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视着海登倒着又走出几步,又走出几步,见他仍在原地注视他,便无可控制的最后落下一滴泪,而后以高等虫族才有的速度,很快消失不见。
一瞬间心如刀绞痛彻心扉不足以形容海登的痛楚,原来他只是希望他真正的去挽留他,而非放任他在这段不清不楚没有缘由的感情中单方面的去‘爱’。
这一次是,上一次也是。
可是什么都晚了,他再也找不见他,哪怕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和人脉,翻越了数颗星球,他都找不到他。再次重逢,他已经是帝星附属十二星的议事官候选,在他还在为终于重逢的喜悦热泪盈眶的时候,面无表情的用他当时手里积压的一件冤假错案为威胁逼迫他为他做假证据。
他真正的长大了,而他也真正的错过了他。
现如今,再也不可能从阿兰身上看到任何柔软和脆弱,他已是真正意义上的强大,当他与他站在同一高度,便再也不会对他产生所谓的‘爱情’。
“还在等什么?”阿兰提着法拉的尾尖微笑着看着他,“是想留下来一起玩吗?”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没有名字宝子的好爱你,杜若的草莓蛋糕,总之就是很爱你们也很好吃~
*
海登:别打了别打了我妈已经揍过我了再打孩子就傻了呜呜呜/顶起了锅盖
八十七、制作穿山甲(上) 章节编号:6924205
空旷阴冷的地下室,此刻唯二的活物只有阿兰和法拉存在。
“那个美人儿专员不是正在审判你么?你还有闲情逸致找我玩游戏?”
法拉吐着长长的舌尖,尾巴被阿兰捏着‘七寸’,尾尖还在轻轻晃动。
“因为我很想把你做成穿山甲啊,”阿兰细长的指尖揉捏着他尖细的尾尖,最尖尖上反面的嫩肉颤抖起来,法拉浑身抽搐一下,溢出淫荡的喘息。
阿兰手下用力,猛然将他的尾尖拽紧绷直,在指尖掐出鲜血的痕迹,
“嘶~”法拉的痛叫千回百转,尾尖那块的嫩肉几乎被掐掉,要掉不掉的坠在顶部,
他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又被铁链束缚不能动弹,便只能在原地重新舒展四肢,粗大沉重的锁链在地上缓慢游弋,刺耳的声响在偌大的地下室发出阴冷的回荡,
阿兰手指微动,张开掌心,从法拉尾巴的尖尖处用掌根用力捋到尾椎,每一截骨节上的倒刺随着他手掌的移动凶狠的竖起,当捋到各个骨节的接缝处他便狠狠收紧掌心,如此这般才到尾巴中段法拉就已以一个蜷缩到一半却被锁链束缚不得不绷直身体的怪异姿势瘫倒在地颤抖的发出痛苦的淫叫,混浊的竖瞳越发混沌,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不要……不要撸……”
阿兰便狠命的重复用力逆着生长线捋他的尾巴,捋到尾椎时法拉已经艰难的翻转成趴在地上的姿势,全身的衣物湿透,阿兰提起他的尾巴露出尾椎,意料之中的臀部布料已经湿润一大片,
“确实是适合享受的肉体呢~”
阿兰放开他已经从漆黑的色泽转变为漆黑透血的颜色的尾巴,转身看看边上的刑具,
他挑中了一个由一节一节倒刺圆筒组成的刑具,初步推测这玩意儿是用来卡受刑者的关节的,只要受刑者一动,圆筒就会随之滚动,其上的倒刺扎入关节的缝隙,缓慢的随着滚动再将关节缝隙扎透扎满。
阿兰随手一扳就把这个刑具扳开,他取下一节圆筒,圆筒不大,比法拉的尾巴还要稍微细一些,就扯开他臀部湿透的布料,把圆筒顺着张合的肉口生生嵌了进去。
这些倒刺可是真正用精钢做的可扎透关节的倒刺,法拉高声呜咽着扬起脖子,哭叫道:“烂、烂了……”
阿兰指节用力,把圆筒整个儿按进了他身体里,法拉抽搐了几下,趴在地上轻声哭叫。
布满倒刺的圆筒被全部吞没以后阿兰看了看那个重新闭合着微微蠕动的吐着血的紧密小洞,颇有些惊讶,“你倒是第一次?”
