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洗干净了?”翁爽笑了笑,“沈总,我不想操一个含满别的男人精液的洞,你明白吗?”

沈嘉玉抿了抿唇,沉默地攥紧了拳:“不会。”

“那就脱。”翁爽好整以暇地换了个姿势,看着他,“自己试着取悦我。今天如果把我伺候的高兴了,沈总,你就可以离开了。如果我一直不高兴,那就要委屈你多费点儿时间,继续呆在这屋子里跟我瞎闹了。”

沈嘉玉微微一窒,与他对视了片刻。过了许久,冷淡地垂下了眼,去扯自己身上的衣物。只听见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不过片刻,他的下身便已经一丝不挂,只留下微微红肿的润红女阴,还要因厮磨而略微肿胀的淡色性器。

翁爽冲他勾了勾手,他便将双腿岔开,将自己润湿的阴处紧贴在对方的腹部,抵住那根已然翘立起来的烫硬肉棒轻轻蹭磨。滑腻湿热的唇肉像是花瓣似的包裹着对方肿胀的根部,如同嘴唇般地吮吸含弄。沈嘉玉低喘了一声,将自己的臀部微微抬起些许,露出自己饱经玩弄的湿滑肉洞,坐在对方凸起的龟头上,下身微微施力,将对方完全勃起的粗长肉根一点点吃进体内,颤抖着缓缓坐了下去。

……太粗了……好大……

沈嘉玉的双腿微微颤抖着,腿根儿处的肌肉几乎完全绷紧了,无比僵硬地细细抽搐着,令他的阴穴也跟着一起无助地蠕缩起来。他的身体因为孕期而极度敏感,如今的姿势却又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他感觉到自己胯下吞入的那根肉棒,不过刚刚进入大半,硕烫的龟头就已经淫秽地顶在了他的娇嫩宫口上,撑得他下身酸涨。然而小半还留在外部、和他的花唇紧紧相贴的粗涨茎身则狰狞至极地青筋暴凸,几乎将肿红的嫩蒂都奸淫透了,一跳一跳地逼弄着他酸麻的花唇,弄得他浑身发软,阴穴淌汁。

他喘息着,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夹紧了阴穴中的那根粗长肉茎,缓缓地提腰用力,用穴肉夹弄着对方的性器。粗壮的肉根粗暴地埋进他腻红的阴穴,撑得软肉边缘紧紧绷起,几欲涨裂似的死死咬着暴起青筋。透明湿滑的淫液从二人结合的部位流淌而出,蛮横操进窄穴的肉茎深埋在烂熟艳穴中,发力似的连操了百十来下,连穴肉都干得微微外翻,边缘无力地翻出一点儿润红,宛如融化的红蜡般流淌出来,黏糊糊地糊在穴眼周围。

沈嘉玉哽咽了一声,整个人被翁爽操得摇摇欲坠,只能失神地靠在他的怀里,才能堪堪稳住身体,不叫小腹中疯狂涌动着的酥麻快慰掠去了神智。对方似乎是在他刚才的那番谨慎套弄中得了乐趣,毫无怜惜之意地一把抓了他的屁股,轻轻一扒,露出嫣红濡湿的阴穴,噗滋噗滋地便干了起来。沈嘉玉便只能狼狈地咬住下唇,双手死死抓着翁爽的肩膀,忍受着被粗大性器插进小穴、直碾宫口的酸涨快感,满目含泪地靠在对方的怀中,被翁爽抓着屁股不住摇晃,连臀肉都被操得啪啪乱颤,可耻地泛开一片深深浅浅的淫乱晕红。

“慢、慢一点……啊啊……慢一点……”

沈嘉玉无力地吐出一句喘息,被翁爽操得身体摇晃不止,下意识地收紧了自己的手指,闭上眼忍耐从阴穴内翻涌开、几乎漫入五脏六腑的酸麻快意。

他难以置信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堕落到了这样的地步,对这样羞辱似的奸淫也已毫无抗拒之力,仍贪恋不已地吸咬含弄着。却又对自己肉体的沉沦无能为力,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试图咽下从喉咙深处、无意识低哼出来的淫乱喘息,抗拒地道:“……哈……不要插那么深……会、会伤到我肚子里的……呜……会伤到它……啊啊……慢一点……慢一点……!你不能这样……不行……呜!……哈……啊啊……住手……住手!”

