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快意恩仇,亲就完了,废什么话。
一年后,跟他分享烟草味的男人,跪在门口,恳求他们的老师应无声,救双子右星,他的父亲祈苍临在那里演讲军属新政法规。
“资源可以再去找,老师,求你了,以后我一辈子执行勘查任务。”
找不到呢?
在人类灭绝的可能性面前,上位者必须选择万无一失。
可如果一个人的选择,让你的亲人爱人丧了命,再正确,也消弭不了恨。
这正确倘若有一丝瑕疵,那就是恨的决堤之处。
应双戒跌跌撞撞出现时,反而让失魂落魄的应无声犹如绝处逢生。
“爸……上将,我不知道,我没去,那时……”
“没事,双戒,你活着”,应无声揽住手足无措的孩子,“你还活着,太好了。”
那时祈脉脸色,像被数层硫酸侵蚀,消融了皮肤血管,只剩黑色空洞的头骨,后来无数失去亲友的人群,都是同样形销骨立的滔天恨意。
廉肖承认兰 "生 "更 "新,他也许没道理怪祈脉,怪这个判决双戒黑圈的人。可去他妈的道理,他甚至有几分恨应双逸,恨他在双子左星凭借计算天赋的优异营救表现,让他毫无争议继承了应家的杰出功勋白色手环。
应无声一生功绩,只够护住一个孩子,自己落得自裁身亡,还被拟虚像立在罪人陵里任人唾骂发泄。
时间流动,五年前找到能隔绝追踪信号的冷藏库,应双戒日子好过不少,至少不用每次支撑不住困倦倒地后,又在摇晃攒动的身影笼罩下醒来。
开始摆弄电子机械,锻炼体术格斗,让应双逸和他能看见曾经那种没心没肺的浪荡不羁。
好像什么都没变。
但实际上,唯一没有变的,只剩下一件事,应双逸永远是他一触即发的逆鳞。
酒吧里,有人把应双逸的告白当笑料谈资,说他死皮赖脸,装疯卖傻,痴心妄想,许修恒是谁,现在军中一家独大的许上将独生子,手环调出当时有人偷拍的影像,:
“你们看看许修恒那个脸色,都铁青了,估计恶心的不轻,一句话说不出来,幸亏有旁边人帮忙骂回去,要我说就应该找个地方围起来打一顿。”
“围起来的话,光打就浪费了吧,脸看着不错。”
“是个白痴,脑子不好,话都说不清楚,操起来没准只会叫。”
“那也不错,我再看看,哎,白手环?”
“你忘了当年那个……”
廉肖按住棒球帽压低的年轻男人,低声催促道:“你出来太久了,赶紧回去。”
眉头上挑,眼角垂落,透出几分峡谷裂缝的冷切笑意。
廉肖大感头痛,历史经验告诉他,应双戒气炸了。
“你想干什么?”
“我这种状况还能干什么?”应双戒满眼清澈无辜,“最多有机会,就招呼他爽一下。”
廉肖当然不知道,应双戒那一下,就是四个多钟头。
现在算是第二下,倒还有点招呼的诚意。
从缓到急起伏,主动让硬热阳具贯进喉咙,应双戒吞吐同时用舌头挑进前端,被他握住腰身的男人,除了呼吸和下腹收紧,几乎没其他动作和反应。
更没有扣住他头颈,或者挺腰狠动攫取快感,任由收裹吸吮,直到爆发射进他喉底,许修恒整个人状态都是游离在外,冷淡至极。
跪在地上,喉咙滚动,吞咽了两下,拇指抹了下湿润嘴唇,仰脸挑眉看向许修恒:“你是真没感觉?”
“没有。”
“那天做的时候,你有?”
许修恒沉默不语。
将他解开的裤子下拉到膝盖,手指在自己口中润泽后,穿进腿间向后探去:“你又在想?我可以帮你,一边试,一边想。”
(10)二次
许修恒那处干涩紧致,跟第一次被进犯时没区别。
之前这位军官出现的太过天时地利,就在垃圾场上层出口的隔街,被他一眼认出。
淡漠厌倦的面孔,挺拔身躯撑起黑底白衬的军服,肩宽腰窄,步伐沉稳确实是将帅姿态。
一箭双雕的计划,电光火石就在脑中成型,完全没考虑万一失败该如何应对。
幸而成功得手,应该说万分顺利。将不省人事的少校扛进藏柜,刺激和兴奋让应双戒心跳剧烈,忍不住俯身低头,嘴唇先在昏迷男人的眼睑鼻梁上磨蹭一番,再剥光他下身,细致缓慢开拓准备。
许修恒的身体,太干净了,肌肉纹理如同光线透射的树叶脉络。
应双戒完全没想过,会有第二次肉体接触。
手指进入对方隐秘处,润泽不够,往更深就阻滞住,向外抽被吸附得勒紧,许修恒低嗡一声,显出疼痛不适,却没有意图拒绝。
润滑被挤空半管,沉甸积在手掌,透明反光,操作失误的应双戒尴尬这看着像要把人往死里干的前奏。
不由抬头眼神对上,许修恒果然微微皱眉盯着他满手的滑腻。
“呃,这玩意我能免费领,要多少有多少,不用担心浪费。”这不经过脑子的言语,应双戒想拿他的戒刀抹脖子。
许修恒只是面无表情,在液体滴落前,弯身抬腿,将裤子褪出军靴下,对叠放到旁边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