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决定照实回答:“韩总和何总都挺满意的”

“都上过了?”

“嗯。”

“那这里”对方手指滑到他腿间,摸到那处有点湿、又有点肿了的肥厚唇肉上,指尖微微滑动到下方的阴穴,“谁破的?”

沈嘉玉觉得呼吸有点艰难了:“韩总”

那手指稍微用了点力,在微微凸起的肉蒂上重重按了一下,惹得沈嘉玉下意识地将阴穴重重一缩,夹着小半凹陷进穴眼的布料与他探入的指尖,半吃半含地咽进穴里,发出一声甜腻的低泣。经纪人却若无其事地抬了眼睛,冷淡地望着沈嘉玉,又问道:“那他插进去的破你身体的时候,出血了吗?”

沈嘉玉喘了一声:“有、有一点”

“流出来了吗?”

“嗯、嗯”

“流到哪儿了?让我看看。”

沈嘉玉憋红了脸,拿着手指在腿根儿处比划了一下,简单地截了一条线,指尖点了一下,又飞快地移开了。他咬着下唇,语无伦次地说:“没、真没有多少就开始流了一点点流到了这里,蹭到了腿上。后来几下就被操得很爽了只流淫水,没有再流过别的”

经纪人一言不发地等他描述完,漠然道:“把裤子脱了,让我仔细看看。”

沈嘉玉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脸红得几乎滴血,却遭到了毫不留情的无视。过了半晌,他败下阵来,只好委屈地将束好的裤子脱了,露出早就被精液沾湿的内裤,又在对方的注视下,满面羞耻地将内裤一点点脱下,露出毫无遮挡的臀部,慢慢跪在了后座的靠椅上。

内裤早就湿透了,与精液完整地融为一体,在剥离唇肉时发出湿黏而淫靡的水声。他羞耻至极地咬了下唇,看着烂红透熟的肿胀艳唇一点点地暴露在空气中,连同他微微勃起的肉棒一起,淫靡得不堪入目。腿缝里积满了又黏又稠的白浆,湿漉漉地糊了一腿,连肌肤的褶皱里都是干涸了的精斑。他颤着身缓缓抬起臀部,对着经纪人张开满是精液的柔嫩阴穴,死死闭了眼睛,努力无视因为紧张而剧烈收缩的肉穴、和从穴眼中被挤落滑出的黏稠湿精。

经纪人仍旧是十分淡然。沈嘉玉只听见像是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随后一张湿润冰凉的湿巾便被完整地盖在了他艳红滚烫的唇肉上。手电筒的灯光准确地打在他的屁股上,几乎能让沈嘉玉从黑色车窗上映出的影子里望见他自己充满肉欲的、淫荡翘起的屁股。对方叼着手电,面无表情地将那张盖在他女阴上的湿巾捏抓起来,毫无章法地在唇肉上蹭擦起来。那动作又急又快,粗暴无比,重重地刮过敏感肉蒂与柔湿阴穴,沈嘉玉便只好咬着下唇拼命忍耐,不叫那一波波从嫩蒂上蔓延开的酥麻快感让他在对方手下当场高潮着射了精,潮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出来。

只是饶是他如何忍耐,快感也是一波波地涌开,让原本刚刚才高潮过的肉穴跟着对方的动作一起剧烈地收缩了起来。肉蒂被一次次地用力擦过,酸麻的涨慰感愈发强烈,沈嘉玉几乎是颤抖着双腿,从鼻息间泄出小小的腻软呻吟,才不完全陷入可怕无比的高潮,抽搐着泄了身体,被对方用一张湿巾玩弄得骚水直喷。

他喘息着,微微地扭着屁股:“陈哥啊别擦了好涨嗯别摸那里好不好啊!哈好舒服好麻陈哥嗯要泄了啊啊别摸那里嗯啊啊!”

对方又嗤了一声,将手指隔着一层湿巾,抠挖进肉洞里,用力抽插起来:“只是给你擦一下逼里的精液,就受不了了?那这样是不是更舒服,更爽得要升天了?嗯?”

