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衍没料到我这突然袭击,很不体面地叫出声来,厚实的肩膀抖了抖,脚趾不自觉蜷缩着。
他真是骚死了,这时候都不忘用他熟男的屁股勾引我。我撞击的时候肉体间打得啪啪作响,鸡巴被他的肠肉紧紧吸住不放,里面汩汩涌出透明肠液,即便没有扩张竟然也很好地吞下我这根狗东西,只是穴口略微肿起,像个熟透的桃子。
“你、你这个荡妇……除了我谁都不许肏你的脏屄!”
魏衍真的被我肏透了,我嘴上不干不净地骂他骚,他的肠肉反而咬得更紧,里面箍成鸡巴形状的肉套。我肏得越狠,他紧实的屁股吸得越高兴,发浪似的在我身下摇动,脸上却还装出一副屈辱的样子。
他那双通红的眼眸紧紧盯着我,恨不得把我吞进肚子里,可当我捏着他的下颚吻他,他不甘却又自我堕落地接受我的吻,舌头卷走我口腔各处的津液,我们吻得舌尖都发麻发肿了,可还不肯罢休,直到上将被我强迫地快呼吸不上来,才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啪的一声把我的脸打到一边,结束这个漫长而窒息的吻。
我恨恨地骑在他身上,肏得越来越快,完全不顾他越发高昂 網 阯 : ?? ?? ?? . ?? ?? ?? ?? . ?? ?? ??的叫声。魏衍只有后面得了趣,前面的阴道就越发觉得空虚,他伸手要揉穴里充血发痒的阴蒂,想要狠狠欺负那颗骚浪的东西,却被我猛地把手按住。我听到他被阻止时喉咙里呜咽两句,却被我又用舌头堵住声音。
“不许揉,骚货!”
他以为这是什么,我是在惩罚他,难道他现在还以为我是那个讨他欢心摇尾巴的小狗吗?
我不许他碰前面的阴道和鸡巴,但那恬不知耻的淫洞却不知空虚地流出了多少水,魏衍前面的鸡巴明明碰也没碰过,却几乎把卵蛋都射空了,只能痉挛着射出稀薄的黏液。
我说的有错吗?他就是三十六岁的骚货、老男人,每天恨不得被我这条流浪狗按在地上灌进一肚子狗精。他在我面前不是高高在上的第一舰队司令,我要怎么肏他就怎么肏他,我压着他的后颈把魏衍按进床铺,即便他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脸色,却听得到他沉闷的喘息。
魏衍的前列腺高潮来得又急又快,魏衍微张的唇边浸润着晶莹的津液,上将被快感激的近乎失神,身体随着我的冲撞而前后摇晃。
我一边肏他厚实的屁股一边掐着他的乳头,半边乳尖都被我掐肿了,难看地突起着,红肿得像哺乳的母狗似的耷拉在波澜壮阔的奶子上。我的指腹围绕着褐红的乳晕打转,身下毫无怜惜地狠狠顶着他的骚点,用近乎暴力的手段极大延长了他的高潮。
魏衍嘴里不住低喘,眼里满是欲望,却恶狠狠地叫我停下,他意识不清地骂着我,说我是疯狗。我承认,我就是疯狗,反正能约束我的人已经不要我了,我爱怎么疯怎么疯。
我现在无所顾忌,把白浊的精液悉数灌进他被肏开的屁眼里,信息素不要钱似的往他鼻腔里钻。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被Alpha精液浇灌的感觉让他爽得失了理智。
我射了好几回,本来还想再做下去,可魏衍实在高潮得快不醒人事了。他今天光是靠后面就快爽死了,即便我已经把鸡巴从松软的屁股里拔出来,红肿的屁眼一时半会却合不拢了,里面汩汩流出白精。
“夹好!”