他哽咽着尖叫出声,整个人在这场羞辱似的性爱中,被身下男人的生殖器生生侵犯到了高潮。粗大的肉棒埋进他抽搐不止的嫣红窄穴内,露出一截深红色的肥大茎身。那肉茎几乎将他的整枚穴眼都撑得扩张变形,一泡浓精随着他的高潮喷进他的子宫,像是一团黏稠的胶,浓厚地糊在了他的宫口,在剧烈抽搐着的嫩肉中,一抽一抽地泼进湿黏滚烫的浓浆,将他再度完全地污染堕落,沦为对方胯下的一只泄欲肉奴……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被迫张腿自慰到潮吹吐精任人观赏

下章抓奸下章抓奸,都不要急不要急

写完这一章我发现我就是个在甜文和狗血虐中反复横跳的干啥啥不行型作者,太残废了,心痛到不能呼吸

不喜欢看感情戏的可以暂时收手别买,等下个西幻世界,那个只走肾不走心……

PS:我开了个wb号,介于没有多余的手机绑定所以我也不知道这个号能存活几天,新浪以前就老是爱冻结账号,姑且能撑几天是几天吧……

有兴趣的gn可以关注@茶拌奶,写不出更新的时候可能会在wb知会一声免得大家登海棠等刷新了……

PPS:虽然我坑品糟更新慢但是我开了新坑还是想有人看所以大家对狗血火葬场渣贱互虐文有兴趣吗!隔壁囚笼欢迎蹲坑!(被打死

我仍旧锲而不舍地想当一个写狗血写的很上头很酸爽不会挨喷的狗血文作者……好难

彩蛋內容:

沈嘉玉被翁爽抱着丢到了床上。

他整个人瘫在那里,在高潮中失神许久,才从欲海中勉强找回一丝属于自己的意识,缓缓地回过神来。原本洁净的下体已经在刚才那场匆忙的性交中被淫满了精液,如今正一片狼藉地缓慢吐汁。他下意识地蜷缩起了双腿,心中却很清楚,这一场肉体交换还远远未曾结束。

果然,下一秒他便听到翁爽浑不在意地勾起了唇角,对他说:“沈总,你里面被弄脏了。自己把它排出来,把里面弄干净,可以吗?”他似乎生怕沈嘉玉无法理解自己的意图,牵着沈嘉玉的手,将指尖碰到唇肉间微肿的肉蒂与剧烈抽搐的洞口,在含满精液的穴眼里色情地游走一圈儿,然后说:“就这样……把你自己玩到高潮,用你小穴里的淫汁把它冲洗干净,应该没问题的吧?”

沈嘉玉只觉得有什么轰的一下冲上了他的面颊,将他灼烧得体无完肤。他颤抖着咬住了自己的唇,耻辱地偏开了视线,用沉默抗拒对方的命令。然而这股抗拒也只短短持续了一瞬,很快,他便败下阵来,微微闭了闭眼睛,将自己的双腿打开,露出腿间淫红肿胀的秘花,用两指剥开腻滑肥厚的唇肉,将自己的指尖缓缓探进了那处翕张不止的穴眼,一点点地捅了进去。

模仿着性器抽插的手指并拢成柱,埋在他被操得唇开穴绽的肉洞中,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抽插抠挖。大量腻滑的白浊顺着指缝流淌出来,与被挤压得微微外扩的淫秽红肉团在一处,秽乱地蜿蜒而下。沈嘉玉紧抿着唇,颤抖地低低喘息,用自己的手指捻弄抠挖着湿烫的肉蒂,在酸麻不堪的穴肉中用力抽送。渐渐地,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生生地掏了个洞,无穷无尽的欲望将他卷裹其中,宛如诅咒一般,把他拖进了幽暗无比的深渊。