沾了一层厚厚黏浆的湿巾轻而易举地便整张滑进了肉洞里,紧紧贴着敏感褶皱,严丝合缝地吮上了娇嫩的褶皱。沈嘉玉被他的手指插得呻吟一声,屁股摇摆得更加厉害了一些,竟是主动去迎合他抽插的频率,每一下都深吃到底,重重奸进肉道深处。原本一整张方形的湿润纸巾已经被尽数塞进了穴腔,只留下一点儿纯白色的边角,被精液濡得透黏无比。

经纪人捏住那被他放荡吃进穴内的湿巾,朝外狠狠一拉,便听见沈嘉玉尖叫一声,骚穴竟然潮喷着射出一道清汁,稀里哗啦地浇在了他的衣服上。大张着的艳丽肉洞正无措地疯狂抽搐着,露出又湿又烫的烂熟内里,糊满了黏腻白浆。清透的汁液顺着肥肿的唇肉缓缓的下滴,一滴滴地落在坐垫上,浸开一层更深的颜色。

经纪人这才将湿巾随手团了一下,丢到一旁。他将两手沾上沈嘉玉潮喷出来的骚水,扒开那处濒死般抽搐着的阴穴嫩肉,缓缓向深处探去,两指微分,撑开一只圆润嫣红的肉洞。手电筒刺目的光顺势照过去,果真便让他在一片湿润痉挛着的软肉里找到几片猩红残破的肉膜,湿漉漉地藏在腻滑的褶皱里,被精液濡成了淡淡的白色。

他将手伸过去,摸在残破肉膜上,捻在指心时轻时重地揉动,将那一点儿嫩肉搅得唧唧地响着,淫水流个不停。沈嘉玉便觉得那处被对方置在指腹下的软肉泛开一股像是被刚刚捅破身体是骤然泛开的酸胀涩麻感,令他浑身酸软地瘫在对方指下。

沈嘉玉轻轻地哼着,低喘着扣紧了车门:“陈哥啊别、别摸那里嗯好奇怪哈啊好酸涩死了哈别揉呃啊!”

对方不为所动,仍旧冷漠地盯着那一点儿残破软肉翻来覆去地用力揉捏,指尖蹭弄个不停。沈嘉玉几乎被他用手指插得浑身都软了,穴心湿漉漉地泛着酸意,又湿又涨地张着,被指腹挑开一点儿柔嫩红肉,嘬在指缝里飞快捅弄。

过了好久,他才慢吞吞地说:“这是你自己的处子膜,怎么样被玩得舒服吗?”

沈嘉玉羞耻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被最亲近的人用手指玩弄他已经被肉棒捅坏了的处子残膜,还被玩到这么高潮迭起、快要潮喷出来了的模样,实在是淫荡得让人不堪入目。就算他总是以能爬上金主的床为人生的奋斗目标,但是躯体的淫荡还是会让他觉得羞耻不已。

他忍不住抿住了唇,忍着快要飘出喉咙的腻喘,低低道:“陈哥别别弄了好不好啊都已经看完了哈能不能让我嗯穿上衣服啊!”

沈嘉玉忽地哀喘一声,阴穴抽动数下,夹着深深滑进穴眼的手指抽搐起来。腻滑的淫液从子宫口的深处潮喷出来,黏糊糊地浇在对方的指上。对方只沉默着,将指节微微曲起,在湿滑嫩肉里重重抽插了几下,操得沈嘉玉浑身哆嗦,这才不紧不慢地将手指一点点抽出来,冷眼看着沈嘉玉瘫在座椅里,无力张开的肉洞翕张着吐出一股黏透清液,顺着肥厚的肉唇缓缓下落,拉出一条长直的淫痕,啪嗒一声滴在垫上

作品 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戏(双/奶) - 《卖身偶像3》拍戏时被人假戏真做强奸内射

沈嘉玉趴在座椅上,抬起的屁股一颤一颤的,雪白的腿根儿也跟着剧烈地抽搐。整个人几乎软成了一滩水,花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嫩洞疯狂翕张,挤出一股又一股的黏白淫液。

他喘息着溢出一声呻吟,整个人险些被当场玩弄到高潮。埋在垫子里被微微蹭动的肉棒失禁般地吐出一股黏湿清液,又涨又热地勃起着。被精液浇满的子宫因为快感而痉挛收缩,自张开的宫口内吐出一团湿稠黏精,从淫肉内缓缓流淌出来。