像法拉这种玩弄过很多雌虫的老手,自己后面倒是第一次?
他摇头“啧啧”两声,两指撑开他的肉穴,又把圆筒粗暴直接的取出,
“唔、唔……”
被划破沁出的血液沾满了阿兰的手指和圆筒,他扔下这个圆筒,拿起其它的,将其上的倒刺大部分折断成短短的一小截,然后再一个个毫不留情的塞入法拉的身体,
法拉侧脸和手肘紧紧贴地,臀部却高高撅起,两条小腿急促的无助的磨蹭地面,这姿势是因为他想要逃离身后的折磨却又被铁链拴着,就连头颅都不能转动半分。
五个圆筒被阿兰缓慢的都刺入内部,蜿蜒的血在地上流出一大滩,阿兰暂时收手,等待法拉自愈。
2s的雌虫自愈能力很强,肠壁被短时间内扎破扎透的痛苦让法拉失去清醒的意识,但他的身体还懂得自我保护,小腹肌肉的收缩看得出他正在努力收缩括约肌,让体内的五个圆筒稍稍移动着变换短短倒刺戳刺的位置和角度,好能让肠壁能够适应,恢复片刻,
适应之后很快他就能从这种邪恶的自愈中获得快感,痛苦的喘息透出微微的爽快,阿兰便又捏起他的尾尖,戳在他流水流血的臀缝处,“进入正题吧,穿山甲先生。”
法拉的四肢都被锁链锁住无法团成球状做成真正的穿山甲,阿兰便退而求其次,按着法拉的尾巴抵着他蠕动的小穴侵入,法拉的尾巴不止有倒刺还有大小不一的锯齿,他低吼着指甲刮着坚硬地面狂暴的挣扎,铁索被他的动作摇荡出风浪般的弧度,阿兰一时不察没有捏住他的‘七寸’,瞬间所有的骨节化为铺天盖地的锐器尖刺冲他迎面而来,阿兰快速躲避,却仍然被刺穿了肩胛骨。
“啊……”他舔舔嘴唇,抚摸着肩膀上穿透血肉的那根尖刺,长长的叹息出声。
血液分流,浓郁的信息素冲破项圈和手环的枷锁,法拉顾不上钳制他脖颈的铁锁强行转头,颈骨发出折断的声响,血红的眼睛在黑暗里如同嗜血的野兽,
阿兰缓步走到他身边,用力踹向他下腹部,肠道里纠结的圆筒受到重击,法拉痛苦的嚎叫一声,各个关节下意识的锁紧,
“咔哒”
他的腕关节被扯到脱臼,
阿兰捏住他的下巴,用力拔下肩膀上的尖刺塞进他嘴里,
“快点,把它们排出来。”
蕴含着浓厚信息素的血液进入体内,本应享受温暖雄性信息素的香甜味道的法拉却极度痛苦的呕吐出声,尖刺被吐出,其它所有的尖刺同一时间回到他尾椎部位,立即被阿兰手如闪电般再次掐住了‘七寸’,
阿兰又踢了他一脚,“排出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法拉的利齿怨恨的咬的咯咯作响,却不得不僵硬的挺着小腹,自己收缩括约肌,努力蠕动着小穴排出体内将他的肠壁刮的血肉模糊的圆筒,
阿兰没去看他怎么排出那些糊着血的圆筒,只低头自顾自找到连接了‘七寸’部位的前一节和后一节骨节,将这两节骨节残忍的蛮力扳断,再用自己的透明尖刺切割掉上面的血管和神经,在法拉令人毛骨悚然的凄厉叫喊声中把‘七寸’的骨节生生的挖空剔骨,扯出、握在手心里掂了掂,再扔到一边。
“我和你有什么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