淫靡的快感渐渐浮上水面,他低喘着,呻吟着,无助地趴在层层叠叠的被褥中,噙着泪在一波波的快感中颤抖着流泪。他感到有黏腻的汁水从宫口控制不住地潮喷而出,激射进他空虚张开的阴穴中,将穴肉喷得咕啾作响。一股股浓热汁水沿着他的指缝哗哗淌下,他像是个被操到了失禁流尿的便器般的,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只能朝天露出两瓣白嫩的屁股,会阴处的女阴唇穴大张,抽搐着喷出一波波混了淫液的精水,飞溅着射在了他身下的床单上,迅速地洇开一片淫乱的湿痕……

《肉便器总裁10》清理总裁被迫进行肉体交易,被肏到潮吹喷尿,惨遭当场抓奸再度挨肏

沈嘉玉哽咽了一声,泄出一大滩淫乱的汁水,从腿间湿淋淋地潮喷出来。腿间顿时便一片水光盈盈,泛着一层淫靡的光泽。

翁爽看见他腿间沾满的浊白痕迹,稠浓精液凝成小团小团的白团,黏糊糊地附在淫红微肿的女阴上,隐隐现出一点儿抽搐的嫣红阴穴。穴肉抽搐得不成模样,显然这整具身体还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一时难以解脱。

他笑了一声,将沈嘉玉推在床上,从背后重新进入了沈嘉玉。沈嘉玉垂着眼,剧烈地颤了一颤,从喉咙中泄出一声无力的呻吟。他被翁爽像是在享用一只发情中的温顺母犬般地摆弄着,被迫跪在床上,张开自己的双腿,用柔嫩的穴去承纳对方插进来的性器。

粗长的肉根操进他身体内最娇嫩的地方,捅开纠缠抽搐着的湿滑红肉,顶在他缩拢起来的柔软宫口上,用力地朝深处碾去。沈嘉玉崩溃地微微摇头,抗拒地推了推对方狠狠撞在自己臀肉上的结实窄腰,喘息着说:“别……别进那么深……哈……不要伤到它……会……会流产的……呜……!……太深了……慢、慢一点……啊……”

“明明你根本就不想要你肚子里的这个东西,却还是这么求我……”翁爽喘了一声,捏着沈嘉玉的屁股,讽刺似的说道,“沈总,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在邀请我用力一点,好把你操坏掉吗?最好是把你怀的这个孩子也一起弄掉,让你能心安理得地恢复正常人的生活?”

粗重的喘息在沈嘉玉的耳畔回响,与翁爽的话语一同落下的,还有碾在他宫口愈发用力的硬烫龟头。蘑菇状的热物粗暴地挤压着他汁水丰沛的颈口软肉,将细窄柔嫩的孔窍大力捅开,撑成一枚鲜艳淌汁的嫩洞,隐隐触到包裹在腔囊深处的胎膜。沈嘉玉剧烈地颤了一颤,从喉咙深处泄出一声近乎尖叫的悲鸣,捂着自己的腹部,流着泪疯狂地摇头,挣扎着想要向前逃去。

翁爽扯住他的腿,将他向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拉,腰胯前送。便听见“啪”的一声闷响,沾满湿痕的精瘦腹部便重重撞在了沈嘉玉泛红的臀尖,操得他低低飘出一声哀喘,抽搐着被翁爽压在身下,掰开了两条挣扎不停的长腿继续挨操。黏稠的精液从两人紧紧结合的部位一点点地淌落下来,漫过湿红肿胀的唇缝,在花唇的边缘凝成浓白的精团,缓缓地洇进了身下凌乱的被褥中。

又酸又涨的收缩感从被剧烈抽插着的地方传来,沈嘉玉试图掩住自己的唇,以阻止从唇边泄出的淫乱喘息声。对方却像是无法满意他如今的反应似的,用手指分开他沾满淫液的女阴,用指尖捻住那一小枚淫红熟烂的嫩蒂,用力地揉捏捉弄着,在花唇中狠狠滑动。沈嘉玉难以忍受地想要去抓住那只在自己腿间作乱的手,却被对方反扣回去,按倒在床上,毫无怜意地大力挞伐进出。