刚被湿巾擦干净的阴穴,顿时又淫贱不堪地含满了男人的精液,颤悠悠地沿着微凸的肉珠儿流淌下来,落在了皮质的坐垫上。

沈嘉玉身下满是他射出来的精液,与和淫水混在一起的、别人射进他子宫里的精水,黏糊糊地混在一起,沾满了他的小腹,甚至连上身穿着的恤上都被濡湿了小半,湿漉漉地贴在身上,令他难受地动了动身体。

忽然,三根手指埋进他的体内,将本就湿软滑腻的穴肉微微撑开,露出拇指粗细的圆洞,把其中藏满的精液引出些许。沈嘉玉呻吟一声,刚想阻止,便觉得一根又烫又粗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腿根,顶着滚烫的唇肉细细地磨蹭起来。他睁圆了眼睛,伏在座椅上的手无力地推了推对方身体,却被那肉棒顶开被手指撑开的肉穴,蛮横地向上一顶,整根吃进深处!

沈嘉玉“啊”地惊喘了一声,整个人被对方压在车门上,掐着雪白的窄腰,动作粗暴地狠狠进出。刚刚经历过一场高潮的肉穴敏感至极,不过是被随便捅了两下,就抽搐着喷出无数骚水来。层层叠叠的嫩肉收缩着挤压上来,死死夹着对方埋进体内的肉棒,又含又咬地吞吃着,连根部的囊袋都被肥厚的肉唇深深吻进软肉里,用湿漉漉的内唇吮在穴里。

车平稳地向前前进着,沈嘉玉紧贴着车门,被一下接着一下地撞进深处。还酥麻着的穴心被顶得疯狂收缩,仿佛连裹着阳具的嫩肉都彻底酥掉了似的,逼得他流出眼泪来。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地汹涌而出,沈嘉玉无力地张着嘴,被操得不停颤抖。

“陈、陈哥哈慢、慢一点”他低声哭着,微微地摇着头,“太深了啊那里不要别操那里嗯啊啊好麻呜要被操死了别、别操了哈!”

经纪人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将他深深埋下去的头颅拉扯起来,露出脆弱的白皙脖颈:“和他们睡的时候精力充沛,生龙活虎,怎么回来就不行了?嗯?是我不够粗,满足不了你?还是他们比较金贵,操你的时候让你心里比较痛快?”

他说这话的时候,腰身重重一挺,整根埋进沈嘉玉穴肉里,抵着瑟缩着的柔嫩宫口缓缓地向深处碾入。沈嘉玉难耐地喘息了一声,只觉得整个人仿佛被牢牢钉在了车门上,臀肉都被推搡着向两旁挤去。原本便抽搐着的女穴被肉棒完完全全地操开了,只剩下宫口的那一点儿娇嫩小团还瑟瑟地缩着,被龟头碾得迫张开来,露出一枚狭窄嫣红的孔隙。含满精液的内里吞吐着将龟头接纳进来,发出一声轻闷黏稠的腻响。子宫紧接着便忽地一酸,又涨又麻地溢开狂潮般的快感。竟然是被肉棒生生操开了一只圆润的肉洞,噗呲噗呲地吮着被濡得湿滑的龟头吃含了起来!

沈嘉玉惊叫一声,哭喘着说:“没有没有哈!陈哥别操了啊啊子宫要被操坏了真的不行了呜哈别今天是第一次还是第一次我受不了啊啊真的受不了呜啊!”

沈嘉玉紧紧夹着对方操进他身体里的那根阳具,只觉得子宫都仿佛沦为了一只红烫滑腻的蓄精袋,湿漉漉地张开了盆口,无助地任由人侵犯泄精。炙热滚烫的肉茎一次次埋进痉挛着的肉囊里,插得入口都有些微松,彻底合不住了。活像是一团被拉松了的红泥,一边颤悠悠地回缩着艳丽的肉,一边被迫屈辱地被外力再度完全碾开,露出脆弱不堪的内里。

