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低骂了一声,一巴掌抽在沈嘉玉的屁股上,腰身一挺,竟然将余下大半深红肉棒操进沈嘉玉的肉道里,直接将紧窒淫道插了个满满当当!那粗长肉棒干得沈嘉玉当场呻吟一声,潮喷出一片淫水,宛如烂泥一般地瘫软了下来。
他们现在呆的这个床的对面正正嵌了一张镜子,可以完整地将床上的人的模样反射出来。沈嘉玉被男人操得浑身酥麻,小腹一突一突地涨着,连子宫口都被微微插开了一点儿,险些被干得当场高潮着喷了尿。他浑身颤抖着抬起头,却发现自己皮肤下竟然积着一层淫荡的潮红色,诱人至极。高抬起来的屁股上则红彤彤地印着一只宽厚的男人巴掌,是他这位新金主刚刚重重扇上去的,抽得他两腚屁股肉到现在都还在颤。
一小截还没完全插进去的肉根嵌在雪白嫩滑的屁股缝里,深红色的一片,在雪白臀肉里显得异常扎眼。只是对方将小腹稍稍后撤,便能看见一根在茎身上牢牢吸裹了一层红肉的粗长肉棒正站满了沈嘉玉肉穴里喷出来的骚水,亮晶晶地闪着。沈嘉玉从镜子里看见那根肉棒是如何操进自己的阴穴的,几乎将整只肉穴都奸得唧唧作响,淫水横流,快速地没进雪白的臀缝里,将两瓣白肉插得开合不止,很快便撞出一大片红痕。
沈嘉玉哽咽一声:“何总啊啊慢一点慢嗯好涨子宫口被操了啊啊慢一点好不好要被操死了嗯嗯啊要操尿了啊啊!”
透亮的淫水沿着凹陷下去的股缝倒流出来,顺着沈嘉玉的腰水津津地向下淌。晶亮的水痕在皮肤上一路蔓延着拉出一条直线,沈嘉玉从镜子中便瞧见在飞速抽送下愈发肿大的花唇,正艰难至极地被粗大肉棒狠狠操开,变成两瓣又肥又肿的艳丽蜜桃,烂熟至极地喷出汁水来,被插得淫乱不堪。
对方掰着他的屁股,几乎将紧缩着的后穴也扯开一枚圆乎乎的洞。艳熟滚烫的肠肉在男人的手指中像是一团被揉化了的红膏,沾满了淫液的黏膜滑溜溜地勾在对方的指尖,在大力挺入的抽送下被操得微微变形。沈嘉玉近乎失声地张着嘴,被狠狠操进的宫口又酸又麻,捅得他浑身发颤。过度使用的穴肉酸胀得不成样子,像是每一寸软肉都在细细地发着抖,被奸得汁水都流尽了,只能被动地受着龟头的粗暴蹭磨,插得软肉痉挛,陷入无尽的抽搐之中。
“嗯啊慢、慢一点哈要、要不行了何总何总啊啊太深了好粗嗯别、别操那里”
沈嘉玉含糊地呜咽着,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被操得浑身潮红,口水乱流,甚至连双眼都微微翻了白的样子,顿时更加敏感地夹紧了穴肉,在愈发蛮横的挺送中被干得浑身抽搐。微微张开的宫口困难地吞咽着不停顶进软肉的龟头,几乎连内里柔嫩的宫囊都一起被狠狠地奸淫了,操得子宫又涨又痛,近乎麻痹地泛开一股湿润酸意来。
对方哼了一声,将双手扣在沈嘉玉的屁股上,动作飞快地挺送起来。沈嘉玉的一对奶子都被操得胡颤乱晃,清晰地在镜子中映出一片雪白肉欲的乳浪。他忍不住抓紧了身下柔软的床单,哭叫着呻吟道:“太深了太深了嗯啊啊好粗不行、不行啊啊要操坏了何总求求你哈呃别干宫口嗯嗯啊宫口好酸啊啊插进子宫里了子宫也被操了呜啊啊要死了被何总操死了啊啊!”
