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低下头来,轻轻吻上他雪白而平坦的肚皮,一路顺着缓缓而下,亲过微微下垂的肉棒。沈嘉玉被他推挤在角落里,半弓着身体,微微细颤着瞧他将头埋在自己的腿间,用唇将自己淡粉色的茎身纳进口中,微微用力地吸嘬。令他头皮发麻般的快感自下腹涌出,他低低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将手指插进对方潮湿黑发间,蜷缩着身体小声抽泣:“程昱慢慢一点”

程昱用鼻音发出了个短促的轻笑,将含进口中的他的肉棒吐出来。亮晶晶的唾液沾在他泛红的唇上,他冲沈嘉玉微微扬了眉毛,低沉笑道:“学长好好忍着,别还没进去,就先被我舔泄了。”

沈嘉玉无力地掀了掀眼皮,瞧着他低低“嗯”了一声。他瞧见沈嘉玉这般虚弱模样,便高高兴兴地冲沈嘉玉弯了弯眼睛,将他的腿用手掌推开,完完整整地袒露出腿间潮湿含露的润湿女阴。沈嘉玉低喘一声,慌忙用手去捂那处不停流水的淫靡秘处,却被他扣了手腕,朝腹前一压,随后低下头来,道:“学长忍一忍。”

沈嘉玉虚弱地点了点头,方想说些什么,便被腿间骤然而至的温热触感惊得骤然失去了神智,只觉脑中仿佛空白一片。他微微颤着身体,急促地喘着,喉中泄出微弱无力的低低泣音,整个人仿佛只剩下了腿间那处被软舌细致舔舐吸嘬的滚烫唇肉。他像是一只被撬开了外壳,被赤裸摆上餐桌的、瑟瑟发抖的雪蚌,被坐在桌前的食客捏在掌心,充满兴趣地用舌头来来回回地舔吮着他柔嫩滑腻的蚌肉。腻滑湿黏的汁水生理性地自娇嫩蚌肉间滋滋溢出,而他则躺在那滩潮喷而出的淫腻汁水里,无力地弹动着身躯,陷入微微的抽搐。

“别别舔了哈”他死死抿了唇,濒死般地喘息着哭泣,“程昱程昱住住手啊不不行我不行了停呜!”

他双腿痉挛着微微抽搐,乌黑瞳孔渐渐涣散,只觉得又酸又烫的饱涨湿意冲下腹急急涌去,带着一股即将喷薄而出的黏滑水意。滚烫的软舌将他微微肿胀的女蒂牢牢卷进唇间,用柔软的唇舌死死抿吸。那舌尖抵开他剧烈收缩的嫣红穴眼,吸吮着搔刮内里敏感湿黏的软肉。

抽搐着并拢在一处的唇肉被湿滑舌尖一点点地破开,微微地推到腿根处的地方。那裹着温热黏液的舌头重重扫过他酸胀不堪的滚烫软蒂,滑动着趋向肉茎的根部。只听一声极为响亮的吸嘬水声传来,沈嘉玉茫然睁了眸子,身体软软瘫倒在墙角角落,腿根儿无力地抽搐着,雪白平坦的小腹随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膛而一起突突弹动。程昱抬起头来,用手背擦了擦唇间温热湿滑的水液,捏了他的下巴,低头与他唇舌相缠。

滚烫肉刃紧紧贴上,沈嘉身体微微颤着,只觉得那龟头竟如烙铁般的,烫得他腹中湿意泛滥。冒着黏滑湿液的顶端微微陷进他蠕缩腻滑的阴处,一寸寸地捅进酸痛柔腻的嫩肉中。他近乎濒死般地剧烈喘着,将大腿微微分开,随着对方压在自己臀丘上的大掌沉沉一坐

沈嘉玉骤地弓起了腰,胯坐在程昱的怀里,低泣着喘息。那根粗长炙烫的阳具深深埋进他的身体,将他捅得精神几乎崩溃。敏感湿滑的穴肉紧紧夹着怒张着直抵深处的粗涨茎身,随着对方的沉沉喘息而小幅度地缓慢挪移。他闭着眼睛,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埋在他穴肉内阳具那周身暴凸而起的青筋,一寸一寸地碾开脆弱敏感的黏膜,深陷着钻进穴心的深处,将紧闭缩起的宫口缓慢顶开。

“程昱慢、慢一点”他哽咽着攥紧了对方雪白的衣领,趴在对方颈间低低地哭,“太深了不行哈啊好粗你你太粗了呜我受不了”