他的臀尖被撞得微微发红,已经很是有些肿了。女阴也在这般激烈且粗暴的性交中被操得唇穴外翻,连内里湿热的红肉都可怜地溢了出来,蜷缩在穴眼的四周。黏腻的白浊横在他艳丽肿胀的腿间,弄得整条腿上都是淫乱的痕迹。就连原本缩紧了的后穴都被对方用指尖剥开,沾了大量凝结成团的精液捅弄进去,含着小半截湿漉漉的白浊,像是被人狠狠欺辱过一般地抽搐紧收着。

沈嘉玉被翁爽操得浑身发颤,整个人几乎要软成一滩烂泥,只能浑身酸软地跪趴在地上,如同母狗似的吞吐着他插进自己身体里的粗长肉根。他看到自己的腹部在对方的挞伐中被顶得微微凸起,一翘一翘地剧烈抽搐着。而对方似乎很喜欢瞧见他这样被自己完全占有的模样,便将手掌紧紧贴在他腻滑温热的肚皮上,一点点儿地缓慢进入沈嘉玉,感受着穴肉在挤压时向外缓慢凸起的运动,吐出愈发沉重的喘息。

沈嘉玉被迫与他一起沉浮在欲海的浪潮中,朦胧地想:也许对方并不是如同口中所说的那样喜欢自己,他只是想占有这具躯体……看到原本高高在上的沈嘉玉,被欲望折磨得辗转反侧、不得解脱的可怜模样罢了。

……因为这样的自己,实在是太过淫贱了……

或许在他仍保持着洁身自好的那段时间里,他会对这样淫靡混乱的行为保持着最为浓重的厌恶,恨不得一切与性有关的东西都不能靠近自己的周围。但当他被迫张开自己青涩柔嫩的穴,去承纳了成百上千的精液之后,肉体却如同完全堕落了似的恋慕上了这种酸涨不堪的酥麻快感。就算是他挣扎着想要抹去这种淫靡而羞耻的感觉,也无法抚平身体自然而然的诚实反应。

他的下身会因为有人抚摸而微微淌水,会因为有生殖器的插入而酸软发麻。而当精液伴随着抽动的肉根直直喷在他的肉腔中的时候,他的子宫则会淫乱地张开细窄的嫩口,吮吸着对方滚烫浓稠的精液,也跟着一同陷入无休止的高潮。即便是被他所深深厌恶的人强奸轮暴,他也会像是一个放荡的娼妇一样,颤抖地缠上对方的腰臀,哭叫着恳求对方的怜悯,邀请对方享用自己的身体,用湿热的白精填满他的腹腔。

他确实不过只是一个用身体换取生存本钱的妓女罢了。

昏昏沉沉间,翁爽像是不会疲倦似的,仍旧捉着沈嘉玉的腿,在他的阴穴中来来回回地大力进出着。沈嘉玉被操得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几乎已经射无可射了,只能无力地垂着头,从口中吐出虚弱的喘息。涨红的精孔中泄出一股水似的淡白色汁水,沿着勃起的肉棒缓缓地下淌,将他的腹间弄得一片湿润发光。

原本闭拢着的花唇已经完全地外翻开了,嫣红唇肉间糊满了淫腻的浊白。翁爽抓着他的腿,将沈嘉玉上身的衬衫推到了胸前,俯下身去吮他微微淌奶的乳尖。沈嘉玉失神地望向房间上方的天花板,低低地喘息着。湿润的舌尖从他的下颌处舐过,舔着他微微凸起的喉结,报复性地用力噬咬。引得他不由哽咽着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人:“……不……别咬……哈……别留下痕迹……呜……”

吮着他喉结的人微微一顿,低声笑了,说:“沈总就这么介意让人知道……你偷偷跑出来和我睡了?”

“……我没……呜!”

“那就是怕让汪明泽知道。”翁爽捏了他的下巴,咬着他颈间的软肉,嘲笑地说,“我是不是该感叹一声,汪总可真是好本事……你才被他捉到笼子里圈养了一天,就已经开始在乎这些有的没的了。我原本还以为你应当是一只宁死不屈的鹤,结果……呵,原来也只是寻常人家里豢养的普通白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