沈嘉玉被顶到床里,脸埋在一片柔软被褥之中,像是个泄欲的便器似的抬着屁股,被操得一颤一颤。白皙的肌肤下沁着滴血似的红,摸起来也是滚烫的,浮着一层湿润的薄汗。他趴在那里,两条腿分开跪在床上,软得几乎已经支撑不住身体了,只能隐约摸到被操得疯狂抽搐的软肉湿漉漉地向外面流水,一滴滴地朝着床上滴去。淫靡的味道渐渐散开,他一边艰难地喘气,一边神志不清地泄出含混的呻吟。
临近穴口的地方愈发地滚烫起来,沈嘉玉将手指一点点摸过去,只觉得那处软肉热得惊人,烫得他几乎下意识地要缩回手去。微凉的指尖轻轻压在肿如石榴籽般的肉核上,颤抖着滑过去,便是一阵濒死般的酥麻快感。周围的软肉被肉棒疯狂地挺送插入,连肥厚唇肉都跟着一起微微凹陷了下去。指下压着的肉核便也跟着一起被挤压得微微变形,剥落出娇嫩至极的嫣红内芯,裹着一层黏液牢牢吃住他的手指,被指腹磨得微微发颤。
酸胀至极的尖锐快感猛地从湿肿肉核处迸裂开来,沈嘉玉哭叫着颤了一颤,挣扎着扭动起了屁股。一双手铁箍似的扣在他腰上,将硕大硬烫的龟头稳稳贯穿进他的宫口。他颤抖着喘息一声,只觉得肉穴又涨又麻,高潮像是洪水一般地迅速爆发开来,令他顿时便僵住了身体,宫口一张,将肉棒全部吃进子宫里,剧烈地痉挛收缩起来!
“嗯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嗯啊啊”他哭喘着摇头,整个人如同被凿穿了的桩子似的,连白嫩的屁股都快要被深红色的肉棒从中间劈开了,“要去了哈要去了射死我全射进我肚子里啊啊给我给我哈啊!”
沈嘉玉双眼无神地瘫在床上,整具身体抽搐得如同濒死一般,屁股上的肉也跟着一颤一颤地晃荡。女穴紧紧夹着男人的肉棒,微微外翻的嫩肉含着黏湿清液,几乎要将男人的阳具整根吃进穴内。勃起的肉棒也随着一起到来的高潮而疯狂地射出精液,浇得被面上一片黏稠痕迹。在他体内驰骋着的男人也被他高潮中的阴穴夹得浑身发麻,粗喘着在穴肉里飞快进出,将臀肉撞得啪啪作响。
忽然,男人将腰胯猛地一送,狠狠插进沈嘉玉炙热腔肉中,操得他浑身一个哆嗦。精关骤然一松,一股黏白浊精便如机关枪似的射了出来,热淋淋地浇在宫腔上,烫得沈嘉玉脚趾都蜷了起来。
沈嘉玉浑身颤抖着睁大了眼睛,被射得腹腔都在咕噜咕噜地响。他喘息一声,子宫又热又涨,被精液不停地浇灌着,连小腹都微微地隆了起来。两条腿更是酸的不成样子,几乎连跪都跪不稳了,腿心一酸,便整个人歪倒在床上,只能翘着两瓣屁股被男人疯狂地内射着,将子宫中灌满黏稠湿热的精液。
男人不知射了究竟有多久,才喘着气慢慢离开了他的身体,将软掉的肉棒从沈嘉玉的女穴里抽了出来。粗大的龟头缓缓磨蹭过还在高潮中、抽搐不止的嫩肉,勾得沈嘉玉又是微微一颤,这才还算满意地下了床,留下一身狼藉的沈嘉玉瘫在床上,含着一腔的精液一颤一颤地抽搐着。
沈嘉玉失神地睁着眼睛,两条腿已经合不拢了,整个人还处在刚刚那逼人高潮的余韵里,穴肉也发了疯似的剧烈收缩着。大量浓稠的白浆从张开的艳红肉洞里流出来,淌得肥厚花唇上满是黏白浊痕。腿根儿的肌肉也一抽一抽地痉挛着,白皙肌肤上留着一片被掐得肿红的指痕。半软不软的肉棒埋在被精液洇透了大半的被褥上,涨的通红,还在徐徐地出着精。
过了许久,沈嘉玉才从刚刚的出神中缓过了劲儿来,微微喘了口气,手脚酸软地想要往床下爬去。
只是他刚刚被男人操得有些狠了,本来就无力的四肢更是被操得柔弱无力,几乎连身体都要支撑不住。刚一走到地上,便重重地摔在了床上。沾满精液的漉湿肉唇“啪”地一下击在床上,登时叫他腿心一阵酸胀麻痒,几乎连腰都酥透了。一股淫汁便咕滋一下从穴心里直冲而出,直直喷在被褥上面,登时便在柔软被面上泛开一阵湿润水意,柔软地贴着滚烫唇肉,让沈嘉玉红了脸。
他忍不住咬唇捂住了肚子:这位姓何的新任金主实在是太能射了,将他原本空荡荡的子宫都射满了大半,黏答答地浸在宫腔里,活像是怀了孕的妇人,连累得肚皮也微微地鼓了起来。被狠操了许久的宫口更是软得不成样子,连闭拢都很难了,仿佛失禁似的不停地流精。就算他如何努力夹起穴肉,想把对方射进来的精液留在体内,好等过一阵子再去清洗。浓稠的白浆还是仍旧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很快便将他身下的被褥和床单洇湿一片,留下难堪又淫靡的黏稠白痕。
淋浴间的水声渐渐停了,沈嘉玉抬头一看,便瞧见他的那位新任金主不急不缓地从里面走出来,一身还没擦干净的水珠儿,拧着眉看他。瞧见沈嘉玉似乎还没缓过劲儿来,冷笑了一声,说:“睡都睡完了,还苦着一张脸干什么?怎么,现在觉得没戴套就射进去,怕怀孕了?刚才在酒店里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怕呢!”
