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这边室温调太低了吧?”应双戒起身抱住胳膊,“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应双逸低着头,语调裹上暖煦,似是一切如故:“打算怎么下手?他可是许修恒。”
“许修恒怎么了?”
“用老爸的话说,他的领域已经跟我们所有人都不同。”
“怪不得他那边总一个人”,应双戒喃喃自语,“领不领域的,一个人也太可怜了。”
“别再影响我工作,想去找他就赶紧滚。”
“那我走了。”
深夜,工作室数个屏幕还齐齐亮着,加班同事端出刚煮的咖啡:
“双逸,咱们也不用这么赶吧?反正算不完的,转去许修恒那边,一会功夫他就搞定了。”
应双逸冷淡道:“什么都靠许修恒,还要我们干什么?”
长时间高强度的工作,让手底下再简单不过的编码字符,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双戒
程序报错的尖锐嗡鸣,红色闪烁的令行禁止,刻进应双逸眼底。
作者的话:怎么就没坚持住一口气写到底呢,结局真是太难了,对看的人说声抱歉
惊闻闭站15天,不能更文真是捶胸顿足,难受不已啊
祝各位朋友中秋快乐,阖家幸福,国庆快乐,假期享乐~
(51)结局下:永无
(51)结局下:永无
模拟日光的晨曦微光,微薄射进应家上将府,二楼走廊里黑影慌里慌张的飞掠而过。
疯了疯了疯了!应双戒窜回自己卧室,摸着床坐下,心脏砰砰突突,撞得胸口发疼。
半年时间,终于堂堂正正通过了T字机械组考核,接到通知当晚,熟练顺窗跳进许修恒卧室,洋洋得意拍开手环展示成绩单。
许修恒一目十行看到最下面:“体能测试补考,卡及格线,一分都没浪费。”
应双戒发誓最初只不过想证明,自己好歹刻苦训练半年,达不到优秀也绝对有长足进步。
把人压倒在床上时,以为对方会反手扭断他胳膊。衣服脱得过份顺畅,许修恒下腹人鱼线,深得像伤痕,大腿内侧肌肉轮廓也绷显清晰。
许修恒随时可以轻松反抗,这个认知反让他无所顾忌,横冲直撞。直到扣住蜷弯的膝盖,挺腰进入。
那双越过夜色的眼睛时而看向他,时而轻仰闭合,浸透在湿热欲望里,随意笃定。
应双戒像个无意开启深埋宝藏的懵懂少年,面对金山银器,张开手臂扒拢,豁出性命紧拥,仍不知其中有多少能带走,是真正属于他的天长地久。
“休息一会吧”,许修恒舒展下身躯,就事论事说道,“你快喘不过气了。”
这话让初次经历性爱高潮的人,巅峰踩空的气急败坏,硬顶着缺氧眩晕咬牙连续奋战,冲刺到二次极限,爆发同时眼前黑幕压垮了意识。
再醒过来,肌肉疲惫,但光裸皮肤,尤其是下体清爽,歪头看见侧枕近在咫尺的安然睡颜,静如林中湖,船行翻搅水定还原。
应双戒逃得狼狈不堪,气得浑身发抖,脑子里一塌糊涂,接连几天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一边各种躲闪回避,一边又总忍不住想去偷窥许修恒。
来来回回磨蹭到许修恒研究室门口,正犹豫着到底进不进去,鬼魅似的梦中人突兀出现在背后,语气寻常中带点好笑:
“这是又想干什么?”
应双戒转回身,抱住手臂冷冷挑眉:“能干的不都已经干过了。”
许修恒观察片刻他的神情,淡笑宽慰:“童贞没了就没了,别一直不高兴,茶饭不思很伤身体。”
“所以现在算什么?炮友?”
“炮友不会选你的,身体差,脾气坏,一晚上做不了几次,就只剩收拾了。”
应双戒干笑两声:“管你选什么不选什么?反正我只是玩玩,别想着我对你负责。”
许修恒绕过他径自走进办公室,慢悠悠回道:“你说了算,小少爷。毕竟我寄人篱下,懂得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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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许修恒的咖啡里一杯接一杯流过。
平行空间取得巨大进展,没有人知道许修恒是怎么做到的,将另一空间的景象投射进可视设备,展示在每个人面前,甚至迅速推广出个人精准定位。
几乎每个三舰的幸存者都有各自的失而复得,即使无法联络沟通也欣喜若狂,为再次看见熟悉的人,那些深植记忆的动作和表情。
最初半球毁灭的人完全无知无觉,而四舰陨落消失的人,少数还有混乱和困惑,大多慢慢释怀,或者说遗忘,他们在安然度日生活。
曾经以为的殉难者,和三舰留存的人,如今谁才是被抛于死地的人?
研究所里,许修恒站在偌大仪器构架蓝图投影前,原本湛黑的眼眸,深蓝光亮像北极冰面的浮沉。
他静滞多久,应双逸也一动不动盯着他削挺背脊多久,听到他微微长舒一口气,霍然抬手投抛过方形物体。
许修恒反手一捞接住,人也跟着回过身,眉眼间是精力消磨透支的疲惫,但轻笑依然,后腰靠坐在桌沿,垂眼解起手里的九阶魔方,各式色块在他指间飞速腾挪。
应双逸沉沉道:“有必要把所有成果公之于众?想没想过可能引发各种难以预计的后果?”
“你总是想太多,杞人忧天”,色块已复原过半,“不过照现在看,天已经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