又粗又烫的肉茎在他的阴穴内飞快进出,操得整只肉穴淫液丰沛,汁水横流。沈嘉玉趴在玻璃上断断续续地喘气,肿烫不堪的肉唇被一次次地凶狠撞开,一直顶到耻骨,紧贴着腿根儿处的嫩肉慢悠悠地蹭。这毫无怜惜的粗暴蛮干操得他眸光涣散,双眼翻白,几乎连神智都要散了。只能低喘哭泣着,无力地去推对方顶进自己身体而用力挺送的腰,整个人都酥麻不堪地颓败下来,像是被操透了似的瘫在对方胯上。

对方的小腹上沾满了自他阴穴内潮喷出来的淫水,黏糊糊地流了一片,有腥臊透明的骚水,也有别人射进他子宫里的精液。两片肉唇被干得又肥又肿,活像是被从中间剖开的粉艳蜜桃,内芯的核也被人横着剖开了,只剩下了含满白浊的艳洞。如今正饥渴不堪地吃着男人的肉棒,被操得汁水横飞,糊了一层下贱又淫荡的白沫,抽搐着外翻出嫣红的穴肉来。

他茫然地捂着自己的小腹,只觉得子宫内仿佛忽然生出来了一个活物,像是怀孕到了足月的孕妇似的,被子宫内的孩子踢得小腹微痛。那团又烫又硬的东西粗暴地操进他的子宫,将盆口完全插开,碾在毫无防备的脆弱宫肉上。敏感的宫肉被这一下狠操插得淫液乱飞,痉挛着陷入剧烈又可怕的情欲中,当即就让沈嘉玉双眼一翻,尖叫着陷入了高潮。

沈嘉玉浑身瘫软地趴在座椅上,整个人都陷入了剧烈的抽搐。他只觉得仿佛身上的每一寸皮肉都是酥的,又酸又麻地绷紧了,接着又被滚烫的热流推展开来。原本已经被操得失禁过一回的尿孔疯狂地连续翕动了几十下,忽地完全张开了,从中喷出一股清亮温热的尿水来,直直喷在皮质的垫子上!

沈嘉玉“啊”地尖叫了一声,身体僵硬地绷住,浑身都在疯狂地颤着。他快要窒息般地张着嘴唇,泄出又弱又闷的哽咽,眼睫也跟着一起轻微地抖。穴心嫩肉紧紧夹着对方的肉棒,连宫口也完全打开了,将顶在软肉里的龟头死死夹着,又急又狠地吃着,爽得双眼微微翻白,连口水都止不住地洇在了车窗的玻璃上。

疯狂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得沈嘉玉神志迷乱,泄得一塌糊涂。模糊中,他隐约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给慢吞吞地翻了过来,露出被精液沾满的前身。涨痛不堪的乳肉随着对方的动作颤悠悠地歪到了胸肋两侧,自乳尖缓缓淌下溅了满胸的浊精。粗涨肉根从剧烈抽搐着的阴穴里一点点抽出来,拖住又涨又酸的软肉,裹着满腔的精液从红艳淫肿的肉缝里滑落出来。

黏滑稠腻的浊液从空荡荡张开的穴眼里淌出来,沈嘉玉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仿佛被那根粗涨肉茎给生生地凿出了个肉洞,连子宫口也松掉了,控制不住地朝外喷出淫液。一股接着一股的湿精顺着张开的穴肉汩汩地向外流去,几乎将两片唇肉都濡成粉白的颜色,又黏又湿地外翻着,肿得不堪入目。

沈嘉玉觉得自己仿佛坏掉了似的,无力至极地瘫在座椅上,连指尖都麻了。因快感而剧烈收缩的尿孔也湿漉漉地流着水,一股股地冒出清亮的液体。活像是一只破了口的壶,将肚子里的浊液源源不断地朝外倾泄。露出来的一点儿娇艳内里又红又肿,淫荡得可怕。

对方用指腹抵在他湿肿勃发的肉蒂上,指尖浅浅探进不住吮动的穴肉里,用力一顶,在一片烫热湿肉里狠狠一旋。沈嘉玉便尖叫着哭喘了一声,像是一尾被人捉在手心里的鱼,身体震了一震,软倒在他掌心里,甜腻又痛苦地喘着气。稠热的精液从抽搐着的肉缝里推挤吐出,沿着对方的指缝,积成一滩小小的白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