沈嘉玉想起众目睽睽之下,被人从后穴里掏出来了个肛塞的画面,脸顿时红得更厉害了,拼命摇头说:“没、没我没有!”
对方又说:“不就想红吗?好好伺候我,把我伺候舒服了,想红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沈嘉玉的眼中骤然爆发出了无数光芒。
他觉得这个金主可以,很可以,够爽快!
金主看到沈嘉玉这样子,顿时也笑了。他走过来,拍拍沈嘉玉的脸,俯下身看着琢磨了一会儿,说:“长这个样子,连这种事情也都豁得出来去做。这么久了却都还没红,怕不是你的经纪人根本就没想过让你红?”
“?”沈嘉玉茫然地看着他。
“改天给你换个经纪人。”新金主轻描淡写地道,“你现在那个心路不正。”
沈嘉玉觉得他的经纪人有点无辜,莫名其妙就丢了饭碗。但是违背金主意志的被包养人不是好情人,所以他决定闭嘴,乖巧地点了点头。
金主看他这么顺从,心情很好,又揉揉他的脸,说:“有人来接你吗?”
“有。”
“那回去吧。”新金主大发慈悲,“下次再联系你。”
沈嘉玉秒懂:这次感觉不错,但是今天我很累了,下次再喊你打炮!
他立刻直起身板,十分贴心地道:“何总您忙!我不打扰您了!”
然后就手忙脚乱地去穿乱的不行的衣服,步履艰难地走出了房间。
说起来丢人,新金主好像很喜欢穿着衣服和人上床,所以沈嘉玉刚刚也是半脱未脱的状态,裤子一半都搭在膝弯上,跪在床上被新金主操得死去活来,淫水和精液喷得满床都是,挂在小腿上的裤子自然也不能免去这场无妄之灾。他站在电梯里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怎么看那混着淫液的一层黏稠白痕都不可能从裤子里擦掉,便只好夹紧了臀部,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让人不要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裤子上。
偏偏新金主人挺烂的,连澡都不让他洗一个,就含着对方射进来的一肚子精液走了。现在女穴还麻痹般地在抽搐着,连着深处被贯穿操透了的宫口也缓缓地向下流精,将满腔的湿液缓缓排出体内。
沈嘉玉十分僵硬地走着,只觉得每走一步,便有数不尽的大量精液从肉唇的唇缝中流淌出来,被肿麻的穴眼吞吐着挤出肉穴,黏糊糊地流到内裤上。纯棉的内裤很快便被精液濡得透湿,湿漉漉地贴着皮肤,令他产生了一股当众排泄般的羞耻感。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困难地移动到了酒店的门口,看到了属于经纪人的那辆车。
沈嘉玉顿时飞奔似的冲到车前,忙不迭开门坐了进去,这才有了稍稍解脱似的感觉。他只觉得之前的那短短一段路仿佛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如今只剩下了虚脱般的感觉,只想瘫在座椅上,根本不想起身。
偏偏那些精液趁着他刚刚那一番剧烈动作,竟然毫无羞耻之心地从内裤的侧缝漏了出来,沿着腿根儿处的皮肤向下淌去。沈嘉玉这么一坐,黏稠的精浆顿时爆裂开来,浸得满腿满裤子都是,登时羞耻得他满脸通红,气息也跟着一梗,连话都说不上来了。
经纪人面无表情地扭过头来看他:“怎么了?”
沈嘉玉摸不清他究竟有没有闻到从自己裤子里渐渐蔓延开的淫靡气味,只好赶紧摇头说:“没事没事,就是腿有点软。刚刚吓到了。”
经纪人忽然嗤了一声,扭头看他:“睡上了吗?”
沈嘉玉不知道他指的是谁:“陈哥说谁啊。”
他的经纪人姓陈。
“都有。”对方转回了视线。
沈嘉玉听了就有点为难:他这经纪人一般不帮人拉皮条,这回皮条也是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才点头允许了,让他上去给人送外卖小点品尝一下。现在看起来两个新金主对他这个送上门的外卖的屁股还算满意,操起来也还挺舒服,都表露出了续约的想法。除了两个洞都被不少人品尝过了一回以外,在金主那里似乎毫无黑点。
但是明显经纪人并不想谈论他黑不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