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恒璟已经被爽成这样,怎么可能还夹得住,他清晰地感到,先前被灌进体内的那些黏腻,顺着甬道与按摩棒的间隙缓缓淌下,顺着他的大腿往下缓缓地流动。
一想到那是什么,他就不愿承认,在马背上颠得断断续续地说道:“没、没、没……没有……”
珞凇一声轻笑,按下停止键,颠簸的木马停下动作,乌恒璟得以喘息。
在调教途中有喘息的机会,本该令人庆幸,乌恒璟却升腾起一股难以启齿的欲求不满。
食髓知味的甬道,尝过人类的灼热与粗长,相较之下,小号的按摩棒非但不能带来满足,反而刺激身体渴望更多。没有温度的死物被含在体内,随着马背的颠簸上下动了一阵,此刻停下来,肠壁却渴求地吮吸着,想要更膨大、更粗壮的东西插进来,想要不断地进进出出。
不要停。
这种隐蔽的欲望,乌恒璟断然不可能说出口,更何况此时,他还有更悲惨的情况要面对,只听珞凇冷冷一声:“又撒谎?”
珞凇的手指按在一个新的按钮上,刻意地停顿,将等待的恐惧发酵到极限,他说:“看来教训还不够深刻。”
第155章 78 |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主人的使用(木马,鞭子,sp。doi)
按钮被按下。
体内的小家伙不安分地动了动,像是长出什么东西,细微到不太明显,却危险十足。
公主裙被整个扯下,露出赤裸的身体,乳尖被毫不留情地掐了一把,受痛膨胀的红樱立刻被夹上乳夹,乳夹的尾部,被挂上银色的铃铛。同样是银色,与项圈金属选材截然相反,铃铛的选材,是铂金。
一颗,两颗,三颗……
一串漂亮的银色铃铛点缀在胸前,沉重的分量,将红樱向下拉扯,刺痛传来,两颗被拉拽的樱桃瞬间膨大到不容忽视。
乌恒璟动了动唇瓣,想要求饶,可一张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房间的三面墙壁齐齐变成落地镜,乌恒璟不是第一次看到房间墙壁的变换,他泼了王和满脸茶水之后被拖进修德房间内一顿修理那一次,他已经见识过墙壁变镜子的秘密。
可是,每次一看到硕大的落地镜出现在自己眼前,乌恒璟都会被深深震撼。
他好像回到了方才的直播间中,他清晰地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不同的是这一次,是全身,他清楚地看到自己被插满道具地坐在木马上,并且这一次,观众只有两个人,他与他的主人。
场景布置完毕,只剩最后一个开关,危险的气息快速膨胀,迅速溢满整间调教室,心跳变得很快,不稳定地加速,肾上腺素悄无声息地分泌,奴隶看向他的主人,乞求在眼底回旋打转。这份惹人怜爱的乞求非但没有起到它想要的效果,反而熔断掌权者最后一根理性的保险丝。
想要弄哭他,想要虐待他,想要将他完全弄坏。
按钮被按下。
木马开始剧烈颠簸,若说之前是骏马行走时的小幅颠簸,此刻便是骏马奔驰,奴隶被高高抛上天空,再狠狠坠落,胸前的铃铛欢快地响着,如同阵阵轻快的马蹄声,与欢乐氛围截然相反的,是被拉扯到生疼的两朵红樱与被被压扁的臀肉。
同一时间,体内的小家伙开始震动。
算不得粗长的尺寸,仅仅是含着,不会有大碍,可若是动起来呢?
柱状体的中央生出一圈纳米硅胶软刷,食品级的接触材料、特殊的纳米合成技术,软刷柔中带刺,以极高的速度原地震动。
若是仅仅这样也就罢了,木马的高速颠簸,使得整个身子在马背上下弹动,每一次跃动,都是一次吞吐,硅胶软刷一次又一次摩擦过敏感的腺体,极致的麻痒逼得人发疯。
长鞭重新扬起来,这一次,很轻很轻。
刑讯的鞭子被硬生生打出了散鞭的效果,与其说是抽打,不若说是激发快感。长鞭漫无章法地击打过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有时是后背,有时是敏感的腰侧,甚至会擦过胸前的铃铛,前端的小棍也狡诈地释放出一阵阵微弱电流,轻微的刺痛感在四肢百骸中随机炸开,乌恒璟哭到声音都变了调,从“主人”喊到“先生”,从“老公”喊到“爸爸”,该叫的不该叫的都喊了个遍,也没被饶恕。
抽过四十多鞭,青年漂亮的胴体上纵横交错着一层细密的红痕,被凌虐得过分,珞凇手一扬,将长鞭甩到鞭架上,冷声道:“睁开眼睛,看清楚自己是什么东西。”
“呃啊”
乌恒璟用力瞪大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失神的瞳孔努力对焦,镜子里那个性感的要命的人,真的是他自己吗?
那具坐在马背上不断颠簸的肉体,那些错乱的红印与响动的铃铛,那高高翘起的性器与恬不知耻的臀瓣,真的……是他吗?
他完完全全地沉浸到情景里,作为人的权利被彻底剥离,他感到自己被物化,好像自己真的变成一个失去尊严的容器,被人放肆地亵玩,他存在的唯一意义,便是主人泄欲的玩具。
他这样想,也这样回答了。
“奴隶是主人的容器……是您的玩具……是……是您泄欲的工具……”
“您是奴隶存在的唯一意义……奴隶没有任何……呃……属于自己的……权利……”
珞凇无声地勾了一下唇角。
这句开场白,听起来顺耳多了。
sub的自我称述就该是这样,浑身都被打上印记,哭到断断续续,在被情欲和禁欲折磨到边缘的时候,认清自己的地位,是没有地位。
而另一边,乌恒璟显然快熬不住了,他哭着求他:“呜啊……求主人使用您的奴隶……求您……”
他被从木马上面拽下来,丢到房间角落里。
在那里,半人高的台子上铺着厚厚的毛毯,乌恒璟被毫不温柔地丢到毛毯上,正对着两面落地镜形成的直角,无论左右哪一个角度,都能清晰地看到他此刻的可怜模样。不着寸缕的身上到处是深红的印记,金属小棒被断开与木马的连接,不再具备电击功能,变成一根纯粹的尿道堵,在不能发泄的挺立顶端探出头来,身后两团被长鞭抽到深红发紫,被打烂的臀瓣中央是被木马调教到合不拢的小口,庭口泛着湿漉漉的水光,还有可疑的白色斑驳,像被献祭的小宠物,瑟缩在圣洁的祭台上,可怜兮兮地蜷成一团,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拽着脚踝拖过去,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乌恒璟却迟迟没有等到动静。
他疑惑地转过头去看,只见珞凇淡定地走去架子前拿了一个……安全套回来?!
乌恒璟:?
“怎么,等不及了?”珞凇调侃,一边撕开包装,一边温声补充道,“太过分,担心你会生病。”
与调教情景中刻意的冷酷截然不同,这句说得很温柔,像是从情景里短暂地抽离出来。
乌恒璟被他从情景内牵出来,害羞地红着耳朵小声道:“啊……没、没事的,毕竟我只是您的一个……一个容器……”
珞凇睨了他一眼:“情景里说的话能当真?没有开玩笑,再射进去一次,你确实会生病,你也不想半夜烧到四十度,恩?”
几句话间,安全套已经戴好。
珞凇重新压低嗓音,回到情景内“主人要使用你了,小奴隶。”