程昱扶着他的腰,用手掌托住他微微下沉的臀,令他慢慢地沉下腰,将自己的鸡巴完全纳进体内。沁着漉湿水光的女阴分开极窄的嫣红肉缝,滑腻腻地一分为二,紧贴着他腹部跃动的血管,黏糊糊地吮舔夹弄。沈嘉玉蜷在他怀里,原本套在上身的衣裳被他拉到腋下,露出缠满束胸裹带的胸膛。他轻咬着那些束带,将软布微微拉扯下来些许。便瞧见堆血似的滑腻乳肉自那缝隙中溢散开来,沁着薄薄的汗,与他的嘴唇轻轻相贴。他含着那腻白乳肉细细一嘬,便瞧见身下人身体猛地一颤,夹着他鸡巴的嫩穴忽地剧烈抽搐起来,流着腻滑湿黏的淫汁,一股股地自宫口中潮喷而出。

沈嘉玉抬起被泪浸得湿漉漉的柔软长睫,低低喘息着推他,气息不稳地哽咽道:“别吸那里”

“学长难道不喜欢吗?”程昱将那柔软腻白的乳肉含进口中,又下流地吸舔了几下,“下面流了好多水,夹得好紧。学长怎么还是这么嫩,我真是喜欢死你了”

“不、哈啊!啊别吸”沈嘉玉低泣一声,“吸得好痒一会儿出去嗯会、会肿起来啊啊叫、叫人看见呜!”

“那就拆下来,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程昱亲着他的脸,一边低低地笑,“学长可以披着我的衣服出去,挡得住。”

沈嘉玉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微微咬了下唇,却没抗拒对方伸向他后脊束带的手,将那一层层裹在胸前的束带缓慢解了下来。

柔软洁白的乳肉沉沉的垂下来,程昱将那两只嫩奶握在手中,果然瞧见两枚嫩红乳首早已微微濡湿,如今正沉闷闷地发着涨。他将那奶尖儿含进口中,重重一吸,便望见沈嘉玉微微抽搐着绷紧了身体,下身嫩穴紧缩,死死夹着他捅进腔肉的鸡巴。过了一阵,才缓缓回过气来,嗓音微哑地低声道:“你你慢慢一点”

“学长就嘴上说让我慢,实际上心里喜欢得很。”程昱将那舔了一半的奶头吐出来,沾着嫩尖儿上亮晶晶的唾液,用食指蹭了,擦在沈嘉玉唇上,“不然怎么越吃越深了?还夹这么紧”他微微摆动了一下腰胯,又笑着道,“宫口也已经张开了。”

沈嘉玉低低闷哼一声,手掌下意识地捂住了那处被大力抵弄着的酸涨腹部。宫口被粗烫炙热的龟头重重地碾过,深陷在一滩腻红抽搐着的软肉内,捅得他思绪都有些微微涣散。腻湿的精液缓慢淌进些许,流进痉挛滚烫的湿肉嫩缝之中,他将手心微微下沉,喘息着将双膝并拢,几乎能感受到随着对方一下下撞进肉穴时那尽根没入的粗涨肉茎,正在他的掌下剧烈跃动。那东西隔着一层柔软白皙的肚皮,深深嵌在腻滑烫热的肉洞里,破开层层积叠的红肉,毫不留情地直直捣进羞涩紧缩的宫口

不知何时,手机竟然拨通了电话,摔落在丢弃堆叠的衣物之中,带着朦朦胧胧的衣料蹭磨声,清晰而准确地传递到了电话的彼端。

那人接通了电话,自话筒的另一端传出了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喂?嘉玉,突然打电话给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程昱程昱啊慢一点慢呜!”

沈嘉玉近乎崩溃地死死掐了程昱的腰,脑中昏昏沉沉的,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响了。他睁着一双失神而恍惚的眸子,脑海中只余下程昱附在他耳畔低沉而隐忍的喘息,和自己忍不住泄出喉咙的腻喘低泣。垂落在小腿处的长裤长长地拖曳在地,随着对方凶狠挺送抽动的频率而剧烈摇晃,发出金属磨蹭击地的清亮声响。

他大张着双腿,低着头去瞧自己腿间高高翘起的淡色肉棒,正随着对方的顶撞而在空气中微微摇晃,湿腻腻地吐出股股黏白湿精。原本紧紧闭合收拢的女阴却肥肿不堪,淫靡至极地大张着嫩红穴眼,被对方粗长滚烫的鸡巴狠狠捅开娇嫩软肉,一直顶进湿烫抽搐着的宫腔。精赤腰腹与那处的腻软唇肉紧贴厮磨,发出淫靡黏腻的低闷水声。连臀肉都被顶得剧颤发烫,沁着淡淡的红痕,在二人紧贴之处微微地晕开。

