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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四攻修罗场/互扯头花吵架/老男人和富贵/挨老婆揍是常态

江宁没想到自己会打上辈子的白月光,师姐虽然是男的,但他也总是顾念着两人上辈子的旧情,哪怕对方把自己给上了,也没想着杀了他。

平常说的那些弄死宿清,以及用剑指着对方也只是说说狠话、虚张声势一下出气罢了。

只是这次他真的恼了,宿清含着他的乳液往他嘴里喂食,他差点就以为自己真的要怀孩子。

身为一个铁直的男人,他怎么能怀崽?要怀也是让美女们怀!

江宁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拳头落在宿清的腰腹、四肢以及面庞,直到对方捂着鲜血直流的鼻子,勉强打了个响指,绿色的藤蔓逐渐蔓延到江宁身上,这才把他与宿清分开。

“放开我!”俊朗的少年气得咬牙切齿,双手双脚都被绿色藤蔓缠绕着捆绑起来,吊在半空中,他忍不住破口大骂,“傻逼男同,有本事别请外援啊,咱俩一对一单挑!”

宿清心想要真是单挑,估计他还真打不过常年练武、还有内力的江宁,要不是他会点蛊术,能操控藤蔓植物,不然还真被老婆欺负。

他无奈的轻叹一声,伸手想去摸江宁的脸,又见少年一脸愤恨的瞪着自己,恨不得把他手指给咬了,这才讪讪的缩回手指:“宁宁,我刚才就是开了个玩笑……”

哪怕他内心是真的想让江宁生孩子,但老婆这么生气,自己也只好撒谎,掩盖内心真实想法。

“放屁!你这死男同……想的跟他们都一样,想让老子揣崽儿?”江宁冷笑一声,“行啊,你们撅着屁股让我上。”

燕遂和宿清都沉默了,虽然男同圈也有互攻的吧,但他们都是天生的纯1,型号也一时转变不过来,而且就算他们愿意被江宁上,一想到那口漂亮的女穴散发着香气勾引他们……

两人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心想估计被上期间,他们的鸡巴都翘的老高,摸着宁宁流水的花穴就要反攻了。

而且不得不说,心高气傲的直男被干到嫩穴流水、高潮呻吟不已的样子简直不要太迷人。

燕遂在旁边听到江宁一个劲儿的骂宿清,倒也没阻止,毕竟情敌的失意让他更为惊喜。

江宁被藤蔓吊在半空中,一张直男小嘴几乎骂遍天下所有男同。

他就是想不明白了,自己一个起点男主这么倒霉!抱不成腰细胸大的美女,也做不成飞卢奶爸文的男主,如今连建功立业都要靠用身体勾引这些不知从哪儿蹦出来的男同,世界上还有比他更惨的起点男主吗?

江宁骂他们好一会儿,直到骂的口干舌燥才被人放下来。

虽然骂的是宿清,但燕遂的心情也不好,主要是他没想到江宁对他们男同的意见这么大,哪怕都被干了这么多次,穴都快操烂了,但还没被干服。

果然天生的直男就是难被掰弯,不过倒也正常,要是直男这么轻易就弯了,说明他要么是双,要么就天生不是直男。

江宁刚才被这两人干的腿都软了,穴肿的合都合不上,只能被两个男人抱回去。

原本宿清想揽这个差事,但无奈江宁对他十分抗拒,这种美事只好落在了燕遂身上。

一路上,江宁都没怎么跟宿清说过话,他还沉浸在自己被上辈子的白月光情人干了这件事,而且还被对方这个大屌男同强逼着要生孩子。

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应该懂他此刻内心的痛苦。

他就奇了怪,怎么这辈子净是些男同来找他,他的大胸妹子呢?誓死保护他的林颜呢?等回了营帐,必须要去找她!

但令他更奇怪的,便是回到营帐后,一切好像都不太一样了。原本他记得军队折损了很多兄弟,怎么他这次一回来……

江宁目瞪口呆的看着熙熙攘攘的军队,这是他从未设想过的人群基数。

不仅如此,原本许多伤残士兵也得到了药品的及时救治,到底什么情况?

但很快他的疑惑就被解释,因为江宁看到一辆十分眼熟的马车。

昂贵的丝织绸缎做的帘帐,宝石珠子镶嵌的马车车厢外壁,珍贵的骏马被养的极好,连带着马车旁的仆人丫鬟,也是曾经相熟的旧人。

“卧槽!”江宁骂了一句,手掌急切的拍着燕遂宽阔的背脊,“赶紧走赶紧走,蒲嘉树这厮怎么找来了?”

哪知燕遂十分沉默,身体倒是没动,艰难的说了一句:“宁宁,是我把他们找来的。”

江宁皱起了眉,顿时内心有不好的预感:“他们?不是……除了蒲嘉树,还能有谁?”

“宁宁。”一道熟悉又沉稳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

江宁的身体僵了一下,机械的转过头,发现戚渊就站在他身旁。

男人身形高大,穿了件暗紫色撮缬锦袍,俊美的面容隐隐露出不悦,眼神危险的盯着背江宁的燕遂,冷笑一声:“你和燕大将军的关系倒很好,他还背着你。”

说着,他还伸出手,声音带着诱导和压迫性:“来爹爹这里,多大人了,还让燕大将军抱着?”

燕遂皱眉没动,一脸不悦的看着对方。

空气瞬间僵持住,隐约透着极致的压迫感。

“燕大将军抱他不合适,那你就抱他合适了吗?”宿清这道清冽嘲讽的声音,也让戚渊注意到这个美到雌雄莫辨的人。

他瞥到对方通身不凡的气息,面无表情的继续阴阳:“宁宁,这是你新收的仆人吗?”文件取自铱3九思》九思六*叄衣

江宁无语,心里暗骂老男人长没长眼睛,故意的吧?就宿清这模样,会是个普通的仆人吗?他就是做青楼的花魁也是绰绰有余、名震四方。

宿清冷笑一声,作为男同,他的情敌雷达可比谁都准,看出老男人对江宁的那点心思,也不藏着掖着:“我是宁宁的夫君。”

“砰”的一声猛然响起。

江宁回头一看,发现蒲嘉树站在不远处,双手空荡荡的,明显是刚才还拿着东西,地上是碎裂的瓷片和新鲜的蔬果,滚落一地满是泥泞。

蒲大少爷大概是第一次这么伺候人,居然不让仆人帮着做事,反倒是自己亲自洗了水果过来,但又听到刚才致命一击的话,顿时脸色阴沉不已,那表情像是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一样。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