我真是疯了,我像上将打我一样打了魏衍的屁股。他有气无力地瞪我一眼,摸着肚子,腹肌痉挛着,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
他闭着眼不肯看我,汗水湿透短发,眉眼通红的模样却色气的要命。我后脑一痛,鼻子一酸,不知为何当着他的面鼻血就簌簌流下来。我胡乱伸手擦了擦,心想自己也太没出息了,都是做过那么多次的老夫老妻,现在竟然还会因为对方的淫态鼻血直流。
“你给我滚……”
魏衍勉强支起身,却背对着我,我只知道他的肩膀抖了抖,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声音有点哭腔,但我猜他大概是没哭的。帝国上将不会为了我这种叛徒流泪,我沉默地坐在那里,过了许久终于站起来。
“借用一下浴室,然后我就走。”
我逃似的溜进浴室,淋浴开到最大,热腾的蒸汽哗啦啦把我笼罩其中,我的鼻子不正常地流了好多血,热水把我脸上流的血冲得脏兮兮的,我看了眼糊成一团的镜子,浑身的血让我看起来像一团垃圾。
他哭没哭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哭了。一开始还是小声抽泣,最后仗着水流声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我蹲在地上,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水流冲刷着我的背,我的眼睛被水流糊住,怎么也睁不开。我装作捂着鼻子止血,其实是捂住眼睛。
我求求自己,别哭了,真的很难看,可我忍不住。
我的心碎了,跟我流的血和眼泪一起,像垃圾似的冲进下水道里。
我忘了自己是怎么换好衣服从浴室里出来,我占用了浴室很久,可魏衍一次也没催我出来。
我离开 網 阯 : ?? ?? ?? . ?? ?? ?? ?? . ?? ?? ??时他没见我,不知躲进了哪个房间。
其实我来时就只拿了一个很小的行李箱,大部分日用品是和魏衍一起添置的,后来那些东西我都没带走,留在了这个家里。我的行李箱比来时更空了,算不上什么重量,可我下楼时走得很蹒跚,我不知道自己脚步为何这么沉重。
我出门时被地毯绊得踉跄几下,摔了一跤,但好在没人看见。
作者有话说:
时隔多日的更新!大家的假期过得还好吗?
第24章 24. 崩溃
【我果然还是有很多遗憾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
Check In
我一个人搬回了学校的宿舍,单人间,环境很不错。
能住在这里还是托了秦启佑的福,他知道我和魏衍闹掰,嘴上没说什么,私下对我算是仁至义尽了。如果可以,我真愿意当他一辈子的好哥们儿。
没了魏衍管束,我在学校几乎算是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有早课的时候我也在床上躺到日上三竿,生活作风极其堕落,旷不旷课我已经不在乎了,每天只有力气起床吃一顿饭,随便喝点没味道的营养液,然后又倒在床上昏沉睡过去。
我经常梦到魏衍,梦里的上将很看不起我这副颓废的样子,他骂我,揪着我的耳朵让我好好吃饭。可我很理直气壮地回怼他,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现在梦里还对我拿着架子。魏衍被我说的生气了,转身不理我,我又忍不住凑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讨好。
可梦里的他和现实的他一样,我做错了事,他就怎么也不肯原谅我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让我比较苦恼的事,就是从魏衍家里搬出来后,我开始频繁地流鼻血,有时还有头晕耳鸣的症状。
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我这是对失恋过敏吗,虽说别人失恋好像也是要死要活的,但也没见过像我这种物理症状这么明显的人。
脑子缝合芯片的地方总是隐隐作痛,有时痛得我几乎站不起来。
我大概是生了病吧,可我没力气去看医生。每天光是睁开眼就很费劲了,眼前总是闪着光怪陆离的影子,盯得久了就让我难受作呕,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直到肚子饿得咕咕作响,我才能勉强坐起来,费很大的力气去冰箱里随便取一瓶冻得梆硬的营养液其实营养液该放在冷藏室,可我精神恍惚中放错了地方,后来即便眼睁睁看着它们都冻成了冰,也没力气整理冰箱把它们移出来。
我坐在餐桌前等它解冻,饿得直接趴在桌上。
我总是在想魏衍的事,上将会不会心疼我,可无论怎么想答案都是不会。
我不怪他,只是无端地觉得胃很痛。
明明什么也没有,却像是吃撑似的抽动着。胃里的酸液阵阵翻涌,我想吐,什么也吐不出来。后来我实在太饿了,等不及营养液全部化掉,就拧开盖子嘎吱嘎吱咬冰棍。喉咙被冻得很痛,像是吞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