他们交合处变得粘腻,湿滑,已经被巨刃撑开进出了无数次的小穴泥泞不堪,一摸一手的粘液。
阿兰咬着穆尔的舌尖,含糊不清的命令道:“打开孕囊,让我进去。”
他如疾风骤雨的操他,穆尔两条腿原本交叉着盘绕在他身后,此刻盘不住他的腰了,虚弱的滑落,阿兰便高高举起他的一条腿,从侧面撞他,龟头恶狠狠撞开细密的肠肉,锲而不舍的顶弄孕囊的入口,迫使它为他软化,为他打开一条细微的缝隙。
“呃!”
穆尔忽然闭眼高声尖吟一声。
孕囊被撞击的感觉又酸又难受,他主观上因为这陌生的感觉并不想让孕囊打开,可这并不是他能够控制的。柔弱可怜的孕囊终究还是在阿兰长时间的挞伐入侵下不得不被迫怯怯的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而那条长粗到恐怖的巨物就在打开缝隙的同一时间不管不顾的蛮横顶入,没有缓冲就被强行塞满,穆尔一瞬间控制不住生理泪水,泪流满面。
阿兰重重的,把自己完整的楔入穆尔的身体。
剩余的三分之一也连根没入,龟头强行冲撞开孕囊入口细窄的缝隙捅进,将只有婴儿拳头大的小空间撑到涨满,甚至将腔壁往外顶出了一个可怕龟头的形状。
紧实的腹部肌肉不间断的凸起一个个大包,被撑坏的酸胀和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神经,
穆尔浑身颤抖,恸哭出声。
阿兰却不管他哭不哭,只尽情享受被滚烫体温完全包裹的舒爽,一边动,一边偶尔低下头,安抚一般啄去他眼角旁的泪水。
如此抽插上千下,他紧紧搂住了穆尔汗湿的脊背,在他耳边轻轻说:“要成结了,宝贝。”
塞在孕腔里不肯出去的的硕大龟头话音未落便涨的更大,穆尔张大嘴,手指勉强抬起,又很快无力的垂了下去。
大量精液子弹一样冲刷上娇嫩的腔壁,本就被塞得满满顶出弧度的孕囊内壁被粘稠滚烫的液体再度冲击的凹陷,小腹内部涨的不能再涨,穆尔张着嘴,吐着舌头,口水从唇角溢出,喉咙里无意识的发着“嗬嗬”的声音,神志不清的翻起白眼。
他的腿根随着阿兰强有力的射精不住颤抖,直到小腹处涨开更夸张的弧度,仿佛已经怀了蛋般的圆润。
阿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趴在他身上,压着他凸起的小腹,静等自己这段绝妙的高潮过去。
群~607~985~189?整理.2022?02?09 00:22:25
八、干饭兰
医务室内一片狼藉,尤其是赛陀首领的身体,真是被狠狠蹂躏过的污七八糟。
巧克力色的肌肤上满是凌虐的痕迹,那么凄惨,又那么色情。
阿兰自穆尔体内缓慢抽出自己,大量白浊液体也同时从被插成了一口幽洞的穴口溢出,顺着腿根徐徐流淌,将蓝白条纹的医疗床单弄的湿透。
地上散了一地的军装碎片,阿兰翻找了一下衣柜,找出来一件看起来很干净的白大褂递给穆尔,而穆尔反常的只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沉默的穿上下床。
他一个趔趄又跌回了医疗床,双腿还在打颤,身后流淌的液体很快洇湿了白大褂的后摆,又被床单吸收。
阿兰贴心的问他:“需要帮忙吗?穆尔上校?”
真是被操的狠了,一般雌虫的孕腔会在交配结束后自我闭合,吸收珍贵的精液努力孕育虫蛋,但看穆尔的样子,不仅肉穴短时间内闭合不了,连孕腔也暂时失去了基本收缩功能。
交配时没有雄虫信息素的刺激和安抚果然还是不行,强行开拓、闯入会弄伤娇嫩的孕腔。
穆尔微微歪着身体斜坐在医疗床边,面无表情的看着阿兰重新穿戴整齐,站在跟前朝着他笑。
对视良久,穆尔先撇过了眼神,
“你先走。”
他的喉咙是被使用过度的沙哑,低沉的声线哑出磁性,还怪好听的。
阿兰没有异议,但在离开前,他走近医疗床,双手捧着穆尔的脸颊弯下了腰。
“你干什……”
后半截话消失在唇齿交缠间,阿兰盯着穆尔的耳朵,看着它们迅速泛红,充血,升温,紧绷的身体也像被抽走了力气般柔软下去,驯服的窝在他怀中。
阿兰最后揉了一把那对饱满涨大的胸肌,然后起身,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去。
*
走过拐角,林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一脸‘美白菜被丑猪拱了’的心疼表情。
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拉着阿兰往外走,“手续已经帮你办好了,你也累了吧?回你的囚……小木屋休息吧。”
这次他们走了从主楼去往监区的一条林间小路,这里树林茂盛,头顶展开的枝桠和无数树叶将阳光密不透风的阻拦,底下的小径便显得幽暗而静谧。
“每天会响五道钟声,分别是晨操、午饭和晚饭,以及午休后的集合和睡前的集合。晨操后狱警会带所有犯人统一去吃早餐,吃完早餐是放风活动,午饭后有一个小时的午休时间,午休结束要集合,带去监狱外的各地点做工,然后统一去吃晚饭,吃完晚饭可以去洗澡或者在囚室里发呆,睡前要最后集合点名一次。”
见阿兰听得认真,林继续说:“……不过阿兰是特殊的,你只需要吃三顿饭的时候出现就行了,其余时间你可以自由活动,除了主楼。”
他挠挠头,“如果你不想和那群粗鲁的雌虫坐在一起吃饭,我还可以给你送饭……”
阿兰一怔,微笑道:“多谢军官大人的好意,不过这样的话就太麻烦您了,我没关系的。”
林站定脚步,“阿兰,叫我‘林’就好……”
“呃,我个人觉得,你还是不要频繁出现在那群雌虫面前比较好,虽然听起来只需要和他们在一个地方吃饭,不用干活不用早操已经很优待了,可是吃饭的时候是最容易……”
他支支吾吾的,不肯再说下去。
阿兰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最终林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一锤定音道:“我会叫人定时给你送饭的!没有特殊情况,你不要出你的小木屋了。”
走到小木屋门口,阿兰惊讶的发现花房四壁的透明玻璃都被糊上了厚厚一层报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