程昱忽然紧紧抓了他的腰,腰腹剧烈地挺送拍打,鸡巴飞快没进腻湿嫩穴之中,操得沈嘉玉脑中空白一片。被汗打湿的碎发湿漉漉地贴在鬓角,随着那动作微微垂落而下。程昱喘着气,扣着他的下颌,与他黏腻而缠绵地亲了一会儿,这才喘息着道:“学长,我好喜欢你,喜欢得要死了。学长能不能也把你的喜欢分给我一点儿,不要多,只要比喜欢我哥多一点儿就行我不贪心”

沈嘉玉只觉得腹中酸涩胀意愈发明显,直直地冲向他的下腹,卷裹着强烈的水意,向外潮喷而去。他骤地缩了缩瞳孔,艰难地微微喘息了一声,哽咽着掐紧了对方的肩,被那在乳肉间来回舔舐的滚烫舌头吸咬得浑身发颤。他低闷抽泣了一声,下意识地用腿勾紧对方精瘦窄腰,闷闷喘道:“进进来啊再、再深一点儿哈插、插进我宫口呜可以、哈啊可以射射进来啊啊程昱程昱啊!”

“学长,我操得你舒不舒服”

“舒舒服呜求你了射进来进来哈啊!”

“那喜欢我吗?”

“喜欢喜欢程昱啊!”沈嘉玉捂了嘴,几乎被逼疯一般地死死闭了眼睛,微微摇着头闷声哭泣道,“求求你射给我哈求你!”

程昱握着他的手,发了疯似的向那处嫩穴飞快挺送狠撞,喘息着断续笑道:“那比起我哥,学长你更喜欢谁?”

沈嘉玉身体微微一僵,睁着一双朦胧水眸,雾滢滢地望过来。他怔怔瞧了程昱许久,微微哽咽着滚下泪来,过了许久,才哑着嗓子,虚弱地回答:“我喜欢你”

程昱挑了挑眉,又笑着问:“那我哥呢?”

沈嘉玉被那重重碾开宫口的肉刃捅得呼吸滞住,穴心又酸又痛地涨着,下腹湿意泛滥。他被那一下又一下的深凿猛干操得淫液横流,连意识都跟着一道散了。腿间肉棒一股接着一股地泄出黏白湿精,阴穴也跟着一同潮喷出无数汁水。程昱捧着他的脸,在他耳边一遍接着一遍地低低地念。他微微哽咽一声,终于顺遂对方所愿地开了口

“不不喜欢他”他在对方粗暴的贯穿中骤地弓起了腰,伏在对方的颈畔低低地哭,“只喜欢你只喜欢你程昱给我啊!”

随着话音的落下,粗涨滚烫的龟头狠狠破进宫口,抵上潮热抽搐的宫腔。黏稠湿滑的精液骤地喷出,一股股地浇在他的腔肉上,打得他浑身细颤。高潮如潮水般翻涌而来,沈嘉玉喘息着哀叫一声,娇嫩穴肉剧烈抽搐,浑身发软地晕在了对方怀中

作品 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戏(双/奶) - 第73章:被学长拖进卫生间里强迫谈情说爱

沈嘉玉半昏在了程昱的怀中。

藏在衣物之中的手机安静地躺着,只有半暗的屏幕仍在昭示这通通话仍未结束,在等待着手机主人的主动挂断。

程昱喘着气将肉棒自沈嘉玉体内退出,自丢了一地的衣服中找到那个被他藏起来的手机,拿在手里,凉凉地勾了勾唇。

自听筒中,传出了程谦冷淡而肯定的声音:“程昱,你别逼我。”

“哪儿敢啊,逼谁那都不敢逼您呐。您说是吧,程总?”程昱低哼了一声,“你还记得几年前你和我说过什么吗?既然都舍得手送出去了,那还要回去干什么,程总也不嫌弃丢份儿啊?”

“跟你没关系。”程谦冷冰冰说。

“那你敢告诉他吗?”程昱视线微转,投到一旁闭眼紧蹙着眉头的沈嘉玉身上,“跟他说你几年前为什么出的国?一夜之间消失,连消息都没留?你敢吗?”他顿了一顿,用充满胜券在握的笑容接着道,“程谦,你不敢。”

电话的另一端,只余下沉默。

程昱短促地笑了一声,道:“挂了啊。”

“等一等。”对方却忽地制止了他,“程昱,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敢说?”

程昱惊奇地挑了挑眉,随后低笑道:“程谦,你要是敢说,你至于如今沦落到这种地步?还和我抢”他声音骤低,“你看,你到现在都没敢说出来。”

“程昱”

程昱轻笑一声,仿佛能想到电话那端的人深深拧起来的眉头,便促狭地吹了个口哨,直接将电话挂断,美滋滋地将手机握在手心,对着蜷在角落里、半梦不醒的人拍了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